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見那周小通沒有追來,反而詢問自己,想起船上眾人所說,便知道這人是誰了。全身功力提到及至,任意暗自小心,目光卻打量著這人,只見這人面容紅潤,目光機靈閃爍,頭發全黑,看起來只有三十歲只有,怎么會是八十多歲的老人,一時間任意心中大奇,同時卻也驚訝無比,而正在任意觀察著周小通時,這周小通卻也在觀察著任意。同一時間四周一陣響動,卻是竄來了好幾個人。
當先出現的是一個身穿黃色長袍少年,這少年一出現便呼叫了起來,只聽其說道:“什么人周小通,你又找誰麻煩呢,給少爺我說說。”
周小通白了那少年一眼,氣呼呼地說道:“你小子不叫我小通爺爺,怎地又叫我周小通,你信不信我找你那老子去告狀。”
那少年嗤笑一聲,卻是不去理會周小通了,而是看著任意說道:“看你挺面熟的,我們見過沒。”
任意見著少年模樣雖俊,眼神卻和那周小通一般無二,再看少年身后背著一把劍,想來是用劍的,照現在這樣的情景來看,怕是這少年就是從古墓中跟著周小通出來闖蕩江湖的楊小狂了吧,只從兩人的眼睛上看,任意到是認為兩人能走到一起,然而任意卻也開始猜測起了這少年到底是NPC還是玩家,但隨后又一想,這NPC和玩家也只有個重生和不能重生的關系,除此之外就別無其他不同之處,到是他自己將NPC和玩家給分的太開了。
那共同趕來看熱鬧的幾人卻是遠遠地在看,并沒有離開的意思,然而就是此時,一聲細微的破空風向那楊小狂飛來,只見夜空之下,一道金光閃過,而后那楊小狂大叫一聲,竟輕巧地躲閃過了金光。同一時間,這楊小狂也開口大叫了起來。
“夏小蛇,你不要總是放暗器好不好,有準的出來就和你小狂少爺我打上一場,嘿嘿,你這金蛇鏢是傷不了少爺我的。”
話光落,又見幾道金光閃過,而后楊小狂身后的樹上傳來了清脆的聲音,卻是幾道金色蛇形飛鏢深深地定在了樹上。看那金蛇飛鏢的模樣到是極其美麗精致,看的任意眼前一亮,而那金蛇飛鏢的出處任意也看的清楚,隱約間任意猜測那同樣是一個少年,有可能和這楊小狂一般大小。
再看那周小通,卻是拍手跳著喊道:“快打快打,讓我看看熱鬧,夏小蛇再厲害點,讓楊小蛇吃上幾鏢…”
那楊小狂自是不爽,也是反口說道:“我有架打,你沒有,嘿嘿,急死你。”
任意心中暗叫不好,果然那周小通一聽楊小狂的話,便將目光從新放到了任意身上,然后對任意說道:“我們接著打,別理那楊小子了。”
任意無語,心中卻也是發苦,心想你武功這么高,不是純粹要玩我嗎。果然,念頭剛起,那周小通向任意竄來。雖然在任意眼中這周小通的輕功和身法并不太好,但卻勝在功力比之任意高出太多,更何況任意內力暫時失去一半,就算此刻輕功能比的上處于宗師境界的高手,但這周小通一看就是進入先天境界的超級高手,不然也不會如三十多歲的模樣了。
頓時,任意所站之處如同大風卷起,周小通撲了個空,任意卻在卷起漫天的落葉之時,人也一閃便消失不見。那周小通自是不會就此罷休,反而興奮地喊叫著讓任意跑的在快點,好是讓他能追個過癮。任意無奈,只能施展出最快的速度,開始奔跑了起來。卻不想越跑越快,三股內力支撐著任意,使的任意可以輕松做出許多常人無法做到的動作,而且任意氣力回復極其之快,風神腿施展間,在三股內力的支持下,硬是越跑越輕松,使的那周小通越追越興奮,而且嘴上始終話不斷。
