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小鎮(zhèn),果然鎮(zhèn)內(nèi)除了少數(shù)商人依然在叫賣之外,其他的商人都行色沖沖穿街過巷,有的背著包裹向鎮(zhèn)外走去,有些呼朋喚友一起出發(fā),有些則正在整理自己的物品,顯然也是打算離開。
一襲黑衣的林牧,在鎮(zhèn)內(nèi)亂逛,毫無緊張感,跟鎮(zhèn)內(nèi)的人形成強烈的反差。
逛了沒多久,就有一名士兵打扮的人向林牧走了過來。
“你好,你是旅人吧,”
林牧點點頭:“嗯,算是吧。”
“小鎮(zhèn)歡迎你,不過你應(yīng)該也看到了,小鎮(zhèn)現(xiàn)在不安全,因為有沙匪要洗劫這里,所以你還是盡快離去,等沙匪過后,如果小鎮(zhèn)還在的話,我們依然歡迎你來這里看看。”士兵非常有禮貌的對林牧說道。
“我知道有沙匪要來,剛剛進來的時候,有商人兄弟跟我說了,你看我留下來幫你們一起打沙匪好不好?”
對于有禮貌的人,林牧自然是以禮相待。
士兵眼睛一亮,懷著激動的光芒看著林牧:“不知道你的修為是什么境界?”不等林牧回答士兵立刻說道:“并不是要探查你的底細,也不是有什么別的想法,只不過這次沙匪的實力非常強大,如果你實力不夠的話,只怕到時候會死在這里,這是我們的鎮(zhèn)長大人不愿意見到的。”
林牧呵呵一笑:“這我也知道,那個商人兄弟已經(jīng)跟我說了,我是元嬰初期,雖然我把我的靈力波動壓制在了金丹期,但是我絕對是元嬰期的修為,因此應(yīng)該是可以幫到你們的。”
士兵欣喜的說道:“非常感謝你愿意為我們的守護家園,那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見鎮(zhèn)長?”
林牧點點頭,士兵立刻帶著林牧向鎮(zhèn)長家走去。
這個鎮(zhèn)長住的地方并不好,只是一般的民居,不過由于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所以鎮(zhèn)長家的外面有兩個士兵在把手,修為都是金丹期,也算不錯了。
士兵說明來意,守門的士兵立刻放行,他們看林牧的眼神,都帶著一絲感激。
進去之后是一個土木的小院,只有一棟兩層樓的木質(zhì)結(jié)構(gòu)的房子,看來這個鎮(zhèn)長真的是很清平。
“鎮(zhèn)長有一名旅人愿意幫我們守護家園,他是元嬰期的修為。”士兵對著房子內(nèi)叫到。
“哦,快帶他進來。”鎮(zhèn)長在里面叫到。
林牧跟著士兵走進房內(nèi),繞過屏風,只見一名白發(fā)老者,坐在一張桌子后面,桌子上滿滿的都是玉簡,看來這個就是小鎮(zhèn)的鎮(zhèn)長了。
“你好年輕的旅者,非常感謝你愿意為我們守護家園,請恕我不方便起身迎接之罪。”
林牧一愣難道鎮(zhèn)長的腿有問題?
“您是長者,讓你那可就是我的罪過了。”
“哈哈哈,現(xiàn)在向你這么有禮貌的小伙子不多了啊,來快坐。”
林牧坐下之后,士兵說道:“鎮(zhèn)長那我去巡邏了。”
“嗯,去吧,記得告訴那些不愿意離家的人,他們只是暫時離開,等沙匪過后,我們一定會重建家園的。”
士兵恭敬的應(yīng)諾,然后退了出去。
“鎮(zhèn)長一心為民,揚帆敬佩。”
“呵呵,為官就應(yīng)當造福一方,這是我的職責所在嘛,你叫揚帆是把,看你的年紀和我孫女也差不多,所以你也不用鎮(zhèn)長鎮(zhèn)長的叫我了,你直接叫我劉祥福,或者叫我劉頭也行。”
“哈哈,我還是叫你劉先生把,先生也可以叫我小帆,另外我想鎮(zhèn)長你也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因此你告訴我,我應(yīng)該做什么就好了。”林牧緊接著又說道:“我擅長符陣,喜歡近戰(zhàn),實力嘛,呵呵,我想我應(yīng)該能和沙匪首領(lǐng)打一打。”
“喲~那里來的牛皮大王,還想跟沙匪首領(lǐng)打,我看是去送死吧。”一道清理的女聲從外面?zhèn)鱽怼?
“沫兒不要胡鬧,小帆是來幫我們守護家園的。”
一名身穿火紅半身皮甲的少女從屏風外走了進來,一身皮甲把少女的身材襯托的淋漓盡致,尤其是那一雙露在外面的修長美腿,在長筒靴的襯托下更是潔白無瑕,絕對是有戀足癖的人心中的至愛。
“爺爺我可沒胡說,他說他是元嬰期是吧,可是他的一身波動只有金丹期,雖然是有一些方法可以隱藏靈力波動的,也就算他就是元嬰期的,可是就他還想跟沙匪首領(lǐng)打,怎么可能會打得過,要是真打的話,那絕對就是去送死的,所以我可沒有胡鬧,我這是在為他的生命著想呢。”少女直接坐在劉祥福的身邊。
“呵呵,我這孫女被我寵壞了,不過她本性不壞,雖然說的話傷人了點,不過那沙匪首領(lǐng)的實力確實很強,據(jù)說連大乘期的都能秒殺,因此他若來,那只怕我們可都要留在這里咯。”劉祥福呵呵一笑。
仿佛再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一樣。
“小子聽到了沒有,留在這里可是會死的哦,你確定你還要留下來?如果你現(xiàn)在要走的話,也沒什么,畢竟這里不是你的家園,要不然等沙匪來了,你在想走,可就來不及了。”劉沫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
林牧呵呵一笑:“既然來了,那自然沒有走的道理,而且我想走只怕區(qū)區(qū)沙匪也攔不住我。”說玩林牧笑呵呵的搖了搖手中的折扇。
“嘿,你這個人不知道好歹是吧,還想走區(qū)區(qū)沙匪攔不住你,告訴你,沙匪隨便一個小隊長的修為都是元嬰期,我看你啊還是快走吧,不然到時候死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得這劉沫已經(jīng)把林牧當作是只會夸夸其談的人了。
畢竟一個元嬰期修為的人,還敢說在沙匪中縱橫,這不是吹牛是什么?
