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呢?”人群里有人說話,“這只狗明明就是被汽車壓死的,這個女孩抱著貓走路,怎么可能壓死你的狗。”
男人眼睛一瞪,“你的樣子是說我說謊是不是?”
衛月忽然有了主意,輕輕站起身,“說不說謊,只有你一個人知道。”說著,衛月對著男人揮了一下手。
男人一愣,眼睛有些呆澀。
“這只狗它是你的嗎?”衛月盯著男人的眼睛。
“不是。”
“那你為什么要說謊?”
“我看它是流浪狗,肯定沒有人管。所以就想趁機敲一筆。”男人如實回答。
“那你呢?是什么人?”
“我就是一個無業游民,靠碰瓷來生活。”
衛月聽了心里有火,“那你騙了多少了?”
“剛開始做,就是碰了十幾個人。”
“啊——”人群中立刻響起一陣唏噓。
衛月打了個響指,“我想,有人會教訓你的。”
男人頓時瞪大了眼睛,看著大家憤怒的眼神,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
衛月抱起小黑擠出人群。這樣的人,看來逃不了了。
“你厲害了。”小黑翻翻眼。
“還行。”
小黑正正自己的臉色,“你看清那輛車了嗎?”
衛月仔細回憶了一下,“沒有。你為什么要問的那么清楚?怎么了?”
小黑搖搖頭,“過幾天你就會知道的。”
“切,神神秘秘的。”
衛月伏在桌子上,看著小黑跳上跳下的找什么東西。據衛月所知,它已經跳了一下午,難道不累嗎?
只是,衛月更好奇它找什么,找的這么神秘。
小黑好不容易從書柜后面把一只箱子拉出來。衛月一愣,就是當初發現小黑時的那個木箱。
小黑坐在木箱上面,輕輕叫了幾聲。木箱應聲而開。閃出一道白光。
衛月嚇了一跳,連忙跑過去看。
白光慢慢變淡,化為一只蝴蝶。
小黑對著蝴蝶念了一句,蝴蝶應聲飛了出去。
衛月摸摸頭,沒有看懂,“你這是做什么?”
“我讓它去找那個壓死小狗的人家。”小黑從箱子跳下來。
“我就不明白了。”衛月重新做到桌子旁邊,“你為什么一定要找到那個人。”
“為了救他。”小黑不慌不忙。
“救他?”衛月就更加不明白了。
“不錯。”小黑伸出手,現回原形,“那天的那只狗,被人壓死,受了莫大的冤屈,所以已經化為怨靈附著車上。我想,車的主人現在一定很不安穩。”
“啊?”衛月瞪著眼睛,“你要幫他?”
“是。”
“不愧是四號店的護法,”衛月偷諧修真,“就連隨便上街上轉一圈都可以給自己找到活。”
“那是,我可不像某些人,看到了都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
“我不是不懂嗎。”
“可是居然會使用幻術讓人說出自己的心里話,然后為自己脫身,那已經是很不容易了。”修真把箱子收起來,“對于不好好練習靈力的某人來說。”
“那可不是。”衛月順著修真,“我已經很努力了。”
“不過,”修真皺起眉,“你身上的確有一種很奇怪的力量。”
“是什么?”
修真搖搖頭,“我看不出來。但是,你使用不出。等你可以使用出的時候,我就可以看出來了。”
你就直接說我靈力沒有練到家不就可以了。
“你去打開窗戶。”
“啊?”衛月一愣,還是走過去把窗戶打開。
那只蝴蝶從窗戶飛進來,落到修真肩上。修真點點頭,把蝴蝶重新放入箱子里。
“怎么樣?”
修真皺著眉,“果然如此,那個人已經被折磨的不行了。”
衛月趴在桌子上,被折磨的不行了?那到底是掛了還是沒有掛?
修真趴在地上,幻化成黑貓,“我們走。”
“什么?”衛月從凳子上跳起身,“我們?”
“是。”
“你不是說你去幫助他嗎?”
“我什么時候說過?”
“剛才!”
“你到底去不去?”
“我不去。”衛月一口回拒,“我害怕。”
“那你怎么做四號店的主人?”
“我都說了不做了,你偏要我去做。”
“你今天必須去!”
衛月眨眨眼,“你是在威脅我嗎?”
“不是。”
“呵呵,”衛月諂媚的笑了一下,“那我就不去了。”
“我是在恐嚇你。”
你還不如威脅我呢!
“你在做什么?”
衛月在衣柜里翻騰了一陣,“找衣服啊。”
“去收服怨靈而已,你需要換什么衣服?”修真翻了個白眼。
“找到了。”衛月高興的舉起一只帶羽毛的帽子,“看。”
“這是什么?”
衛月對著鏡子把帽子帶好,“我看電視上的巫師,在收妖的時候不就是這樣穿的?”
衛月拿起顏料,“我是不是還要在臉上畫幾道?”
“大小姐,我們可以走了!”
衛月和修真站在一道門前。
“敲門!”
“呵呵,”衛月退后幾步,“為什么是我敲?你敲。”
“我敲!”衛月幽怨的看了修真一眼,這樣趴在自己肩上是不是超舒服啊。
“不是你說要有巫師的樣子?”修真伸伸腿,“巫師的肩上不都是爬著一只黑貓?”
“咚咚——”
門內一陣響聲,一個女人把門打開。疑惑的看了衛月一眼,還有衛月身上的黑貓。
“你是誰?”
衛月裝模作樣的雙手合十,“你好,我是巫師。”衛月抬頭看看屋內,“你家最近是不是不太平?”
女人變了臉色,“你怎么知道?”
衛月笑笑,低頭看看自己手里的指南針,“是我的法器告訴我的。”
女人看看衛月身后,“大師,你和我進來。”
衛月對著修真吐吐舌頭,這就是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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