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以後,高哲才發現自已的名字已經被改成了石鑫,不知道李南天倒底用的什麼方法,居然把自已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李清妍上學回來後,兩個人商量了一下晚餐的問題,最後兩個人一致決定去了海邊。
高哲感到自已似乎是第一次來到海邊,在深圳的時候他雖然也去過海邊,但卻對深圳的海沒有任何印象,想起來總是灰撲撲的感覺。
這次和李清妍一起來到海邊卻感到大不一樣,絢麗的夕陽斜灑在無邊的海面上,海水不斷涌上岸邊的細沙,帶來一陣陣新鮮的沁人心脾的海水腥味,李清妍靜靜的偎在自已的身邊喝著可樂,海風吹動著李清妍柔柔的頭髮,不時的在自已的臉上輕輕拂動一下。
高哲看著李清妍,傻笑著說道:“我今天才知道那些酸秀才寫的書不是在隨隨便便的說瞎話。”
李清妍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問道:“流氓怎麼會有這種感覺的?”
高哲學著李清妍的樣子,閉上眼睛,向後倒下去,把李清妍的頭放在了自已的胸前,說道:“我也不知道,好象從來沒有過這麼有意思的感覺。”
李清妍咬文嚼字說道:“傳說中的文化人管這叫浪漫。”
高哲笑了一下說道:“好象有一個叫雪萊的寫詩的傢伙有一次掉到水裡差點淹死,被人救起來後他還說那是浪漫呢!”
李清妍的頭動了一下,側過身躺在高哲胸前說道:“原來你還知道雪萊呢!”
高哲笑道:“別拿豆包不當乾糧啊!”
李清妍拍著高哲的胸笑道:“這麼好的意境讓你又是豆包又是乾糧的給說的一點也沒有啦!”
高哲忽然想起了白天遇見羅塞爾的事情,對李清妍說道:“我明天要去學裁縫啦!”
李清妍吃驚的看著高哲問:“跟誰學?”
高哲把遇到羅塞爾的事情對李清妍說了一遍。
李清妍笑道:“你那時候還說見著我的時候也感覺熟悉呢!”
高哲看著李清妍笑著的表情,忍不住捏了李清妍的鼻子一下,說道:“原來男人的醋你也會吃的!”
李清妍臉色微紅,呸了一聲,說道:“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別總說人家吃醋好不好,吃兩個大男人的醋,呸,呸,可真噁心。”
高哲懶懶的微笑,閉上眼睛對李清妍說道:“再給我唱一遍那首歌好不好?”
李清妍疑惑的看著高哲問:“哪首歌?”
高哲似乎要睡著了一樣,緩緩的說道:“就是第一次在夜總會見到你時你唱的那首歌。”
李清妍不再說話,隔了一會,開口唱道:
“我間中飲醉酒 很喜歡自由
常犯錯愛說謊 但總會內疚
遇過很多的捐友 學到貪新厭舊……”
回到住所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李清妍衣服也沒脫進屋後趴在牀上就睡著了,高哲昏昏沉沉的又夢到了淺紅色的光球。
第二天醒來後,高哲感覺和平時有一點不一樣,身體力的兩種能量不停的波動著,使身體有些難受,站起身稍稍活動了一下,那種波動感覺漸漸消失,高哲腦子裡仍然想著那個神秘的光球,沒有把能量波動讓一回事,吃過早飯後,就直接衝向老吉姆的裁縫店。
羅塞爾正在屋子裡打掃店鋪,看到高哲進來後,顯的有些興奮,對高哲豎起了大姆指,說道:“真有你的,老吉姆很少這麼隨便收學徒的,也不知道看上你哪一點了。”
高哲笑了一下,並不在意,問羅塞爾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呢?”
羅塞爾指了指牆上掛的鍾說道:“太早啦,還沒有過來呢,”指著店鋪的後面說道:“我住在這裡。”
盯著高哲看了幾眼,羅塞爾問道:“我們真的沒有見過面嗎?”
高哲學著羅塞爾的樣子聳聳肩,說道:“我也正想問你這個問題呢?”
羅塞爾忽然問道:“你去過加拿大嗎?”
高哲搖了搖頭說沒有。從小到大他就一直住在農村,要不是特殊原因連去深圳的機會都沒有,更甭說出國了.
羅塞爾停下手裡的活,坐下來說道:“其實我是加拿大人,爸爸是一個海員,十歲的時候帶我來到這裡,後來爸爸在海上出了點事情,就就剩下我自已了。”
高哲同情的拍了拍羅塞爾的肩膀,問道:“那媽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