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到莫金然來了,臉上揚起笑容,并沒有半分的責怪,莫金然才放下心來,跪下行禮。【文字首發(fā)】皇帝大笑了一聲,讓莫金然起身,并且賜坐。
璨烽王朝的皇帝三十幾歲的模樣,身子微微有些發(fā)福,面相和孤鴻有三分相似,但是孤鴻明顯要比皇帝英俊上許多。莫金然只是剛剛進門的時候掃了皇帝一眼,便沒再多看。畢竟人家是皇帝,圣顏不容多窺探啊!剛剛坐下,便發(fā)現(xiàn)身旁的坐席竟是九王爺,于是拱手行禮。九王爺卻是一副高傲的模樣,點了點頭。
正在這時,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喲!這莫大將軍真是功高架子大,竟然讓本王和眾位皇親等了快一刻鐘!”
莫金然抬眸,原來自己真的遲到了,不過,這皇帝都沒說什么,她倒要看看是誰和她過不去。對面的男子也是一身淺黃錦衫,和九王爺此時衣衫頗為相似,看起來年長九王爺幾歲!想必也是個王爺。總觀整個宴會,只皇帝是一身明黃,彰顯著他尊貴無比的身份。其他人也都是尊貴的顏色,自己一身華貴的紫色,若是在大臣們面前尚尊貴些,若是和在場的比起來,怕是算不得什么!其實,她心知,這個宴會皇帝請的都是他們璨烽姓氏的人,每一個拉出來都比自己要尊貴許多,所以,莫金然選擇示弱。
站起身,微微一拱手,識趣的道歉:“末將來晚了,末將知罪!”此言是沖著皇上說的,雖然示弱,卻是也不失自己的體面。
皇帝依舊是面容帶笑,擺了擺手:“無礙!莫將軍身子尚未養(yǎng)好,朕不會怪罪,倒是五弟,怎么和莫將軍計較起來。”
莫金然聽罷,拱了拱手,坐下!此言已明,和自己過不去的,正是五王爺。
莫金然剛坐下,五王爺便站起身,狠狠瞪了莫金然一眼。“皇上,臣弟是在與莫將軍開玩笑!呵呵!”
開玩笑?明明一副陰險的樣子,莫金然怎么也想不出這樣要怎么開玩笑。此時,他聽得身旁的孤鴻重重哼了一聲,似是很不屑五王爺。五王爺長得較孤鴻陰柔了許多,孤鴻也是常年在外練兵的主,皮膚是健康的麥色。五王爺則是一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模樣,皮膚很白皙。五官雖是好看,但剛剛針對莫金然,讓莫金然覺得厭惡極了,怎么也喜歡不起來。席間的眾人都是難得的人中龍鳳模樣,讓莫金然大飽眼福,若不是剛剛五王爺?shù)囊痪洌峙滤F(xiàn)在的心情會好上許多。
席間免不得有些皇親攀談敬酒,莫金然失了記憶大家都知曉,不認識的孤鴻會提點一二,莫金然也險險的過關。但是酒倒是沒沾上半滴,還沒等她自己拒絕,孤鴻全幫她擋了。平時九王爺脾氣暴躁,除了皇帝他人都不留情面,眾人只好作罷。只以為他是和莫金然在戰(zhàn)場的日子有了感情,維護而已。
皇帝也欣賞著歌舞,由他們自己鬧去,今日宴會不過是個過場。其實,若不是莫金然昏迷不醒,回來便會舉行慶功宴。誰知莫金然一睡竟是七日,他沒醒,眾將士則也沒有心思慶功。莫金然武功高強,在中將士心目中地位極高,恐怕連尊貴的九王爺都不及吧!若不是莫金然失了記憶,身子沒有完全好,估計今晚的宴會會盛大許多。
但是,宴會終究是皇宮中的宴會,歌舞少不得,于是這樣一宴竟到了夜半才結束。莫金然沒喝酒,清醒的很,而孤鴻卻是幫她擋了不少,此時已略有醉意,嚷嚷著今晚要去莫金然的寢宮同住。皇帝自是不管,莫金然住的寢宮平時都是外邦前來進貢時住的地方,離后宮嬪妃的宮殿很遠,沒什么危險指數(shù),所以也不會有人有異議!于是孤鴻便被小太監(jiān)攙扶著一同去了莫金然的寢宮。
邊走,孤鴻還邊和莫金然嘮嘮叨叨,說什么她怎么可以就這么忘了,要和她大戰(zhàn)三百回合之類的。讓莫金然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白天那一拳他還記著,若是在被這廝揍,自己會不會沒了小命?
晚上,孤鴻睡在莫金然的隔壁,讓莫金然緊張了一個晚上。天一亮就急忙起床告辭了,由于睡的太晚,孤鴻則是日山三桿才醒來,得知莫金然已經(jīng)回了將軍府,很是不高興的冷哼著。
莫金然回莫府之后,在兩個新兒和月兒的伺候下舒舒服服洗去了一身的疲倦,剛要補眠,莫老將軍和四夫人便來了。
“然然,你怎么樣?御醫(yī)是怎么說的?”四夫人慈愛的問著,讓莫金然覺得心中暖暖的。莫老將軍雖然站在一旁不說話,但是卻也一副關切的樣子看著莫金然。
“爹、娘!你們放心,御醫(yī)說沒什么大事。”
四夫人重重呼出一口氣,像是放心了。而莫老將軍則還是一副擔憂的模樣,猶豫了片刻才開口:“兒啊!你當真一身武功都忘了?”
莫金然點頭。
莫老將軍不由沉沉嘆息了一聲,滿臉的失望。這神情讓莫金然心中一痛,很是不想看到自己這事的父親這樣。“爹,你怎么了?”
莫老將軍又是一聲嘆息,不過片刻后恢復了正常,擠出一絲笑容:“無事,無事,人健健康康的,我兒骨骼適合練武,這武功怕是很快還會練起來的。”這話他說給莫金然聽,也是說給自己聽。
一家人又寒暄了半天,莫老將軍才攜四夫人離去。只是這莫金然剛剛倒在床上,許逸便來了。莫金然有些惱火,她一夜沒睡好不好,怎么連睡個覺都是奢望了。自己雖然之前睡了七日,可是也不代表她以后就不用睡覺了啊!想要發(fā)火,可是看著許逸柔情似水的模樣,怒火竟然生生的被押了下去。
“許大人不用辦公嗎?”雖不發(fā)火,但是莫金然還是咬牙切齒的說著。
許逸柔柔一笑,寵溺的看著莫金然:“這不是忙里偷閑來看看然然嗎?”
雖然許逸不是第一次這樣叫莫金然,但是莫金然還是有些不習慣。看著許逸柔情似水的模樣,和那個黑臉的九王爺簡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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