店鋪被迫關門停業,店小二們只能暫時回家休息。
喬若雨知道了這件事后簡直是高興的不得了,都快要笑的飛到天上去了。
在家里嘲笑著喬若雪,更是在姨娘面前添油加醋。
“姨娘,好久不見,你天天躺在這里吧恐怕不知道吧!喬若雪的店鋪都停業了,哈哈哈哈。”
喬若雨的話對她而言無疑是一種莫大的打擊,姨娘的病情本來就嚴重了不少,這么一聽喬若雨刺激,更是直接不停地咳嗽起來。
香棠見了生氣的不得了,一邊輕輕拍打姨娘的后背,一邊仇恨地瞪著喬若雨。
“請你出去,不然我就要去請老爺來了。”香棠威脅到。
“今天我父親沒在家,你個狗奴才竟然敢威脅我。”喬若雨不將香棠的話放在心上。
“老爺現在是沒在家,但是總會回來。”香棠絲毫不畏懼,看著她說著。
香棠的話不是沒有道理。
喬若雨雖說智商不夠用,但是這么明顯的話,她不會聽不出來。
“你!”她氣不過摔門就出去了。
香棠趕緊照顧姨娘,給她吃了藥,這才平復下來。
“姨娘別擔心,小姐沒有找到尸體,她一定還活著,而且又是喝太子殿下在一起,小姐不會出事的,太子會保護小姐的,你要放心,讓身體好起來,不要讓小姐擔心啊。”香棠勸道。
姨娘眼含淚水點了點頭。
白朗之前就受到過喬若雪的托付,可是這事他還是先跟前面說了一聲,秦墨說這事還是先不要說去,以免被人察覺到。
而且也給姨娘送去了宮里的好藥,也希望她能夠早日恢復。
喬若雪在白朗臨走之前還托付他幫忙好好照看店鋪,可是今天就有人來報,說店鋪已經關門停業了。
白朗氣憤:“這是怎么回事?好好地,雖然沒有以前景氣,但最起碼還有生意做,現在怎么會這個樣子?”
“回將軍,經屬下調查,發現多家商鋪聯合起來打壓喬小姐的店鋪,使這個原本就不太景氣的店鋪雪上加霜,而且還有人假作顧客去店里三番五次地鬧事,官府卻不予管理,似乎有人在刻意打壓。”
“那你查到是誰了沒有啊?”白朗追問。
“查到了,是七皇子的人。”
“該死的,好了你先下去,隨時看著點他的動向。”
“是。”
說完便退下了,白朗也沒有安分的做著,去找了秦墨。
“太子,我表妹的店鋪被七皇子的人聯合多家商鋪打壓,現在已經關門停業了。”白朗像秦墨訴說這些。
現在的情形,所有事情必須經過秦墨同意,不然做錯一個事情就很容易被對方發現。
秦墨聽完眸子更黑了,眼神里充滿了狠戾,白朗知道他怒了,但是在隱忍,喬若雪是他的底線。
“這件事先暫時不要管,繼續監察和搜查,這件事情,我早晚都會替若雪報仇的。”秦墨一字一句的說著。
他認得清現在的局勢,這也是白朗為什么沒有擅自行動的原因。
“是。”然后便退下了。
秦墨經常會熬夜處理這些公務,他記得喬若雪的囑咐,雖然熬夜但總會睡上那一兩個時辰。
秦燁再次派出去找秦墨和喬若雪的人回來了,,此刻謀士也在,秦燁充滿著期待,希望找到了。
可是空手進來的就代表著沒有找到,他似乎已經習慣了這三個字,所以也極其渴望找到了這三個字。
“殿下,還是沒有找到。”
“廢物!”秦燁一個茶杯就飛了過去,就摔在了侍衛面前。
他忍不了了,實在是可惡。嚇得侍衛直接跪下求饒。
“難道還能隱身不成,你們怎么就找不到?”秦燁氣憤不已。
謀士看這狀況緊忙安慰。
“殿下,無需動怒,或許這兩個人真的死了呢?要不然為何一直沒找到,或許就在崖底的某個角落。”
謀士說出了秦燁最想聽到的可能,那就是秦墨和喬若雪死了。
若是他們真的死了,那便是解去了秦燁的一塊心頭大餅。
“死了?哈哈哈哈,死了好,死了好!”秦燁沒了剛剛的氣憤,轉為得意。
謀士示意侍衛趕緊下去,別在這里礙眼,侍衛也很有眼力見,緊忙就退了下去。
在這王府里,謀士不知救了多少下人的命了,這位主脾氣大得很,甚至有些暴力傾向,屬實有些嚇人。
“這兩個最能礙事的死了,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直接逼宮了?”秦燁兩眼放光。
沒錯,秦燁就是想要吞下這整個云岳國,表面不爭不搶,背地里卻暗中處理所有事,更是培養了自己的勢力。
“殿下,現在還不是好的時機,更何況太子和喬若雪也未必是真的死了,就算是死了,當今皇帝不也不是吃素的,宮里不會沒有人把守。”謀士的眼光很長遠,看得透,可秦燁似乎聽不進去。
“死了,就是死了,那個皇帝什么都不是,我養了六萬精兵難道是開玩笑的?難道還打不過他區區地御林軍?”秦燁不信邪,也有些過于著急,想要盡早拿下云岳國。
“殿下,萬萬不可啊,做事不必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若是事情不成,那將會功虧一簣,便再也沒有機會東山再起。”
謀士苦口婆心,畢竟現在的狀況真的很不利,對方的勢力還沒有弄清楚,怎能隨意出手,俗言道:知己知彼,才能百勝不怠。
“難道我堂堂七皇子都做不了主了嗎?還要聽你一個老頭擺布嗎?即使我看不清楚嗎?怎么你也想要替代我的位置嗎?”秦燁說話句句問號,他的火現在正在氣頭上,似乎忘記了他是謀士這一回事。
“老夫認為現在還需要在謀劃謀劃。”謀士言盡于此。
“滾。”秦燁怒吼。
謀士沒有停留轉身離去,有些決絕。
此刻在喬府里,女兒剛剛來過,這回母親又來。
這對蛇蝎母女,都盼不得姨娘能早日死掉,這才來氣她。
“喲,妹妹,還沒好啊?這女兒沒了,還有兒子,犯得著這樣嗎?再說了早死晚死都是死,早死怎么了,不是更早解脫。”嫡母在那自顧自地說著。
香棠看著她就憤恨,眼睛死死地盯著她,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妹妹,還是想開點比較好,這日子還得過,你看你這成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