好在這里巨樹成片,任意身形比之周小通靈活數倍,這一刻身影在前方,下一刻卻到了周小通身后,就是周小通內力比之任意高出太多,卻是在輕功上硬是比不上任意。如此情景使的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看的都是驚訝無比,如此的輕功身法,簡直匪夷所思,讓眾人心中震驚不已。而任意卻也越跑越來勁,不但故意帶起漫天落葉,更是換著法子和周小通周旋了起來。
兩個人一個內力用之不盡,一個已經進入先天境界,一個得天獨厚,一個功力深厚。卻是追了個不亦樂乎,任意的內力雖然不行,卻是違反常理,恐怕就是那聶狂也無法在身法和輕功的多變上和任意相比擬。要知道任意有三重內力,三個運行法門,互相輔助,卻又互不侵犯,任意隨時可運行一種、兩種、乃至三種心法同時運轉,卻是后力無比充足,任何時候都有后力可供任意變化身形,實則是美妙至及。
“小子,你這是什么輕功,怎地這么厲害,我周小通追不上你…”
話雖如此,但那周小通口中手不追,卻還是死追不舍,讓任意心中郁悶不已。而任意心神一直處于冷靜之中,對周小通的舉動卻是清楚無比。每每在即將追到之時,任意所施展的風神腿結合其他腿法輕功,身法,步法,卻是或如鬼魅,或是瀟灑飄逸,看似險險地躲過,實則是輕松瀟灑至及,讓那越來越多的圍觀人看的贊佩不已。
風神腿本身就以輕功和腿法為主,施展起來輕功飄逸瀟灑異常,速度更是快速絕倫。而任意又有虛云魅影和霜履薄冰這樣的身法和步法,在外加上最早練成的追星逐月,雖沒有完全融合在一起,但幾種身法、步法、輕功卻能互相結合,使的任意結合了諸多特長,漸漸形成了一種新的輕功腿法,而這一切卻都歸攏在了風神腿之上。再加上了降龍神腿所帶的降龍步,任意的腿法已然能剛能柔,既飄逸又剛硬,讓那些人看的大呼過癮。
結合風神腿招式特點,任意所過之處落葉漫天飛舞,形成一條落葉帶,隨著任意飛舞,由于任意的速度太快,雖然一路帶起了漫天各種顏色的落葉,但卻也使的圍觀的眾人看的心神俱醉。看到這里,眾人心中到是產生了疑問,不禁暗自思索這到底是比試還是在玩耍。
半個小時后,隨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那周小通終是大叫一聲不再追任意了,而是氣呼呼地跑到一旁去,接連兩拳將兩顆巨樹給打倒。眾人大驚之時,卻見那周小通一屁股坐在倒下的巨樹上不哼不響的,但目光卻是始終注視著停在三十米開外的任意身上。
這些人中有從船上趕來的,也有少數幾人見過任意的,心中卻是驚奇無比,更有好奇者卻是拿出火折子點燃了火把,一時間樹林內亮如白晝,眾人也都看清楚了任意的長相。卻是多數人開始驚呼了起來,只聽有人驚呼道:“那不是莫名嗎…”
人群一陣喧嘩,卻是又有人說道:“不對啊,那莫名不是身穿白衣手拿白扇嗎,而且還有白馬跟隨…”
這一來雖然有人心中懷疑任意就是那莫名,但卻也有人心中疑惑,但見任意輕功如此厲害,到是讓人不敢辨認,到是有人開口說道:“前幾天江湖傳出消息,說十大公子排行第一的踏云公子任意進入凌云窟,并安然逃出,據說那任意還得到了血菩提,并且有許多人說那任意從凌云窟中出來時手中還拿著一刀一劍…”
聽許多人在說關于他的事,雖然此刻他的身份是莫名,但卻也感到有些不自然,而這時那周小通突然開口說道:“小子,你就是莫名嗎,你的那匹白馬那,讓我騎騎好不。”
任意開口平淡地說道:“周前輩,我不是莫名,只是長的和那個莫名長的有點像而已。”
不想任意話剛落,那一旁的楊小狂卻是叫道:“你就騙周小通吧,他雖然笨,但眼睛卻還雪亮著呢。”
