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小棉襖抽花襯衫,此人肯定不一般。
那次張震天足足調養了四個月才勉強恢復!
張震天就是那次之後,對於死亡特別敏感,一旦有什麼獸類想要取張震天的性命張震天就會全力出擊!
這也不能怪張震天,畢竟跟蟒蛇大戰這可不是每個內四門都敢幹的事兒。
老爺子讓張震天弄食物的時候,本來還在教白鳳凰四書五經,三字經,百家姓之類的,直到快一箇中午了張震天還沒有回來,於是老爺子便去找張震天,還好張震天沒跑遠,不然,就真的死無全屍咯。
畢竟旁邊還有一隻吊晴虎呢。老爺子救了張震天以後,逼出了毒素靜養了四個多月。
這四個月里老爺子趁這個機會給張震天講了講關於太極的心性以及五行拳的要領,在老爺子的細心教導下,張震天成功突破了第一個境界,山是山,水是水,或者說生境。
老爺子甚感欣慰,直到四個月後,清晨,天剛亮,老爺子帶著張震天去山封頂,兩人相對而立,馬步規範。猶如木樁一般。
老爺子和張震天一起動起來,猶如撫摸春風,動作緩慢,一遍一遍的打著。
“唉,震天,你帶我們來這裡幹嘛。”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的張震天被柳青的話語所驚醒。
他笑答:“一會你就知道了。”
很快張震天就看到了凌若琳和童飛,童飛看著張震天這陣勢不禁嚇了一跳,跟張震天一比童飛突然趕腳自己老了。
童飛掃視張震天身旁的女人,張震天也數了一下。
現在自己已經是戴妃兒的人了,柳青不是,葉霜這個可能性很大,兩個小蘿莉也不確定,嗯,並不多,只有三個。還有一個白鳳凰。
張震天在心裡小小的讚美了一下自己,童飛道:“我的人已經到齊了,現在我讓他們全部趕過來了,你是這意思吧。”
張震天一笑,“嗯,還是童飛兄懂我的心意啊。”張震天拍了拍童飛的肩膀。
童飛看到張震天身邊的女人,道:“你看這個。”
張震天自然不會傻到這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他說道:“行了,我跟童飛兄有點事,你們先回去吧。”
葉霜纔不幹呢,你讓我們來什麼也不告訴我們就讓我們走?葉霜道:“憑什麼,你的身體還沒好,我不要離你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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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給我一個自由的空間可好?
其他幾個也看著張震天,一副‘你要是不說爲什麼我們就大哭一場’的模樣。
張震天欲哭無淚,他解釋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打算去撿肥皂,這個你們也要看啊?”
不等葉霜發話,童飛的一隻鞋子飛來,“臥槽,別把我的節操打碎了————”
張震天一閃不小心觸動腰間的傷口了,他強忍著疼痛感!面色極其嚴肅!一字一頓的說道!
“別鬧,腰不好————”
“————”
待所有女人離開之後,張震天連同童飛找了個‘看戲’的好地方,張震天抱著凌若琳靜靜的等待幫衆的到來。
大約半個小時,童飛的人,連同凌若琳的人,一共約600人都到了,開了15輛左右的客車。
從第一個客車內出來一個人,此人說高不高,說矮不矮,他走出來衝童飛揮手,張震天眼力極好,他發誓他絕對能記住這個男人。
因爲對方上身是花襯衫,褲子是牛仔褲,鞋子是黃膠鞋。特別具有‘識別感’。
童飛一路小跑過去,兩人說了兩分鐘的話,便走到了張震天的面前。
“這位是張震天,也是我的小弟,更是這個幫派的幫主。”童飛介紹道。
“這位是凌若琳,是我的弟妹,也是幫主夫人。”童飛繼續介紹道。
對方眼中閃過貪婪,繼而向凌若琳伸出手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劉海柱。”
凌若琳剛想握手,張震天一把拉住凌若琳的手用自己的手跟劉海柱握手道:“哦,是劉兄啊,我這人吧,小心眼,呵呵,你懂得,你懂的。”
劉海柱消失一愣,繼而笑道:“我懂得懂得。”眼底那絲溫怒任誰都看的出來。
“呵呵,那就好,我就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只不過呢,要是遇見一條狗的話呢,我還是不介意亂棍打死的。”張震天抱著凌若琳一臉人畜無害的說道。
“呵呵,是該亂棍打死,亂棍打死。”劉海柱笑道,眼中少了溫怒,多了一份邪惡。
張震天趕腳對方真是不識擡舉,媽的勞資給你機會你還不要?
張震天是打太極的大家都知道,而太極還講究與大自然合爲一體,也就是說,我即是自然,自然即是我,也就是說在張震天附近,只要在張震天附近,你有什麼情緒波動,張震天多少都會知道一點。
他已經好心提醒過劉海柱了,奈何對方根本不聽勸,這使張震天趕腳對方很高傲,不過,你有什麼好高傲的?你是比別人多一個媽呢還是多一個爸?
“呵呵,行了,你可以滾了。”張震天微笑著一臉人畜無害的說道,他可以感覺到劉海柱在打凌若琳的主意。
雖然說對於凌若琳張震天的感情並不多,但是張震天畢竟還是凌若琳的男朋友嘛,自己女友被人盯上了任誰恐怕都難以接受吧。
“憑什麼?”劉海柱冷笑開口了。
童飛也看出來一點門路了,他趕緊拉著劉海柱說道,“怎麼,你想幹什麼?那是我弟妹。”
啪!
童飛一巴掌直接抽的劉海柱連他媽都不認識了。
劉海柱從地上爬起來,指著童飛大罵:“特麼要不是因爲你爸爸,勞資早特麼弄死你了,現在還跟外人一起合夥對付我?你等著,我要你們不得安寧!”
張震天聽到這話,立馬心情不好了,你想怎麼?有理了?臥槽。
張震天放下凌若琳走到劉海柱面前,指著他的鼻子說道,“你想幹嘛。”
“呵,你讓那個妞陪我一個晚上這裡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如果不行,哼,你們就別想在南寧市混了。”劉海柱趾高氣揚的說道。
“哦?”張震天饒有興致的看著劉海柱。
“滾————”
啪!!
一巴掌猶如驚雷,直接拍飛!
陸續從車裡出來的幫衆看著一個穿著小棉襖的人將一個穿著花襯衫的人抽飛,心中閃過一句話:小棉襖抽花襯衫,此人肯定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