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顏,一大早你這是要去哪里?”剛進(jìn)鎮(zhèn)**的葉若曦看到柳顏顏既拿文件又拿相機,不由問了一句。
“噢。我見來福緣鎮(zhèn)也有一段時間,可對鎮(zhèn)里都不是很熟,所以趁這幾天有空就想到處走走。”柳顏顏隨口解釋了一下。
葉若曦眼尖,第一時間就看到后面跟下來的林明軒兩手空空,隨即想到昨晚自己都低聲下氣了也沒要到‘百果酒’,還因此一晚都沒睡好,心里就一肚子氣,那張嘴頓時發(fā)飆了:“喲,林秘書果然了不起啊,什么東西都要領(lǐng)導(dǎo)拿,你說要你這秘書來干什么?要來受氣嗎?”
林明軒一下樓見到葉若曦這冤家時就知道不妙,不過沒想到身子還沒站穩(wěn)對方就發(fā)飆了,不由冷哼一聲:“葉大小姐,你的手也伸得太長了吧?我拿不拿東西關(guān)你屁事啊,用得著你在這指手畫腳?柳鎮(zhèn)長不讓我拿是心疼我,是怕我一個不小心弄花了她的寶貝,你一個外人知道個屁啊。”
“聽聽,顏顏你聽聽,這是什么素質(zhì)啊,張口閉口都是粗言穢語的,就這素質(zhì)怎么配做秘書啊。”這回葉若曦沒跟林明軒瞎扯,對著柳顏顏搖頭嘆氣,說:“顏顏,這秘書要不過。不知情的人聽到剛才那番話還以為是市井小民說的,要是說話之人是你秘書,對你的名聲會有影響啊。”
“你……”
“好了!林明軒你不要臉我還要臉!這些東西你拿著。”林明軒正要說話,不想被柳顏顏冷冷地打斷了,將手上的文件及相機都甩給林明軒,自己轉(zhuǎn)身就走了。
葉若曦看到這幕后得意的看了林明軒一眼,那圓潤的小嘴張了張,無聲地吐出幾個字,這才扭著腰、擺著臀的跟上柳顏顏。
林明軒雙眼仿佛能噴火似的,死死地盯著那又圓又翹的臀部,因為葉若曦穿著緊身短裙的原因,走時能看到她臀部的輪廓,看得林明軒一陣虛火上升,想到剛才葉若曦?zé)o言天書,心里便冷哼一聲:“叫我走著瞧?哼!我就放長雙眼看看誰笑到最后!”
柳顏顏本想讓張偉健開車去鷓鴣山的,不過想到林明軒也有車,其次鎮(zhèn)**用車較緊,所以林明軒的車中槍了。而最近兩天林明軒的車并沒開回鎮(zhèn)**,而是放在吉利酒樓的停車場,于是只能徒步走去吉利酒樓。
“顏顏,你這是要去哪里?”跟出來的葉若曦問道,“我看過一下福緣鎮(zhèn)的資料,似乎沒什么地方好逛的。”
柳顏顏腳步邁得挺快的,即使聽到這話也沒有停下來,淡淡地說:“我來這里不是為了游玩,要是想游玩也不會來這地方。既然我做了福緣鎮(zhèn)的鎮(zhèn)長,就得為福緣鎮(zhèn)的人謀福利,助他們走向小康水平。”
“顏顏,說到這個我是一點也不明白你怎么想的,我省有那么多地方你怎么就偏偏選了這里?”葉若曦說道,“依柳伯父的能耐,要將你調(diào)到哪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聞言,柳顏顏含笑不語,有些事她不說外人絕對不會知情,事實上也沒什么好說的,畢竟到哪不是一樣干活?
再說,福緣鎮(zhèn)雖然在粵省里算是貧窮偏僻,但跟西北部的居民一比,就非常有優(yōu)越感,故而柳顏顏相信只要‘旅游’這條路能走,那么福緣鎮(zhèn)興起是必定的,沒看到與福緣鎮(zhèn)相鄰的白灘鎮(zhèn)就是靠旅游崛起的嗎?
葉若曦見柳顏顏不說話正想著打破砂鍋問到底,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進(jìn)入她的視線,于是小跑幾步走到吉利酒樓的停車場,笑著說:“慕容哥,好巧噢,這么早您是要去哪里啊?”
