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享受著如同酒店一般的待遇,我真心佩服閻冽的才能。
“辛苦你了!”我敬了他一杯酒,閻冽眸光深深的睨著我,嗓音低醇,“不客氣!”
“多吃點!”閻冽給我夾著菜,看他認(rèn)真的模樣,我心頭泛甜。
不禁盯著他俊逸非凡的面容出神著。
劍氣凌雲(yún)的眉梢,挺直的鼻樑,性感的薄脣,五官棱角分明,深邃中透著一絲邪魅,俊美如斯的面容魅惑人心。 шшш⊙ ttκǎ n⊙ co
“老婆!?”
低柔的嗓音帶著戲謔吹進耳膜,我心頭一顫,面頰火燙了起來。
對上閻冽深邃含笑了然的眸子,我的臉火燒火燎著,斂下眼眸,安靜的吃著東西。
閻冽沒說什麼挑逗的話,在舞曲的背景下,不至於氣氛凝滯,反而輕鬆無比,溫馨進餐!
“我來洗碗吧!”
吃完晚飯,爲(wèi)了感謝他,我自覺動手洗碗,閻冽也樂的讓我自個洗著。
“老婆!”正在洗碗,閻冽低低軟軟的喊了一聲,就好像他站在我身後,我轉(zhuǎn)頭過來,他就遞過來一粒葡萄到我嘴邊。
“謝謝!”我張嘴吃下,繼續(xù)洗著碗筷。
他一直陪著我,直到洗完餐具,時不時就塞給我水果,儼然像小夫妻,我心底偷偷的冒甜著。
日子溫馨又甜蜜的進行著,我跟閻冽的感情與日俱增,不知不覺中,我對他有著深深的依賴,而他對我有求必應(yīng),大多數(shù)都是這樣,寵愛著我。
我認(rèn)真複習(xí),他就在一邊噼裡啪啦的打著電腦,一副很忙碌的樣子,每當(dāng)我過去的時候,他就神神秘秘的把電腦關(guān)了,我看到的只有桌面。
“你幹嘛?”我鬱悶不已的瞪著他,不解爲(wèi)什麼他不讓我知道他在做什麼。
“你累了?我給你倒杯水!”
“哼!”又叉開話題。
很快期末考試就到了,日子比較安靜,加上忙碌了起來,我都快忘記閻冽是隻鬼的事情了。
也不知是不是他天天守在我身邊還是什麼,總之沒再遇上什麼詭異的事情。
“老婆,該睡覺了!”閻冽都已經(jīng)是不知道多少次喊我睡覺了。
從規(guī)定我睡外面到現(xiàn)在睡在一起,一切變得自然起來,我並沒有覺得彆扭。
“我再看會,你先睡覺!”
明天總共考三科,我得今天都複習(xí)好,明天輕輕鬆鬆考試。
“別看了,睡覺!”閻冽閃身過來,抱起我走去牀上。
“啊,你幹嘛,我還沒有看完呢!”我皺眉瞪著他。
“很晚了,睡覺!”閻冽堅決的把我丟到牀上,旋即翻身上牀壓住我。
“哼!我要是考不過,你就不準(zhǔn)住在這裡!”我噘嘴哼道。
“不會!”他眸光深深的睨著我,瞄到他眸底的火熱,我心頭顫了顫,凜聲警告著,“你別亂來啊,我明天還要考試呢!”
明天三科都是關(guān)鍵科目呢!
“你想哪去?我沒想怎麼樣,還是……你想了?”他貼著我耳朵撩撥著,嗓音魅惑,麻麻癢癢的。
哼!不想魅惑我做什麼?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背對著他。
閻冽貼了上來,長臂把我攬在他懷裡,下巴抵在我的肩頭上,懶懶呢喃著,“睡吧!明早我喊你起牀!”
“嗯!”我低低的應(yīng)著。
他的手安分的放在我的腰上,聞著安心的氣息,我漸漸沉入夢鄉(xiāng)。
第二天,是被閻冽叫醒的,我睡的精神飽滿,吃了早餐,閻冽就送我去學(xué)校。
某人的腳還沒有好,本來是要自己去學(xué)校的,可是他總有理由,硬是要送我。
擰不過他,只好隨他了。
“你回去吧,我進去了,拜拜!”
我揹著揹包,下了的士,對著他揮手。
“過來!”閻冽笑笑的看著我,示意我靠過去。
我驅(qū)身過去,倏然被他抱住頭,吻住了我的嘴。
“加油!老婆!”閻冽抵著我的脣瓣,柔聲鼓勁著。
我的耳根子火燙了起來,沖沖丟下一句知道了,我就跑進學(xué)校了。
殊不知,這些被南國弘看見了。
中午剛剛考試完走出教室,就一眼看到了那道偉岸的身軀,說他鶴立雞羣都不爲(wèi)過。
“我過去一下!”我跟唐心說了聲,就跑了過去。
“你怎麼過來了?”我震驚不已的看著閻冽,因下午還有一門考試,我叫他中午不用來接我的,既然又跑來了。
“嗯,校長約我吃飯!”閻冽眸光定定的看著我。
我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接問道,“校長爲(wèi)什麼請你吃飯啊?”
剛剛說完,我就反應(yīng)過來,驚叫道,“南國弘要請你吃飯!?”
“嗯!”閻冽眸光淡淡的凝著我,微微頷首,嘴角勾了勾,問道,“你要不要一起!?”
“不要!”我大聲應(yīng)道,不顧別人的側(cè)目,斷然拒絕。
閻冽挑了下眉頭,雲(yún)淡風(fēng)輕說道,“那我一個人去赴約了。”
“嗯!”我抿著嘴,想著南國弘爲(wèi)什麼突然約閻冽吃飯。
“我走了!”閻冽再次出聲。
“嗯!”我應(yīng)著。
閻冽倏然蹙眉,哀怨的望著我,“老婆,你都不擔(dān)心我被欺負(fù)嗎?”
南國弘欺負(fù)他?欺負(fù)得了嗎?
我笑了笑,墊腳拍了下他的肩頭,“去吧!等你被欺負(fù)了,再叫我!”
閻冽嘴角抽了抽,斥責(zé)了一句,“沒良心!”
我對著他訕訕的笑著,閻冽沒好氣的捏了下我的臉,“我走了,你快去吃飯吧,我下午來接你。”
看著他的腳,我有些不放心,這男人爲(wèi)了維持風(fēng)度形象,在外面都不喜歡用輪椅。
“你小心點!”我叮囑了一聲。
“好!”他笑意榮榮應(yīng)道,轉(zhuǎn)身坐上一旁等候的轎車。
等他走了,我才走去餐廳吃飯。
南國弘!
“想什麼呢?飯都被你戳爛了。”唐心笑笑的睨著我,眼神曖昧,“纔剛剛見面,又開始想念了?”
“我哪有!”我下意識反駁著,低頭吃著飯。
算了,在這裡想也沒有用,等晚上再問閻冽不就知道了?!
拋開思緒,飯頓時都覺得好吃多了。
扒拉了幾下,餐盤空蕩蕩,飯菜全部進了肚子。
跟唐心在校園裡散步,正打發(fā)著中午那點時間,等著下午考試。
倏地,前面湖泊傳來了一聲尖叫。
“啊!救命啊,有人落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