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過去,前四強已經誕生。
他們分別是,人氣排名第一的散修的林牧;空山劍派被稱爲風靈子的趙風;靜心堂被稱作輕音仙女的嶽敏;和被稱爲帝王蠍的散修蒙白。
四強中,有兩個是散修,這無疑給了無數的散修和那些平民修仙者們,一個強心劑。
並且呼聲最高的冠軍熱門選手,就是林牧和蒙白,這兩個草根選手。
只是相對蒙白,林牧的呼聲稍微的更勝一籌,因爲林牧還是一名高貴的鑑定師!
很快三甲爭霸賽的對戰名單出來了。
林牧對戰空山劍派的趙風。
蒙白對戰靜心堂的嶽敏。
落敗的人在戰一場,爭奪第三名的位置。
然後兩位三強爭霸賽的勝利者,將進行冠軍的爭奪戰!
“林牧,趙風可是以‘道’入‘勢’的金丹者實力絕對在血狂之上,你有把握嗎?”張飛有點緊張的問道。
“如果你跟趙風打的話,有沒有把握打敗他?”林牧答非所問。
張飛想了想:“有六成的把握。”
“爲什麼?”林牧來興趣了。
“我也是以‘道’入‘勢’結成金丹的,如果不是有年齡限制的話,我這次也是要參加的。”
“就你~你參加的話碰到我,也絕對是被我秒殺的份。”林牧又得瑟了。
張飛這次卻沒有跟林牧對著幹:“趙風的一把風靈劍,雖然不是靈級的寶器,但是也是四品的頂級法器,內含風行天道的部分印記,絕對不是好對付的主。”
林牧嘿嘿一笑:“好對付又如何?不好對付又如何?反正都是要打的,那打就是了,更何況我剛剛結金丹,對‘勢’的運用可是很不熟悉的,正好這一戰讓我熟悉熟悉。”
“拿趙風當練手的對象,我是要說你霸氣呢,還是要說你自大呢?”張飛搖了搖頭。
王洪哈哈一笑:“野人啊,孩子長大咯。”
張飛一愣,靜靜的看了王洪一會兒,然後嘆了口氣:“林牧啊,雖然這時候跟你說這種事情確實不該,但是我和地鼠要走了。”
林牧啊了一聲:“什麼?要走?你們不是千里迢迢來投奔我的嗎?我又沒趕你們走,你們就放心大膽的在我麾下吧,我會罩著你們的。”
張飛苦笑的給了林牧一個腦瓜子:“滾!老子纔不是來投奔你的呢,現在的你還不值得老子千里迢迢的來投奔,我們現在就要走也有我們的難出……格老子的!他媽的這種煽情的東西老子不擅長!”
“小子,老子就一句話,老子和地鼠要走了,你要是不給老子拿個冠軍回來,下次見到你,有你好受的!”
林牧一副怕怕的模樣:“你……你個老不死的,你想幹嘛?你都說了趙風不好對付了,我能不能打得過趙風還不知道呢,你現在就要我給你拿冠軍,你以爲‘新一代’是你家開的啊,你說拿就拿的啊。”
張飛哈哈大笑:“這個老子不管,反正你小子要是拿不到冠軍,哼哼!”
張飛充滿威脅的哼哼,確實把林牧嚇到了。
其實林牧並不是怕張飛會對他做什麼,而是就像是小孩怕父母一樣,沒有理由。
就算明知道自己的父母絕對不會拿自己怎樣,但是若是父母生氣了,那種發自內心的害怕,就會不由自主的涌上來。
“不帶這樣的啊,哪有你這樣威脅人的啊。”林牧充滿了委屈。
看到林牧吃癟,胡小剛在那邊笑的很開心。
“小子,我和野人都很看好你啊,要是你沒有辦法奪冠的話,那麼我們可是會很傷心的,而我們一傷心,那麼會做出什麼事情,我們自己也不知道。”好嘛王洪的威脅更露骨。
“哪有你們這樣的啊,我這明天就要比賽了,你們不寬慰我就算了,還給我這麼大的壓力,要我明天比賽一不小心輸了那可怎麼辦啊。”林牧據理力爭。
張飛啪的一聲,狠狠的拍了林牧的腦門一下:“少廢話,你這傢伙要是能被這點壓力壓死,那你就真的去死好了,說得不得冠軍!”
林牧抱著腦袋蹲在地上,一臉痛苦的神色:“很痛啊,你這個老不死的猥瑣大叔,你混蛋,你想謀殺我啊,我就知道,你一直都在因爲我長的比你帥這件事情上耿耿於懷。”
“滾!”張飛終於暴怒了,一腳把林牧踢飛:“格老子的,你小子都已經是做老大的人了,還這麼不正經,你這樣對得起你兄弟嗎?你這樣對的起,我這個打算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但是卻沒有成功的師叔嗎?”
“哇靠,你原來打算給我喂屎喂尿,好在老子沒吃過你給的東西,不然老子就把吃的全部拉出來,然後在一口一口的餵你吃!”林牧霸氣測漏了。
“哇呀呀!氣死老子了,你這個混蛋,居然說出這麼噁心的話,看老子今天不把你打的,臉不是臉,屁股不是屁股老子就不叫張飛!”
說完張飛一把撲了過來,按住林牧就往林牧的臉上使勁的揍。
林牧雙手一擋,抱住張飛的腦袋,對著他的耳朵就咬了下去。
“啊!”張飛叫的跟殺豬一樣:“格老子的!你個小混蛋你還咬人!”
說完,張飛腦袋往林牧鼻子上一撞,林牧鼻子裡的血立刻留了出來。
“哈哈哈哈……咬老子,出血了吧,哈哈哈……跟老子鬥,你小子還嫩著呢,老子可是身經百戰啊!”張飛很囂張。
林牧一摸鼻血,邪魅一笑,右腿往上一提,正中張飛命根!
張飛臉瞬間漲成豬肝色,林牧趁機脫離張飛的掌控,跑到一邊雙手叉腰,一副學漢庫克九十度鄙視的用鼻孔對著張飛,囂張切猖狂的大笑。
“哈哈哈,知道小爺的厲害了沒?”
張飛哇呀呀大叫,再次撲過來和林牧扭打成一團。
日頭慢慢西斜,林牧和張飛就像是一對恩愛過後的神仙眷侶一樣,衣衫不整,嬌·喘連連的躺在地上。
“野人大叔,你打算什麼時候走?”林牧鼻青臉腫的看著同樣鼻青臉腫的張飛問道。
張飛對林牧叫自己野人大叔沒啥反應:“馬上就走。”
“滾吧,我會拿冠軍給你看的。”林牧盯著天花板,眼睛一眨也不眨。
“以後老子一定會找回今天的場子的!”張飛的形象明顯比林牧悽慘一點。
林牧霸氣測漏:“哼~手下敗將,不管什麼時候,小爺都等著你!”
張飛站了起來,靈力運行,瞬間身上的“傷口”全部癒合。
“地鼠,走了!”
王洪呵呵一笑:“好嘞。”
兩人招出法寶,心念一動,消失在遠方的天跡。
“一路走好!”已經看不見兩人了,林牧猜輕聲的說出這句話。
或許對於所謂的純爺們來說,分別真的是一件很艱難的戰役。
他們重情,但是卻又因爲某些事情,必須絕情!
純爺們的感情,如果說的基情四射一點,那就是:“最大的悲哀不是我愛你,你不愛我,而是,我愛你,你也愛我,但是卻必須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