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和她說了一會兒話后,便準(zhǔn)備站起來要走。誰知道,他這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水寄萍的墓前的那塊石碑上刻著的字竟然是“六王世子妃水寄萍之墓”。
他愣了一下,整個人像是觸了電一樣,呆呆地站在那里,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什么叫“六王世子妃之墓”?那么也就是說,六王世子趙疾風(fēng)曾經(jīng)來過這里,他是什么時候來過這里呢?
仔細(xì)地算算似乎還不到水寄萍的忌日,那么他到底又是什么時候修葺過這墳?zāi)沟哪兀侩y道說他現(xiàn)在還對水寄萍念念不忘嗎?他想了很多也沒有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嘆了一口氣說道:“師妹,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可以告訴我嗎?”
話音未落,已經(jīng)有好幾支箭對著展昭射了過來。展昭下意識地便伸手準(zhǔn)備去捏那箭,他一伸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身子猛然往后一閃,就把手縮了回去,那支箭就射到了別處。
展昭在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四周根本就找不到人,那向他放冷箭的人放了冷箭后,就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
他走到那箭的旁邊去,低下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箭尖果然是黑色的。箭上被涂抹了毒藥,幸虧他當(dāng)時反應(yīng)得快,在那箭一射過來的時候就趕緊地閃到了一邊,否則的話,那箭就射到他的身上了。想起這些,他就覺得不寒而栗,心有余悸。
他覺得此地實在是不宜久留,要是再久留下去的話,倒是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埋伏在這里,他便匆匆地離開了這里。
離開這里后,他心里頭還是有滿腹的疑團解不開,那就是,六王世子是不是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有忘了水寄萍?而六王世子是不是來到了晉陽城呢?否則的話,那么水寄萍的墓碑又到底是誰為她修葺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展昭一邊走著一邊思索著這些事情,他走了很久很久,才慢慢地走回到了衙門。到了衙門后已經(jīng)到了晌午吃飯的時間,他便準(zhǔn)備去吃飯。
誰知道,這個時候公孫策走過來望了他一眼,沉聲對他說道:“不好了,大人出事了。”
“大人出什么事了?”展昭愣了
一下說:“我不是剛剛才出去一下嗎,大人就出事了?”
“不錯。”公孫策面色沉重,“大人的確出事了,大人現(xiàn)在前堂呢,我們?nèi)デ疤每匆豢窗伞!?
于是,展昭便推著公孫策,他們兩個人一起來到了大堂上。到了大堂上后,他們發(fā)現(xiàn)果然是包拯站在一旁,而那大堂的主座上坐了長孫樂元。
長孫樂元正在向包拯詢問:“包拯,你到底承不承認(rèn)判錯了案子?”
包拯緩緩地?fù)u了搖頭,鄭重地說道:“包拯說過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個婦人,更沒有判過這個婦人的案子。”
在包拯的身邊跪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看上去大概有三四十歲的年紀(jì),身材很胖,跟肥豬真的是有的一比。
她正跪在地上,樣子十分委屈,連聲對鎮(zhèn)國公說道:“鎮(zhèn)國公大人,您一定要幫幫民婦申冤呀!當(dāng)時的的確確是判錯了案,明明我夫沒有害死過人,他非要說我夫害死過人結(jié)果就害得我夫投河自盡了!總之,這一切全都是包拯惹的禍,一定要讓包拯負(fù)上全部的責(zé)任才我辜負(fù)我一個寡婦等了這么久。我所等的也就是希望可以為我家夫君翻案呀!”
“霍二娘,您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絕無虛言!啟稟鎮(zhèn)國公大人,民婦所說的話每一句話都是真的,絕對不敢有所欺瞞啊!大人,包拯的的確確是做過這樣的事情,也有可能是他已經(jīng)忘記了,也有可能是他故意不說,總之這件事情是毋庸置疑的!”
鎮(zhèn)國公聽了那個民婦的一番話后,這才對包拯說道:“包拯,霍二娘一口指證說你害死了她的丈夫,你可承認(rèn)?”
包拯斬釘截鐵地說道:“大人,包拯再跟您說一次,包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自然也就沒有什么好承認(rèn)的了。包拯自認(rèn)斷案以來,從來沒有斷錯過案,更沒有害死過別人的丈夫,這位霍二娘我同她并不相識。”
“包大人,您還好意思說你跟我不相識啊?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再傳詔一個證人!”說著,她便請求繼續(xù)傳詔證人,鎮(zhèn)國公想了想后,便答應(yīng)了她。
過了沒有多久,
就有一個證人走了出來。那證人走出來后,就向鎮(zhèn)國公行禮。那個大概有二十多歲的樣子,尖耳猴腮,看上非常地精明。
于是,鎮(zhèn)國公在主座上一拍驚堂木說道:“你到底要不要把你所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倘若不說出來的話,本座絕對不會這么饒得了你!”
聽了他這番話后,那個人連忙跪下說道:“啟稟鎮(zhèn)國公大人,事實上的確是如此。上次包拯也的的確確是斷錯了案子,害得別枉死,還請鎮(zhèn)國公大人把包拯下獄!”
他這一番話說得極是入情入理,而且還有別人做證。那鎮(zhèn)國公這才一拍驚堂木說道:“包拯,你此時此刻還有什么好說的?”
“包拯并沒有做過,這兩個人我并不認(rèn)識。”
“包大人,你平時審案子的時候,犯人也會像你這么狡辯嗎?為什么你偏偏要這么狡辯呢?好吧,既然你要耍賴的話,那也沒什么好說的,我這里還有我夫君留下的一封遺書呢!”說著,她就把那封遺書拿了出來,然后又把遺書拿給了鎮(zhèn)國公。
鎮(zhèn)國公看了遺書后,便把遺書狠狠地摔給包拯,對包拯說道:“包拯,你自己看一看,你看看這到底是不是你的字跡?”
包拯覺得非常奇怪,便把那書信撿了起來。誰知道,他只是看了一眼之后,立刻愣在了那里,因為這個字體跟他的字體是一模一樣的。要是這個不是他寫的,也絕對沒有任何人會相信。
鎮(zhèn)國公看包拯望著那書信發(fā)呆,便提高了聲音問道:“包拯,事到如今你到底是承認(rèn)還是不承認(rèn)?”
包拯愣了一下才說道:“好吧,你們讓我承認(rèn)那我就承認(rèn),只不過嘛,我卻不能夠承認(rèn)我寫過這封信,我只能說這個字跡的的確確是照著我寫的字來模仿的,而且模仿得一模一樣,幾乎可以達到如假換真的地步。”
“那按照你的說法,事到如今這遺書上面寫得清清楚楚的,說那個人是被包大人你害到走投無路的地步才跳河的,包大人,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此時此刻包拯也有一些茫然,他雖然知道那兩個人的的確確是來誣陷他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