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世傳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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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大門,里面一如既往的寧靜優雅,與外面這個破爛的環境簡直如同兩個世界,有時候易軒會莫名的想會不會這個酒吧的入口其實已經是另一個世界的入口了?或許這個酒吧就好像以前古代古怪故事里面妖狐變化出來的宅院一樣,其實并不存在。
心中這樣想著,易軒忍不住四周掃了一眼這個來過無數次的酒吧,正要繼續往里面走,忽然一個陌生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之中。
那人此時正背對著門口,中等身材,看背影大概一米匕五左右,身體不胖不瘦,說不上健壯,但是看起來也很結實,身上穿著一件有些破爛的老式風衣,衣角和下擺有些微微的磨損,但是看起來還挺有質感,看得出當初這也是一件上好的呢子料,只不過穿的人太過不愛惜罷了,他的頭上戴著老式的圓頂禮帽,禮帽的形狀倒是保持的挺好,只不過灰色的帽子上經常會有一塊塊的黑斑,也不知道是油跡還是什么
易軒一邊觀察一邊邁步走了過去,因為在男子的側面,所以只能看到半張臉,不過看皮膚應該有三四十歲,臉上的皮膚溝溝壑壑呈現出一種久經風霜的古銅色,從這里看過去,可以看出風衣里面鼓鼓囊囊的,似乎放了很多東西,在這個酒吧里面出現易軒不由得感覺他的風衣下面很可能裝的是武器。
此刻美女調酒師正將一個酒杯從吧臺上向這個男人推過去,杯子里面裝著琥珀色的液體,應該是威士忌一類的烈酒,這男人等到調酒師將酒推到自己面前,拿起來一口干了,這才噴出一口酒氣和女調酒師說道:“這次任務真他媽的晦氣,完全就是一場災難,如果不是老子見機快,差點死在哪了…再來一杯”
調酒師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笑容,看不出是高興還是敷衍,看到易軒走過來,目光立刻向他看過來,那人似乎也注意到了,回過身來,這一下動作實在太快,易軒根本來不及撤回目光,干脆沒有轉頭,兩人的眼光碰在了一起,那男人的臉上標志性的一個大大的鷹鉤鼻子,一雙眼睛里精光四射,一看就不是善類,看到易軒正在看著自己,似乎頗有些不高興,粗聲說道:“看你個大頭鬼啊?!”
說完禮貌的沖著那美女調酒師點了點頭,徑直朝著游戲廳的入口走去。
那人似乎沒想到易軒脾氣居然這么好,一下子愣住了,一肚子的火氣也沒處去發,不過易軒那句‘是啊’實在有些沒頭沒腦,鷹鉤鼻男人想了一下,還是不明所以,轉過身問道:“他說什么事啊?”
美女調酒師沒忍住,噗嗤一聲捂嘴笑了出來,鷹鉤鼻看了她,又看了看易軒走去的方向,猛然回過神來:“靠,那小子罵我是大頭鬼啊!”說著就要起身去追。
哪知道美女調酒師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正色說道:“他是一樓的玩家。”這句話聲音不大,但是語氣卻冰冷異常,那鷹鉤鼻臉上雖然還是憤憤不平,可是到底沒有再動,氣呼呼的說道:“再給我來兩杯。”
易軒此時已經推門走進了游戲廳,心中很是有些好奇那個人的來頭,剛才美女調酒師不經意的一眼,其實非常說明問題,他們說的話似乎并不想讓自己聽到,他們說的到底是什么任務?不過和上次商人上去的二樓一樣,這個疑問現在還不是能夠解答的時候,易軒壓下心中的好奇,還是把精神集中在自己目前要做的事情上,游戲廳一如既往,喧囂聲,打擊聲、游戲中怪物的慘叫聲,讓易軒立刻把各種未解的疑問拋到了腦后。
其實
每次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會讓他的心中隱隱升起一種興奮之情,要知道這里每一臺游戲機都意味著一個巨大的寶庫,而每一次游戲則都是一次冒險,在這里無數的冒險者或是賺的盆滿缽盈,或是輸的血本無歸,而代價可能會是死亡,如此說來,這里絕對算得上是這個世界上最殘酷的賭場了,不過和賭場想比起來這里似乎更加公平,只要有絕對的實力,就可以立在不白之處。
