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五章 蕭銑按捺不住了
如今南方戰勢如火一般劇烈燃燒,北方的槍戈也隱藏在大雪之中,所以陳恬必須對次系統的每一次召喚都要記錄。
“正在查詢中......次系統召喚第一人,蒙古四獒之一速不臺,速不臺四維如下,武力:95,智力:84,統率:101,政治:82,請宿主注意查看。”
“次系統召喚第二人,蒙古四獒之一哲別,哲別四維如下,武力:97,智力:82,統率:98,政治:70,特長:箭術超神,請宿主注意查看。”
“嘶,這陣容倒是有點讓人恐懼啊,居然把速不臺都拉出來了,再加上一個一箭雙雕的哲別,看來鐵木真和完顏阿骨打等人有的苦頭吃了。”
陳恬不禁覺得好笑,鐵木真的王牌部下如今卻與鐵木真針鋒相對不過想想也正常,同樣是穿越者,憑什么就自己能召喚到牛x人物,人家就一定都是不入流的人物。
不過最讓陳恬糾結的還是這神秘人的身份究竟是誰,莫名其妙地腦海中又想起了東方升此人。
“難道說,這個東方升就是那個神秘人?可是這貌似有點說不通啊。”
“檢測到宿主四維再次得到提升,宿主當前四維如下,武力:85(+1),智力:89(+1),統率:85(+2),政治:80,請宿主注意查看。”
望著自己再次得到提升的四維,陳恬回過神來慢慢斟滿杯中之間,借著殘燭上的余光將杯中瓊漿映得如玉透徹,輕輕執起,徐徐灌入口中一飲而盡。
次日,天空澄碧,纖云不染,遠山暗含枯黃,秋風瑟瑟吹響。
經過一夜的瘋狂,眾人再次匯集在了正堂之中。
陳恬昂坐在主位之上。先是掃視了一眼諸將的精神煥爍,方才淡然地揮了揮手說道:“把魯子敬和孫仲謀請上來。”
“回殿下,魯肅和孫權已經帶到。”命令下了不過片刻,親兵便迅速入堂帶人報告。
兩個身影綁了上了幾圈繩索。在幾名親兵的押解下,從容地步入了大堂。
左側之人年紀不過十七八,碧髯紫眼,身高七尺有余,面容還算清爽。卻是擺了滿臉的桀驁不馴給眾人看。
毋庸置疑,陳恬一眼斷定此人定是孫堅的第二子,孫權。
右側之人年紀三十上下,布衣蔽體,體貌魁梧,看上去一眼就是那種很忠厚老實的人。
此人除了魯肅也不可能是別人了。
“速給二位松綁,賜座。”陳恬一擺手,語氣一點都不像對待階下囚的態度,反而放得很客氣。
魯肅與孫權被親兵松了綁,又是被看座。難得受到幾分禮遇,一時間目露疑色,看向陳恬的眼神,但卻摸不透陳恬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陳恬打量了一眼魯肅和孫權二人,轉而悄悄向系統發送了信息:“檢測魯肅和孫權二人四維。”
“正在檢測中......魯肅四維如下,武力:55,智力:94,統率:78,政治:95,請宿主注意查看。”
“正在檢測中......孫權未達到巔峰。當前四維如下,武力:69,智力:82,統率:68。政治:75。”
“錢塘王,你到底想干什么?”孫權受不了這奇怪的待遇,忍不住開口問道。
陳恬指尖輕輕在案臺上磨出一道淡淡的痕跡,旋即冷笑道:“二位,孤今日請汝等來,只是想告訴武昌城已經被孤大陳拿下了。汝等若是知趣的話便投降于孤。”
魯肅先是一刻愣怔,思緒飛轉,驀然間眼前一亮,猛地抬頭問道:“武昌被你們拿下,莫不是伯符他......”
