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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婉在橋頭溝隱居修煉,已經一年多了。算算從上元宗逃出來,也有三四年時間。本來想去三千湖找華五,可是三年多了還沒有走到。在橋頭溝雖然安寧,可是心里始終很難平靜下來。
唯一能使她感到安慰的,是她的修為提升了一步。已經達到玄師巔峰。
羅家母女修煉非??炭?。這一年多時間,羅音達到了玄氣第六重,而羅寡婦也到了第五重圓滿,很快就能進入第六重。蘇婉修煉的戰技品級很高。也對她們傾囊相授,羅家母女對蘇婉非常感激。
能有這一番機遇,是極為難得的。雖然修為不高,但在橋頭溝,已經是自保有余。
盧義還是玄師初期,他根本無心修煉。每日只盼能見到蘇婉幾次,只是很難如愿。
他是一個男人,自然是單獨一個洞府。而蘇婉有時一個月都不出來一次。羅音整天黏住蘇婉,他很少有機會單獨跟蘇婉在一起。好的是,蘇婉對他一直不錯。每次見到他,都會問他修煉的情況。把自己的戰技都教給了他。
只是他對這種情景不滿足,這天盧義找了個借口說,讓蘇婉再給他講一下戰技上的問題。蘇婉欣然同意,倆人一起來到山林中一片平地。
“婉妹,你們蘇家的翔云十八式,真不愧是頂級戰技。非常玄奧,特別是第十二式翔云百旋,我練了這么多天,還是練不好。”
盧義叫蘇婉婉妹,蘇婉開始不高興。阻止了好幾次,但盧義不聽,還是這么叫。蘇婉沒有辦法,也只好由他了。畢竟只是一個稱呼而已,她稱呼盧義也是叫盧大哥。想到這里也就不再計較了。
“盧大哥,你是不是練得不對呀?翔云百旋十二式沒有那么難學呀?我當初兩三天就學會了。你這都一個多月了,怎么還不行???”
盧義臉一紅說:“或許我練得不對吧,要不然我再練一下你看看?”
“行,你練一遍我看看?!?
其實這一招翔云百旋,盧義很早就練會了。只是苦于沒有辦法跟蘇婉單獨在一起,才會想出這個拙劣的主意。他拿起長劍胡亂練起來,故意露出幾個錯誤。
蘇婉果然上當了,她走上前說:“盧大哥,你這樣出劍不對。劍要斜著上撩出去,朝這邊……”
蘇婉把盧義握劍的手,向他懷里推了一下。倆人的手一接觸,盧義突然發瘋一樣。扔掉手中的劍,一下撲上去把蘇婉抱在懷里。蘇婉不及提防,倆人摔倒在草地上。
蘇婉比盧義的修為高很多。但是這樣被緊緊抱住,氣都喘不過來。盧義還死死的壓在蘇婉身上,一時也掙脫不開,盧義此時已經被欲望沖昏了頭。一把把蘇婉的外衣撕開,露出了里邊的**,蘇婉又羞又怒。奮力掙扎之下,猛然把盧義甩了出去。
也是太過湊巧,盧義仰面摔倒在地。頭部剛好跌在他自己的劍上,把他的頭后面割了一個大口子,頓時血流滿地,盧義也昏迷過去。
蘇婉雖然非常惱怒,但盧義畢竟救過她,見盧義傷的很重,也有些于心不忍。強忍著羞怒,連忙給盧義包扎住傷口,又把他送回了洞府之中。
此后的一些天,蘇婉不想再見他。就委托羅音來照顧盧義,她自己只是偶爾和羅音一起過來看看。
盧義醒來后,也感到十分懊惱。非常后悔自己一時沖動,把事情給搞砸了。他害怕蘇婉不再理他,所以這天蘇婉一過來,盧義救連忙坐起來。
“婉妹,大哥一時沖動,傷害了婉妹。非常對不起,你放心,從今以后,我盧義對天發誓,絕不再做傷害婉妹的事情。若有違背,讓我死在亂刀之下。”
聽到盧義發此毒誓,蘇婉也不僅感嘆。要知道,在修行界是不可亂發誓言的。一旦發了誓言而不去遵守,必然會遭到天譴。
“盧大哥,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我已經心有所屬,此生不會改變。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我真的不想傷害你。希望你以后不要逼我,感情是不能勉強的。你要是再逼我,我只有把這條命還給你了。”
“婉妹放心,我盧義決不食言。不過,婉妹能不能告訴我,讓婉妹傾心的男子是誰?我真的很羨慕他。”
