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啊,那個帶著銀色面具的小道士,雙目就像閃電劃過,然後轉身就走。走時還說了一句‘盡是花拳繡腿之輩’。”上班族激動地雙手一拍大腿,臉上滿是仰慕之色。
“怎麼那些教練沒有攔住那個小道士就那麼放他走了。”周圍一個大叔一臉懷疑地看著上班族,疑問道。
上班族一臉得瑟地回道:“怎麼會,他們本是想攔住那個道士,可是看到總教練在那站著一動不動,又沒敢去阻攔。”
上班族話鋒一轉,右手擋在嘴邊,很是神秘地說:“你們不知道,那個小道士剛剛走出俱樂部大門,那個總教練就倒了下去。聽說是被那個小道士一個眼神給震懾暈了。”
“怎麼可能,你以爲是武俠小說啊。”衆人議論紛紛,有的嚮往,有的懷疑。忽然身旁一位真相帝,嘴角掛著一絲冷笑,不屑地說。
上班族怒了,瞪著雙眼看過去,沒好氣地回道:“不相信可以去**區**街**大樓去看看,現在那個俱樂部的石柱上還有一個手掌印,入石近寸啊。就好像模上去的,要知道那可是上好的大理石啊。”
周圍的議論聲就更大了,大多數人還是選擇相信上班族的話,畢竟人家都說的那麼詳細了,有沒有一看便知啊,應該不可能是假的吧?
但是也有人說,現在的廣告什麼樣的都有,誰知道是不是做廣告啊。
小青年很激動,一臉渴望地看著上班族,懇求道:“不知道大哥能不能帶我去看一看啊。”
心中充滿了武俠夢的青年,心中激動萬分,這可是現實中的武林高手啊!錯過了這一次,不知道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上班族很是欣慰,總算沒有白費自己的一番口舌。讚賞地看了小青年一眼,一拍胸脯,豪爽地點了點頭說:“小兄弟要是有興趣可以和我一起去看看。”
當日,**震動,無名小道士兩天之內挑了24個武館,並對九家聲明遠揚的武館下了戰帖。
當然這些都不是最讓人激動地,真正把這件事情推向巔峰的是。據說接到戰帖的日本劍道館,已經表示來此的日本第一劍客,柳生劍聖將親自出馬,一會華夏高手。
一時間,風起雲涌,不論是現實,還是網絡,羣情激奮。有人支持,有人反對。有人憧憬,有人嘲諷。**很多電視臺更是決定直播此次國際武術交流盛況。
**,收到戰帖的一處形意拳武館。
“後生可畏啊。”一位身著白色馬褂的老人頗是感慨,老人雖是須發皆白,但是那緊繃的身形,宛若隨時出擊的獵豹。不時閃動精光的雙眼,面如孩童般紅潤的臉頰,都沒一分老人的疲態。
“王老真的打算親自出馬。”身旁的中年人,面露擔憂,又有些侷促地向老人問。
這一刻他沒有平日的盛氣凌人,有的只是謹小慎微。面前這個老人是華夏僅存的數位半步先天高手之一,在這種老前輩面前他沒有任何可以自傲的資本。
“哎,你不懂。”王老嘆了口氣,精光四射的雙眼微微閉起。中年人雖被訓斥,但是卻沒有一點不平之色,虛心受教。頗是不解地望向老人,目光中充滿了渴求。
“我擔心的是那個日本劍聖。那位日本劍聖年齡雖然不大,但是一身修爲卻是頂尖。老頭子親自出馬,勝負也不過在五五之間。”王老想到如今華夏武術界人才凋零,日本卻出了如此人才,想到華夏武術界的前景,擔憂道。
“這,沒想到這日本劍聖,竟然已經是半步先天。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啊。原本還想那小道士能揚我華夏武道,沒想到竟是一場禍事。哎,現在的年輕人啊。”中年人震驚於日本劍聖的修爲,更是不認爲那小道士會有勝算,能夠贏得了半步先天的日本劍聖,斥責道。
