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不屑地看了潘五一眼冷聲說道:“要我說實話嗎,你的九陰白骨爪我根本就不稀罕,不過若是有機會能得到話我也會不客氣,如果沒機會得到的話那么我也不會過于強求。但你千萬別讓我得到了,否則我一定會將那張人皮給毀掉。”
眾人嘩然,許多人心里也都有些迷糊,不明白任意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一些見識過任意那幾腳厲害的人卻也覺得任意自身有本錢這樣說話。但還有一部分人卻嗤之以鼻,認為任意只是說說而已,若要真的毀了九陰白骨爪,那就一定是任意用來騙人的謊話了。但一切是非自有定論,任意是否真的會如此那就要看任意是否能得到那九陰白骨爪了。
一個躍身,任意躍到了徐若愚身旁詢問道:“你稀罕那九陰白骨爪嗎。”
徐若愚一愣,隨即笑道:“你不稀罕我也不稀罕,我的劍法也不比九陰白骨爪差。”
任意笑道:“好,那我們現在要做什么呢,是不是要替你找醫生看病呢。”
徐若愚摸摸頭傻笑道:“不用了吧,上點金創葯估計過幾天就好了,我見其他人也是這樣的。”
任意無語,隨后兩人一起走出人群,卻真是不想攙和這件事了。然而眾人耳中卻同時傳來潘五的叫聲,只聽潘五咆哮道:“小子,今天的事我記住了,我潘五無論死還是不死,以后一定不會讓你小子好過。”
任意懶得理會咆哮的潘五,反正此刻有捕快和那金武師在,恐怕那小子難以逃脫。更何況誰知道人群中還有沒有隱藏著其他窺視九陰白骨爪的人。所以就算任意想要將九陰白骨爪毀去那也一定要有好的時機才行,此時見時機不到任意自是聰明地選擇了離開。但內心里任意卻著實對那鬼氣森森且又蒼白無比的九陰白骨爪沒有一絲好感。
“你真的不想要九陰白骨爪嗎。”兩人走了一會,徐若愚開口向任意問道。
任意笑道:“你認為呢。”
徐若愚有些尷尬地說道:“我不知道,不過我到覺得應該將九陰白骨爪毀掉才對,聽說潘五用九陰白骨爪殺了很多人,所以那東西一定不是好東西,你武功比我高很多,所以我想請你將九陰白骨爪搶來然后毀了。”
任意愕然,驚訝地看著徐若愚,卻是著實沒想到徐若愚會有這樣的心思,現在看徐若愚那厚實普通的面容,任意卻是心中一動,心想徐若愚這樣的朋友是一定要交的,否則他任意就不用再混江湖了。但任意心里卻也不太放心,因為那九陰白骨爪確實是地榜絕學,如果再配合九陰真功,就完全可以提升到天榜行列,所以任意內心不敢相信徐若愚是不是真的這樣想的。
“你不覺得將那東西毀了很可惜嗎,或者我把它搶過來我們一起練,你覺得這樣如何。”任意試探性地問道。
不想徐若愚卻搖頭說道:“你別試探我了,我雖然有時候很傻,但是不該要或是不想要的東西是一定不會沾的,我知道你也不想要九陰白骨爪,所以我才會提議你將它搶來,然后自己保留著或者是毀掉。”
“你就這么相信我。”任意有些莫名地感動。
“相信,我認你是朋友,所以相信你,我還想離家出走呢,如果你覺得可以的話,我們能不能一起做個伴行走江湖。”?徐若愚認真地說道。
“你不是還要考試科舉嗎,為什么又要行走江湖呢。”任意疑惑地問道。
不想徐若愚卻紅著臉說道:“前面真不好意思,沒有將我練了劍法的事告訴你。其實我一開始有練羅漢拳,也練的很認真,我一直認為任何一種武功都可以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所以我將期望放在了羅漢拳之上。”
說到這徐若愚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但是我那npc老爹卻要讓我好好讀書學習,將來好是考科舉,就算考不上也要繼承他的那一點家業,沒有辦法之下我就只好每天翻書看書學習了。卻沒想到npc老頭世代都有收集書籍的毛病,書庫中幾乎什么書都有,而我每天翻書也讓我翻到了一本莫名劍法的劍法秘籍,里面還附帶著柔掌內功。我怕秘籍劍法會遭到別人的窺視和搶奪,所以平常都很小心。”
見任意聽的有些迷糊,徐若愚解釋道:“柔掌是莫名劍法的內功心法,但也是一套內家掌法,只是我不敢正大光明地學武功,所以就一個人偷偷在夜里學習,所以一直到現在好幾個月了也才學會了幾招劍法的皮毛而已。沒想到這次忍不住了就出手了,恐怕從今天以后就會有好多人找我麻煩了吧。”
任意沉思一會說道:“這到也是,你現在顯露出了武功,雖然也有許多人有家傳武功,但是你前面和潘五打斗時卻把招式名稱給念出來了。而現在許多說書人都知道武林一些天地人榜武功的名稱招式,說實話,在你報名稱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學的是莫名劍法,我看你以后還是將這個毛病改掉吧,否則打一場報一下,到時候所有人都知道你身懷莫名劍法了。還有,你真的要闖蕩江湖嗎?那如果你走了的話,會不會出現什么問題。比如說你那npc老爹會被另外的npc給殺了,而原因就是問你老爹要莫名劍法的秘籍。”
