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長孫墨淵隨了安錦瑟的意思,陪著她一同回了漪瀾殿,本來是好好的卻不知爲(wèi)何長孫墨淵回去了儲秀宮,據(jù)劉熹說,好像有什麼急事兒。
她倒也不急,他回去便回去唄,跟她啥關(guān)係?
省得她再去想什麼法子讓他離去,讓他不夜宿在漪瀾殿。
“月靈,幫我打水洗臉吧,今兒也累了!”安錦瑟坐在桌子邊,看著站在一旁的月靈輕聲道,而月靈卻有些不高興,只聽她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月靈,你在說什麼呢?”
“沒什麼,”月靈淡淡的道,嘴卻撅得老高,想了想,“小姐,皇上好不容易來一趟,你爲(wèi)什麼總把皇上往外推啊?”
安錦瑟微微撫額,這丫頭,敢情是在爲(wèi)這事兒生氣啊?
“好了,不要再說了,去打水吧,我今兒是真的累了!”
月靈雖說不願,卻也很快就離去了,看著她的背影,安錦瑟只是笑了笑,卻沒有多餘的神情。既是兩相生厭,何必多增牽絆,反正她遲早都要離開的。
儲秀宮。
劉熹看著匆匆收拾了地上剛剛被摔碎的茶碗後掩面哭泣跑出去的小宮女,微微嘆了口氣,皇上從漪瀾殿回來就開始發(fā)火了,除了漪瀾殿那位娘娘,還有誰能惹的皇帝這般?
長孫墨淵拿起桌子上的奏章剛翻了兩頁便不耐煩的扔到了桌子上,靠在龍椅上閉上了眼。
劉熹忍著笑,差點兒憋出內(nèi)傷,幾時見到皇上這麼彆扭過。
他湊上前試探著問道,“皇上,要不奴才去漪瀾殿尋錦嬪娘娘來?”
長孫墨淵忽的睜開了眼,一雙墨眸裡眸光復(fù)雜,冷冷地看了劉熹一眼,道,“你這老奴才,人老了,難不成眼睛也跟著老了?看不清了?”
隨即,只見那男人站起身來,便往院子裡去,劉熹看這情形,笑了笑,便退出了儲秀宮,向漪瀾殿去了。
漪瀾殿這邊,安錦瑟已經(jīng)洗漱好了,準(zhǔn)備就寢,外面卻傳來一陣響動,紅藥進(jìn)來報說,劉熹求見,據(jù)說是長孫墨淵召她去儲秀宮見駕!
當(dāng)即,安錦瑟便發(fā)了火,也不顧衆(zhòng)多宮女和太監(jiān)在,“長孫墨淵,你TM死變態(tài),到底想幹嘛?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安生了?”
劉熹紅藥等人聽安錦瑟罵長孫墨淵,都不敢開口說什麼,一個個的都憋紅了臉,想笑也笑不出來。
“還不帶路?”安錦瑟盯著憋得臉通紅的劉熹道。
劉熹這才反應(yīng)過來,才理了理聲音,“是,娘娘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