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光飛逝,光陰如梭,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很快就過去了。
叫了入城費用之后,林牧帶著胡小剛進入了玄武城。
直奔鑒定師工會。
林牧現(xiàn)在急需知道傳送符陣什么時候開啟,需要花費多少靈元。
雖然也可以直接去傳送符陣的所在地詢問,可惜林牧不知道傳送符陣在哪里,所以鑒定師工會就是他最好的選擇了。
再次步入鑒定師工會,林牧熟門熟路的直奔柜臺。
“你好請問一下,玄武城的傳送符陣什么時候開啟?開啟的話,想要使用需要一次要花費多少靈元?”
柜臺美眉頭也不抬一下,依然低著頭在打理自己的指甲,她輕輕的吹了一下指甲:“自己去傳送符陣那邊問去,這里可是鑒定師公會。”
林牧還沒說話,胡小剛狠狠的敲了敲柜臺:“大媽!我大哥問你話呢。”
柜臺美眉瞬間抬起頭來,眼中露出要吃人的光芒,像一只發(fā)怒母豬,右手叉腰左手指著胡小剛:“你說什么!你在說一邊,誰是大媽!來人啊,快來人啊,這里有兩個混蛋在搗亂,他們想要在鑒定師公會高破壞啦!他們還侮辱了一個高貴的鑒定師!給我把他們打個半死,然后丟到監(jiān)獄里面去!”
呼啦,十幾個衛(wèi)兵立刻沖了進來,把林牧和胡小剛團團圍住。
“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垃圾,居然敢來鑒定師公會搗亂,我看你們真的是不想活了。”柜臺美眉一臉的不屑一臉的囂張。
“你也是鑒定師?”林牧看著柜臺美眉問道。
柜臺美眉一臉高傲:“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鑒定師學(xué)徒了,成為鑒定師那是早晚的事情。”
柜臺美眉此話一出,沖進來的十幾個衛(wèi)兵看她的眼神越發(fā)的恭敬了。
胡小剛不屑的撇撇嘴,臉上寫滿了得瑟:“原來只是一個鑒定師學(xué)徒啊,我大哥可是九級秘銀鑒定師了。”
柜臺美眉一愣,然后看著林牧,不屑的用手指著林牧:“他!就他這挫樣也是九級秘銀鑒定師?你當(dāng)鑒定師是街邊的大白菜啊,誰都能做鑒定師的啊。”
朔望柜臺美眉猖狂的大笑著。
那十幾個衛(wèi)兵也瘋狂的大笑著,其中一個人用手指指著林牧的鼻子。
“你們看看,你們看看,就這挫樣也能是九級秘銀鑒定師,他才多大啊,一個毛孩子一個,在看看他身上穿的,全部都只是些布料普通的衣服,小雜種就單單你冒充鑒定師這件事情,就夠坐牢坐到死了。”
“你們!你們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大哥把你的九級秘銀勛章拿出來,讓這群癩皮狗看看,媽的敢小看我大哥!”胡小剛很少火大。
柜臺美眉不屑的叱了一聲:“小垃圾,吹牛要打草稿,整個鑒定師公會這么年輕就是九級秘銀鑒定師的,萬年來,除了現(xiàn)在的會長外,另一個是金蓮器宗的林牧。”接著柜臺美眉突然一副花癡狀:“聽雅滅爹說,林牧長的英俊瀟灑,那出塵的氣質(zhì),深邃的眼神,挺拔的身軀,尤其是那戰(zhàn)斗力超強的老二!噢~這才是真正的男人啊。”柜臺美眉雙腿微微并攏,一副正在品嘗到滋味的摸樣。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大哥厲害,但是我沒想到你居然是萬年來的第二人!坑爹的歷史課本啊,第二就不記載的嗎?”胡小剛摟著林牧笑嘻嘻的說到。
“歷史課本?”林牧突然問道。
胡小剛楞了一下:“是啊,歷史課本啊,難道你不知道第二名的話,就很難被記載嗎?大哥啊,你的這個榮譽只怕以后不會被后人知道了呢。”
林牧無所謂的揮揮手:“這個無所謂,喂喂~那個誰,你快告訴我傳送符陣到底什么時候開,通過的話要花費多少錢?”
