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再改,最近狀態不對,抱歉,請一會再看!)
“娘,那不是恩公麼?他、他要幹嘛?”
沸騰的人羣外,一箇中年女子還有兩個年輕女孩呆呆的看著方蕩抱著靖公主朝著一張停放在大街正中的大牀走去。
母蛇蠍眼角抽了抽,看著那張大牀,啐了一聲後道:“總歸不是什麼好事,你們兩個記住了,恩公雖然對咱們有恩情,但他約莫不是什麼好人,若他對你們有什麼歹念的話,能逃就逃,逃不走,就殺了他!總之,這個世界上不管別人對你有怎麼樣的恩情,也絕對不能叫自己受委屈,咱們可以幫他去殺人,但卻不能叫他隨意蹂躪。”
兩女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自然明白母蛇蠍言語的意思,一時間兩女臉都紅了起來,尤其是看到方蕩那狂橫霸道的模樣更是心中亂跳,不過兩女眼瞅著方蕩竟然要在大庭廣衆之下,做那樣的事情,都心中不是滋味,兩女對方蕩都極有好感,現在這好感之中摻雜了一些別的什麼東西,總之兩女心中都有各自的不舒服。
怎麼看方蕩肩膀上扛著的那個一身孝袍的女子都不順眼,丁酸兒忽然之間滿臉通紅,簡直要滴出血來,隨後捂著自己發燒的臉扭頭不再去看。
另外一旁的早到看著這樣的畫面呆呆的站在那裡,整個人如同失了魂兒一樣,一段不知道是不是曾經發生過還是在他睡夢中遐想的畫面出現在他的腦海中,湖邊上的兩個人,兩雙小腳丫,一雙黑黑的一雙白白的,在湖水中輕輕蕩著。
“早到,你最喜歡誰啊?你爹還是你娘?”
“啊?我,我最喜歡你……”
站在一旁激動地渾身發抖的顧白連連讚歎道:“楷模,楷模,我輩楷模啊,從今之後,我最崇拜的就是方蕩!”
顧白說著,詫異扭頭,看向早到,他似乎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隨後就見早到邁步就要衝出去,方蕩救了早到的爹,但方蕩現在要強迫靖公主做那種事情,早到絕對不允許!
不過早到往前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嘆息一聲後搖了搖頭,然後苦澀的一笑喃喃自語道:“想必是願意的,不然以靖公主的武道修爲,就算打不過方蕩,一巴掌砸下去也一定叫方蕩好看,方蕩絕對不會這麼輕鬆,唉……”
早到再次嘆息一聲,退回了顧白的身邊。
顧白呵呵笑了笑,看早到的眼神越來越順眼了,“小棗兒,一會我請你去吃花酒吧,你不是說你還是個處麼?現在是時候叫小男孩變成大男人了!”
早到撇了撇嘴道:“齷齪,我的第一次要留給心愛的女人才行!”
顧白瞪大了一雙眼睛,張大了嘴巴下巴幾乎砸到了腳面上,猶如看到一隻絕世罕見的怪物一般瞪著早到,隨後顧白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早到悶哼一聲,再次看了眼被方蕩抱著的那個女孩,早到苦澀一笑,扭頭就走,任身後人羣發出各種激動的聲音,他也再不回頭。
小男孩,是時候該變成大男人了,那雙白嫩的在水中晃動的小腳,終究沉默在記憶之中,遠遠地消失無蹤。
顧白想要追上早到,但想了想後還是覺得,這個時候應該叫早到獨處,隨後便繼續饒有興趣的踮著腳朝方蕩望去,不過,前面的人都踮著腳,根本看不到,顧白一招手,當即就有一個奴僕擠過來,趴在顧白腳下,顧白片腿騎在了他的肩膀上,奴僕直起要來,顧白立即鶴立雞羣,滿眼豔慕無比崇拜無比的看向方蕩。
三皇子那裡能夠眼睜睜的看著方蕩將他的妃子搶走,當衆淫、亂,三皇子用力一頓只剩下的一條腿,從黃奴兒身後一竄而出。
三皇子腦門正中猛的一鼓,從中鑽出一頭紅皮巨鬼來。
正是每一個皇子都擁有的一頭貼身鬼將,赤皮兇神。
這赤皮兇神,自從上次被劈山劍廢了一臂之後一直都沒能恢復過來,處於養傷狀態,此時三皇子已經忘乎所以了,只要能殺了方蕩,三皇子什麼都願意幹!
