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別墅實在是很大,我又不確定她究竟在那裡,只有一間間臥室的找。
進(jìn)了第一間臥室就是一男兩女在牀上不停的聳動玩3P,我一把抓住那個男人的脖子,一腳把他踹開。
這個赤身裸體的男人被我一腳踹翻,腦袋磕在牀頭櫃上,終於有些清醒了,胡亂大喊道:“你他媽是誰,要玩女人自己找去,滾出房間!”
“我找你媽個頭!”我看見他的樣子,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給了他兩耳光,扇的他臉頰紅腫。
我一腳踢開牀上的男人之後,牀上兩個女人看見我的身影,朝我撲過來,嘴裡叫嚷道:“給我,我要……”
“要你媽去!”這兩個女人並不是周美瑜,我下腳沒有絲毫客氣,把她倆踹開。
這真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對女人動手,實在是忍不了了,我懷疑我再憋下去,肺都會氣炸,這兩傻逼女人也是磕藥磕多了。
被我踹開之後,這兩個女人居然滾在地毯上互相摟抱在一起胡亂扭動,既然她們不來煩我,我也沒什麼功夫去理她們。
我把房間裡的DJ音樂關(guān)掉,那個滾倒在一旁的男人估計也是被我給打清醒了,雙頰紅腫,吐了口血水,口齒不清的嘟囔道:“你他媽到底是誰,敢打我,你死定了。”
“我打的就是你!”我看他還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姿態(tài),上前噼噼啪啪賞了十來個耳光,又給他踹了好幾腳。
這傢伙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估計還是頭腦不清醒,不停的在抽搐,最噁心的就是胯下那話兒聳拉著一起晃動。
我打夠了,看他的樣子也有些畏懼了,在牀上拿了條毯子蓋住他下身,從口袋拿出香菸,順便給這傢伙嘴上叼了一根,點燃之後深吸一口。
“呼……現(xiàn)在老子問你個問題!”我輕輕拍打著他的臉頰。
“什什……什麼事?”這男人實在是被我打個跟個豬頭似得,又還不了手,嗑藥那點勁兒已經(jīng)被痛感蓋過了,縮在角落畏畏縮縮道。
“沒什麼事兒,我就想問你,你們太子現(xiàn)在在哪!”我不想在別墅房間一間間找了,這別墅一共有三層,等我他媽把這裡翻完不知道要多久,周美瑜不知道等不等的下去。
“你你……說的是……咳……楊總的兒子?”這男人咳了一下,又吐了口血水,口齒不清道。
“應(yīng)該就是他,這個別墅的主人,叫你們來派對那個。”我愣了一下,沒想到他說什麼楊總的兒子,我不太清楚太子姓什麼,濤哥也沒交代清楚。
“他一般都在……三樓
的主臥裡……嘿嘿……聽說今晚他……找了個雛……要開苞……”沒說上幾句,這混蛋又露出原型了。
“找你媽差不多。”我又一次忍不住怒氣,下腳踹在他臉上。
一聽這傢伙說的話,就知道太子今晚找的是周美瑜,我得到了太子的位置,便丟下這些雜碎沒管,獨自一人往樓上走去。
樓下那些男男女女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我,就算注意了也以爲(wèi)我上樓去玩,哪會過來盤問我,這座別墅除了那幾個保鏢,估計就他媽沒幾個清醒的人。
上二樓的樓梯口處,守著一個男人,跟別墅門口的傢伙裝扮差不多,我一看就知道是保鏢,他看見我往樓上走來,連忙攔住我:“什麼事?”
“沒什麼!”我回答了一句,腳步不停發(fā)動了迴旋踢,砰了一下踢在他腦側(cè),“找你們太子要個人!”
