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伏擊你的人?”李信遲疑了片刻,方詢問道。︾︾diǎn︾小︾說,..o
“三郎,還是算了吧!他對我還有養(yǎng)育之恩。”李芷婉嘆息了一聲,說道:“我只是擔(dān)心你的安全,我聽說中原有不少人都準(zhǔn)備來蘭州淘金,這人多了,城內(nèi)就不怎么安全了,三郎乃是一家之主,一切都要小心。”
“唐國公雖然恨我,恨不得殺了我,但是絕對不會親自出手的,我不會對唐國公的,而是想對付另外一個人,我相信這個人才是真正想置于死地的人。”李信兇光閃爍。
李淵再怎么禽獸也不會親自對自己的女兒出手,dǐng多就是借別人的手而已,而這個人與李信有生死之仇,不用猜,李信也知道這個人絕對就是柴紹,也只有柴紹對自己才會對自己有這么大仇恨。
“三郎說的是誰?”李芷婉很驚訝的望著李信。
“不是柴紹又是誰。”李信捏緊了拳頭說道。
李芷婉面色一動,心中想到一個傳聞,正待說話,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干脆也就不說話了。有些事情說出來反而不好了,尤其是男女之間的事情更是如此。李信想說就說,不想說,李芷婉也不好詢問。更何況,那件事情對自己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影響。
“你和玄霸關(guān)系很好嗎?”李信又說道:“這樣的一個猛將之才,可惜了,卻是身受頑疾,以后還要去為李家效命。”
“那三郎為何不留下他呢?”李芷婉眼珠轉(zhuǎn)動,很快就看清楚李信這句話的本質(zhì)所在。
“他是不會答應(yīng)的,不要看他很小,實際上,他比任何人都很聰明,這些年所受的委屈恐怕都看在眼中。這樣的人最敏感,你是他的姐姐,平日里我事務(wù)繁忙,你要多關(guān)心他,趁著還在金城的時候。”李信微微有些惋惜道。不過,李玄霸不想留在這里李信也沒有強(qiáng)求,猛將固然很重要,可是自己麾下的將領(lǐng)也不差,主導(dǎo)一場戰(zhàn)爭的勝利,并不一定就靠著猛將的功勞。
“三郎想要留下他也不是不可能的。”李芷婉笑瞇瞇的在李信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
李信雙眼一亮,拍著李芷婉嫩滑的玉背說道:“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會出這樣的主意來。不錯,不錯。大本侯要好好的獎賞你一下。”說著又翻身壓了上去,床榻之上,被翻浪滾,喘息聲和**聲連綿不絕,直到好久才停了下來,整個臥室這才陷入了沉靜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李信就請孫思邈到府上來,說道:“師伯,玄霸的病有把握嗎?”李信迫不及待的望著孫思邈。
“只能說是試試看,不過,五成的把握還是有的。”孫思邈笑瞇瞇的摸著胡須說道。
“這個時間上不著急,四娘在府上一個人,說話的人少了,玄霸在這里剛剛好,師伯可以讓玄霸在這里多呆上一段時間,等他的身體痊愈之后再也不遲啊!”李信遲疑了一陣方說道:“一兩年或者三五年也不是不可以的。”
孫思邈一愣,正待說話,忽然想到了什么,指著李信,搖搖頭說道:“行,我答應(yīng)你,真是不曾想到大都督會想出這樣的主意來。你啊,你啊!”
“這不是沒有辦法嗎?師伯也知道我金城的形式,雖然表面上我是西域之主,從蘭州以西都是在我的掌握之中,可是實際上我也只能影響到蘭州一地而已,其他的地方,恐怕需要各種手段才能讓我真正的掌握整個西域。玄霸雖然是李家人,可是卻不受李家重視,加上身體有病,正好能在這里養(yǎng)傷。”
“行了,行了,我答應(yīng)你就是了。”孫思邈搖搖頭,甩了甩袍袖就出了書房,他對于李信留人的辦法感到無奈,但是也知道眼下也只能是如此。
孫思邈走后,就見沈千秋走了進(jìn)來,面色頓時陰沉了許多。沈千秋也是面色尷尬,低聲說道:“都督,末將失職了。”
“唐國公不是那么好對付的。還有柴紹他是柴家的人,不但有錢,還有龐大的勢力,錦衣衛(wèi)沒察覺到很正常。”李信并沒有責(zé)備沈千秋,畢竟自己的底蘊(yùn)還是差了許多,不能和一個世家相比擬。不過李信很快就說道:“不錯,這一次就算了,幸虧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但是錦衣衛(wèi)的力量必須快速的建立起來。”
“是。”沈千秋心中極為慚愧趕緊應(yīng)了。
“還有,就是找到柴紹的位置,你們知道怎么做嗎?”李信忽然面色陰沉起來,說道:“敢襲擊本侯的家人,就不要來到這個世上了,他今天想殺我的家人,以后就會終日纏著我們,就會像一條毒蛇一樣,躲在暗處隨時算計我們,哪里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找到他的位置,然后想辦法殺了他。”李信終于被柴紹弄的憤怒了,絕對對柴紹動手。
“是。”沈千秋也是目露殺機(jī),他感到一陣羞辱,一個偌大的勢力居然被一個太監(jiān)殺了自己的女主人,沈千秋決定想盡辦法有要殺了柴紹,來洗刷自己身上的羞辱。
“告訴竇義,可以對柴家動手了,一定要蠶食柴家。我們的實力很弱,想要做的就是要吞噬其他的人,壯大自己,柴家只是一個紙老虎。吞食他們,相信以竇義的本事還是可以的。”李信接著吩咐道。
李信先天不足,這是一個事實,在人才方面能拉攏就拉攏,不能拉攏就培養(yǎng)普通的人才,而且寒門子弟之中未必就沒有比較優(yōu)秀的人才。其次就是錢財,這個才是最主要的,有了錢財就能招兵買馬,有了錢財才能購買糧草,才能打造盔甲兵器。李信雖然手下有幾個產(chǎn)業(yè),日進(jìn)斗金,但是對于李信來說,時間還是不夠,唯獨只能是搶、奪才能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掠奪大量的錢財。
實際上不光是他這么做,其他的世家也是如此,手段無所用也,李淵也毫不例外,只是他做的文雅一diǎn而已。李信下一步用兵西域,不僅僅是統(tǒng)一西域,使得自己有一個穩(wěn)定的后方,更重要的是將這些西域各國得錢財都據(jù)為己有,盤踞在絲綢之路上的國家,國庫之中也不知道藏有多少的財富。李信可以光明正大的占據(jù)這些錢財,壯大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