“蠢貨,你啊。要是能有這股血性,衝勁,早就突破到凝穴境界了。真不知道姜老頭是怎麼教導的。”王老像是一隻憤怒的獅子,毛髮豎起,滿臉的氣憤,大聲怒吼。一時氣血翻涌,衣衫自動。老人雖已入暮年但是一身血氣,仍是強盛無比。
中年人一臉苦笑,身在他這個位置,又如何能向那些年輕人一樣衝動,他的一舉一動都必須謹慎。中年人也是頗爲感嘆,也許以後也該卸下一身擔子,去原始叢林歷練一番,以求突破凝穴境。
“到時,那小道士要是敗於日本劍聖之手。老頭子拼了這最後幾年的老命不要,舍下臉皮也要與那劍聖鬥上一鬥。老頭子絕對不能看到這股血氣,骨氣。在我面前折斷。”王老一臉平靜,不復剛剛怒火直衝鬥牛的樣子。
話語間,一種大無畏,大決心的慘烈氣息迎面撲來,好似那捨棄的不是自己的壽命。
老人雖老,其志不折。
中年人一時無言以對,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日本劍道館。
“事情安排的怎麼樣了。”一位穿著日本武士服的青年男子跪坐在主位上,手中斟著茶水,目不轉睛地看著沸騰的茶水,頭也不擡地對著下面的人問道。
“稟武藏先生,一切都已經按您的吩咐安排好了。”下面跪坐的人,一點都不在意武藏三郎輕視的態度,擡起頭,臉上掛著獻媚地回道。
“嗯,渡邊一郎你這次做的很不錯。這件事一定要鬧大,鬧得越大越好。”武藏三郎擡起頭看了一眼下面獻媚的人,讚賞地點了點頭。渡邊一郎就像被主人誇獎的小狗,歡喜的眼睛都快瞇沒了。
“小人探聽到一個消息,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大人的計劃。”忽然渡邊一郎一臉擔憂地說。
“哦,說說。”武藏三郎來了興致,斟茶的手一頓,輕聲說。
“小人得到消息,王武打算在這次盛會中阻擊柳生劍聖大人。”渡邊一郎低著頭,臉上掛著一絲笑意。就像在等待主人誇獎的小狗。
“呵呵。那又如何,這些支那的老傢伙就算不要麪皮親自下場與師傅鬥,勝負也不過五五之數。更何況不論勝負,支那都會把面子裡子丟的乾乾淨淨。”武藏三郎大笑起來,對自己師傅信心滿滿。對於李戰宇,武藏三郎還真沒在意過。
“大人妙算,小人愚昧。”渡邊一郎恭敬的擡起頭,臉上掛著仰慕的表情,慚愧萬分地說道。
“嗯,你把這邊的事情交接好,然後回東京。”武藏三郎很受用地點了點頭,笑著對著渡邊一郎吩咐。
“嗨。”渡邊一郎臉上掛著止不住的笑意,恭敬地低頭回應。弓著腰緩緩地退了出去。
李戰宇的出租房內。
兩日的挑戰,造化玉碟吸收了不少的精神願力。不似之前的古樸,殘破的玉碟,流光溢彩,不時閃動莫名的色彩。星星點點,似是夜空中的星辰在閃爍。神輝閃過,似有神秘符文遊動。
“蝶夢,蝶夢。”李戰宇凝神以對,試著聯繫造化玉碟內的蝶夢。
看著沒有動靜的造化玉碟,李戰宇搖了搖頭心中嘆道,看來還差一些。
真不知道是哪個好人,幫自己把事情鬧的這麼大。李戰宇想到傳得沸沸揚揚地挑戰,以及明日的決戰。
臉上掛著一絲微笑,不論這個人打的什麼主意,都無意中幫了自己一個大忙。
李戰宇仰躺在牀上,雙手枕在腦後,靜靜地想著。過了明天是時候離開了。
也許明天該給他們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