方蕩這個傢伙,搶走了他的法寶奪魄,搶走了他的護身龍脈,現在又搶走了他的女人,三皇子是一個極度厭惡別人凌駕在他之上的存在,現在方蕩處處都壓他一頭,他一萬個不能忍!
赤皮兇神一出來就有一座宮殿般大小,巨大的手掌朝著方蕩狠狠地砸了下去。
黃奴兒看著從他身後躥出的三皇子,不由得微微搖頭,口中喃喃自語道:“多了那條煩惱根果然叫人處處不理智,三皇子終歸還是太年輕了些。”黃奴兒說著一雙眼睛饒有興趣的看向方蕩。
方蕩擡頭看向從黃奴兒身後衝出的三皇子,不由得微微一笑,在方蕩肩膀上的靖公主也露出一絲酷冷笑容。
“方蕩,殺了他!”靖公主低聲說了一句,隨後雙腳在方蕩背脊上用力一蹬,整個人如同一隻燕雀般急速飛走。
方蕩卻道:“不,我現在還不想叫他死!”
空中的三皇子見到靖公主輕鬆遁走,雙目瞳孔驟然一縮,他一下明白了,自己上當了,這是靖公主和方蕩一起設下的局,激怒他,叫他自己從黃奴兒身後跑出來找死!
三皇子一顆心猶如刀割一般,不是怪方蕩太狡猾,而是怪自己太愚蠢,這簡直是小孩子的把戲,他竟然上當了!
此時此刻三皇子的腦袋裡就之生息四個字——男盜女娼!兩個混賬東西!
今天這一天,他上了太多的當,丟了一條腿,丟了人,丟了江山,此時此刻他簡直一無所有,難不成這一次連性命都要丟了?
但隨即三皇子就否定了這個想法,他雖然缺了一條腿,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絕對不會死在方蕩手中。
三皇子大吼一聲,那頭赤皮兇神同樣跟著一聲大吼,巨大的拳頭朝著方蕩轟擊過去。
方蕩手中的千葉盲草劍猛的脫手飛出,嗖的一下化爲一道流光,朝著赤皮兇神便衝了過去。
三皇子冷笑連連,赤皮兇神雖然缺了一條胳膊,並遭受了重創,但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若赤皮兇神一擊無法殺掉方蕩,他就立即遁走,逃回黃奴兒身後。
赤皮兇神根本不理會朝他激射而來的千葉盲草劍,在赤皮兇神眼中,只有方蕩一個。他得到的三皇子的命令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不惜一切代價殺掉方蕩。
有了這個首要目標,其餘的都變成次要的,就算是三皇子要求其去死,他也絕對會義無反顧的獻身。
千葉盲草劍嗖的一下,刺入赤皮兇神的身軀中,與此同時千葉盲草劍開始急速黑化,原本千葉盲草劍的力量在刺入赤皮兇神的身軀後,就會逐漸減弱,但是現在,千葉盲草劍非但沒有半點遲滯,反倒越發迅疾,嗖的一下從赤皮兇神背後射出,直接在三皇子的肩膀上洞穿過去。
一條斷臂飛了起來,三皇子此時終究已經是強弩之末了,而方蕩吃了諸多的補品藥材,這些補品藥材互相激盪,產生對人體的強大破壞力,這種破壞力的生產是持續不斷的過程,並且隨著藥材的不斷衝突,產生的克性會越來越強,方蕩此時就像是永不疲倦的木流牛馬一般,甚至可以說,現在的方蕩比最開始更強大!
