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貝貝的話,大家這和看向馮育才的嘴,還真如貝貝所說,好了許多。
“這麼快就見效了?”
馮永馮平兄弟倆喜不自勝,剛纔他們看貝貝給父親放血的時候還擔心著呢,就怕有個萬一,現(xiàn)在見到父親有了明顯的好轉(zhuǎn),兩人的心總算落地了。
“爹,您聽到?jīng)]有,您放寬心,這病很快就能好了!”馮永握住馮育才的右手激動的說道。
馮育才眼裡有了笑意。
貝貝忙道:“大舅,外公現(xiàn)在的情緒起伏不宜太大,咱們還是先出去吧。”
貝貝說著又對照顧馮育才的小燕氏和袁氏的叮囑了幾句便跟大家一塊出了屋子。
在隔壁屋休息的燕氏聽到老伴有了好轉(zhuǎn),讓孫媳婦扶著過來,見小燕氏正在給老伴喂著藥湯。
燕氏在屋子裡陪了馮育才一會,見他的病情果真有了好轉(zhuǎn),這才走出屋子。
“看吧,我就說貝貝能將你們爹治好,現(xiàn)在你們信了?”燕氏一回到大廳,就喜出望外的朝兩個兒子說道。
“娘,我們信!”兄弟倆笑著點了點頭。
“大祥,有貝貝在,你祖父會慢慢好起來的,你明天回酒樓做事去吧。”燕氏又朝馮大祥道。
大祥是長孫,馮育才生病,按理說他應該在病牀前盡孝的,不過家裡又不缺人手,而且貝貝現(xiàn)在是酒樓的老闆,大祥做爲大表哥如果老不去酒樓,難免會有人說閒話。
聞言,馮永也道:“你祖母說得對,你該回酒樓了,家裡有我和你二叔呢。”
“行,我明天就回去。”
祖父的病情有了好轉(zhuǎn),祖母的精神也好了,馮大祥回酒樓也不用掛心家裡。
貝貝本來沒打算在玉溪縣多呆的,可是馮育才這一病,她只好留了下來。
馮育才的病情有了好轉(zhuǎn)後,貝貝便按照醫(yī)書上所記載的方法給他進行艾灸治療,每天的飲食和藥湯也必是親自經(jīng)手,而且吃食方面所需的水都是用的靈巖水。
貝貝也不知道是靈巖水的關(guān)係,還是藥湯和艾灸療法起了效果,五天後,馮育才居然能說話了,而且左邊的身子也有了感覺。
燕氏拉著馮育才的手喜極而泣:“老頭子,你可是從鬼門關(guān)前走了一遭啊,都快把我嚇死了!”
“是啊,我也以爲這次要跟你天人永隔了呢!”馮育才眼眶微溼的回握著老伴的手。
這次的事讓馮育一陣後怕,他真害怕像自己父親一樣,在病牀上渡過餘生。
“這次也是多虧了貝貝這孩子。”燕氏感嘆道。
馮永和馮平也深以爲然:“是啊,這孩子纔跟軍營裡的谷大夫?qū)W了多久的醫(yī)術(shù),都還沒出師呢,醫(yī)術(shù)就這麼好了,要是出了師還得了?”
“那谷大夫的醫(yī)術(shù)想必很厲害吧?”小燕氏道。
“我看貝貝本來就是學醫(yī)的料!”燕氏引以爲傲道:“貝貝還沒進軍營前都能將患了怪病的滿倉給治好了,現(xiàn)在有了谷大夫的指點,肯定有更大的進步!”
燕氏說完,頓了頓,又語帶惋惜道:“只可惜這孩子投錯了胎,要是個男孩子的話,以後定能有一番作爲!”
“娘,貝貝現(xiàn)在不挺好的?”袁氏好笑道。
貝貝雖然是個姑娘家,可她現(xiàn)在不但在安縣開了醬料鋪,在玉溪開了醬料銷售點,還是祈堯國的皇商呢,而且還定了一門那麼好的親事,段家人又不介意她出來拋頭露面,要她說,就算是男孩子也沒有貝貝來得快活。
聽罷袁氏這話,燕氏想了想,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也是,是我想多了,貝貝這孩子是個會過日子的。”
她就沒見過這孩子發(fā)愁過,要是她能一輩子都這麼開開心心的,倒也不差。
第二天下午貝貝給馮育才熬好藥後就去了酒樓,傍晚和馮大祥一塊回了馮家,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
吃完晚飯,馮永見貝貝回了屋子便對馮大祥問道:“大祥,酒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燕氏等人也滿含擔憂的望著馮大祥。
兩人一回來臉色都這麼難看,也怪不得大家會這麼想。
馮大祥見祖母也在,支支吾吾道:“爹,沒有的事,沒什麼事。”
祖母年紀大了,馮大祥擔心她聽到這個消息後會承受不住。
馮大祥是個老實人,不會撒謊,所以一看他這神情,大家都知道他是有事瞞著他們了。
“大祥,到底出了什麼事?!”馮永沉著臉喝斥道。
如果真的是酒樓出了事,貝貝一個姑娘家家怎麼辦?他們就算幫不上忙,也可以幫忙想想辦法。
馮大祥下意識又看了燕氏一眼,低頭道:“爹,真沒事。”
燕氏這會已經(jīng)覺察到馮大祥是在避著她了,她心頭一跳,問道:“大祥,不會是你姑姑那邊出了什麼事吧?”
可是轉(zhuǎn)而一想,又覺得不對,如果女兒那邊出了事,貝貝這會肯定急著回去了,而不是一吃完飯就回屋子。
“大祥,你這是想急死我們嗎?”馮永不耐煩的怒斥道。
馮大祥張了張口,又看了燕氏一眼,才說道:“我下午聽到一件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什麼事?”大家提著心異口同聲問道。
“我下午去找申掌櫃的時候聽到了申掌櫃跟貝貝說,姑父想跟姑姑複合。”
這也是因爲他是貝貝的表哥,所以他去找申一輝時,段元和申文申武兩人並沒有攔著他,他纔會不小心聽到兩人的談話。
“你姑父?!”燕氏臉色一變,猛的站起身,顫聲問道:“你姑父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還有復和又是什麼意思?!”
“娘,您彆著急,先聽大祥說。”小燕氏將婆婆扶著坐了回去,輕聲安撫道。
“祖母,我也只聽到一點。”
馮大祥不敢亂下定論,因爲他聽到的真不多,不過從申一輝話裡的意思,他隱約猜到了一些,所以纔會這麼憤怒。
“去,把貝貝叫來,我親自問她!”燕氏沉著臉道。
“娘,我去叫!”袁氏說著走了出去。
這事非同小可,不問個清楚大家今晚怕都無法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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