“子敬且寬心,孫伯符孤已經放其一條生路,只要不與孤作對,孤自不會斬盡殺絕。”陳恬語氣高傲而不輕蔑,聽得魯肅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哼,我孫仲謀雖然屢戰屢敗,但也絕非如此茍且偷生之輩,我相信只要大哥在外一天,我就相信他一定會來救我,想我投降你?做你的白日夢去吧!”
聽到孫策在外的消息,孫權冷哼一聲起來,重新又恢復了那份驕傲與狂勁,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陳恬。
孫權出言不遜,臺下諸將紛紛已經怒火隱生,陳恬劍眉一皺,臉色頓時也陰沉了下來。
“孫仲謀,孤看你是沒搞清楚如今狀況吧,孫伯符昨日攻城身中數箭,兩萬大軍僅剩千余殘部,不死便算命大,你還指望他來救你?”陳恬冷冷說道,目光中已漸漸流轉起絲絲慍意。
這番話一出口,孫權與魯肅二人神色一驚,瞬間被無盡的驚疑所襲據,顯然沒有想到自己孫家死的死,傷的傷,居然會被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錢塘王在短短三日不到的時間里打成成這個樣子。
“陳賊,你殺我父親,傷我大哥,這個仇我孫仲謀絕不會忘,有本事今天你就殺了我,不然日后我定會找你討回!”驚怒的孫權,歇斯竭底地朝陳恬大叫。
孫權此言一出,陳恬麾下諸將們盡皆嗔目瞪眼,面露怒色地盯著孫權。
啪!
陳恬猛地一拍案臺,心頭的怒氣已如火狂燃,厲聲喝道:“孤本想饒你一命,想不到你今日還敢如此放肆,來人啊,把孫權給孤拖下去五馬分尸!”
“五馬分尸……”
孫權和魯肅同時駭然大驚,想不到陳恬居然一怒之下真的要把孫權給五馬分尸了。
孫權登時嚇得說不出話來,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一掃而空,魯肅驚魂未定連忙上前拱手勸道:“仲謀他年輕氣盛,望錢塘王不要責怪,只要殿下你能放他一命,便是砍了我的腦袋也在所不惜我也在所不惜。”
陳恬深吸一口氣平定胸中怒火,旋即望向魯肅,一字千鈞地說道:“那你為孤效力,你可愿意?”
魯肅眉頭深皺,沉吟片刻,方才謂然嘆息道:“只要殿下饒了仲謀,那在下也無話可說了。”
孫堅對魯肅有知遇之恩,魯肅早已將孫家人當做自家人,如今孫策生死未明,孫堅戰死沙場,只剩下孫權這唯一一個獨苗,說什么魯肅也要盡力保全孫權。
“魯子敬,想不到你是如此茍且偷生之人,我父親真是瞎了眼了,養了你這么一個狼心狗肺的家伙!”
聽到魯肅要歸降陳恬,孫權滿面羞憤,一張臉赤紅如血,朝魯肅豎起手指咬牙切齒地放生大罵。
陳恬又欲發作脾氣,但看在魯肅的面子上又強行壓制了胸中無名之火,厲聲喝道:“冥頑不靈,把孫權給孤帶下去,日后住在武昌,沒有孤的允許不得出城半步!”
一聲令下,左右軍卒一擁而上,將孫權拖著便往外走,孫權只得惡狠狠地又瞪了一眼魯肅。
“唉……”
魯肅望著孫權離去的身影,百般無奈地又是一聲長嘆。
陳恬看出了魯肅的心情復雜,便淡然說道:“良禽擇木而棲,孫文臺也是一世英雄,孤定會好好厚葬他,子敬你便安心為孤大陳盡一份力吧。”
“謝殿下體恤。”
魯肅上前微微行了一禮,拱手謝言。
噠噠噠。
話音剛落,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個神行閣的斥候匆匆入內,單膝伏跪到臺前拱手報告。
“稟告殿下,豫章郡急報,蕭銑大將夏侯淵應吳國出兵,集結三萬大軍于豫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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