之前方蕩的劍就奔著三皇子的手臂斬去,只不過那一次因爲黃奴兒的出現沒有成功,現在,方蕩終於斬掉了三皇子的手臂。
與此同時,赤皮兇神一巴掌拍在方蕩所在的地上,不過方蕩已經避退出上百米,的空間,修啊啊哈
三皇子眼角抽動兩下後,嗷嗷的慘叫連連。
雖然方蕩將三皇子的手腳各斬掉一個,但其實對於三皇子這樣的家世背、景來說,完全可以用再造丹重塑手臂和腳,並不會一下就真的成爲殘廢。
三皇子眼瞅著千葉盲草劍在空中一個轉折,倒飛回來,心中大驚的同時,三皇子已經完全喪失了戰鬥的慾念,他本來就打算一擊不中當即遁走,現在三皇子急速退走。
出乎三皇子意料之外的是,方蕩竟然沒有乘勝追擊,千葉盲草劍似乎就是嚇唬他一下,把他嚇跑了就飛回了方蕩身邊,三皇子回到黃奴兒身後,再去看方蕩的時候,就見方蕩眼中滿是譏諷之色,三皇子這一次自投羅網,結果又斷一臂,用損失慘重來形容一點都沒有問題。
千葉盲草劍在空中盤旋一週後,從空落下,將那個巨大的牀斬成兩半。
黃奴兒此時開口道:“方蕩,回去沐浴更衣,隨後進宮,皇上要見你。”
黃奴兒說完,帶著三皇子便離開了大街,三皇子一死死的盯著方蕩,眼神之中滿是殺意,至今爲止,三皇子依舊不知道自己究竟輸在哪裡。
長街上的屍體被一具具的拖走,之前看熱鬧的百姓們此時眼瞅著不會有激動人心的事情發生,便開始紛紛退走,今天發生的事情,足夠成爲他們一生的談資了。當然今天最大的遺憾就是方蕩將那張牀給劈了,不然,要是能真的上演一場當街春、宮的話,他們的人生就完美了!
靖公主來到方蕩身邊,一萬個不解的道:“方蕩,爲什麼不直接殺了三皇子,你這是縱虎歸山,缺一手一腳而已,如果有再造丹的話,修復過來也不過數個月的時間而已,等到三皇子恢復過來,到時候他一定會捲土重來的。”
方蕩聞言笑了笑,開口道:“我最開始確實想要直接殺了他,但後來我發現,他欠我的東西太多,一次要不回來那麼多,所以我準備分幾次來索取我想要的東西。”
靖公主皺起眉頭,“你憑什麼有這樣的自信?”
方蕩依舊笑著,卻並未回答靖公主的問題,而是扭過頭來,很認真的看著靖公主。
靖公主猶如觸電一般,猛的倒退兩步,和方蕩拉開距離。
靖公主在方蕩的眼中看到了濃烈的情、欲,那情、欲猶如一片烏雲捲來,似乎一下就要將她給包裹起來,永遠都不再放開。
方蕩似乎在一瞬間換了一個人,完全變了一副模樣。
此時此刻方蕩腦海之中方蕩的十祖爺爺們一個個一臉緊張模樣。
在不遠處,那日夜不息不斷沸騰的茶水之中傳來一股奇怪的味道。
方蕩的四祖爺爺開口道:“那些激發性趣的藥已經熬煮出滋味了,現在不斷匯入方蕩的腦海之中,一定能激發蕩兒心底的那種野性。”
方蕩的六祖爺爺一臉促狹的笑道:“不錯,那靖公主一心天道也沒有關係,只要能夠給咱們方家傳宗接代就成。”
方蕩的爺爺臉上有些憂慮,開口道:“蕩兒要是知道了真相,一定會怪罪咱們這些老傢伙的。”
四祖爺爺對著方蕩的爺爺直搖頭,開口道:“你的腦子太笨了,一切循規蹈矩的話,還能成什麼大事?你放心,蕩兒知道了,也只會感激我們成全了他的好事。”
方蕩的爺爺心中大大的搖頭,這裡對於方蕩瞭解最深的人就是他了,這種直接將性藥灌入腦海的手段,使得放方蕩在最短暫時間內受到藥力影響。
靖公主對於此時的方蕩的眼神感到說不出來的陌生,同時方盪口中呼出來的都是灼燙的氣息,“咱們之前說好了的。”
靖公主心中一陣恍惚,就在靖公主心情複雜無比的時候,方蕩一下將靖公主抱了起來,隨後靖公主就那樣唄方蕩抱著走回了公主府。
對於方蕩來說,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
“方蕩,皇上等著見你呢。”
“讓他等著吧!”