那周小通一聽,卻是高興地說道:“不錯,不錯,小狂小子到是明白我的心,這家伙一定就是那莫名了,不要以為他不承認我就認不出他來。”
許多人聽的笑了起來,任意卻也覺得好笑,當然,對這件事他沒必要解釋,自己愛怎么說是自己的事,別人愛怎么想那是別人的事,只要沒有人找自己麻煩就好。這時突地一道金光又是一閃,那楊小狂驚叫之時狼狽一閃,那飛鏢卻是射向了周小通,再看那周小通卻是手一伸就將金蛇鏢接在手中,而后未見那周小通動手,那金蛇鏢卻是向任意射來。
任意心中冷笑,不知何時手中也出現了一把黑色的飛刀,手一揮飛刀便迎了上去,頓時飛刀與金蛇鏢在空中相撞,讓所有人奇怪的是,相撞之后,先落下去的竟然是那金蛇鏢,而那黑色的飛刀卻是偏離了方向向一旁飛去,到讓那邊圍觀的人嚇了一跳,幸好那飛刀的力道下降不少,但盡管如此,那飛刀被那人接在手中卻也是打了一陣哆嗦,而飛刀之上附帶的氣勁卻也很是古怪,險些竟鉆入其手中經脈處。
在那人的一聲驚呼聲中,那周小通猛地跳起來看著任意說道:“莫小子,你的飛刀怎么這么厲害,你武功沒我的高,還能把我的飛刀打趴下…”
事實上奇怪的不止周小通一人,圍觀的眾人也是好奇不已,但任意卻是不會說的,眾人見任意閉口不語,反而手中又出現了一把飛刀,眾人驚訝之時,那飛刀夾雜著三道內力向周小通飛射而去。那周小通大呼小叫道:“莫小子你敢欺負我周小通,我周小通就陪你好好玩玩。”
話落,卻見這周小通竟是馬步一扎,手一抄,卻是將那黑色的飛刀抄入手中,只是眾人卻見到周小通的臉色一陣變化,隨后這周小通好奇地看著任意說道:“莫名小子,你的飛刀這么古怪,竟然有三股內力,而且還不一樣,差點就讓我周小通著了你的道,莫小子詭計真多。”
任意無語,心想你這人才是莫名其妙的很,那有一見人就找打架的,若不是自己輕功夠厲害,恐怕此刻都被你打成豬頭了也說不準。這時,一道聲音從一個樹上傳來,卻聽那聲音說道:“莫名,我要和你比試飛鏢,看看誰的厲害。”
眾人一愣,而后那楊小狂和周小通兩人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只見那楊小狂說道:“夏小蛇,就你那個狗屁的金蛇錐我楊小狂都不怕,你能比的過人家嗎,哼,要不是你全身都是毒,我早就收拾你了。”
周小通也跟著起哄道:“夏小蛇,你只要答應傳授我金蛇錐怎么用,我就幫你對付莫名小子好不好。”
那樹上人的聲音和楊小狂相似,顯然年齡也是差不多大,那聲音一陣沉默,片刻后又開口說道:“你們就躲吧,等我拿到金蛇劍,再弄點蛇毒來,再來收拾你們。”
話剛說完,一陣響聲傳過,卻是已經走了,而那周小通和楊小狂兩人卻是急的抓起了腦袋,只聽周小通說道:“小狂小子,你有蛇藥嗎,我周小通可是一見蛇就腿軟啊,那夏小子肯定是找他那老爹去了…”
楊小狂出主意道:“我們跑啊,要不我們先去郭家或是桃花島去要九花玉露丸吧。”
周小通搖頭道:“不行,那兩個家伙架還沒打呢,等看完了再走。”
一時間兩人竟無視眾人的存在,任意也覺得無聊,便開口說道:“周前輩,把飛鏢給我,我要走了。”
不想那周小通卻是搖頭說道:“不給,等我研究研究再給你。”
任意心中郁悶,搶又搶不過,見這人年紀這么大了還這么無賴,卻也只能認栽了,下一刻任意身影一閃卻是已經如風一般消失不見了,而任意過處卻是沒有帶起一片落葉。眾人驚訝之時,那周小通卻是不高興地。
只聽其說道:“莫小子不好玩,這樣就跑了…”
