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遠臻看了上官絮兒一眼,為了穩住上官絮兒,裝作很迷茫的樣子,儼然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不記得了。”任遠臻假裝自己不記得上官絮兒了。
上官絮兒哇地一聲哭了出來,看她的樣子,仿佛是被人欺負到家的感覺。任遠臻很無語,她的演技可以再浮夸一點嗎?
“阿臻,你怎么能不記得了我了呢。我是你的女朋友啊,嗚嗚,我好可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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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臻,你放心,你不記得我沒關系,只要你知道,你是我的男朋友就行了。”
上官絮兒的心里竊喜,她還巴不得任遠臻什么都不知道呢,這樣才能讓她為所欲為。
“哦。”任遠臻回答了一個哦字,就沒有下文了。
上官絮兒也調整了自己的情緒,臉上抑制不住的欣喜。“阿臻,醫生說你還要在醫院多休息幾天,你就在醫院多休息幾天好不好?”
“好。”任遠臻答應了。
他的心里卻是在想,等上官絮兒不在的時候,他要找個時間逃出去。
上官絮兒想去拉著任遠臻的手,卻是被任遠臻巧妙地躲開。他本能地排斥著上官絮兒,更別說了他對上官絮兒的印象并不好。
上官絮兒也沒有生氣,心里想著,哼到時候只需要用一些小手段就能將任遠臻給收入囊中。
“你們好好地照顧他!要是出了任何的差錯,我唯你們是問!”上官絮兒吩咐了身邊的人。
任遠臻的心里冷哼一聲,這不是就是在監視他嗎?
不過沒關系,他防監視能力還是有一些的。
上官絮兒走了之后,任遠臻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他在思考著自己的腦海里為什么會突然冒出上官絮兒這個女人,很明顯這個女人,他心里是厭惡的。又想到,上官絮兒曾經說過的一些話,做過的一些事。
只是,他想不到的是,她做的那些壞事,都是針對誰的。
就像是電影斷片了一樣,根本銜接不上。所以,任遠臻很懊惱,自己為什么不多想起一點。
如果多想起一點事情的話,那就好辦了。
上官絮兒之所以著急離開,是因為她手里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這件事情比任遠臻的事情更重要。她想著,反正任遠臻落在了她的手里,又失去了記憶,還不是任由她擺布嗎?即使任遠臻想起了什么,他在她的地盤上,也不敢輕舉妄動的。
所以,上官絮兒有恃無恐。
任遠臻已經不是三年前那個任遠臻了,遠遠沒有父親說得那樣地可怕。
上官絮兒處理完事情之后,又來到醫院,美其名是探視任遠臻。
“阿臻,人家工作了一天,都快煩死了。”上官絮兒忍不住抱怨道。
任遠臻不為所動,上官絮兒現在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是一個陷阱。他不能落入上官絮兒的陷阱之中。
“絮兒,我們真的是男女朋友的關系嗎?為什么我一點都想不起來?”任遠臻假裝很疑惑地看著上官絮兒。
上官絮兒見任遠臻還是不相信她,也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因為讓一個失憶的人相信一個陌生的女人和他有關系,這換做是誰都無法接受的。
上官絮兒沒有多想,她反而更加認定任遠臻是真的失憶了。
“是啊,阿臻,我們那么地相愛,沒想到卻遭到老天爺如此不公平的對待,你失憶了。我寧愿遭遇這一切的人是我,不是你!”上官絮兒動情地說道。
“那你能說一說,我們在一起時候的事情嗎?”任遠臻故意這樣問上官絮兒的。
上官絮兒本來就沒有做那么多的準備工作的,聽見任遠臻這樣說,她反倒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她支支吾吾地,半天說不出來話。
“那個,我們一起去過游樂園,還一起去海灘玩,還有你很喜歡牽著我的手,就像現在這樣。”上官絮兒主動地去握著任遠臻的手。
任遠臻本來想閃躲,但是想到這樣會引起上官絮兒的不滿,于是他想到了先取得上官絮兒的信任。
這一次,任遠臻沒有躲避上官絮兒的牽手,讓上官絮兒喜出望外。沒有拒絕牽手,那是不是代表著任遠臻正在一點點地接受她呢?想到這里,上官絮兒欣喜若狂。
當然,這樣的狀態她不會表現出來,因為這樣會引起懷疑。
“阿臻,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上官絮兒的眼淚充滿了期待。
原本就是她瞎編亂造出來的,怎么可能和任遠臻搭上關系呢?要說她和任遠臻之間的事情,那只能用孽緣來形容了。當然,她是不可能告訴任遠臻這些的。
“我再好好想想,我需要時間。”任遠臻的眼里慢慢地流露出一些溫情。
上官絮兒以為任遠臻已經相信了她的話,更是開心。
這幾天,上官絮兒三天兩頭地往醫院跑,任遠臻則是在上官絮兒不在的時候,已經將醫院的路給摸了一個遍了。因為上官絮兒沒有對任遠臻設防備,更別說了任遠臻現在是上官絮兒新寵,手底下的人都不敢阻攔任遠臻在醫院內走動。
任遠臻覺得時機已經到了,他可以離開這里了。然而,上官絮兒卻是提前將他帶離了醫院,帶著他來到了一家餐廳。任遠臻一開始還以為上官絮兒會直接將他給關起來,沒想到上官絮兒對他一點都不設防。
上官絮兒是真的以為自己什么都想不起來了,所以才對他如此地放心嗎?任遠臻覺得自己不應該輕舉妄動,但是時機在這里,他不得不珍惜。如果此刻不離開,那么真的沒有機會離開了。
“阿臻,這家餐廳是以前我們經常來的。”上官絮兒癡癡地看著任遠臻。
她的口水已經流下來了,因為只要一看到他那深邃的眼睛和俊美的輪廓她就不自覺地沉迷。他的臉上沒有了冷峻,只有一臉的疑惑和迷茫,這樣的他,才是真實的他。
上官絮兒甚至快要哭了,因為這樣的時刻,只有在他失憶的時候才能夠擁有。換做是在以前,他對她從來都只有一個表情。現在,她以前所期望的表情都在他的臉上了,她很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