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洛宴睡得時間不算長,但也不短,差不多有十個小時吧。
待洛宴醒來后,季凡把玉印給了她,和上次開啟木盒的方式一樣,她用靈識開啟的玉印,之后季凡拿著玉印在黃布上印了一下,很快黃布上有了字。
【人之輪回,總有定數(shù),老朋友,我們又見面了。】
沒了……
王楚蹦到最前面,把黃布拿了起來,她翻來覆去的把黃布從各個角度給看了一下,結(jié)果跟剛才一樣,上面只有那幾個字!
“他不是應(yīng)該說一下怎么召集八護(hù)法嗎?怎么只說了句不相干的?就算咱們上輩子跟他認(rèn)識,我們也記不得以前的事啊!”
洛宴把黃布拿到了自己的手里,她用玉印又在另一面印了一下,接著對兩人道,“再看看。”
這次黃布上出現(xiàn)的不是字,而是一段影像,讓季凡來說就是一段時間碎片。
仙山絕對是名副其實的,上面的流水自山頂而下,云霧繚繞,到處都是奇花異草,就連一些常見的小動物都是帶著靈氣的,一看便是通人性。
在全景過后,畫面閃到了一棵樹前。
一只小麒麟躺在石板上懶洋洋的曬著太陽,和她一起的是一只小貔貅,兩人可能是曬得太悠哉了,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這時畢方飛了過來,并迅速的化成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他把小麒麟和小貔貅給叫了起來,“師妹,師妹,先生叫吃飯了!快點兒!”
聽到吃飯,小貔貅迅速的化成了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她梳著兩個羊角辮,娃娃臉上帶著紅暈,見身旁的人還在睡,她把小麒麟給搖了起來。
“麟,吃飯了!先生說今天中午燉魚的!”
小麒麟好似對魚沒什么興趣,她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
過了片刻,畢方和小貔貅口中的先生走了過來,男人二十幾歲的年紀(jì),俊美的不可方物,猶如是從畫里走下的人,讓人見了便移不開眼。
男人過來后,用戒尺敲了一下小麒麟的屁股,“麟兒,起來了。”
小麒麟睜開眼,也化成了人形,那是滿臉的怨氣,“先生你一把年紀(jì)了,不去給我們找個師母回來,天天虐待我和小貅,你再這樣,我就去把隔壁山頭的鬼母給你招來!”
“真是越大越?jīng)]樣子,起來吃飯!”
“我不吃!我要睡覺!”
待小麒麟說完,一個小童跑了過來,“先生,您的客人到了。”
男子用手在面前畫了一道,“請真人上來吧。”
此時看著黃布的三人全都震驚的兩眼發(fā)直,就連一向沉穩(wěn)的季凡都發(fā)起了呆!這一切真是超出人的想象,他們四個的前世竟是這樣的關(guān)系。
時間碎片到此就斷了,這次他們還是沒有得到怎么召集八護(hù)法的提示。
不過,現(xiàn)在他們誰也沒有心思干正事,都在想著自己的前世,洛宴看看自己胳膊上的麒麟圖案,合著她上輩子是只麒麟!
幸好她上輩子是女的,不用糾結(jié)性別的事!
此時的王楚明顯很興奮,“宴帝,怪不得咱倆這么合得來,原來上輩子就認(rèn)識!還有畢方,都是老朋友了啊!真好!”
接著她去拍季凡的肩膀了,“季哥,就憑咱們上輩子的交情,以后再有啥事,你可得先顧著我們!什么特種組的任務(wù),都要往后靠靠!”
季凡不知在想什么,他沒有吱聲。
洛宴把王楚拉到一旁,兩人坐到了沙發(fā)上,把本在沙發(fā)上躺著的僵尸給擠到了一邊兒!
“葉子,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剛才的時間碎片不太對勁兒?”
王楚很茫然,“哪里不對了?”
“我怎么會是麒麟呢?”
“我也不可能是貔貅啊!多么摳門的一守財奴!可上面的倆女孩跟咱倆一模一樣!再說咱倆的胳膊上又都有胎記,這種事還能有錯不成!”
洛宴盯了王楚一秒鐘,她幽幽的說道,“我怎么看你挺想當(dāng)貔貅的?”
王楚咳嗽一聲,純做掩飾,“哪有!”
“沒有你為什么會一臉的興奮?”
“那什么,我只是覺得就算上輩子是貔貅,好歹也是個神仙,這輩子鬧不好還能激發(fā)點兒靈力,你也知道我挺崇尚力量的!”
洛宴,“……”
她認(rèn)識的王楚明明只崇尚吃喝玩樂,崇尚的哪門子力量!不會是在地下墓被各方高手給打壓怕了吧?
“這個時間碎片是假的,真實不該是這樣。”
洛宴和王楚都十分震驚,幾乎是同時問道,“怎么會是假的?”
所有的過程都是他們親自參與,如果這都能是假的,那也只能是丘祖弄了個假的時間碎片忽悠他們!只是,丘祖應(yīng)該沒這么閑吧?
明明需要他們幫忙,卻弄個假的忽悠他們,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就聽季凡說道,“我們應(yīng)該是去晚了,真的玉印該是被實驗室的人給拿走了!”
對于他的話,洛宴十分不解,“你為什么說時間碎片是假的?”
“我們……”
“我們怎么了?”
“沒什么,反正這個時間碎片是假的。”
洛宴覺得季凡這人忒墨跡,大家都是同一個陣營的人了,到底有什么不好說的!非得這么說一半留一半的有意思嗎!
別管洛宴怎么不高興,季凡都沒說出原因,只說這段時間碎片是假的!
還道這是因為玉印是假的,所以才弄出了一段假的時間碎片,應(yīng)該是實驗室的人在有意誤導(dǎo)他們!
因為季凡有所隱瞞,讓洛宴不是很舒服,她拉著王楚沒再搭理季凡!
隊友之間沒有相互的信任,還怎么組隊!
別管洛宴是個什么態(tài)度,季凡卻是繼續(xù)說道,“應(yīng)該是我們?nèi)ロ攲又埃瑢嶒炇业娜司拖冗^去了,我們一路上去,暢通無阻,不是我們威力多大,應(yīng)該是他們上去的時候已經(jīng)把阻礙都給掃除了!”
洛宴不搭理季凡,王楚倒是搭理了一句,“季哥你是說他們故意讓我們弄個假的玉印回來?”
“應(yīng)該是這樣。”
“怪不得我們這么輕易地就能拿到玉印,按說在我們找東西的時候他們該拼著命的阻止才對,可當(dāng)時他們什么都沒做,后來我們跳窗,他們也沒拼命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