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林牧啊。”說完這個年紀二十左右,鼻子上釘了一個鼻環,一臉傲慢的青年上下打量了一下林牧:“果然厲害啊,被吞火獸打得半死,居然五天就恢復過來了,不過能打傷你的吞火獸實力一定很強吧,是凝氣一段?還是凝氣三段啊?”
說完這個鼻環青年人尖銳的笑聲就響了起來。
鼻環青年人身邊的幾個男女女女也跟著笑了起來。
林牧不耐煩的揮揮手:“一邊去,我現在要去領靈元,沒空跟你在這里扯皮。”
說完,林牧推開鼻環青年,拉著李小然的手,就要離開。
鼻環青年人臉色一變:“他媽的,老子跟你說話你這是什么態度!”說著抬起右手向著林牧的臉甩了過來。
啪!
林牧急著要去領靈元,心思完全不在鼻環青年人的身上,而且鼻環青年人他說打就打,所以林牧一個不小心,直接被鼻環青年人一巴掌甩了個正著!
“這一巴掌是教你以后要懂得尊重師兄!”說完又揚起手,一巴掌再次揮了下來。
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平白被人擋住去路,耽誤了林牧去領靈元不說,還被人打了一巴掌,只要是個人都會火冒三丈!
林牧右手抬起,擋住了鼻環青年揮下來的左手,然后左手一個左勾拳,狠狠的打在了鼻環青年的鼻子上!
這一拳直打的鼻環青年,鼻血直流,滿臉滿嘴都是烏黑的血液。
“你他媽的有病是吧!老子哪里得罪你了,想死就說一聲,老子一槍崩了你!”說著林牧已經用精神力溝通了紅警空間里面的解放軍,只要鼻環青年在敢有異動,林牧的攻擊就會如狂風暴雨一樣!
鼻環青年沒想到林牧居然敢還手。
他捂著鼻子:“媽的,你個凝氣期都能走火入魔的廢物,居然敢動手,今天我要是不整死你,我就不叫羅誠!”
聽了鼻環青年的話,林牧立刻就想抬手,將其射殺。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李小然一個移步,擋在了林牧的身前。
“羅師兄,林牧師兄不是廢物,他很厲害的,而且門內不許私斗。”李小然的初衷就是怕怕林牧吃虧。
其實不怪李小然如此,這個羅誠可是出了名的小肚雞腸,平時占著自己是內門弟子,而且又有筑基六段的修為,外門弟子甚至是一些實力較弱的內門弟子,都經常被他欺凌。
鼻環青年背后一個清秀的少年往前走了一步,拉住就要動用法器的羅誠:“羅師兄,既然小然師妹說林牧師弟不是廢物,那么就讓他證明自己不是廢物就好了,羅師兄大可不必冒著被責罰的風險,對一個凝氣五段的廢物動手,這樣的話羅師兄可得不償失。”
說著完,背著林牧和李小然,對羅誠做了一個隱晦的眼神。
羅誠雖然很想殺了林牧,但是一來門派的禁令他不敢違抗,二來此次的目的不是殺了林牧,三來這個事件的主導者,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所以他只能含恨死死的盯著林牧。
“看你妹啊,在用你的狗眼盯著老子,老子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媽的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哈嘍K蹄啊!”
現在的林牧可不是以前的那個林牧,以前的林牧懂得藏拙,但是現在的林牧可是要在十年內突破金丹期!
到時候不管怎么藏拙都是沒用的。
而且要是被人羞辱了,還能忍氣吞聲的話,那么林牧也就不是林牧了!
前世的林牧,就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人,他貪財,與其說是他缺乏安全感,不如說是他想要證明自己!
證明他不比任何人差!
所以為了證明自己,他低過頭,他受過辱,他為了可以多賺點錢,可以向敵人卑躬屈膝!
若說林牧是一個守財奴,還不如說林牧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偏執狂!
而這些,都被林牧認為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
他固執的認為,自己想要賺錢,只是想要讓自己變得更有安全感,但事實是他拼命的賺錢,還不是為了向世人證明他有能力,證明他不比任何人差!
因此自尊心受到極大打擊的林牧,此時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了鼻環青年,但是心里面的那一點點理智,卻又死死的壓制住了林牧的行動。
所以林牧才只罵而不在次動手。
“他媽的你個雜種!老子不殺了你,別人還以為老子是好欺負的!”說完羅誠心念一動,一把金光閃閃的大刀立刻從他的納虛空間中飛出,化作一只金光閃閃的蜘蛛,惡狠狠的撲向了林牧。
看到鼻環青年撲來,林牧不怒反笑,只見林牧把李小然拉到身后,右手一抬,十顆金色的子彈呈一字型,像一把長矛一樣,射向黃金蜘蛛的腦袋。
幾個月的獵獸生活,不但讓林牧的實力從凝氣一段,突破到凝氣五段,更是讓林牧的戰斗經驗飆升到不弱于任何一個特種兵的境界。
前五顆子彈,根本就沒有辦法對黃金蜘蛛照成一丁點的傷害,但是到第十顆子彈轟擊在同一個地方的時候,黃金蜘蛛腦袋上的硬殼已經出現了龜裂。
黃金蜘蛛咆哮一聲,吐出一口濃濃的金色毒液。
林牧知道這毒液不簡單,立刻運行剛剛學會的《斬破乾坤》法決,右手一抬。
一個烏金色的符陣出現在林牧的食指前,這烏金色的扶正表面又好像被一層薄薄的薄膜覆蓋。
林牧心念一動,一顆烏金色的子彈電射而出。
只見子彈的表面覆蓋了一層透明的薄膜,有了這層薄膜,空氣的阻力好像瞬間消失不見,烏金色子彈的速度憑空快了三倍之多!
