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沒有,我就是想知道逗比是什么?”鴻陽尊者抬起頭若無其事的說到。【..】
“看看你自己剛才的樣子就知道了!”
“額~~!”三道黑線默默的掛到了鴻陽尊者的額頭上。
“給!”云清從左手的衣袖間拿出裝丹藥的瓷瓶遞給鴻陽尊者。
鴻陽尊者順手拿過,拿來瓷瓶一陣濃郁的丹香溢出,那種身體重活的感覺也越發明顯,倒出一顆丹藥倒在了自己手心,鴻陽尊者不可置信的看著手中偏向淡金色的丹藥,身體幾乎都有些哆嗦。
抬頭看著云清,聲音有些不穩的問道:“你是超神品煉丹師。”
煉丹等級:凡品~黃品~玄品~地品~天品~神品~超神品~至尊品~至尊神品,其中至尊品聽說只有在九天之外才有,而九天之外也只是個傳說而已啊!更何況至尊神品這種傳說中的傳說。
而他眼前卻站了一個十三歲的超神品丹師,老天,我這是在做夢么?
“怎么了你!”云清看著愣愣的鴻陽尊者問道。
“你是超神品丹師!”
“準確的說是超神品巔峰,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不能再到上一層了!”云清語氣中略顯遺憾。
“你就知足吧!你知不知道在上古時期超神品的丹師都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你還遺憾個毛線啊!”
“是這樣嗎?”
“當然了!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驚訝啊!”鴻陽尊者翻了個白眼,他覺得今天是他這輩子翻白眼最多的一次了。
“奧~~,可是還是很弱啊!就像你手中的這顆丹藥來說,我卻怎么也沒有辦法煉出來了!”云清沮喪的說到。
“為什么?”
“你手中的丹藥,名叫復生丹,它的作用是人只要死了不超過七天就一定可以救活過來,若是極品丹藥,可以在一天內讓死者蘇醒過來,這個中品的復生丹卻只能讓人在三年之后才可以蘇醒,”云清淡淡的解釋到。
“你說什么??”鴻陽尊者驚叫。
“這么大聲干嘛,你不是聽到了嗎?”
“復生丹,讓人死而復生的丹藥?”鴻陽尊者不確定的問道。
“對啊!有什么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了!我活了這么久就沒有聽過這種丹藥好不好!這種丹藥根本就是逆天了好嗎!人的生死皆有天注定,你這丹藥根本就是在違背常理,逆天爭命啊!”鴻陽尊者無語的說到。
“逆天爭命?逆天爭命?我想我明白了為什么了!”云清欣喜的開口。
“你明白什么了?”
“我明白了我為什么練不成這種丹藥了!”云清看著鴻陽尊者開心的說到。
“為什么?”
“誠如你所說,人的生死本就天注定,因果循環,人力根本就無法破壞也不能破壞,我能煉制出這五枚中品復生丹已是天大的機緣,又怎可太過貪心不足呢?”云清看著鴻陽尊者手中的導演,釋懷的笑到。
“那么這丹藥你就好好收著吧!你能煉成這丹藥,必然是有原因的!”鴻陽尊者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今天他的一席話竟然一語成。
“恩!”云清拿回丹藥小心的收著。
“對了云清,你剛才和我對戰的時候,用的是什么功法啊!”鴻陽尊者不解的問道。
“你想知道啊!”
“恩!”
“告訴你不是不可以啦!我用的是‘弒~神~訣’你應該聽說過吧!”云清對著鴻陽尊者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的說到。
“你說什么?你練得是什么功法?你再說一遍!”鴻陽尊者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問道,今天她給自己的驚嚇太多了啊!這種在上古時期就讓人搶的頭破血流的功法,竟然會在這個小丫頭手里。
“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啊!這可是黃泉戒竹樓里面的東西,黃泉戒是你煉制的不是嗎?你不要裝不知道啊!”云清皺著眉頭說到。
“簡直胡說八道,我雖然煉制了黃泉戒,但我沒有在里面放置功法什么的!要知道煉制完黃泉戒的時候我就得到了靈魂世界,我把我所收集的功法和所有珍貴的東西都放進了靈魂世界,雖然我不能讓靈魂世界認我為主,但是我卻可以在靈魂世界中進出自由,那個時候我是靈魂世界的守護者。”鴻陽尊者辯駁的說到。
“你沒有放功法之類的東西嗎?”
“沒有!”鴻陽尊者肯定的說到。
“那你有沒有在里面放過有關煉丹的玉簡!”
“那就更沒有了,我要是放肯定會放煉器的好不好!”
“你在仔細想想!”云清不死心的問道。
“云清,我發誓我沒有放過那些東西。”鴻陽尊者轉過頭看著云清的眼睛定定的說到。
“那你知道,我在里面得到了什么嗎?”云清看著鴻陽尊者淡淡的說到。
“得到了什么?”
“《弒神訣》和《丹神決》!”
“這怎么可能?”鴻陽尊者這一次的確是有點想要瘋掉的沖動,這兩種東西怎么會落到同一個人的手中?
“我也想要問你!我一直以為這些東西是你放的!”云清苦笑的說到。原來一切都是烏龍。
“不是我放的,我沒有…………等等!”鴻陽尊者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
“怎么了?”
“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鴻陽尊者看著云清,輕笑著說到。
“恩~??”
“云清,原來靈魂世界從一開始就選擇了你!”
“什么意思??”云清不解的問道。
“我記得我把黃泉戒丟出去的時候,黃泉戒發出了很強烈的光芒,當時靈魂世界還震動了許久,要是我沒有猜錯,哪個功法和丹決都是那個時候進入黃泉戒的!”鴻陽尊者看著云清淡笑著說到。
“啊~~?功法居然還能自己跑出來!”云清感嘆的說到。
“以前我也不相信,不過現在嘛!不得不信了!”鴻陽尊者看著云清淡笑著說到,能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自己也許不需要這么驚訝才對!
“小陽陽,我現在越來越不安了呢!”云清輕輕的說到。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