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戰告捷,林牧笑呵呵轉身離開,下午還有一場比賽呢,所以他現在要去跟黎兵他們幾個會合一下,身邊休息休息,準備下午的比賽。
據悉本次比賽的參賽人數達到一千多萬人,不過這一早上就淘汰掉了五百多萬人。
這其中當然有僥幸的也有不幸的,就比如林牧的對手陶莫就很不幸,否則以他對火行天道的領悟,絕對不會這么快就被淘汰。
回到酒店的時候,正好是午餐時間,林牧一到酒店,就發現黎兵幾人早就已經坐在那里等著了。
“喲,看你們的神色,看來都是首戰告捷啊。”林牧笑瞇瞇的說道。
“那是。”胡小剛開始得瑟了:“老大你是不知道,跟我對戰的那家伙,長的五大三粗的,比黎兵還要狀,修為也比我高,一開始他得瑟的跟什么似的,還非常不屑的對我摸了摸脖子。”
“結果你猜最后他怎么樣了?”胡小剛股賣關子。
林牧等人笑而不語,胡小剛看他們都不配合,自顧自的又說道:“結果他一刀就被我秒殺了,完全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典型代表。”
“你們呢?怎么樣?”林牧轉頭問黎兵和雅倩。
黎兵憨厚的撓撓腦袋:“那家伙被俺揍暈過去了,俺還沒用‘裂地’呢他就倒下了。”
雅倩美目一轉:“我倒是還好跟我打的是一個色狼,我還沒動手他就在那邊吹噓,后來他玩笑越開越大,我不開心,就把他全身靈力線都挑斷,還用符陣封了他的上中下三丹田,順便又切斷了他的手腳筋和他那丑陋的老二。”
林牧和胡小剛兩人齊齊一冷,這女人還真是得罪不得。
“你們知道下午跟你們比賽的人修為如何嗎?”胡小剛尷尬的轉移話題。
黎兵憨憨的說道:“俺的對手好像跟早上的差不多。”
“我的是一個劍派的,據說還是他們門內有名的新人。”雅倩慵懶的打了個哈氣。
胡小剛嘿嘿一笑:“下午跟我的打的,好像也是一個用刀的,希望他不要讓我失望,老大你呢,你下午跟誰打?”
林牧聳聳肩:“管他是誰,來了我把他打趴下就是了,要是敢得瑟的話,我就一搶崩了他。”
胡小剛、黎兵和雅倩三人同時豎起大拇指:“老大就是老大,果然霸氣。”
林牧雙手抱拳,看似客氣卻一點也不客氣:“過獎過獎。”
此時敦煌城各個地下賭場處。
“靠,那個陶莫怎么就輸了!老子在他身上壓了三顆二品靈元呢!”一個全身短打的中年漢子惡狠狠的罵道。
“可是不,我也在他身上壓了五顆靈元呢,二品的,也是二品的啊!什么狗屁青城劍派年輕一代的驕子,我看他就是個P,他媽的一個才多久啊,就自動認輸了,媽的還老子輸了那么多靈元!”一名服務員打扮的中年人,狠狠的灌了口烈酒,發泄心中的不滿。
“好了兄弟,不管這個了,下午還有比賽呢你打算壓誰?”全身短打的中年人問道。
服務員打扮的中年人想了想:“下午好像有早上打敗哪個陶莫那小子的盤口,這家伙以前從來沒見過,也沒聽過他的名號,但是實力卻這么強,說不定他還有更深的手段沒使出來呢,所以我下午打算壓他試試看。”
“我也是這么想的,而且下午跟他比賽的那家伙,好像修為也不如他,只是凝氣五段,而且第一場比賽也沒有什么出彩的地方,我看下午林牧贏的機會很大。”
兩人相視一笑,并肩走去地下賭場下注去了。
這些地下賭場其實全部都是一些上不了臺面的人開的,所以他們也只能搞搞這前期的比賽,甚至從中弄一點手腳,真正的大頭,可都是后面百名之內的比賽。
一頓藥膳下來,又花了林牧一顆二品靈元,雖然說他們現在不吃東西根本就不會有任何不適,但是為了口舌之欲,再加上這比賽在即,哦而放松一下,林牧還是愿意花這個靈元的。
林牧輕松自在的跟在指路玉簡的后面,向他下午比賽的場地,第十三號賽場走去。
在路過一個比較陰暗的路口時,突然有三個人沖了出來,把林牧圍在了中間。
“林牧是吧。”一名筑基八段,臉色有一道刀疤的中年人囂張的看著林牧。
林牧點點頭:“沒錯,我就是林牧。”
“我們是黑天賭坊的,我們找你的目的很簡單,你下午的比賽要輸掉,如果不照著做的話……哼哼。”刀疤中年人開門見山的威脅。
林牧也不生氣,他笑呵呵的問道:“就怎么樣?”
