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邊走一邊看,出了大殿,他們到了一個園子,本來心驚膽戰的逃命,現在成了觀光旅遊。
“晏帝你看雕像!”
王楚指著的雕像是個少女,雕刻師傅的手藝很好,少女被他雕刻的很傳神,眼神清澈,嘴角兒微微上揚,看裝束和髮飾是元朝的。
這時王楚又喊道,“晏帝你看那個雕塑像不像是你?”
若不是王楚說,洛宴並沒感覺那個雕塑和自己像,想讓一個雕塑和特定的人聯繫在一起,除非是這個雕塑有著什麼特定的動作,或者是衣著、表情。
眼前的少女雕塑是元朝的,這麼多年過去還有著些許的腐蝕,還有少女的動作很簡單,就是在那站著,洛宴是真沒把她想成自己!
不過經王楚一提醒,她還真覺得有些像,讓她說哪裡像她又說不上來,就是感覺!
王同學是個好奇心有些重的孩紙,她想離近了看看,“興許雕塑上有雕刻者留的名字,咱們去看看吧!”
洛宴也想看看這個和自己有些像雕塑是誰刻的,於是兩人一起跑了過去,隨後君月和畢方也跑了去,原地只剩下殭屍和畢方。
作爲隊裡的兩隻雄性生物,他們沒有那麼強的八卦心,他們更樂意看名偵探柯南!只可惜沒了可以播片的電子設備!
這個園子應該好久沒有人打理過了,除了走廊裡是乾淨的,一旁的小花池裡全是草,當然還有花,不過現在已經徹底蛻變成了野花!
走過一堆雜草,四人到了雕塑旁邊,並很順利的找到了雕刻者的留名,憶。
君月說,“這個雕刻的師傅和少主同名,少主叫君憶,真巧!”
王楚該是敲人腦袋上癮了,她啪的一下就敲在了君月的腦袋上,“你個呆girl,巧什麼巧啊,這個雕塑就是洛哥雕的!”
幾人在雕塑上沒有發現別的信息,別管王楚的推測是不是事實的真相,好似都沒什麼關係,誰雕刻的又怎麼了,她們現在的任務是找到人,然後救走!
一路往前走,這個大園子就跟走不完一樣!簡直就是第二個故宮!不,更像圓明園!因爲它是荒廢的,並且有些地方還被破壞過!
應該是實施破壞的人不多,園子裡只有偶爾的地方有人爲破壞的痕跡,大多數地方就是荒,一看就是沒人住的空宅。
天色漸晚,幾人商量著找個落腳的地方。
這裡有屋子,大家的意思是在屋裡過夜,輪流守夜。
既然做了這個決定,他們挑了一間還算好的屋子走了進去,屋子裡面的塵土有些多,一看就是好多年沒人住的。
不過屋裡的傢俱倒是挺全,什麼牀啊榻啊,櫃子桌子,就連碗碟都是成套的!
碗碟……
洛宴拿起一個看了下,花紋,是那種花紋,底部的花也是!
“君月,你知不知道你們鬼域在外面有這麼大一個園子?”
君月搖頭,“我以前沒出過鬼域的。”
“那你看看這些碗碟是不是你們鬼域特有的!”
“是的。”
在她拿著碗瞅了一會兒後,開始自言自語,“奇怪,怎麼全是宮廷用的?”
“什麼宮廷用的?”
“這些東西不是普通原鬼可以用的,我一直待在少主身邊,很清楚這些!”
“你說清楚些!”
“就是,就是碗啊,普通原鬼用的東西和宮廷用的是有區別的,你看這些碗,它們的碗沿上有一趟金邊兒,這樣的碗普通原鬼不能用。”
見大家都在看碗,她以爲沒人明白便又說問了句,“是不是我說的太囉嗦,你們沒聽懂?”
洛宴擺了下手,“沒有,你說的很明白。”
這個園子以現在他們所掌握的信息看,有些像是洛徹建的,花園裡有洛宴的雕像,裡面用的東西又是皇族專用的,這些信息都在表明園子的主人是洛徹。
只是事情一往那個方向發展,就有了另一個不好解釋的問題。
上輩子洛宴是仙山神獸,洛徹是鬼域的少主,兩人怎麼會有這樣的交情?洛徹的那個雕塑有些說不過去!
有些事情想得多了就會越想越亂,作爲當事人的洛大學子去睡覺了。
屋子裡牀很軟和,有殭屍和青玄守夜,她睡的很安心,只是身旁的人打呼聲太大,她睡了沒一會兒就被吵醒了。
王楚什麼時候有了這毛病?
她沒有開手電,只是用手推了一下身旁的人,結果沒有推動,呼聲還是照常傳出!
這時本是有些迷糊的她,瞬間清醒了,草,聲音怎麼是個男人!
她趕緊坐起來打開手電,發現屋子還是她睡時的樣子,接著她把手電轉向了牀上,此時她很慌,她很怕此時出現在牀上的是個陌生男人,或是男鬼,又或者是男骷髏!
她倒不是怕鬼什麼的,只是不想王楚再次消失!
很慶幸的,牀上躺著的還是王楚,並且呼聲也沒有了了,爲了確定她不是出現幻覺,她還把王楚給叫了起來。
突然被叫醒的王同學迷糊的有些厲害,她胡亂的拍打著雙手,“別吵我,困!”
見王楚不醒,洛宴掐了人家的臉,“醒醒!”
“幹什麼啊?”王同學還是睡!
洛宴又叫,並開始各種打擾,捏耳朵,捏鼻子,撓癢癢,反正是勢必要把王楚給弄起來,在她的努力之下,功夫不負有心人,王同學醒了。
“晏帝,你怎麼了?”
“看我勢必是誰?”
“大晏帝啊!”
“全名!”
“洛宴。。你到底怎麼了?”
“沒怎麼,你睡吧,”
被這麼折騰了一圈兒,王楚哪裡還能睡得著,她現在十分精神,比喝了殭屍血都精神,這次換成了她折磨洛宴。
“說吧,別瞞著我!你這麼神經的把我折騰起來,肯定是有事!”
“真沒事,我就是怕你睡死過去!”
“說吧,我耐心好著呢。”
王同學絕對是能磨人,她有著平時八卦時的良好耐心,現在磨起洛宴來一點兒也不著急,洛宴被她絮叨的煩了,就說了聲音的事。
一聽牀上有男人的鼾聲,她是說什麼也不在牀上睡了,並且也不讓洛宴在睡。
此時睡在榻上的君月也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