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新在半路上剿滅跨國拐賣人口組織的事情,也同樣被布吉在到達湄桑村之後彙報給了黑鯊。
這纔是事情最棘手的地方,既然黑鯊已經(jīng)知道,那跨國拐賣人口組織背後的所謂卡曼妮家族想必也是知曉了祝新在湄桑村。
更何況,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不要說別人,就算是泰國zheng府也不會袖手旁觀,定然會派出人手調(diào)查此時。
所以,此刻的湄桑村魚龍混雜,各個勢力犬牙交錯,正處於一種微妙的平衡之下,一旦出現(xiàn)不和諧,這個平衡被打破,就是相互傾軋,交火殺戮的之時。
之所以,要將許清的心理防線徹底的擊潰,就是爲(wèi)了收服這個小姑娘,爲(wèi)得就是藉助她父親,也就是湄桑村村長的勢力——借勢!
爲(wèi)了自己的計劃,將一個十九歲的小姑娘捲入其中,也是祝新覺得非常不地道的地方。
明天晚上黑鯊舉辦的賭局可謂是所謀甚大,只是具體的事情布吉也是知之甚少,所以只能去參加,然後走一步看一步。
……
東南亞的天氣實在是變化無常,剛剛還是悶熱無比,此刻卻是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
雨水越下越大,從淅淅瀝瀝變成了瓢潑大雨,豆大的雨點砸的窗戶乒乓作響。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閃電撕裂開雨幕,將半邊的天空都映成白晝一般。
這白光也是轉(zhuǎn)瞬即逝,黑夜重新變回伸手不見五指,緊接著悶雷在天空炸響。
轟?。。?
原本躺在牀上睡得安靜的許清突然被這雷聲驚醒,她的身體猛然坐了起來,雙眼之中還帶著驚恐。
她緊緊的抱著被子,轉(zhuǎn)頭看到將自己擄來的人居然躺在牀邊的地上,再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居然還整齊的穿在自己身上。
“他居然沒有……”許清一陣感慨,看向祝新的目光帶著微微的感激。
同時,心裡面也有一種勝利感,她用自己的身體和清白去賭,而且贏了,足證明自己沒有看錯人!
就在她微微竊喜的時候,一道閃電再次劃破黑暗,緊接著就是一聲炸雷。
許清猶如受傷的小貓,緊緊的縮著嬌小的身體,從小她就害怕打雷,每次聽到雷聲都會心神顫慄。
在家的時候,只要是打雷的天氣,她都會讓女僕在房間裡面陪著,即便是那樣也無法入睡。
“古新,你…你睡著了嗎?”許清壯著膽子,輕聲的開口問道。
“沒有!”祝新將閉著的眼睛睜開,道。
突如其來的閃電就在窗戶外面亮了起來,將房間裡面照的清晰可見,祝新能夠清晰的看到許清臉上的驚慌失措。
“她怎麼會這麼害怕閃電打雷???”祝新在心裡詫異的想。
轟!
雷聲近距離的響起,震的窗框都嗡嗡作響……
“啊——”尖銳的叫聲從許清的喉嚨裡面發(fā)出,她如一隻小貓,在沒有了高冷的僞裝後,變得驚慌。
她從牀上逃下去,一把撲倒祝新的身上,還在瑟瑟發(fā)抖的身體緊緊的抱著祝新。
“哎,別害怕了,沒有事情的?!弊P逻駠u一聲,安慰的說道。
“你不要走,求你不要離開我,我害怕?!痹S清聲音帶著極度的顫抖。
“嗯,放心吧,我不離開的?!痹谶@樣的時候,祝新怎麼可能離開。
他左手託在許清的臀部,右手攬住她的細腰,直接站起身將她抱了起來。
慢慢的將她放在牀上,而自己也是躺在了旁邊。
許清蜷縮在祝新的懷裡面,緊緊的抱住他的腰,心裡面突然升起一股安全感。
被嚇得慘白的臉上也慢慢的變得重新有了血色,發(fā)冷的身體也恢復(fù)正常的體溫。
外面的雨聲也漸漸小了下來,可是許清卻捨不得離開這個強有力的懷抱。
擋在自己面前,連殺七人,許清就已經(jīng)充滿崇拜。
用自己的身體和清白去賭,原本以爲(wèi)要是失身,要輸?shù)臅r候卻又驚天逆轉(zhuǎn)的贏了,足以證明此人的品行。
如此的大起大落,早已經(jīng)把許清還只有十九歲,天真爛漫的心徹底征服。
慢慢的閉上眼睛,重新安靜下來的許清以爲(wèi)精神的疲勞再次很快進入睡眠的狀態(tài)。
這可倒是苦了祝新,嬌軀在懷,卻只能強忍著衝動。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初哥,自然知道其中蝕骨入髓的滋味,心裡面更像是有螞蟻再爬,實在是癢的難受。
這樣,也就是隻能平氣凝神,心念一動,可是在心中默唸九天陰陽訣。
隨著氣旋的轉(zhuǎn)動,小腹處的燥熱慢慢平息下來,下身充血擡頭的巨物也是安分了。
此刻祝新心無雜念,心神空靈!
躺在祝新懷裡面的許清睡覺並不老實,吧唧吧唧小嘴,小腿一蹬直接將身上的被子蹬了下去。
可能是身上穿著外套睡覺不舒服,許清迷迷糊糊的從坐起來,將外套脫掉,更是將褲子也蹬掉。
嬌軀以上,只有白色的胸衣和印著卡通圖案的內(nèi)褲遮擋著片片春色。
做完這些之後,許清將祝新的胳膊拿起來,身體又縮到他的懷裡面。
清晨,祝新慢慢的睜開眼睛,昨天晚上修煉九天陰陽訣直到沉沉的睡去。
“草……”祝新看著懷裡面還睡得香甜的許清,不由得噴出一個髒字。
“不會是小爺我昨天晚上獸性大發(fā),把她就地正法了吧?”祝新在心裡面想到,低頭一看,自己的內(nèi)褲還好端端的穿著,這才放心下來。
這是面對著春光乍泄的美色,在加上清晨雄性荷爾蒙的大量分泌,一柱擎天的擡起的龍頭,好像要把內(nèi)科撐爆開一般。
“嗯……”許清的嘴裡面發(fā)出一聲喃呢,也是緩緩的睜開眼睛,正看到祝新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的身體。
原本還迷迷糊糊的,瞬間清醒過來,“你要幹什麼?啊……我的衣服是不是你脫掉的?”
可是話剛剛說完,許清突然想起來,好像是自己半夜的時候爬起來脫掉的,臉色不由得瞬間變成熟透的蘋果,一片羞紅。
“這個……那個……我先去衛(wèi)生間,你把衣服穿上吧。”祝新語無倫次的說道,這才用雙手捂著崛起的襠部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