“傳送符陣一個月開放一次,一次要用一百顆三品靈元,下次開放就在后天。”一個護衛(wèi)好心回答。
“哦~謝謝。”說完林牧就想帶著胡小剛離開。
柜臺美眉尖銳的聲音突然想起:“怎么!在鑒定師公會搗亂一下,就想立刻走人?你當(dāng)鑒定師公會是你家啊,想怎么搞就怎么搞?給我把他抓起來!”
“你們誰敢動手,我大哥是九級秘銀鑒定師!”
其實林牧真的很想阻止胡小剛的,他不想讓人知道自己來到了玄武城,雖然城內(nèi)沒有人敢動手,但是這樣一來自己的行蹤就被人知道了,這對現(xiàn)在的林牧來說真的很不利。
因為他現(xiàn)在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西州鳳鳴,要是路上被人打擾一下的話,那他前進的速度絕對會慢下來,到時候要是趕不上比賽,那可就慘了。
其實不是林牧猜不到有人已經(jīng)猜到他要去參加新一代了,而是林牧根本就沒有往這方面想,紅警空間是法寶沒錯,但是他是本命法寶,別人奪不去,奪去了也沒用。
不過林牧也不是不知道有人要殺他,但是他并不怎么在乎,那時候林牧的想法是,只要自己沒有固定的目標(biāo),連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里,那么她仗著間諜衛(wèi)星的犀利,完全可以防范于未來。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現(xiàn)在他有了明確的目標(biāo)了,那么只要行蹤被人知道了,那么就很有可能被那些想殺他的人半路截殺。
“冒充高級鑒定師可是會被殺的喲,小子我奉勸你一句,還是不要再說謊了,否則要是惹火了真正的鑒定師大人,那可就別怪我們了,現(xiàn)在你只要乖乖的跟我們走,最多就關(guān)你個幾年也就沒事了。”護衛(wèi)隊有個人動了惻隱之心。
“不用了,我就是林牧。”說著林牧拿出懷中自己的九級秘銀勛章。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來一個殺一個,你還能拿走他們的遺物,來兩個殺一雙,你還能增加戰(zhàn)斗經(jīng)驗,毀滅天道雖非要殺戮,但畏東怕西的,還想領(lǐng)悟天道?”正太再次老氣橫秋的評論。
林牧只覺臉上冷汗流下來一滴:“我只是覺得,經(jīng)過這么鬧,我到玄武城的事情,肯定已經(jīng)被有心人知道了,所以才……”
“切~我就知道,還以為你有所成長了,原來……哼!”正太一臉的高傲。
林牧眼睛微瞇:“小屁孩一邊玩泥巴去,在這邊得瑟,把你抓起來脫了褲子打你屁?股!”
正太咯了一聲,一副委屈的摸樣,蹲在墻角不斷的畫著圈圈。
雖然林牧跟正太交流了一下,但是這些交流都是通過精神力實現(xiàn)的,因此速度快是肯定的。
“你……你……你……”柜臺美眉纖細(xì)的手指顫抖的指著林牧,但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些衛(wèi)兵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他們居然把自己的刀對準(zhǔn)了一位鑒定師,還是一位萬年來第二個如此年紀(jì)就達(dá)到九級秘銀鑒定師的天才人物。
胡小剛高高的抬起自己的頭顱,一臉的自豪:“早說了我大哥是九級秘銀鑒定師吧,還不信!”說完胡小剛冷哼一聲。
“假的!這勛章是假的!給我殺了他!快啊!”柜臺美眉突然尖聲咆哮了起來。
十幾個護衛(wèi)面面相視,他們現(xiàn)在不知道要怎么辦了。
“快啊!你們這群廢物,難道我這個鑒定師工會的鑒定師學(xué)徒的話你們敢不聽,我說這個九級秘銀鑒定師是假的!難道你們還不信,現(xiàn)在立刻給我殺了他!立刻!馬上!”柜臺小姐越發(fā)的瘋狂了。
護衛(wèi)隊長銀牙一咬:“小兄弟對不起了,冒充什么不好,偏偏跑到鑒定師工會來冒充鑒定師,兄弟們給我殺了這個冒充鑒定師的騙子!”