目光看向四周圍觀的眾人,卻是興趣大增,開口說道:“你們誰出來陪我周小通玩玩,誰能打過我讓我做什么都行…”
話未說完,圍觀的數百人卻是頓時消失不見了,那一旁的楊小狂卻是開口笑道:“我們去跟蹤那個莫名吧,看看他在做什么好不好…”
這一提議頓時讓周小通眼睛一亮,一邊點頭,一邊將那幾枚金蛇錐和另一把飛刀揀來,卻見飛刀上刻著一個意字,卻是看的兩人迷糊。而后兩人向和任意先前離去之處追了下去,只是任意輕功之高,可踏葉而行,不發出絲毫聲音,這片刻間早已跑的很遠了,兩人能找到才怪。
任意一路行來,見島上許多地方都有一些人聚集在一起,有的在睡覺,有的卻是興奮的在談論著什么,而任意卻如一陣微風一般,從眾人面前飄忽而過,到將許多人給嚇了個夠戧。任意心中覺得好笑之下,便也故意從其他人面前飄然飛過,就如幽靈一般,著實換來了不少尖叫聲。而一路前行,任意竟再沒有發現有人存在,好奇之下向前前行,卻莫名地感受到了一股股氣息,這些氣息讓任意反感不已,幾個起落之后,任意見到了一處山洞,而此時任意心中的反感更盛。
懷著好奇的心思,任意向洞中走去,卻聽到一聲聲嘶嘶的聲音傳出,任意腳步一停,卻是因為看到了十幾條蛇正盤踞在洞口前,而這十幾條蛇有大有小,花花綠綠,看的好不滲人。然而更為怪異的是,這些蛇在看到任意后卻似極其害怕一般,有幾條蛇已然身影一閃便消失不見了。任意心中疑惑,便再向前踏出兩步,沒想到那另外幾條蛇也是瞬間逃的不見蹤影。
任意心中更是奇怪,心想莫不是那蜈蚣珠所起到的作用,竟然能讓這些蛇感到害怕,想到這里,任意從懷中拿出一顆粉紅的珠來,頓時淡淡的粉光散發開來,而任意卻也更加強烈地對眼前這個洞的反感。其他珠子被任意放在鷹王身上,身上只留下了一顆小珠子,由于不知道真正用途,便也只是如此做法,卻沒想到這珠子竟然能驅除這些毒蛇。
隨后任意輕步向洞中走入,洞中雖黑,但卻看的清楚,任意的雙眼不比其他人,到是為他省了不少事。而與此同時,那周小通和楊小狂兩人卻駭然地站在這處洞穴的數百米開外,一路而來,卻是聽到許多人說有黑影從他們身旁閃過,到是讓兩人找到了方向,但卻沒有想到任意竟來到了這里。
只聽那周小通說道:“壞了,莫名那小子怕是要死了,這里面住的怪物是他能對付的了的嗎。”
楊小狂見周小通害怕的模樣,身體還微微顫抖,便奇怪地問道:“前面到底有什么呢,你這么害怕做什么…”
周小通裝作絲毫不害怕地模樣說道:“前面有一個洞,洞里面住著一個老家伙,那老家伙叫歐陽志,是白駝山莊的上一代莊主。”
“白駝山莊,你是說當年歐陽峰所呆的那個白駝山莊…”
見周小通點頭,楊小狂嚇了一跳,卻是急聲說道:“白駝山莊不是在域外沙漠中嗎,怎么跑到這島上來了。”
周小通得意地說道:“自然是這老家伙不合群,就跑到這里來養蛇了。”
一聽到蛇,楊小狂頓時目光四顧了起來,但還是好奇地問道:“你怎么知道那歐陽志在這里,而且還養蛇,難道你以前來過這里了。”
周小通支吾了半天,方才說道:“我當年一個人跑到這里來玩,結果遇到了那家伙,那家伙用蛇嚇我,我和他大站一天一夜,然后揍了他一頓,便又回去了。”
看著周小通那扭捏的模樣,楊小狂再不知道那就是傻子了,但此時此刻想起那些蛇卻是心中滲然,兩呆在這里的心情也沒有了。同時兩人到是對進去的任意擔心了起來,卻不知此刻的任意卻是瀟灑地向洞中走去。隨著越來越深,潮濕的氣息也越來越重,任意一路前來,無論是蛇、蟾蜍、蜈蚣、蝎子、還是其他毒物,在見到他之后卻都是四散逃跑,任意行走間雖然底氣增足,卻也頭皮越來越發麻。
