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大地轟鳴,虛空震盪,燕狂一拳出,狂暴的勁風激盪,四方虛空都好似在抖,撕拉!好似空氣被撕裂,發出可怖的聲響。燕狂身形快如旋風,閃電步出,身影就像是一道雷電在機甲羣中縱橫,一架架機甲被雷電擊中轟然炸裂,倒在地上直冒雷電火花。
機甲外骨骼眼中紅芒爆射,好似嗜血的兇獸,睜開了血紅的雙目,蓬!一拳擊打在身前的機甲之上,砰!好似玻璃破碎,那架擋在燕狂身前的機甲身上先是裂開一道道細小的裂縫,隨後裂縫越變越大,最後轟然炸裂,變成一地碎片,座艙中的士兵同樣被狂暴的能量勁芒撕裂成片片血肉。
“雷球攻擊”燕狂一聲令下,所有血燕軍團的機械戰士手中一顆顆雷光繚繞的雷電光球雷光耀眼,同時投射而出,“轟隆隆!”二十軍機甲羣中一片雷光沖天而起,一架架機甲給熾盛的雷電光芒炸飛衝向高天。
狂暴的雷霆之力發出的巨大殺傷力,徹底將所有擋在血燕軍團身前二十軍的機甲戰士炸沒了膽子,一架架機甲瘋狂後退,而後面的機甲不知前面發生了什麼事,卻拼命的向前衝,因爲所有的通訊已經被機械昆蟲徹底干擾屏蔽,根本無法知道視線之外的事情。
就這樣悲劇發生了,前面的要退後,後面的要往前衝,二十軍機甲瞬間砰!砰!蓬!蓬!響成一片,場面大亂。
燕狂帶著機械戰士猶如排山倒海般一路狂猛突進,好似一把無比鋒利的長刀劈斬四方一架架機甲在血燕軍團的形成的殺伐長刀下被劈碎,又若一道刮過大地的颶風勢不可擋,將身前的機甲崩飛高天!
二十軍的營地變成了機械戰士表演的舞臺。他們的機甲戰士在血燕軍團機械戰士的手中就好似小丑般只能讓人發笑,一架架機甲不是被轟向高天,就是被打成碎片。場中瞬間一片空曠。
燕狂腦海中傳來機械昆蟲傳回的一副畫面,燕狂頓時間狂暴,怒吼一聲“你該死……”狂暴的音浪滾滾而去,響徹一方天地。
“轟!”燕狂的機甲外骨骼噴射出一道道強勁的紅色氣流,他雙腳用力。“轟!大地激起片片煙塵,一條條巨大的裂縫以他爲中心伸展四方,燕狂的身影一飛沖天,高高躍起,空中橫移,飛速向一棟白色樓房爆裂衝撞而去。
“轟!”一道合金門被燕狂一拳擊碎,房間裡,費格爾上校已經脫得精光溜溜,正將菲莉亞雪白的雙腿分開,身體微沉,準備提槍刺入那一片幽深處。可能是房間的隔音效果太好了,外面打的天翻地覆,可費格爾依然只顧著提槍跨馬準備在二女身上縱橫馳躍。如果燕狂在晚一點進來,他已經在放馬高歌了。
“你該死。”燕狂一聲怒吼,身若閃電衝入房中,一腳重重踢出,蓬!大蓬的血雨灑落,可憐的費格爾上校還沒來得及上馬揚鞭,就慘叫一聲,被燕狂自下而上,一腳踢成了漫天血肉。
燕狂快若閃電橫空,一把將牀上昏迷不醒的麗莎和蘇可兒連同牀單飛快一卷一拉,瞬間將二女揹負在身後,大步走出了房間,動作之快直到他走出了房門。費格爾被踢碎的血肉才紛紛灑落地面。
燕狂一臉冰冷,一步步的走到已經混亂成一片的二十軍的操場上,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慌亂成一片的二十軍機甲戰士,此時的二十軍的機甲戰士在無一人敢上前和血燕軍團的機械戰士交鋒,他們已經被血燕軍團強悍到恐怖的戰鬥力給嚇破了膽!
一百二十人硬憾一個機甲軍團,和他們交手之人統統倒在了在地上,機甲要麼變成一堆廢鐵,要麼被打的稀爛,連機甲座艙裡的人也變成一具屍體,自己卻無一傷亡,這是什麼慨念?他們不敢想!也無法想!這些人是怎麼做到的?這已經超越了他們所能理解的範疇。
這些人已經不是人,他們是來至地獄深淵的魔鬼!他們是人,人是無法和魔鬼抗衡的。
見到燕狂走出來,血燕軍團的所有機械戰士呼啦!一下將他們的統領緊緊圍住,然後若無其事的一起向軍營的大門外走去。
二十軍團的機甲幾乎被打殘了,他們在不敢和機械戰士交鋒,也不敢阻擋機械戰士離開的腳步,那些所剩不多,已經被嚇破了膽的機甲戰士只好默默跟隨在機械戰士身後走出了營門。
營門外,赫爾中將和恩特副官還有那幾個倒黴蛋二十軍的士兵全都一臉的呆滯!忘掉了身上的疼痛,呆呆的看著從二十軍大營內完好無缺走出來的一百二十一人,同樣呆滯的還有那些剛趕到不久的聯邦高官!他們已經知道太空星際傭兵戰鬥力很強悍,可沒想到竟然會如此強悍到逆天!
一百二十一人!竟然幹翻了一個軍團的機甲,更讓他們感到可怖的是燕狂這個元帥,他們沒有想到燕狂不但是太空星際傭兵的元帥,竟然還是一個強大的機甲戰士,難道星際傭兵的人從上到下都是機甲戰士嗎?這些聯邦官員腦海之中全是問號。
燕狂一臉冰寒,走到被吊起來的赫爾中將身前,他指了指被自己揹負於身後的麗莎和蘇可兒,冷冷的開口:“不要告訴我說你不知道她們是怎麼進入二十軍的軍營的,你這個混蛋,你知道嗎,我的士兵在二十軍的軍營裡差點被強暴,說出將他們擄來的人的姓名,並交出他們,否則我會將二十軍變成死亡的地獄。
燕狂殺氣騰騰的看著赫爾中將,“你最好趕緊說出來,否則你的二十軍就要完了,機甲部隊準備,我數到十之時,如果這個傢伙還不開口,或者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立刻將二十軍所有人宰了,一個不留,我要讓他們知道,敢動我的士兵,那就要付出血的代價。”
“燕元帥,既然人沒事,這件事能不能就這樣算了,我們畢竟還是盟友,一切還請以大局爲重。”布爾雷迪站出來說道。
燕狂冷冷的看了眼布爾雷迪,漠然道:“總統先生,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從我走出那間會議室之時我們就不再是盟友,而且我也不認爲這些混蛋會將我們們當成盟友,如果是盟友,他們會綁架和強暴我的士兵嗎?這是盟友該乾的事嗎?你告訴我有這樣盟友嗎?哼!”
燕狂冷哼一聲道:“盟友!****,有這樣的盟友我感到恥辱,我真的很不敢相信在你們聯邦的土地上,我的士兵被綁架甚至差點被強暴,你們聯邦竟然毫不知情,這樣的盟友讓我如何敢信!如何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