護衛(wèi)隊長的話音剛落,一道聲音突然響起:“誰在我鑒定師工會冒充鑒定師啊,等下再殺,讓我看看這家伙是三頭六臂啊,還是有頭無腦。”
本來已經(jīng)打算發(fā)作的林牧,和護衛(wèi)隊們紛紛停手。
護衛(wèi)們現(xiàn)在巴不得多來幾個鑒定師,只要確定林牧真的是假的,那么他們就毫無心理壓力,但是如果是真的話,哪怕他們是被人利用的,估計他們也活不了,尤其對方還是一個少年天才。
只見來人一襲火紅皮甲,較好的身材展露無疑,小蠻腰堪堪一握,雙峰一掌不可掌握,臀翹臉粉,嘴若獵艷,媚眼如絲。
“林牧!”來人一下叫出林牧的名字。
十幾個護衛(wèi)們瞬間小臉煞白,柜臺美眉小臉也一瞬間從赤變紫,彩虹七色一色不落。
林牧看到來人,嘿嘿一笑,張大雙手迎了上去。
來人欣喜的飛奔過來。
林牧立刻一臉淫?蕩的把頭埋在那傲人的雙峰里面,蹭啊蹭啊。
“你個冤家,你都不來找人家,那天人家特地洗的干干凈凈的呢。”
林牧戀戀不舍的從雙鋒中抬起頭來:“那天我是要去的,但是我的師叔一下就把我給拉走了,這么久不見我可是想你想的緊呢。”
胡小剛嘿嘿一笑暗自佩服:“老大就是老大,以后我也一定要讓我的女人遍布天下!”
雅咩爹嫵媚的白了林牧一眼,然后看了看傻傻的發(fā)呆的胡小剛。
“你就是冒充林牧的那個騙子了吧,撇撇撇~真不錯啊,居然在真身面前說自己是林牧,而且居然還敢來鑒定師工會行騙,不得不說你的膽量還真是大。”
說完看了看那十幾個臉色發(fā)白的護衛(wèi):“你們在干什么呢,快給我把那個騙子抓起來。”接著雅咩爹轉(zhuǎn)頭看了看懷里的林牧:“小冤家,讓你受委屈了,晚上人家好好的伺候你。”
十幾個護衛(wèi)面面相視,看看雅咩爹,又看看林牧,在看看柜臺美眉,一動也不敢動。
“你們愣著干嘛!怎么難道我這個一級黑鐵鑒定師的話不管用?”雅咩爹變臉的功夫?qū)嵲谑菭t火純青。
“那個……他們剛剛要抓的騙子其實就是我。”林牧很羞澀。
“什么!”
“哼,那個大媽說我老大是騙子,還要護衛(wèi)殺了我老大呢。”胡小剛頭顱剛剛抬起,一臉的驕傲。
雅咩爹吃驚的看了看柜臺美眉:“你,你說他是騙子?”
柜臺美眉立刻跪了下來:“雅咩爹你救救我,我也不想的啊,我已經(jīng)得罪林牧了,我如果不立刻殺了他的話,我以后可怎么辦啊,他是高高在上的九級秘銀鑒定師,而我只是一個鑒定師學(xué)徒啊,求你了看在我們多年姐妹的份上你就救救我吧。”
雅咩爹冷哼一聲:“就算你是鑒定師學(xué)徒你也絕對看的出來他出示的勛章是真的,自作孽不可活,你們還不把她抓起來。”
護衛(wèi)們這下沒有辦點猶豫,立刻一擁而上,如狼似虎的把柜臺美眉控制了起來。
“牧~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她抓起來,你打算怎么處理她啊。”雅咩爹的聲音依然那么讓人全身除了一塊以外,其他的全部都酥軟下來。
“不要殺我,不要啊!”
林牧瞥了一眼柜臺美眉:“其實,不管你是鄙視我也好,無視我也罷,蔑視我也行,我都不會對你怎么樣,因為我基本上不會對女孩子發(fā)火,可是既然你想殺我了,那么你就是我的敵人了,對待敵人我是不會有性別上的歧視的。”
說著林牧看了一樣護衛(wèi)隊長,輕飄飄的說了句:“殺了她。”
護衛(wèi)隊長黑油絲毫猶豫,直接一刀刺進柜臺美眉的心臟,結(jié)束了她虛榮而又悲哀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