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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南下

一場意外的勝利并沒有給清朝皇帝和他的滿清貴胄們帶來多少喜悅,反而使他們陷入深深的恐慌中,當(dāng)權(quán)者習(xí)慣了用割地賠款的方式來換取短暫的茍安。而對勝利的制造者楊一采取了打壓的政策,當(dāng)權(quán)者的丑陋嘴臉在楊一“作為一個中國人,在我有能力的情況下,我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國家遭到外族的侵略而坐視不理。”這擲地有聲的豪言面前顯得那么蒼白無力。那些叫囂著“楊一乃誤國之賊”的大臣們只敢在朝廷上和自己人抬杠,面對洋人的時候,卻象個龜孫似地老實。盡管咸豐對楊一很嫉恨,但對楊一的五萬大軍又沒有絲毫辦法,洋人都叫人家給收拾了,八旗的老爺兵們又怎么可能是對手,咸豐皇帝也只能希望楊一是朝廷的忠臣。但咸豐對家門口存在這樣一只強(qiáng)大的武裝還是感到了不安,先后在北京天津之間的通州駐扎了東拼西湊來的十萬大軍。在大臣們的慫恿下,咸豐下圣旨要求楊一孤身進(jìn)京面圣,并讓新軍聶世成部撤回蘇北。

而此時的楊一根本沒時間去理睬這些,在楊一的指揮下,新軍象一臺機(jī)器般的在高速運轉(zhuǎn)。白河里投降的英軍艦隊要收編,那些受傷擱淺的艦艇要打撈起來修理,楊一已經(jīng)可以看見一支海軍的雛形。最值得楊一關(guān)心的是南下的陳玉成,在楊一的計劃里,打就要打的徹底,要打的洋鬼子短期內(nèi)無法對中國發(fā)起新的戰(zhàn)爭。楊一還在等待,等待一個借口。

廣州城內(nèi),自打洋人打進(jìn)廣州城,抓走了兩廣總督,那些個當(dāng)官的老爺們都早跑的沒影子了。當(dāng)官的可以跑,可百姓的家都在這,死的人就死了,可活著這日子還得繼續(xù),至于洋人,老百姓不指望朝廷,但他們相信有報應(yīng)。你還別說,這洋人雖然占了廣州,開始的時候也的確在廣州燒殺搶掠一番,壞事沒少做。聯(lián)軍主力北上后,留下的洋人們愣是不敢在廣州呆久了。白天還好,洋人們還敢抗著家伙在大街上溜達(dá)顯擺,到了晚上都縮回虎門一帶的軍營里,連十三行都不敢呆人了。當(dāng)官怕死的都跑了,可百姓沒地方去。以往還有些官差管管治安,現(xiàn)在當(dāng)管的都跑了,差人們也不會留下來等死,也都自己溜回家去了,街面三教九流都開始活躍起來,什么天地會之類的組織都敢公開露面,廣州暫時成了個三不管的地方。洋鬼子在廣州壞事做多了,一到晚上老有洋人被人偷偷的弄死,結(jié)果洋人都怕了。

廣州人有過夜生活的習(xí)慣,到了晚上,洋鬼子縮回去的時候,為了生計忙活的人們又都出來了。大街上擺攤的,賣藝的,窯子里的姑娘們,都紛紛涌上街頭,開始為嘴里的一碗飯吆喝。這時候的廣州是最熱鬧的時節(jié),珠江上的游船密布,燈火中的珠江也的確絢麗。大家都在為生計忙活,誰也沒有注意一支隊伍在悄悄的進(jìn)城,等大家都發(fā)現(xiàn)的時候,這廣州城的四門都被控制了,只準(zhǔn)進(jìn),不許出。只是這支部隊看起來不象官兵,也沒有去打擾百姓的意思,百姓們可不管是誰管這廣州,日子該過還得照常過,所以廣州城里和以往沒什么太大的不同,只是那些非法組織和地頭蛇都不敢惹事,生怕被這支新來的隊伍看上了。

虎門的港灣里,零星的停著幾艘英國人的軍艦,主力都北上了,留下的幾艘無論是噸位還是火力,都只能算的上是小軍艦。虎門的炮臺早就在第一次鴉片戰(zhàn)爭結(jié)束后被拆了,炮臺一帶有幾座英國人的兵營,駐扎了一千來號英軍。

陳玉成覺得自己身上的擔(dān)子格外的重,為了這次南下的成功,楊一把三百從沒用過的特種部隊都交給了陳玉成,十天了陳玉成帶著兩萬精兵,星夜兼程,一路輕裝前進(jìn),為的就是在北面的戰(zhàn)斗結(jié)束,不等消息傳到廣州,就一舉消滅盤踞在廣州和香港的英法軍隊。根據(jù)情報部門提供的消息,廣州只有少量英軍,香港也只有大約兩千英軍,所以陳玉成更不能把這仗打砸了。半道上陳玉成接到楊一的命令,要求不能放走洋人的海軍,陳玉成一路上都在琢磨這事,想著怎么漂亮的把事情辦下來。

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半夜,虎門灣里的洋人軍艦上,幾盞風(fēng)燈有氣無力的在海面上搖晃著,兵營里的洋鬼子都睡下了,兩個站崗的洋鬼子也都在門口打著瞌睡。

海邊,一個無人注意的角落里,一群黑影悄悄的下水,然后向那幾艘軍艦游過去,游到軍艦前,黑影都從身上摸出一些家伙。“嗖、嗖、嗖”幾聲輕輕的響后,黑影們開始順著繩索往上爬。三個值勤的水兵正圍坐在前甲板上吸著煙草,嘴里還咒罵著當(dāng)官的可以在船艙里和姑娘快活,他們卻要守夜。

