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界暗流涌動,張去一并不知道自己已成了別人眼中的香餑餑,帶著諸女和白猿入住了半山別墅。
金發洋妞荷莉帶著眾人參觀了一遍別墅,然后將鑰匙交給了張去一,便匆匆離開了,她還要趕晚上九點到米國的班機。
眾人各自選了自己的房間,除塵和掃雪住樓下,張去一和柳惜君則住樓上。至于白猿,這貨進了別墅便不知跑哪了,只要不鬧事,張去一也懶得管他。
張去一在房間放下行李,走出陽臺上,從這里能夠看到維多利亞港,海風迎面吹來,十分的涼爽。張去一愜意地深吸一口氣,拿出手機分別給江盈和楚楠兩女打電話報平安。至于寒鋒和藍小仙被黑幫的人扣著,他半點也不擔心,一群土雞瓦狗而已,何足道哉!
分別和兩女聊完電話,張去一下意識地放出神識橫掃了一遍別墅的四周,劍眉不由皺了皺。
別墅外面有幾撥人在盯梢,這些人雖然隱匿偽裝得很好,但是在張去一的神識掃描之下還是無所遁跡。
五門的人盯著,張去一半點也不出奇,雖然實行一國兩制,但香巷畢竟還是華國的領土,五門的人自然要盯著自己離開才會回去復命。
但是另外幾拔人又是怎么回事?這幾撥人有亞洲人面孔,也有西方人面孔。
張去一正琢磨著,身后忽傳來一陣幽幽的體香,轉身一看,果然見到柳惜君站在身后。柳狐貍本來就生得嫵媚蝕骨,今天穿了高跟鞋包臀裙,前凸后翹的惹火身段,讓張去一也禁不住怦然心動。
柳惜君察覺到張去一眼神中的火熱,心里生出一絲得意,故作嬌嗔地丟了張去一個媚眼,頓時嫵媚值爆表。
“真是只狐貍精!”張去一伸手抓住柳惜君的皓腕一帶,后者頓時嬌呼著跌入懷中。
柳惜君的嬌軀很軟很輕,樓在懷中就好像抱著一團錦花似的舒服。張去一貼著柳惜君嫩滑的臉蛋,嗅著秀發上的香味,雙手很自然地環在其腰臀上。
柳惜君雖然作風大膽,有時也會故意撩撥別人,但還是第一次被男人這樣親熱地樓著,雙頰如火燒般布滿了紅霞,身體明顯有些僵硬。
“惜君,這兩年辛苦你了!”張去一輕輕地道。
柳惜君心中一甜,身體慢慢放松下來,雙手反抱住張去一,有點羞澀地嗔道:“當年師傅把我托付給公子,我就把你當成自己的男人了……!”
張去一心中一蕩,向著柳狐貍的櫻桃小嘴吻了下去,柳惜君嚶嚀了一聲,香舌主動探了出……
“呀……!”
張去一正心猿意馬,柳惜君突然驚呼著推開他,俏臉像紅布一樣。張去一愕然轉頭望去,只見白猿那貨不知什么時候倒掛在上方的晾竿,一臉古怪地盯來:“你們這是在干嘛?”
我靠尼大爺的!
張去一被打斷了好事,心中十分不爽,手一伸便將白猿揪了下來,扔到樓下的泳池中。
“它……它會說話!”柳惜君小嘴驚得張成了“o”形,那模樣要多動人有多動人。
……
某座寫字樓的辦公室內,向國勝正把玩著剛折好的紙飛機,看上去約莫五十來歲,頭發梳得油光可鑒,臉皮拉過,穿著白色的西裝,看上去很普通,不過一笑起來嘴角便差不多裂到耳朵根去,白森森牙齒平添了幾分猙獰,讓人忍不住心里發怵。
馬進生正站在辦公臺前,微躬著身子回報情況,乖巧得像只哈巴狗,全然沒有在外面的威風。
東涌碼頭明面上是馬進生管理,實際后臺老板卻是向國勝。平時向國勝并不會管碼頭的事務,只是偶爾會查賬,但這次上億的交易額,還涉及武器走私,他一開始就有關注。
前不久由于被坑了貨,向國勝把馬進生拎來訓了一頓,還扇了兩記大耳刮子。
“老板,對方肯出兩億來勾銷這件事,已經約好了今晚在碼頭見面!”馬進生不敢隱瞞,老實地回報了金額,而且心里也松了口氣。這次雖然被坑了貨,但能撈到兩億,老板應該能消氣了,說不定自己還能分點好處。
向國勝目光一閃,點頭道:“小馬,這件事辦得不錯,錢到手后分你500萬!”
馬進生大喜,老板雖然嚴厲,但向來賞罰分明,只要立功從來不會虧待,嘿笑道:“謝老板,那女人是只肥羊,要不我今晚坐地起價,說不定能榨更多!”
“你自己看著辦!”向國勝把手中的紙飛機隨手飛了出去。
向國勝早就打聽過,對方是緬北新城來的,能在緬北軍閥割據的地面建城,自然實力不容小瞧,但向國勝半點也不在意。因為這里是香巷,對方即使在緬國再牛逼,手都伸不到這里,更何況他坑緬北那些軍閥已經不是一兩回了。
在香巷這一畝三分地上,任你是龍是虎,都得給老子老實地趴著,向國勝有這個底氣,所以他不反對手下狠宰對方一筆。
更何況是對方先打傷自己人,不給個難忘的教訓,他們也不知道香巷是姓向的。
晚上十二點,東涌馬頭燈光昏暗,剛下過雨的地面濕漉漉的。
馬進生赤裸著上身,斜靠在車頭上抽煙,旁邊兩名古惑仔好整以暇地把玩著寒光閃閃的匕首,而其他人就藏在碼頭兩邊的集裝箱后。
馬進生是這樣想的,待對方進場后,他再一聲令下,然后兩側的弟兄再拿著斧頭大刀走來,那樣才夠氣勢,才夠威風,指不定能把對方直接嚇尿。
“嘿,馬比哥,來了!”外號屎拂鬼的古惑仔忽然興奮地叫道。
這時,一輛別克商務車緩緩地開了過來,從車上陸續走下數人。
當馬進生看到率先從車上下來的除塵和掃雪,頓時眼前一亮,兩個古惑仔情不自禁地停止了玩刀耍帥。
“我靠,條女好索(正點)!”
柳惜君剛從車上下來,馬比哥瞬時眼都直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屎拂鬼手中的匕首也當場掉到地上,口水差點沒有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