徐若愚一愣,隨即愕然道:“應該不會吧,他也只不過是個npc而已,那些npc沒那么壞吧。不過你說的也有理,雖然npc老頭子每天都會罵我,但我喝酒的錢可都是老頭子給的,事實上老頭子對我還是很好的。如果就這樣被人給殺了的話,我心里也會不好受的”
隨即兩人一陣沉默,但任意卻沒有料到徐若愚想要闖蕩江湖的信心有多大。只見徐若愚開口說道:“不如我們走的時候散發個消息,說我已經離開了,已經脫離了那個家了,最多以后浪跡天涯,有錢了再添個家,我想那樣一來老頭子也不會出什么問題了,最多就是生我一陣氣就完了,反正他也是npc嗎,又不是真人。再不行我走時和老頭子商量一下,告訴他我得了莫名劍法,不走的話會死的,讓老頭子配合我演一出戲,然后我直接和你闖蕩江湖,他們那些npc都有著和我們一樣的智能,我想他們應該能原諒我的,更何況我現在的身份還是他們的兒子…你覺得如何…”
任意聽的一愣一愣的,同時也對徐若愚有如此強烈的闖蕩江湖的心思感到難以明白。但再一想到自己一路也是孤身一人,身旁有個徐若愚這樣一個厚實的人做伴是不是也很好呢,而且兩人都愛喝酒,這點到是志趣相投,最重要的是徐若愚心里寬厚,懂得隱忍,也能分的清善惡。一時間任意腦中開始思索了起來,而徐若愚也期待地看著任意。
“他***,一個人也是走江湖,兩個人也是走江湖,有了徐若愚兩人也正好走一路,練一路,這樣或許對武功的成長有更大的好處,同時也互相有個照應,以徐若愚這樣擁有地榜劍法的人,兩個人的成長也必將會非常迅速…”任意心里如此想著,最終,任意抬頭看著徐若愚說道。
“好,我們一起走江湖,但是我們必須有個約定,既然我們在一起了那么無論生死,任何時候都必須相信對方,不能在遇到生死之時,兩人因此而分離或是自相殘殺。對于我們一起得到的金錢或者任何東西的分配我們也必須條理分明,或者兩人共用。朋友歸朋友,只要心里互相忍讓,互相幫助,那么我想我們不會出現什么問題。”任意慎重地說道。
徐若愚興奮地點頭說道:“好,按照你說的做,君子之交淡如水,我相信我們一定會成為互相信任的好朋友。”
兩只手赫然握在一起,隨即兩人笑了起來,這時兩人也到了龍門鎮,徐若愚也輕松地找到了醫管,在進行了一翻清洗和包扎之后徐若愚突然開口說道:“我們去搶九陰白骨爪吧,這些人中似乎也只有我們兩個的武功還算高,雖然我不知道你的武功是什么層次的,但現在破碎虛空剛開幾個月,你就這么厲害,那么你的武功層次一定很高。所以我想現在也只有我們不會對九陰白骨爪起大心思,到時候我們將九陰白骨爪給處理了,然后就直接上路,你說怎么樣。”
“好,就按你說的做。”任意點頭說道。
徐若愚胸口雖然受了潘五一爪并沒有什么大礙,想來是潘五當時力道不足,九陰白骨爪也練的不到家,所以此時徐若愚才會顯得如此輕松。但惟獨左臂之上留了五道深淺不一的血槽,看起來甚是恐怖,在經過包扎之后此時左臂之上已是包裹著一層白紗布了。
兩人一路前行走出了龍門鎮,卻見許多人擁著十幾個捕快向龍門鎮走來,當先而行的是那青衣捕快,只見那捕快面色蒼白,胸口有幾灘血跡,而原本還有十個左右的黑衣捕快此時卻只剩了五六個了,另外幾個卻是被許多玩家給抬了回來。然而讓兩人恐懼的卻是,其中一個捕快手中竟提著那金武師的頭顱。一時間任意和徐若愚兩人大驚,仔細尋找潘五的身影時,卻見潘五已然不見蹤影。兩人心叫不好,但卻是猜不出這是為什么。
那青衣捕快在看到任意時,冷哼一聲卻是什么也沒說直接帶著人向龍門鎮內走去,想來是回官府吧。任意感到沒趣,但徐若愚卻拉過一個熟悉的人問了起來。而那人也是神色激動夸張地說出了事情的經過,在聽了經過后的兩人卻也感到事情的變化無常。
原來兩人走后,捕快們為了捉拿潘五和金武師打了起來,結果金武師武功高過眾捕快一等,使的眾捕快死傷近半,捕快中唯一的青衣捕快卻也使的金武師落不得好,盡管兩人有著差距,但卻不是太大。然而就在金武師拼著受傷想要將潘五帶走時,卻突然闖入了一個拿著大刀的人,而那拿刀的入場之后就一刀將金武師的腦袋砍掉,在眾人驚慌中,那人將潘五帶著離去。
按眾人所說,那金武師已經是二流中的好手了,而能在金武師毫無還手的情況下將金武師的腦袋給砍了,想來那人的武功最少也有一流高手的境界了吧。任意和徐若愚兩人任意那潘五可能要遭罪了,只是卻不知道潘五現在被帶到那里去了。
如此一來任意也沒有了去官府領賞銀的心思,原本潘五就是找他才被官府的人順便趕來,接著才引出了這些事情。任意對官府沒有一絲好感,現在見死了幾個捕快,潘五人也跑了,也就對那原本就不放在心上的賞銀更加不注重了。
不一會徐若愚興奮地走了出來,卻是這一會和他那npc老爹商量去了,而商量的結果是他那npc老爹答應了徐若愚。見徐若愚如此高興,任意心中自然也是高興。徐若愚帶了百兩銀子,任意原本就有錢,所以也就決定了馬上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