不僅如此,烏金色的子彈身上好像還帶著一股破開天地的霸氣,壓的黃金蜘蛛死死的趴在地上一動都不能動。
破!
金色的毒液,被烏金色的子彈,一把破開!變成兩團,掉在了地上,把地面腐蝕的直冒白煙。
子彈破開毒液之后,威力不減,依然向著羅誠射去。
原本死死的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的黃金蜘蛛,在感覺到主人有性命之危的時候,突然站了起來,身前瞬間出現八十一層金色的蜘蛛網!
烏金色的子彈在破開了六十層金色的蜘蛛網后,終于力量用盡,化作點點金光,消失在了空氣中。
羅誠被林牧這么一反擊,頓時覺得顏面全無。
只見他掏出納虛袋,一副要拼命的架勢。
清秀的少年一下擋在了羅誠的前面:“羅師兄,門派內不能私斗,更不能殺死同門,還望羅師兄三思。”經接著清秀少年傳音入密:“羅師兄你別忘了我們此次來是為什么,要是完不成他交代的任務,到時候他怪罪下來,羅師兄你可要負全責!”
少年的話讓羅誠全身打了一個激靈:“林牧,這次我就看在陳州師弟的面上,擾你一次,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三月后我在天魁宮等你,如果你不來的話,那么以后你見我一次就給我磕一次頭,否則!我是沒辦法殺了你,但是我以后見你一次,就給你來一巴掌,在扒光你的衣服,讓你在整個金蓮器宗游行一圈!”
說完羅誠帶著清秀少年陳州,和幾個所謂的朋友,轉生離去。
“你一個筑基六段的師兄,向一個凝氣五段的師弟挑戰,這不合規矩,林牧師兄是不會應戰的!”李小然急急叫到。
“不應戰,那么以后見我一次,就給我磕一次頭,否則我羅誠絕對說道做到!”羅誠轉身一臉怨恨的說道。
李小然還想說什么,但是林牧卻攔住了她。
“羅誠是吧,行!三月后我一定會去天魁宮找你的,只是如果我贏了,那不知道你要怎么做呢?”
雖然很想殺了這個什么羅誠,但是林牧知道現在絕對不是最好的時機,而且處于蚊子的退也是肉的想法,能爭取到最多利益,而不去爭取,這可不是林牧的作風。
羅誠冷笑一聲:“如果你能贏我,那么我就給你做修奴!”
林牧呵呵一笑:“修奴?我可不想要你這么個修奴,這樣吧,有種的三個月后我們就進行死斗,若我殺了你,那么你的一切就是我的,反之亦然,怎么樣羅什么狗的,你可有種迎戰!”
羅誠的臉色冷的都能結冰了:“哼!現在讓你乘口舌之利,三月后我一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說完羅誠頭也不回的走了。
陳州搖搖頭心里想到:“算了,反正鬧到這種地步,看來他交代的任務是沒有辦法完成,不過如果羅誠把林牧虐殺的很狠的話,他應該也不會太怪罪我們了。”
隨著羅誠和陳州的離開。
在場的金蓮器宗的弟子自們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不過私語的內容不外乎,林牧是傻子啦,林牧不自量力啦,林牧要倒霉啦,林牧腦子估計因為受傷,所以壞了啦等等。
總之沒有一個人認為林牧是正常的,沒有一個人認為林牧是能取勝的,更不會有一個人認為,林牧是有把握戰勝羅誠的。
“林牧師兄……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李小然腦袋低的低低的,看都不敢看林牧一下。
林牧愣了一下:“你的錯?你哪里錯了?”
“都是我說林牧師兄你走火入魔了,所以才會有現在這些事情。”李小然依舊不敢看林牧。
林牧哈哈一笑:“這不關你的事情,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我感覺的出,他們本來就是沖著我來的,所以小然啊,你就不要自責了,這件事情不是你的錯,而且,師兄我可是有必勝的把握的喲。”
說完林牧摸了摸李小然的腦袋。
李小然怯生生的看著林牧,心里想到:“林牧師兄真是好人,為了安慰我,居然還說能打贏羅誠師兄,不行!我一定要搬林牧師兄!不能讓羅誠師兄欺負林牧師兄,沒錯!我一定要幫林牧師兄!一定!”
“走咯,我們去領靈元,這個月我能領到的靈元可不少。”一想到有靈元拿,林牧早就把那個什么羅誠丟到九霄云外去了,一個小小的羅誠,在林牧的心里還沒有一毛錢來的重要。
要不是因為他侮辱了自己,對這種人,林牧連看他一眼都覺得惡心。
不過既然他侮辱了自己,那么他就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臭蟲在怎么弱小,被惡心到了總是不爽的,不過既然只是一只臭蟲而已,那么捏死他也就算了,更何況這只臭蟲看起來還是很有錢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