而且看林牧的打扮,全身上下也看不出哪里有法寶的樣子,手中拿得折扇更是街邊都能買得到的,如果不是有真本事的,那就是在吹牛。
退一萬步說區(qū)區(qū)元嬰期,在面對小隊長都是元嬰期的沙匪的時候,還說能想走就走,這不是吹牛是什么。
“小妹妹看不起我是吧,告訴你,別看我現(xiàn)在很低調(diào),其實我厲害著呢,告訴你我在水州漠秦殺過巨獸,那每一只可至少都是煉虛期呢。”
“喲~煉虛期啊,你這么厲害啊,我好崇拜你哦~”這語氣怎么聽都不像是真的崇拜。
林牧得瑟的搖了搖手中的折扇,露出一副自以為很帥的表情:“崇拜那就不必了,不過你放心,沙匪要是來了,我保你安全。”
劉沫白了林牧一眼,她最討厭這些自以為是的家伙了:“你很厲害是把,我告訴你,我可是化神期修為,怎么樣,既然你這么厲害,那敢不敢跟我打一場?放心點到即止。”
“胡鬧!小帆啊,你不要理她,這妮子被我慣壞了,真是什么事都敢做,從小就無法無天,要不是鎮(zhèn)內(nèi)的叔叔伯伯們給我一些薄面,早就被人拖出去打死了。”
“爺爺~”劉沫撒嬌的晃了晃劉祥福的胳膊:“我這次可沒胡鬧,你自己看看他嘛,最多元嬰期的修為,還在這邊裝模作樣,這樣的人留下來也是死,不如讓我教訓(xùn)他一頓,好讓他乖乖滾蛋,免得死在這里,還說我們沒管他。”
劉祥福轉(zhuǎn)頭看向林牧:“小帆啊,我這孫女雖然蠻橫霸道了點,但是她說的也是實話,我知你擅長符陣,所以如果你留下來的話,我希望你加固一下小鎮(zhèn)的防御工事,如果你要出去戰(zhàn)斗的話,也希望要跟著大部隊,沙匪的實力真的是很強,不然的話我只有請你離開。”
林牧哈哈大笑:“哈哈哈……好吧,那我就聽從劉先生的安排,去加固防御工事。”
劉祥福開心的點點頭:“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那小帆要不你現(xiàn)在跟劉沫四處看看,如果有那里需要加固的,或者是需要人手的話,都可以叫劉沫去安排,你看如何?”
林牧點點頭:“行,既然來了,那么自然要服從安排,不然幫忙幫不上,還連累了你們可就不好了。”
“哼,算你還有自知之明,走吧本姑娘帶你到處看看。”
林牧對劉祥福做了一個請辭的動作,劉祥福也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一到外面劉沫立刻說道:“小子,既然你要留下來,那么你就要做好死的準備知道嗎?不然的話,你還是快點走比較好,否則到時候我可救不了你。”
林牧嘆了口氣:“其實,我真的很厲害,真的殺過巨獸的。”
“得得得,又來了,你要是真的能殺死巨獸,那我就能屠龍了,你要是在吹牛,小心我打的你滿地找牙。”
林牧看著劉沫兇狠的表情,無奈的搖搖頭:“唉,你真的打不過我的,雖然你是化神期吧,可是你真的打不過我的。”
“打不過是吧,走,我們?nèi)バ觯业揭纯矗闶窃趺创驍∥业摹!?
“還是別了,我一出手,不死也傷,我們還是去看看防御工事吧,我可不想欺負你這個小妹妹。”
劉沫一把抓住林牧的領(lǐng)子,把林牧提了起來:“我警告你,我最討厭那些夸夸其談的人了,你要是在這樣,小心我把你打一頓然后把你丟出小鎮(zhèn)。”
“別這么暴力,真的別這么暴力,你是美女你知道嗎?美女不應(yīng)該這么暴力的,快把我放下來,快放下來,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欺負你呢。”
劉沫真的是被林牧氣的不輕,這是誰在欺負誰?誰被提在半空中的。
啪的一聲,林牧被劉沫丟在了地上。
“你現(xiàn)在跟我去看看防御工事,警告你,要是你在挑釁我,我絕對打的你滿地找牙,還有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你不懂符陣,而亂說一通的話,小心我殺了你!”
林牧嘿嘿一笑,也不生氣,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
“這小妮子還真野蠻,得不氣她了,還是好好的構(gòu)筑一下防御工事吧,不然沙匪來了可不好弄呢。”
“不調(diào)戲,啊錯了,不挑釁你了,我們?nèi)タ纯捶烙な掳桑判奈以诜嚿系脑煸勀鞘窃诼?lián)盟高層中都有名氣的。”
劉沫看都懶得看林牧一眼,只顧在前面走,顯然是不信林牧說的話,不過林牧也不氣,乖乖的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