眼瞅著男女主角都已經走回了府邸中,四周圍觀的人羣就更不剩下幾個了,那些留下來的基本上全都是望京各個豪門的探子,從今天開始,方蕩註定將是夏國未來比較重要的一個人。
子午劍用胳膊肘碰了碰偏鋒劍。
偏鋒劍似乎完全沒有感覺到,擡頭看著天……
子午劍又用胳膊捅了捅偏鋒劍。
偏鋒劍依舊擡頭看天。
子午劍一本正經的開口道:“老九,你難道想要賴賬?你可是答應過了的,只要方蕩撐過十招,你就去吃屎。你看,我們大家都等著看呢!”
四周的雲劍山弟子們一個個饒有興趣的看著偏鋒劍。
偏鋒劍一臉詫異的道:“答應?答應什麼?什麼十招?什麼屎?我怎麼完全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
偏鋒劍當衆耍賴,衆人還真就拿他沒有辦法,偏鋒劍看向方蕩的背影,嘆息一聲道:“都是活著,他的活法看來比較有趣啊!”
偏鋒劍的話語使得四周其他幾位雲劍山弟子們一個個心生感慨,大家都是活著,有些人是在掙扎,有些人活著是在享受,而有些人,則是在無所事事的消耗。
每一個降生到這個世界上的孩子都一定希望有一個充滿激情的與衆不同的快樂人生,但走出去幾十步後,就忘記了自己的初衷,忘記了快樂兩個字,最後,成了生活的俘虜,終日不開心,鬱鬱寡歡。
方蕩現在的人生,叫人生出無限嚮往來。至少叫雲劍山這幾個弟子感到新奇有趣。
早到走到了那天放皇榜的地方,和上次的人山人海不同,現在這裡門可羅雀,青色的石板被早到的腳步踩得格格直響。
早到完全無意識的遊走,不知不覺就再次走到了這裡。
早到抽了抽鼻子,遠處一口大鍋蒸汽騰騰,旁邊坐著一個正在發愁的女孩。
女孩旁邊就是那口盛放了千兩白銀的箱子,女孩顯然對這個箱子感到煩惱。
早到還看到有幾個探頭探腦的傢伙在四周,他們在盯著女孩,保護她的安全,要知道,那一千兩白銀足夠叫人左出任何可怕的事情來。
早到忽然笑了下,將心中的諸多不愉快全都拋在腦後,其實他早就已經放下了,畢竟他和靖公主之間身份地位差距巨大,他完全不可能和靖公主發生任何事情,剛纔不過是走了一圈回頭路,現在他已經從那條回頭路上走了出來。
那女孩看到了早到,用手中的漏勺跟早到打了個招呼,但隨即呆住了,似乎被早到那一身光鮮的袍服所攝,不敢造次。
早到當即笑著快步走了過去。
“你送了這口箱子來做什麼?”女孩有著一張並不好看的臉。
早到卻覺得女孩的容顏越看越順眼,詫異道:“你難道還沒有打開看看?”
黃醜兒搖頭道:“沒有,我覺得你可能送錯地方了,所以我原封沒動,等著你來取走。”
早到哦了一聲道:“這裡是一千兩白銀,其中五百兩是用來賣你的那碗餛飩的,剩下五百兩是我自己的!”
黃醜兒聞言不由得笑了起來:“你這讀書人說假話怎麼聽著也跟真的似地?”
“娘,方蕩已經進去了,咱們怎麼辦?”因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