這保鏢嘩啦一下就被我踢翻了,倒地之後還沒有完全眩暈,伸手插進(jìn)上衣西裝內(nèi)口袋,嘴上剛想大喊,我繼續(xù)臥倒,給他脖頸來了個肘擊,徹底把他擊暈。
我疑惑的提起這保鏢的衣領(lǐng)看了看,驚的滿頭冷汗,這傢伙西裝里居然藏著一把手槍,我拿出看了一下,黝黑的金屬質(zhì)感,幸好這保險是關(guān)著的。
媽的,這虧的我運氣好啊,要是被這傢伙把槍給拔出來,我就死定了,雖然強化過幾張卡片,但我還沒自信到可以擋子彈的份上。
躲子彈也不行,躲子彈實際上就是躲拿槍人的手和眼,從理論上來說,一眼便是萬里,槍握在手裡之後,就算是普通人瞄準(zhǔn)扣動扳機這段時間也很短,而經(jīng)過訓(xùn)練的軍人使用槍械,擡手射擊的時間基本可以忽略不計,所以我現(xiàn)在完全沒法對抗拿槍的人。
這個太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天朝這種禁槍環(huán)境下,開個淫亂派對守著的保鏢都帶著槍,這背景他媽實在是太過強大了。
二樓的情況跟一樓差距不大,不過二樓放的音樂很淫靡,我從來沒聽過,完全沒有歌詞,就是勁爆的DJ聲跟女人的嬌喘聲,還有男人的喘息聲。
到了二樓大廳之後,空氣裡那股香甜的氣息更濃了,我臉色徒然紅了起來,忽然就明白這是什麼玩意了,這他媽根本就是催情香水,這些王八蛋這麼玩也不怕死?
二樓比一樓更不堪,有幾對男女已經(jīng)摟在一起真槍實彈開戰(zhàn)了,倒是有個男人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他知道二樓就他們幾個人在玩,怎麼會忽然多出一個男人,卻也沒過來攔我。
我知道三樓也會有一個保鏢守著,前面兩次運氣好,要是讓三樓的保鏢聯(lián)
繫到外面的人,我絕對死定了,更何況二樓守著的保鏢都有槍,三樓估計也會有。
從吧檯拿了瓶洋酒,在衣服上澆了點,讓自己看起來像是喝醉了,又弄了點在頭髮上,看起來像是派對裡跳舞跳到滿頭大汗的人。
然後提著酒瓶上了三樓,樓梯口果然守著一個保鏢,看來在別墅門口守著的那個傢伙沒有說謊話,這要是有兩個人帶著槍我就懸了。
這個保鏢像二樓那個傢伙一樣,過來問我什麼事,不過他的眼神更警惕,我剛上來這傢伙就把手伸到西裝口袋裡了。
“喝……喝啊!”我假裝醉醺醺的,腳步蹣跚,口齒不清舉起洋酒對他招呼道。
這些保鏢估計是吃了什麼解藥,空氣裡瀰漫的催情香水的氣氛,弄的我都有點受不了,也好在這種香水正好把我臉給弄紅了,看起來更像是喝醉的人。
“哦!”保鏢一見我的樣子,鬆了口氣,放鬆下來,隨口應(yīng)了我一聲,手從西裝口袋裡伸了回來,就要過來把我往樓下推。
我右手一緊,抓住酒瓶子死命一砸,然後直接發(fā)動崩拳,一拳擊打過去。
這兩下銜接起來極其突然,這保鏢被我砸上一酒瓶子,滿頭滿臉的洋酒,本來就有些眩暈了,更何況我還接了個崩拳,這傢伙砰的一下就撞到三樓的欄桿,嘩啦一下滾了下去。
我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幸好二樓的人大多都已經(jīng)醉醺醺的或者神志不清了,我也沒去管樓下,徑直就往三樓主臥走去。
……
二樓有一個男人的還算比較清醒,在我上來的時候,就在盯著我看,心裡更是疑惑。
有人從樓上滾下來之後,他驀然一驚,趕緊跑過去查看。
滾下來這個人他認(rèn)識,是太子安排的保鏢,但是這個保鏢的側(cè)邊太陽穴附近已經(jīng)腫起來了,滿頭滿臉的洋酒更是灑的全身都是,頭上被砸那個位置緩緩流出粘稠的血液,混合著洋酒染在地毯上,讓地毯的紅色變的更加深沉……
……
三樓已經(jīng)算是閣樓了,並沒有幾個房間,我很快就看到最大的一間臥室,用力一腳踹開房門。
打開這間臥室之後,裡面的場景差點氣的我吐血。
一張足以睡十個人的大牀佔了臥室一半面積,牀的對面還有一面很大的鏡子,這間房像樓下所有地方一樣,瀰漫著怪異的氣味。
還有一個音箱,大概是房屋設(shè)計問題,音樂聲顯得特別大,這裡的音樂跟二樓差不多,更純粹一點,除了偶爾的鼓點伴奏,幾乎都是女人的呻吟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