“是啊。真巧。”慕容修露出比哭還要難看的表情,他一早就瞄到跟在柳顏顏身邊的葉若曦,所以已經(jīng)盡量躲在隱蔽的地方,不想還是被這小辣椒發(fā)現(xiàn)了。
一時間,他心里將劉德罵的狗血淋頭,做事總是這么墨跡。
“慕容哥,你這是什么表情啊?難道你就這么討厭我?”見慕容修久久不答話還露出這樣的表情,葉若曦頓時不樂意了。
“咳咳。”慕容修尷尬地咳嗽一聲,心里想到你還有自知之明啊?然而,他很清楚自己沒開口,可是耳邊卻清楚的聽到這句話。
“嘖嘖,不錯不錯。我還以為某人只知道野蠻橫行,沒想到還有自知之明的。嘖嘖,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刷刷刷!”話音剛落,在場三人的視線自然而然在第一時間轉(zhuǎn)向聲音的來源。
見此,說話之人一臉燦爛笑容,揮著手,極其自戀的說:“嗨!怎么都眼睜睜的看著哥啊,不會是被哥的帥氣所迷倒了吧?嘿嘿,女的還能勉強接受,至于你一個大男人一邊去,哥正常得很,才不會像你那樣不正常愛好。”
被人用手指指著還說自己是基佬,慕容修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看到及聽到,今天嘗試了這感覺,心中除了憤怒還是憤怒。
再想到昨天劉德的慘樣,慕容修再也保持不了那風(fēng)輕云淡的姿態(tài),臉色一沉,冷笑一聲:“林明軒,你是我見過最大膽的秘書讓我開了眼界。領(lǐng)導(dǎo)在這也敢如此放肆,不知道領(lǐng)導(dǎo)不在的時候你會做出什么事來。”
葉若曦滿眼怒火地盯著林明軒,如果可以不介意活生生將其撕開兩邊,聞得慕容修的話不禁連連點頭,冷嘲熱諷地附和道:“慕容哥說的是。有些人的素質(zhì)就是不行,以后還不知道會不會成為福緣鎮(zhèn)的禍害。”
剛剛林明軒一開口柳顏顏認(rèn)出他的聲音,之所以轉(zhuǎn)頭不過是自然反應(yīng),然而她萬萬沒有想到林明軒會因此犯眾怒。
雖然她心里確實有點嬲林明軒在外人面前總不給她作為鎮(zhèn)長的面子,但怎么說林明軒也是他的人,怎么能任由別人對他說三道四呢?
“沒事,我這人很民主,對手下從不禁言。想到什么就說什么這才是真性情,不像有些人說一套做一套,那才叫人厭惡。”柳顏顏平靜道,隨后看了眼林明軒,輕聲道:“還不快去開車?”
“是是。我馬上就去。”見到柳顏顏如此力撐自己,林明軒心里那還有半點委屈,一邊點頭一邊朝著他那輛奧迪車走去,哪敢再墨跡。
慕容修并不是不知道進(jìn)退的人,見柳顏顏如此護(hù)著林明軒自然不會再從提舊題,笑著問:“柳鎮(zhèn)長,您這是要去哪里?”
“咦?劉德,你的臉是怎么回事?”葉若曦突然‘咦’了一聲,搶在柳顏顏說話前驚愕地對臉上還有幾道深深的淤痕的劉德說。
聽到葉若曦極為震驚的聲音,柳顏顏的目光也瞄了過去,不想劉德臉上那幾道淤痕是那么觸目驚心,于是臉露驚愕之色的看著慕容修,問道:“慕容公子,這是怎么回事?”
聽到這話慕容修是一陣苦笑,你問我我問誰呢?
就在這時林明軒將車開到慕容修身邊,當(dāng)看到劉德臉上僅剩下幾道較深的傷痕外不由一驚,就算恢復(fù)的再快也應(yīng)該能看到痊愈的疤痕,怎么會完好如初?
“啊……”猛然間,葉若曦又是驚乍一聲,指著劉德驚訝道:“劉德,昨天你去花店買花說要送給女孩子,你臉上的傷痕不會是那女弄得吧?不對不對,一個女孩子家怎么可能有這樣的力氣,我說劉德,你該不會向一個有男朋友的女孩示愛,結(jié)果人家男朋友打了吧?”
坐在車上的林明軒聽了不由一樂,這葉大小姐不愧是搞傳媒的,想象力果真豐富,居然將事情的真相猜對了百分之九十九。
林明軒坐在車上悠悠然的等待劉德答案,不想劉德憋了半分鐘就憋出一句‘我不知道’,頓時惹得他大笑不已,隨后很欠揍的說:“劉德啊,你這身子還是你的嗎?自己臉上的傷怎么弄的居然說不知道,你這是在說笑話嗎?”
“唉,我覺得葉記者說的挺合乎情理。你應(yīng)該是被人家男朋友狠狠地揍了一頓,只是因為這事不光榮所以你說不知道,這也合乎情理,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隱,我們得尊重當(dāng)事人的私隱。”
聞言,劉德目光‘唰’一聲落在林明軒身上,那眼神兇狠地都能吃人,瞬間讓現(xiàn)場氣氛變得壓抑起來。
在官場打滾幾年的柳顏顏對‘氣場’是極為敏感,以為又是林明軒嘴多惹得禍?zhǔn)拢慵泵γφf道:“慕容公子,不好意思,我們先走一步了。”說完就三步并兩步,瞬間坐上了副駕駛座。
“等等我。”葉若曦雖然很想跟‘偶像’待在一塊,可知道現(xiàn)在并不是時候,還是跟著好姐妹穩(wěn)妥一點。
慕容修看到劉德一副即將發(fā)狂的樣子,換作平時他怎么也得說劉德兩句,可現(xiàn)在只是搖了搖頭便朝那輛奧迪A8走去,畢竟剛才他也被林明軒氣得臉色大變。
劉德一言不發(fā)的跟上車,不管昨天的事是不是林明軒的所為,反正這仇都算在林明軒身上,他沉著臉、低哼一聲:“總有一天我會連本帶利奉還給你。”
“阿虎。開車。”慕容修假裝沒聽到這聲音,閉著眼努力讓心中的躁動平靜下來,林明軒小子實在氣人。
朱虜虎啟動車子,看了看慕容修跟劉德后心里嘆了口氣。他一直坐在車上,剛才在倒后鏡將林明軒的表情凈收眼底,一時之間竟讓他有一個錯覺,就是劉德臉上的傷確實是林明軒所為。
這匪夷所思的念頭他本想說出來聽聽慕容修的看法,但見到車內(nèi)兩人都心不在焉后便收了起來,一心一意的開車,目標(biāo)——鷓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