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真是奇怪的生物啊!”
手中捧著一杯飲料趴在桌子上,莉莉尼特看著眼前吵鬧著的rì世里和平子真子說道。---
“怎么了?”
聽到莉莉尼特發(fā)出的感慨,一邊的以同樣姿勢趴在那邊的久南白眨巴眨巴眼睛問道。
“明明你們只要以木村的名義去邀請的話,黑崎一護就一定會答應加入的吧,為什么偏偏要以‘假面軍團’的名義去邀請?”
“誒...你說的好像也是哦,——為什么呢,小rìrì?”
聽完莉莉尼特的話之后,久南白歪著腦袋想了半天,然后將視線轉向了一邊正在打平子真子的rì世里。
“什么?”
“我說我們?yōu)槭裁床灰阅敬宓拿x去邀請黑崎一護呢?那樣的話他一定不會拒絕吧。”
聽到久南白的話,原本正在教訓平子真子的rì世里突然停了下來,臉上的表情顯得有幾分奇異。
“笨蛋,那怎么能一樣呢!”
“怎么了?”
“我們要邀請的是我們的同伴,我們‘假面軍團’的同伴。”
“但是木村他不也是我們的同伴嗎?”
“不一樣,木村他只是我們的同伴,但不是我們的同類。”
“喂,rì世里!”
聽到rì世里的話,平子真子開口低聲喝道,臉sè變得有點難看。
“怎么了?你們不也是這么想的嗎!我知道木村是我們的好伙伴,我們這么多年來也確實是承蒙他的關照。但是說到底木村他也不是我們的同類,不是嗎?”
聽到rì世里的話,屋子里的人全都沉默不語。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回答rì世里的問題,這確實是一個難以回答的問題,雖然木村沐陽確實是他們的好朋友,但是平子真子在邀請黑崎一護加入的時候固執(zhí)的要用‘假面軍團’的名義,未嘗沒有這方面的考慮在里面。
“被虛化的我們,背棄了死神身份的我們,就算現(xiàn)在朋友還在身邊。卻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樣子了,我們是‘假面具團’,由死神踏入虛的領域的人。我們什么都不是。”
屋子里頓時變得安靜下來,只有rì世里低沉的聲音在室內響動著。
平子真子坐在一邊,眼簾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羅武手中捧著自己的漫畫書。但是眼神卻不知道落在了何處;莉莎同樣是心不在焉的樣子。手中的a書也不能讓她興奮起來;拳西手中拿著布無意識的擦拭著自己的斬魄刀;羅茲的雙手手指在那邊無意識的敲動著;小八雙手交叉著坐在那邊,沉默不言;甚至就連久南白都停下了自己晃動著的雙腿。
寂靜的屋子里,一種壓抑的氣氛漸漸升起,讓身處其中的眾人一股難言的別扭,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先去打破這種奇怪的氛圍。
“阿嘞,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怎么一個個都不講話?”
一道懶洋洋的聲音突然響起,打破了屋子里面的詭異氣氛。
刷刷刷~~~
就在聲音剛剛落下的一瞬間。屋子里面所有人的視線全都轉了過去,對準了帶著惺忪的睡眼出現(xiàn)在屋子里面的史塔克身上。
“怎么了?”
突然被十來個人的視線對準。史塔克突然感到了一股壓力,就算是他,面對這樣詭異的局面一時之間也有點不知所措,原本正在揉著頭發(fā)的手不由的停了下來,臉上的笑容也顯得有幾分僵硬,猶豫了一下之后,史塔克帶著遲疑的口氣再次開口道。
“沒,沒什么!”
聽到史塔克的聲音,rì世里甩過腦袋,留給了史塔克一個后腦勺,顯然是不想回答史塔克的問題,雖然已經在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但是她對于史塔克還是很不爽,那懶散的樣子,簡直就和喜助一樣,讓她看著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雖然不知道怎么了,但是我總感覺好像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發(fā)生了一樣。”
對于rì世里的態(tài)度不置可否,這么些年過去了,史塔克早就習慣了rì世里對他的態(tài)度,揉了揉自己略顯凌**的頭發(fā),將他們弄得更**一些,史塔克邁開步子走到吧臺邊,從下面的柜子中取出酒為自己倒上一杯,淺飲一口,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呻吟。
斜倚在吧臺上,史塔克一只手撐著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拿著酒杯晃蕩著,神sè淡定。
“那么,可以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畢竟一起生活這么多年,我們已經像是彼此的家人一樣了,雖然各自之間的身份不同,但是我想這并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關系。”
“家人!?”
聽到聽到從史塔克口中吐出的這兩個字,屋子里面的眾人都是身體一震,這對他們而言,是多么一個遙不可及的字眼啊!