而隨著越來越深入進去,那毒物也是越來越多,任意三層內力不停地運轉,深刻小心著四周的動靜,直到前面出現一片空闊的巨大山洞時,任意卻見到山洞中密密麻麻地滿是各種毒蟲和一紅色煙霧,而任意的進來卻使的這些毒蟲一陣慌亂,開始騷動了起來。
同一時間,一道石門打開,從中走出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只見那老人目光銳利陰狠,手拿蛇杖,盯著任意冷聲說道:“閣下是什么人,敢闖我萬毒洞。”
任意頭皮發麻,想要出去,雖然這些毒物怕他,但他也只是心中好奇而已,看過之后滿足了好奇心,出去了就是。正待轉身離去,卻見那老人開口喝道:“這樣就想走嗎,拿我歐陽志當什么了。”
話落,人以踏著那些蛇楔的身體飛速射來,而任意卻是身影一轉,如一道旋風般飄了出去。不想那老人在看到任意手中的珠子時,卻是驚訝地叫道:“你說中的天蜈珠是從那里來的…”
話未說完,任意已然不見,這老人一愣,嘴中發出一聲奇怪的長嘯,然后這洞內的諸多毒物卻是開始向洞外飛速爬去,與此同時任意在洞中飛速而行,不一會就轉了好幾個彎,那一聲古怪的嘯聲雖然使的那些重新聚集在洞內通道的毒物變的狂亂,但卻是沒有一個敢阻止任意前行的路。由于任意速度太快,那些毒物在任意過去之時,都是乖乖地趴扶在洞內,等任意竄出洞去時,方才回復過來。而這時那老人卻也電射而出,已然追在了任意四五米之后。
任意知道自己在輕功變化上暫時無人可比,但此時功力不足去是無法在速度上和這人比擬,出了洞穴到讓這人給追在了身后。而出了洞穴后,這人又是一聲古怪長嘯,頓時千米內的毒物開始沖沖欲動起來,那周小通和楊小狂頓時駭然,卻是見到一些毒物向他們沖來,兩人焦急之下急忙上樹,而后臉色蒼白,全身發軟地看到一些毒物從厚厚的樹葉底下向洞穴處飛速而去。
兩人心中雖然害怕,但卻也無比好奇,無奈兩人天生怕蛇,卻是著實不敢去看看情況,但那老人的一聲長嘯卻也引來了一人。只見一個人身如流星般,刷地一下從周小通和楊小狂面前飛竄而去,兩人一愣,卻也心癢難耐,正自猶豫時,卻見一聲驚訝聲傳出,接著又是一聲暴喝聲傳出。
而后只聽一個聲音說道:“老毒物,大半夜的你沒事鬼叫什么,信不信我一劍劈了你。”
就在周小通兩人疑惑之時,另一個聲音傳出道:“夏小子,老夫大過你幾十歲,你怎地就不知道尊敬長輩呢,你那點防蛇的藥雖然不能讓這些低級的毒物對你如何,但老夫若招來蛇王,你就真能安然全退嗎…”
說到這里,那聲音一頓,卻是猛地喝道:“那小子你站住,別在跑了,老夫問你幾句話。”
夜空中傳出任意那瀟灑飄渺,卻又安然無比的聲音,只聽任意說道:“你不追我又怎么會跑,想要問問題就停下來問。”
那老人正待說話,那晚到的一人卻開口說道:“老毒物放心,這邊還有我在那,你也就別追了…”
隨后一陣沉默,果然那人將任意的去路攔住,任意一翻奔跑雖然沒怎么樣,但這兩人輕功都不比那周小通低,而三人都又不怕毒物,到是站在了諸多毒物之中。而后只見那老人開口詢問道:“小子,你那天蜈珠是從那里來的。”
任意見這人面目陰沉,卻是換了方法回答道:“這珠子是我無意間得到的,并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后來才發現一些功用,我到想知道這天蜈珠到底是什么東西…”
那人陰沉地看了任意一眼,嘿嘿笑道:“小子還騙我,你體內有天蜈內丹的氣息,我趕肯定,你手中拿的那顆珠子乃最少三千年的蜈蚣身上所得,不然也不會使我萬毒洞內的諸多毒物如此害怕了。”
