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在說下去了!”張嘯鳴強行打斷了郝欣原。
“怎麼?這種方式難道不是最安逸的求生手段麼?”
“你說的很對,這種方式確實是最適合在詛咒中生存的方式,但……!”張嘯鳴說到這,他對著郝欣原擺了擺食指,接著指著自己繼續說道:
“他並不適合我,因爲選擇這種方式,無異於是在向這個該死的詛咒妥協,並且以這種方式活著,與變成這個詛咒的傀儡,囚犯,奴隸有什麼不同!在現實世界還有我的家人,我的朋友們在等待著我回去,即便我會身首異處敗倒在了這詛咒中,但最起碼我努力過,我雖有怨但我卻無悔?。。 ?
“對不起我不是懦夫,所以這種生存的方式並不適合我!”
張嘯鳴這番話說的可謂是沒有給郝欣原留一點情面,因爲在聽到郝欣原說起這個方式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了,郝欣原就是選擇了用這種方式來延續他的生命,而他本也不必說的如此刻薄,但郝欣原剛纔的那套行徑很明顯是想託他下水,所以他纔會這樣不給他留顏面。
張嘯鳴這一番話,令郝欣原久久無語,張嘯鳴也懶得在看他,在他想來有些事情即便郝欣原不和他說,等到了陳虹那裡,陳虹和李蕓也會詳盡給他介紹的。
“你的決心或許可以令你擺脫這個詛咒,你是對的。”郝欣原並沒有如張嘯鳴想象中的那樣翻臉,反而臉上更是浮現了一絲欣慰與嚮往。
見到郝欣原這一反常態的表現,張嘯鳴撇了撇嘴問道:“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我這種懦夫不談也罷,倒是你的這番話,好似令我想起了當年的那個我,一樣帶著一顆抗逆的心,拼命在與這個詛咒對抗著……”
郝欣原語氣中帶著一絲追憶,郝欣原此時的表現令張嘯鳴突然感覺到,在這個男人的背後恐怕會有很多故事,但即便這些故事有多麼富有色彩,但都不是他所關心的,他關心的只有任務。
“好了,你現在應該繼續爲我講解這裡的事情了,我這人不怎麼喜歡聽故事?!睆垏[鳴從座位上站起來移了個位置後,冷冷的對郝欣原說道。
“哈哈,抱歉。”郝欣原笑著對張嘯鳴伸了伸手,隨即他又開始爲張嘯鳴講解起來:
“接下來該說的就是道具了,對於道具我想你在普通基地的時候,應該有見過一個道具櫃子吧?”
“嗯,有見過?!睆垏[鳴淡淡的答道。
“在這裡也有這個道具櫃子,不過在數量上卻是要大於你見到的那個,而且在兌換價格上也要實惠了不少。
道具櫃子仍舊存在於你的意識中,並且兌換出來的道具,平時的時候是呈現爲虛無狀態下的,也就是說,當你需要的時候,只要下意識去想象便可以。當然防禦類道具無需如此?!?
說到這郝欣原又著重提醒了張嘯鳴一句。
“說一句不再我任務內的廢話,你兌換的道具不要同其他人提及。”
“多謝你的忠告,我自然不會那麼做?!?
“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至於道具櫃子中的道具類型,就待到你去往你執行隊的區域後自己去看吧,對了還有一點忘記說了。
那就是,道具櫃子中只會出現你當前所擁有的獎勵值所能兌換的道具,打個比方,比如你現在擁有10點陰暗值,那麼道具櫃子中便只會出現10點陰暗值的道具,而不會出現10點一下或者是10點以上的道具,同理你也是無法兌換的?!?
“這道具部分,你還有什麼疑問麼?”郝欣原此時就如同一個上課的教師一樣,在爲張嘯鳴排憂解惑。
“都清楚了。”張嘯鳴再度點頭答應了一聲。
郝欣原見狀則繼續說道:
“在這裡,作爲執行者是無法進行改隊的,你隸屬於哪個區域,等你倒了這裡,你就是這個區域執行隊的一員。這個果無法避免?!?
對於這一點,張嘯鳴在死亡基地的時候,便已經知曉,不過當時的他卻是半信半疑,但現在郝欣原又再一次的強調了一次,這也令張嘯鳴是徹底相信了這一條。
之後的談話就很簡單了,因爲接下來郝欣原提及到的東西,張嘯鳴在死亡基地的時候,便大致的瞭解過了,因此這些已知的問題,便極快的便二人所掠過。
將一切都告訴了張嘯鳴,郝欣原也如釋重負的再一次的靠在了座椅上,他擡手看了眼時間後對張嘯鳴說道:
“沒想到還剩下了一些時間,你還有什麼要問的麼,如果我知道的話,我會告訴你的。”
聽郝欣原這麼一說,張嘯鳴立馬來了興致,他急忙問道:“這個詛咒的形成原因你知道麼?”
“抱歉,這個我並不知道?!?
“那這個詛咒存在的目的與意義的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我認爲,這個詛咒存在的意義,可能是爲了磨練我們的意志力。”
“意志力?”
“當然,這都是我亂猜的,但不得不說經歷了數十次的任務後,無論是意志力,還是心中的信念都被無限的放大了,除此之外我也只能認爲這詛咒的存在,就是爲了迫害我們的?!?
郝欣原攤了攤手,對於這個問題他同樣很疑惑。
兩個張嘯鳴最想知曉的秘密,郝欣原都沒有給予他回覆,這也令張嘯鳴放棄了對郝欣原在這種事情上下功夫,他想一會後又再度問道:
“有人曾成功的擺脫過這個詛咒麼?”
“抱歉,對於這個我也並不知曉,而且對於詛咒形成的時間,以及解開的辦法,你也不用詢問我了,因爲這些問題我同樣回答不上來?!?
“果然如此啊,看來這些問題也只有靠我自己去解惑了?!?
見這些問題,郝欣原都回答不上,張嘯鳴也不再繼續詢問,他看了郝欣原一眼後,淡淡的問道:
“你來到這多久了?”“多久了?”郝欣原露出了追憶的神采,顯然他進入到這裡的時間已經很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