蘇婉淡淡的說:“他叫華五,你以后會見到他的。”
此后的日子里,盧義果然非常規矩,從不逾越半步,但從他火熱的目光里,蘇婉知道他沒有死心。
蘇婉心里警惕,就不想在這里停留了。這天蘇婉身穿一件黑色長衣,頭戴著連衣風帽,一襲黑色的面紗,一直垂到了胸前。那國色天姿的容貌,被徹底掩蓋了起來。咋一看上去,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蘇婉手提著長劍,來到盧義的洞府。
“盧大哥,我要走了,謝謝你這二年多對我的照顧。以后再見面,我再感謝盧大哥的救命之恩?!碧K婉說完,也不看盧義的反應,轉身走了出去。
盧義大驚,頓時覺得肝腸寸斷。仿佛覺得天都塌了,感到他被蘇婉拋棄了,他不甘心就此放蘇婉離去。心一橫,就迅速追了出來。
羅家母女站在外面,淚眼朦朧的看著蘇婉的背影。羅音更是放聲大哭,盧義對她們揮了一下手。就順著蘇婉遠去的方向,快速趕上去。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蘇婉來到一條大江邊。這條大江是柳江的一個支流,名叫大元江。往右邊二三百里,就是蠻人族的一個大營。朝江邊望去,依稀能看見有不少的蠻人在活動。還有一隊隊蠻人在巡邏,戒備森嚴。
在江的對面,是人族的第一道防線。蘇婉走前就已經打聽清楚,對面的這道人族防線,駐扎的是安豐國的大軍。另一些宗門組成的第二道防線,離第一道防線有二百多里。兩道防線中間,是一個空擋地帶。
空擋中雖然也有巡邏隊伍,但她單身一人,只要小心一些,應該能夠避開上元宗和千葉門?,F在天色還早,在江上飛行目標很大。她想等天黑以后,再趁夜色掩護,悄悄渡過大元江。
這里是一處山坳,非常偏僻,但視野很好。蘇婉有些想念她的青鸞鳥,當初她被楊林關起來幾個月,不知道青鸞飛到哪里去了。從上元宗逃跑時,也沒有顧上尋找,要不然現在就不會干等著了。
蘇婉拿出干糧食用后,就端坐調息靜等天黑。
突然間,蘇婉感到有人接近。回頭一看,竟然是盧義追來了,蘇婉不由感到一絲厭惡。
兩個人從認識到在羅家相處,已經兩年了。以前對盧義的糾纏,也曾感到很煩燥。但是對他依然尊重,像這種對這個人感到厭惡,這在倆人認識以來,還是第一次。
“盧大哥,我已經離開,你又何必如此苦苦相逼?你我相處了兩年,我很敬重你,也很感激你。就請你放小妹一馬,行嗎?”蘇婉冷冷的說。
感受到蘇婉的冷漠,盧義心里很不是滋味。感到蘇婉太忘恩負義。心想:“要不是我當初救你出來,你在盧家肯定是生不如死。就算你性情剛烈不肯受辱,自盡身亡,也早就是一堆枯骨了。我就不信我不如那個華五?!?
盧義本不是個性情狹隘的小人。但是為情所困,深陷其中而無力自拔。他愛極了蘇婉,蘇婉的一顰一笑,每一個動作,在他眼里都極其動人,是完美無缺的。蘇婉就是他生命的全部,失去蘇婉,盧義覺得生不如死。
愛到極處,唯死方休!盧義就已經是這種心態。也許只有他死了,才能放下這份情結。
但是面對蘇婉一次次的拒絕,到今天的冷漠相對。盧義不由得心生怨恨,有愛生恨,恨意會更加強烈,就越發不肯放過蘇婉。
在盧義想來,你的命是我救下的。為了你,我斬斷了親情,拋棄了家族,如今已經是無家可歸。為你我付出的太多,你就是我的。誰也不能把你奪走,那個華五也不行,就是付出再大的代價,我也要得到你。
不過他知道蘇婉性情剛烈,真要翻臉他也不是蘇婉的對手。心里這樣想著,但是表面上,卻是另一番姿態。
“婉妹,為兄只是不放心你一個人行走。我知道你一直想去云都,可是云都離這里三四萬里。還要穿過蠻人族的防區,兩族正在打仗,為兄真的不放心。況且,我們在羅家兩年了,我也想出去走走。這一路我們結伴而行,相互也是個照應。到了云都,為兄自會去找安身之處。以后你就是想見為兄,恐怕也很難了?!?
一番話說得在情在理,蘇婉一時也難以拒絕。
不過轉念一想,到了云都,我就去找安啼公主。進入深宮之內,看你還怎么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