“賭坊有賭坊的規矩,如果你乖乖的在比賽中輸了,那么自然有你的好處,但是如果你不聽話,那么們只有處理掉你。”刀疤中年人目露兇光。
林牧手指指著三人:“就你們三個?”
其中一個一只沒有說話,而是一直在那邊擺造型的長發中年人睜開眼睛:“小子,或許你是很天才,但是你沒有一個可以讓你成長的環境,別人不知道你我可知道你,你在金蓮器宗的事情我也大概有一些了解,我勸你還是不要在硬氣,金丹之下無人權,我可以使用法術而你卻不能,也就是說我要殺死你的話,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記住我一句忠告,識時務者為俊杰。”
“那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一名鑒定師嗎?”林牧笑瞇瞇的問道。
“我們是行走在黑暗中的存在,鑒定師對我們來說跟普通人沒什么差別,小子你還有大好的未來,我不想殺你,所以你也別讓我難做。”長發中年人的語氣已經帶上威脅的味道了。
林牧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唉~我這個人最不喜歡被別人威脅了,我也給你一個忠告,要殺我,那可是要付出生命為代價的。”
三人立刻形成一個三才陣,把林牧困在中間。
“這么說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金丹期的長發中年人惡狠狠的說道。
林牧不在言語,他必須得到第一名,必須得到乾坤甲,就算不為《斬破乾坤》的后五層法決,也要為了乾坤甲上的毀滅天道爭取一下。
先下手為強,拿到主動權再說!
林牧雙手一揮,七個金色的符陣排列著出現在林牧的面前。
毀滅的氣息直接壓垮了兩名筑基期修為的中年人。
一出手就是殺招!
噗噗兩聲,兩個筑基期的中年人,一個照面就被林牧秒殺。
剩下的五顆子彈,分別攻擊金丹期長發中年人的,天靈蓋、心、丹田、百匯、面門!
金丹期不管怎么說都是金丹期,只見他一掐法決,一面詭異的鬼面盾牌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呼的一聲,變大擋住了林牧的所有攻擊。
但是林牧的攻擊難道就這樣結束了嗎?
既然一開始就出了殺招了,那么林牧的攻擊絕對不會是一下就完畢的,后續的攻擊才是林牧真正的殺招。
只見林牧雙手做握劍狀,高高舉起,狠狠一劈,破空!
這招本就是用來作為殺手锏使用的,只不過林牧不想在比賽前,消耗太多,所以寧用一次用大招把敵人撂倒。
否則要是跟金丹期的人玩持久戰,不說林牧的靈力會很快枯竭,就當當他們無窮無盡的法決,就絕對夠林牧受的了。
長發中年人,沒想到林牧居然一開始就下殺手,所以反應本就慢了辦分,在火急火燎的掐動法決,發動鬼面盾牌的時候,更沒有注意到林牧已經開始了下一波的攻擊了,而且在鬼面盾牌出現的一瞬間,他的精神已經放松下來了,他相信在鬼面盾牌的守護下,林牧一個小小的筑基期是絕對破不開他的鬼面盾牌的。
因為在他的意念里,還真沒有人的攻擊是這么連綿不絕的。
一招錯滿盤輸,何況他錯的還不只一招。
所以就在他還在想著等下要怎么修理林牧的時候,一顆帶著璀璨尾光的流星,轟的一聲撞在了鬼面盾牌上。
流星的威力完全不受鬼面盾牌的影響,狠狠的攻擊到了長發中年人的身上,直接把還處在驚訝中的中年人轟成碎片。
笑瞇瞇的放出采礦車,收了這幾個死鬼的財務之后,林牧在指路玉簡的指引下,接著向賽場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