易軒心中感慨,腳下卻不停留,徑直朝著商人的位置走了過去,他今天并不打算玩游戲,而是來這里偵查一些情報,關于自己的計劃,他所需要的卡片到底有沒有,怎么得到,代價幾何,這些問題估計只有那個商人能給出比較全面系統的回答了。
那商人依然坐在他的小隔間來,和一個三十多歲的一頭金發的老外正在爭論著什么。
易軒走過去的時候,那人手里正死死的握著一張卡片,氣呼呼的和商人說道:“我告訴你,十個幣,少一個幣都不行!你可知道這個卡片我費了多大的勁才打到。”
商人臉上的面具卻一如既往的是那張自信滿滿的小丑的笑容,估計此時看在金發男的眼里,格外的可惡。
“我也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五個幣,多一個都沒有。你付出辛苦也好,金幣也罷,那是你的問題,在我這里,只有這張卡本身的價值。”
“你……”金發男氣鼓鼓的瞪著商人,商人則優哉游哉的晃著搖椅。金發男心中有一百個不樂意,可是偏偏他也知道商人說的話也在理,想了半天,金發男似乎都找不出什么詞匯來反駁他。
兩人就這樣僵持了片刻,最后到底還是金發男先敗下陣來,他的肩膀一垮,有些央求的說道:“八個幣還不行么,真的不能再少了,我為了這張卡,花費就花費了七個幣,如果你給五個,我就白忙活了還倒搭。”
商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好吧,看在老朋友的份上我可以給你一個優惠價,不過你得額外再給我付出兩張垃圾卡
那人一聽二話不說立刻從兜里翻出一堆卡片來攤在桌子上,商人這才滿滿直起身,扒拉來巴拉去選了兩章卡片,等到錢貨兩清,那人起身走得遠了,商人這才看向易軒:“好久不見啊。”
“呵呵,是啊。”因為上次跟蹤的事情,易軒多少感覺再和商人相處有些尷尬,可是商人似乎根本不記待那件事了一樣,提也沒提,易軒干脆也裝傻,一屁股在剛才金發男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說吧,有什么我可以為你效勞的。”商人的語氣依舊,絲毫聽不出來一點點不悅。
“額,我想找你打聽一張卡片,如果可以的話能跟你買一張是最好了。”易軒斟的著語氣說道,提前說出有生意可做,估計商人的積極性會高一點,其實易軒現在兜里的金幣實在不太支持他購買的決定。
商人聽了明顯一愣,“呦呵,這倒是奇怪了,找我賣卡的人有的是,但是找我買卡的人可不太多見啊。”
商人一句話又勾起了易軒心中的疑惑,想也沒想追問道:“哦,你不把卡片賣給我們,那么你收的那些卡片最后都哪去了呢。”
商人自覺失言,不過到底是老狐貍,高深的一笑,“呵呵呵,這一點恐怕我是不能告訴你的了,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可未必是好事,年輕人,太好奇對你可沒什么好處,反正只要你不死,早晚都會知道的。”
不死就會知道?什么意思?難道說這個二樓要在一樓進行一段時間的游戲之后才能上去,又或者只是敷衍自己,易軒還待追問,那商人卻已經揮了揮手,結束了這個話題:“說吧,你想要什么卡片。”
易軒暗自撇了撇嘴,心說看來要想跟這個老狐貍打聽游戲廳的二樓到底有什么是不太可能的了,以后有機會再想辦法查明吧,因此說道:“我想打聽一下具有變身效果或是隱身效果的卡片的價格,技能卡道具卡都可以,當然有類似的能夠隱藏身份效果的卡片也行。”
那商人饒有興致的看著易軒,似乎在揣測他的內心,過了一會這才說道:“呵呵,果然你也不是什么老實人啊。”這句評語讓易軒心中一驚,心說難道這個商人已經猜到自己想干什么了?又一想,自己想要的這些卡片無論怎么想都是要做壞事來用的,這個商人在這里浸淫這么多年,估計什么事情都看到過了,因此自己一說卡片的類型就猜到自己不是用來干什么好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