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只元嬰境兇獸,郭慶覺得可以讓爆破鬼才出手了,要不他待會得憋壞了。
聽到郭慶的話語,爆破鬼才的雙眼驟然散發(fā)出明亮刺眼的光芒,看向那群兇獸的目光好像一只野獸看到了獵物,手中的炸彈在手中拋來拋去,拋的飛快。
“等會,先看看有沒有埋伏。”
謹慎起見,郭慶還是攔住了爆破鬼才,用自己強大的五感偵查了一下周圍。
郭慶在觀察以后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問題,低喝了一聲:“好了,動手!”
“即將到來!”爆破鬼才興奮的直接放出了大招‘科學的地獄火炮’,一朵蘑菇云頓時在那群兇獸的中心升起,炸的它們哀嚎不已。
不過這個大招的覆蓋范圍也就一個圈,只炸死了中心的那幾十只兇獸,還剩下幾十只則是怒吼著朝這邊沖了過來,敵人在眼前的情況下,它們還是會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
“哇?!注意腳下!!”
爆破鬼才狂笑著釋放了‘海克斯爆破雷區(qū)’,一連串的感應雷從他的手中拋出,落在前面的地上。
“啪啪啪!”
一個個狂沖而來的兇獸踩到了感應雷,頓時被炸的渾身傷,而且這感應雷還有減速的效果,那些兇獸的跑動速度也是變得遲緩了起來。
“引線在燃燒,引線在燃燒!”
爆破鬼才像個瘋子一樣不斷的念叨著,兩只手中的炸彈不斷的朝著兇獸扔去,炸彈在地面上彈了幾下后,在它們的身上轟然爆炸,爆破鬼才的炸彈仿佛沒有限制,無限的從手中出現(xiàn)。
幾分鐘后,那群兇獸已經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渾身焦黑,還隱隱冒著黑煙。
郭慶滿意的點了點頭,這群兇獸也是為他帶來了200的經驗值和金幣,按理說,這些兇獸自己去殺也只能獲得1~10的獎勵,用其他方法殺,只能得到十分之一。
但是爆破鬼才在殺這些兇獸的時候,他特意觀察過了,獎勵并沒有縮減,該是多少還是多少,就像是自己去殺的一般。
他猜測,或許獎勵也有個下限值,不會出現(xiàn)0.1、0.2的情況。
“殺的真爽!”爆破鬼才齜牙咧嘴的狂笑著,感覺渾身都舒暢了。
“放心吧,后面有的是兇獸給你殺。”
郭慶笑了笑,隨后找了處稍微干凈些的地方,拿出了一個自動帳篷和暖洋洋的棉被,還在地上鋪了一層柔軟的毯子。
哪怕是在野外也要過的舒服點,郭慶現(xiàn)在的性格就是及時行樂,現(xiàn)在的世道如此混亂,誰也不能保證絕對的安全,能活一天便是一天。
爆破鬼才那家伙主動提出要守夜,整個人像打了雞血似的,哪怕是大晚上的,他也精神無比。
說起來,郭慶倒是真沒見過這些英雄睡覺,當時的無極劍圣也是站在院子里冥想,沒有真正的睡著,看來這些英雄不能和常人相提并論,他們或許不需要休息。
帳篷中,郭慶摟著寧安雅,窩在被子里聊天,寧安雅提起了那天在火宗時,郭慶身上出現(xiàn)的黑色圖紋。
“怎么,你知道這是什么原因?”郭慶眉頭一挑,當時他憤怒至極,身體中的煞氣在經脈中暴動,并且感覺那黑色圖紋出現(xiàn)后,自身變得強大了許多。
后來因為逃跑的原因,他一直沒有去思考那黑色圖紋的問題,現(xiàn)在寧安雅提出來,他才覺得有些古怪了。
這一切似乎和不滅魔身有些關系,看來這門煉體功法沒那么簡單。
“知道一點,看來你是修煉了魔門的煉體功法吧?”寧安雅意味深長的看著郭慶,她發(fā)現(xiàn)越了解這個少年,越知道了他的可怕,連最難的煉體功法都被他修煉了。
最恐怖的是,他既能使用靈力,又能煉體,這樣雙方面發(fā)展的修煉者,千年難遇。
寧安雅的心中甚至有點慶幸,慶幸他們現(xiàn)在已經不是敵人的關系了,否則不需要多久,郭慶就能碾壓整個殺手家族,她的下場也不會多好過。
“恩。”郭慶點了點頭,以兩人目前的關系,也是不需要隱瞞了。
“那就對了,這魔門的煉體功法,一旦修煉,便相當于入了魔道,那種黑色圖紋就是魔族的印記,隨著你對這門煉體功法的修煉越發(fā)精深,那些印記也會越來越明顯,出現(xiàn)在你戰(zhàn)斗的時候。”
寧安雅凝重的點了點頭。
“我擦,那會不會影響哥的帥氣?”郭慶連忙摸了摸臉,煞有其事的說道。
“你還貧,以后你可就是和正道之人背道相馳了,換做上古時代,你現(xiàn)在估計已經被一幫正道人士追殺了。”寧安雅白了郭慶一眼,怪他現(xiàn)在還在開玩笑。
“誰敢追殺我,絕對會被我反殺。”
郭慶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所謂正道魔道,都是一幫喜歡裝逼的腦殘在那里無病呻吟,實際上功法是沒有錯的,只看用的人如何行事,正道功法也能殺人,魔道功法也能救人。”
“沒想到你理解的倒挺透徹。”
寧安雅美眸閃了閃,感覺這個少年開始有些地方吸引她了,并不單純是被他的修為而折服。
“我不是好人,也不是壞人,我就是一個為了自己而活的人。”郭慶淡淡的說道。
接下來,寧安雅也是給郭慶講述了一番,這魔道修煉者的強大。
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也并不是全然沒道理的,修魔之人,強大的速度很快,但也是因為如此,心態(tài)不穩(wěn),容易迷失本性,所以大多魔道之人都變成了壞人,惡魔。
不過郭慶一點都不擔心這些問題,反正現(xiàn)在也沒有發(fā)生,以后再說。
“你有沒有想過名分的問題?”郭慶低頭,朝著懷中的寧安雅問道。
本來郭慶只是將寧安雅當成一個炮之友、女仆、手下,但是在火宗里面,寧安雅奮不顧身幫助他的舉動,讓他的內心有些觸動,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樣待她了。
再加上兩人也是發(fā)生過很多次男女之間的親密交合了,郭慶再怎么混賬也不能不當一回事,現(xiàn)在兩人已經不是敵人了,自己奪了人家姑娘的貞潔,自然是要負責的。
“名分?”寧安雅聞言一愣,隨后嘴角嫵媚的一勾,嗤笑著說道:“難不成你還能放下那個女神皇陳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