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能殺了月老!”妖異青年臉色陰沉,他一招手,一只雷鳥慢慢凝聚出來。
“去!”
雷鳥化為一道閃電,破空而去。
看著化為閃電遠去的雷鳥,趙祺忽而消失,下一刻出現在妖異紫發青年面前,泰阿劍出鞘。
威道泰阿!
劍出鞘,狂風怒號,飛沙走石,遮天蔽日,仿若猛虎咆哮,仿如真龍呻吟!
與此同時,孤獨牙閃身逼近妖異青年,他的長牙揮舞,技近乎道。
“逃!”
趙祺一劍,威力無窮,妖異青年全身竟然化為閃電波浪,一波一波的抵擋趙祺恐怖一擊。
噗!
變回人型的妖異青年立刻噴出一口鮮血,他臉色頓時大變。
“逃逃逃!”
面對一個瞬間移動,一個領悟空間之道的兩個敵人,硬拼是極其不明智的選擇。
“我不信這個會瞬移的人,他能無限瞬移。”妖異青年化為一團閃電,快速的遁去,趙祺一咬牙,超遠距離的縮地成寸發動。
“不是瞬間移動,他每一次發動的時候,手掌觸摸到地面,在這個懸棺世界靈氣壓制,他可能只打通手臂。
也就是說,他的能力,有點像神通,縮地成寸。”妖異青年眼睛微微一眨,隨后雙腳蹬地,直接跳了起來。
跳在空中的妖異青年忽然長出兩道雷電翅膀,他一閃一閃的從空中遁去。
“空中.....”
趙祺看著空中的妖異青年,頓時無奈了,他的縮地成寸,只能在地面施展,一旦面對空中的敵人,那就沒有辦法了。
而且,趙祺的御劍術,根本就追不上能化身雷電的那個妖異青年。
“趙祺,那鳥人長翅膀了,能轟下嗎?”
趙祺搖搖頭:“他速度太快了,我御劍術不太精通,對他沒有辦法。”
“我也不行。”孤獨牙一臉可惜的看著快速逃離的那個家伙,狠狠的吐出一口氣:“虧了,虧了,沒想到這個家伙竟然是雷系修者,跑的真尼瑪的快。”
“他把我們的信息傳遞出去了,我們需要小心了。”趙祺沉聲說道。
孤獨牙看著遠去的紫電:“那個雷鳥嗎?”
“我們需要改變計劃了,一個十三太保我們可以對付,但是兩個十三太保,我們兩個人就不一定能夠應付了。”孤獨牙說道:“接下來怎么辦?繼續截殺十三太保,還是放棄。”
“先放棄吧,那個逃跑的會將我們兩人的訊息傳出去,我們截殺十三太保,完全就是靠出其不意,不然等這群人聚集在一起,那我們只能逃跑了。”
“也好!”
趙祺和孤獨牙看了一眼木房,孤獨牙走過去,掃視一圈沒有在里面發現任何寶物。
“走吧,前往萃陰河吧。”
萃陰河,是懸棺世界中比較出名的陰河,在這個河流下面,盛產很多千鍛骨。
懸棺世界一共有三條河流盛產千鍛骨,而萃陰河,正是距離白骨區最近的一個河流。
趙祺和孤獨牙離開冥河區的斷仙橋,向北走去。
而妖異紫發青年,借助雷電的遁術,不斷的朝另外一個方向逃命。
“呵呵,果然。”雖然臉色蒼白,身體虛弱,但青年的眼眸卻愈發冰冷。
“月老已經被殺,這兩個人,一個可以縮地成寸,另外一個觸摸到一絲空間之道,而且他們的目標明顯是我們。”
青年不斷的遁去,良久,他才停下自己的遁術。
“需要通知一下其他人了。”
......
懸棺世界,永遠都是黑暗。
天空的一輪血月,亙古不變。
趙祺故意避開這些陰兵之類的東西,他和孤獨牙并肩,慢慢的朝萃陰河走去。
越向深處走,懸棺世界才漸漸有了生氣,趙祺和孤獨牙見到了幾個獵殺陰兵的血書成員,但兩人并沒有和他們接觸。
從白骨區到萃陰河,最少需要五天的時間,趙祺和孤獨牙兩人前行并不快,大約五天之后,他們兩個來到了萃陰河。
萃陰河,是一場從東向西流淌的河水,河流的顏色是灰黑色,讓人看不清里面到底有什么。
“這就是萃陰河?”站在萃陰河旁邊,孤獨牙嘖嘖嘴。
“根據地圖,這是萃陰河。”趙祺點點頭:“沿著河流想東走,會有一個血書成員聚集地,想要在萃陰河得到千鍛骨,必須從一個固定的地方進入萃陰河。”
趙祺從芥子須彌中取出一件衣服,他低頭看著灰黑色,不斷流動的萃陰河,輕輕的松手。
衣服慢慢的飄落,當接觸到萃陰河的河流之后,發出呲呲的聲音。
“被腐蝕了。”孤獨牙點點頭:“這種腐蝕的威力有多強?”
“布局者之下,觸之必死!”趙祺神色凝重:“不要想其他的捷徑了,如果有,那么萃陰河早就沒有千鍛骨了。
千萬不要忽略人性的貪婪。”
“那倒是,沿著河流呀,我們還要走多久。在這黑布隆冬的地方,一直走,實在是太無聊了。”
“幾個小時吧。”
“那還好。”
孤獨牙和趙祺并肩沿著河流向東走去,隨著越靠近聚集點,血書成員越多。
四個小時之后,兩人看到遠處有一排排的建筑群,建筑都是簡單的木房,仿佛輕輕一推,就崩塌的那種。
“終于見到其他的人了,真不容易啊。”
孤獨牙立刻走到趙祺前面,他大步流星的走向那群木房。
走到近處,趙祺和孤獨牙才發現這個建筑群,被一個陣法所籠罩。
陣法透明,有波紋流動,孤獨牙看著周圍,臉上帶著疑惑:“這里,沒有人看守?”
“那說明這個陣法,是監控用的。”
趙祺直接踏入陣法,緊接著,一個聲音,仿佛從廣播喇叭中響起。
“新來的血書成員,請向里走,走到一個磚房門前。
新來的血書成員,請向里走,走到一個磚房門前。
新來的血書成員,請向里走,走到一個磚房門前。”
廣播連續播放三次,趙祺和孤獨牙相視一眼,朝里走去。
周圍,都是木房,趙祺大約穿過了幾條街區,走到了所謂從磚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