那一旁的另一人驚訝地說道:“天蜈珠,可是粉色的,小子可否讓我看看。”
任意自是不會輕易拿出,這兩人都好不到那里去,雖然都是高手,但自己想跑的話雖然難度很大,但想好策略,也不是逃不掉,此時此刻,任意對自己的輕功是信心十足。
任意笑道:“這可能嗎,這珠子既然如此寶貴,我又怎么會輕易地就給你看,前輩還是別看了吧。”
兩人臉色都是一白,卻是沉默不語,就是此時,突然一聲哈哈大笑傳出,卻見一個人凌空踏樹而來,只見其人身穿紅袍,面白如玉,雖不是十分英俊,但嘴角卻有著兩撇美須。這人的出現讓眾人一愣,只見那后來的人開口沉聲道:“陸靈歌,別以為你那兩撇胡子留的好看,我看著就是不爽,有機會我一定用金蛇劍將你那兩撇惡心的胡子給割掉…”
任意心中愕然,卻見那叫陸靈歌的中年男人,輕松地站在樹尖之上,摸著兩撇胡子,呵呵笑道:“不可不可,我陸家就是靠這兩撇胡子吃飯,沒有這兩撇胡子,我陸家就等于沒有了標志,這可不是小事啊…不過諒你夏無心也沒這個本事…”
那夏無心面色一黑,說中金燦燦的蛇形劍一緊,金色的劍氣猛地破劍而出,而后這人夏無心飛躍而上,金色劍氣向那陸靈歌刺去。如此一來兩人竟在樹頂站了起來,但是,無論那夏無心如何努力,卻也不能接近陸靈歌。
反而那陸靈歌卻是瀟灑地摸著胡子笑道:“算了吧夏無心,你的輕功追不上我的,我這鳳舞九天在整個江湖之中也就只有那少數幾種輕功更比的過,至于你嗎,還差的遠呢。”
這一刺激又使的夏無心心中惱怒不已,只見其手中金蛇劍詭異無比,讓人防不勝防,其招式又是刁鉆歹毒,看的任意心中暗自鄙視,顯然任意心中已認定這人并不能算是個正派的人。至于那陸靈歌卻是突地目光一閃,那摸著胡子的手終于動了,下一刻,沒有任何預兆地,那陸靈歌的雙指竟夾住了那金燦燦的金蛇劍。
而后卻見陸靈歌笑嘻嘻地說道:“算了吧,明天是我兩個兄弟的比武之日,你們怎么能將我兩個兄弟吵醒,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手的…”
那夏無心冷哼一聲,手中出現一個金色的蛇錐,卻是快速無比地向陸靈歌咽喉處刺去。陸靈歌依舊笑著,輕松無比地伸出了另一只手,無論是夏無心無法變化招式,陸靈歌的雙指卻始終能準確無比地找到金蛇錐的位置,最后兩人卻是較量了起來。而任意看的入迷之下,卻也時刻注意著那老毒物,突地那老毒物蛇杖一動,一道青色的杖氣向任意凌空劈來,任意風神腿卷起一道狂風,頓時漫天灰塵落葉,阻止了老毒物的視線,而后任意身影連閃,卻是見距離拉開不少。
就在那老毒物氣火追趕時,一道凌厲無比的刀氣,自天而降,老毒物心中驚駭,急忙換招駕招,而后刀氣和杖氣相交,卻是一陣巨響傳出,兩道身影自半空迅速退回落下。那老毒物退后一步,臉色一白,而后回復過來。而那出刀的人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只見那男子面目冷峻,手中握一把寒光閃閃的大刀,卻是靜靜地看著老毒物說道:“別打擾我睡覺,你叫的太難聽了。”
老毒物心中氣火,險些吐出血來,而任意卻是乘此時機一溜煙地如風般離去,到是留下那四人在那里為他惹出的事而收起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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