史塔克他們幾個人就不說了,出生于虛圈的他們,從來就不知道家人為何物,在虛圈那殘酷的環(huán)境之中,只有殺戮和死亡。史塔克他們如此,平子真子他們也不遑多讓,大多出生于流魂街的他們,也不曾感受過親情的美好,‘家人’更是只有在書中才能看到的字眼,而現(xiàn)在史塔克說他們是家人!!?
“家人...嗎?”
口中低聲念叨著這兩個字,眾人一時之間不由得癡了,雖然沒有什么語言交流,但是只是細細的品味著這兩個字,就足以讓他們心中充滿溫情了。
“切,誰和真子這個禿子是家人了啊...”
rì世里看了看平子真子,突然從自己的凳子上跳了下來,口中說出一句不屑的話,隨后轉身向后院走去,但是語氣卻沒有半點的氣勢,而且在她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一層紅暈,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在場的眾人全都清楚地看見了。
嘭!!
走進后院之后,rì世里還不忘記隨手將門狠狠的關上,發(fā)出一聲巨大的聲響。
“誒,小rìrì剛才臉蛋好像有變紅呢。”
久南白將一根手指放在口中,看著猶自震動著的后門,突然腦袋一歪,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俏皮的說道。
“哈哈哈哈~~~~”
就在久南白的聲音落下之后,屋子里頓時爆發(fā)出了一陣劇烈的笑聲,看著坐在一起的大家,笑著笑著,眾人的眼角突然變得濕漉起來,看著周圍的同伴,一種比之前還要強烈的感情在胸前緩緩醞釀。
“那些笨蛋,誰和他們是家人啊!”
背靠在門上,聽著從屋子里面?zhèn)鱽淼年囮嚧笮Γ惺艿酱蠹倚β曋械母吲d之情,rì世里咬了咬嘴唇說道,但是眼睛卻變得有些紅了,眼中似乎有些晶瑩的東西在閃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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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秋!”
“怎么了,木村先生?你似乎是感冒了呢,要不要我替你看一看呢?”
“額...不用了,卯之花隊長,我沒事,你還是看看劍八的傷勢吧。”
聽到卯之花烈的話,木村沐陽連忙擺擺手,他可不想被卯之花烈無緣無故的檢查身體,萬一讓她的那個‘肉雫唼’將自己吞下去......想到這些,木村沐陽突然覺得自己的胃有點不舒服了。
“更木隊長的傷勢已經不要緊了,他的身上沒有致命的傷口,只是因為激烈的戰(zhàn)斗消耗過多所以才到現(xiàn)在還在昏迷著。——倒是木村先生你,你真的不要緊嗎,我看你的臉sè有點難看啊,要不要我為你治療一下呢?”
“不要了!”
聽到卯之花烈再次談到這個可怕的事情,木村沐陽連忙一口回絕了,只是臉上更加難看的面sè讓卯之花烈面上的關心之sè愈加濃郁,讓木村沐陽心中一陣心驚,他還真怕卯之花烈會突然解放斬魄刀,一口將他吞下去。
“既然劍八的傷勢沒有問題的話,那我就先走了,等他醒來之后我再來看他吧。再見了,卯之花隊長,謝謝了。”
說完之后,木村沐陽直接轉過身子,飛快的離開了,卯之花烈給他的壓抑感太強了,他還真有點怕這個腹黑的御姐,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甚至是未來。
“哎呀,跑的這么快,好像人家是什么可怕的東西一樣。”
看著木村沐陽狼狽而逃的背影,卯之花烈捂著自己的嘴巴輕聲笑道,臉上掛著標志xìng的和善笑容,讓人忍不住心生好感,但是只有熟悉的人,才能感受到她隱藏在那笑容背后的可怕。
“不過...”
眼神轉到床上的更木劍八身上,卯之花烈臉上的笑容斂去,而是帶上了一種關心和思索。
“這是他第四次將更木劍八送來四番隊了,每次都是戰(zhàn)斗到極限之后而昏倒,但是更木隊長身上的傷痕卻不多,就算有也都是那種可以在短時間內恢復的傷勢。”
但是更讓卯之花烈在意的還是更木劍八實力的增長,對于更木劍八的實力增長,卯之花烈是再清楚不過的了,每次從生死關頭活過來,更木劍八的實力就會有大幅度的提升,那是他在一次次的生死戰(zhàn)斗中逐步的解封自己的力量。
腦中閃過一個充滿著野xìng的少年的身形,卯之花烈的心中也忍不住泛起一絲漣漪。
真期待你可以恢復你的力量啊,唯一能取悅我的男人!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