“我說湯母,明天我們一定要去城里找個姑娘快活一下。”其中一個水兵和他的同伴說道。

湯母對這個話題看來很感興趣,立刻回應(yīng)道:“杰克,我也想啊,中國女人那里別提多緊湊了,哪像我上次在利物普找的那個婊子,媽的,弄了一個小時我都沒感覺。”

“哎!別提了,前天陸軍兄弟里又有一個人被人用繩子勒死了,也是晚上沒回來,在妓院里過的夜。要不是怕死,我他媽的真想天天呆在廣州的妓院里。”湯母說著摸出的酒壺,仰頭喝上一口,然后把酒壺遞給捷克。

“喂,杰克,你怎么了?”看到同伴耷拉個腦袋不說話,湯母伸手推了一下,杰克無聲的一倒,把湯母嚇的剛要叫喊,就發(fā)覺自己的嘴巴已經(jīng)被人捂上,脖子上一涼,就再也沒有知覺了。兩個崗哨被干掉后,黑影們無聲消失在甲板上。

艦長的臥室內(nèi),一個洋人正賣力的在一個女人身上聳動,透過窗口的月色,可以模糊的看見是一個洋鬼子。下面的女人有節(jié)奏的叫喚著。突然女人瞪大著雙眼,眼睛里露出驚恐的目光,洋人覺得奇怪,回頭一看,只看見一個黑色面具上一雙眼睛在黑夜里閃了一下,洋人就失去知覺。

虎門炮臺上的軍營,門口的崗哨正打著瞌睡。軍營外的陳玉成帶著他的士兵正虎視眈眈的埋伏在那,幾個黑影無聲的撲了過去,悶哼了一聲,這兩個崗哨就在也沒有動靜。大門被輕輕的打開,埋伏在門外的新軍在陳玉成手一揮后,快速的撲了進(jìn)去。

各個營房的門口很快就被圍了起來,這時候海面上的幾艘軍艦上都有許多小船靠了上去,不斷的有人利用上面垂下的繩索不斷的爬了上去,終于每條軍艦的前甲板上都出現(xiàn)一個火把在有規(guī)律的晃動。陳玉成猛的點起一個火把,也用力的晃了幾下,頓時這個平靜的夜晚被喧鬧的槍炮聲達(dá)碎。

哐、鐺,營房窗戶上的玻璃都同時被打碎,每間房子里都有幾個冒著濃煙的手榴彈被扔了進(jìn)去。轟轟轟,一連串的巨響后,營房的門被一腳踹開,一個個火把被點燃,新軍士兵們?nèi)缧L(fēng)般的沖了進(jìn)去。沒有被炸死的英軍士兵們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面對的是一支支黑洞洞的槍口,還有在火把的照明下步槍上明晃晃的刺刀。

除了一百來號倒霉的英軍被手榴彈炸死炸傷外,其他的英軍完全沒有抵抗。原因很簡單,有個別的英軍剛有點動作,就被刺刀無情的扎進(jìn)胸膛,沒有人不怕死,剩下的英軍都乖乖的舉起雙手,老實的從房間里走出來。

軍營中間的院子里很熱鬧,一千多英軍在眾多的火把照亮下,都老實的蹲在地上。有穿著睡衣的,有光著膀子穿條內(nèi)褲的,還有一些有裸睡習(xí)慣的士兵,就那么光溜溜的蹲著。英軍都很納悶,怎么突然間一覺醒來就成了俘虜了。最讓英國人想不通的是,這些拿刀拿槍對著自己的是一群說中國話的人,中國人不都被打跑了嗎?我們的主力部隊不是北上了嗎?這廣州城里不是沒中國軍隊了嗎?等等這一系列問題都讓這些英國士兵感到困惑。

天終于亮了,那些習(xí)慣早睡的廣州人都在抱怨,最近這廣州城實在是太亂了,都下半夜還有人在放炸彈,吵的人覺都睡不好。等他們出來喝早茶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街道上出現(xiàn)了許多服裝怪異的中國士兵,他們穿的和洋鬼子差不多,拿的也是洋槍,但這些當(dāng)兵的看起來都很客氣。再仔細(xì)看一看,以往大街上橫行的洋人一個也沒有了。這時候整個廣州都察覺到不對了,人們都在互相打聽著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個別大膽的市民,壯著膽子去問那些和氣的當(dāng)兵的:“累候啊(你好啊),發(fā)生昨嘛也系啊?(發(fā)生了什么事)累地嗨嘛眼啊(你們是什么人)”

那些當(dāng)兵的見市民找他們說話,都是先對著說話的市民先立正,然后敬個軍禮,客氣的說道:“你好,有什么事情嗎?”市民們這才明白當(dāng)兵的不是本地人。一些會說官話的人接過來問:“這位軍爺,你們是哪個部隊的?從哪來的?昨天晚上那么大的動靜是怎么一回事?”那些當(dāng)兵的都客氣的回答道:“我們是兩江總督,楊一大人手底下的新軍,奉命到廣州來打洋鬼子的。”聽到這些答案的時候市民們頓時沸騰起來。一個個幾乎都不敢相自己的耳朵。有的繼續(xù)問道:“那些洋人呢?都被你們殺了?”士兵們都笑著回答道:“那倒沒有,我們和洋人那些畜生不一樣,我們不亂殺人,除了反抗的,都被我們抓起來關(guān)好了。”

得到準(zhǔn)確消息的廣州人再也按奈不住了,四處奔走相告,洋人都被抓起來了,咱們中國的軍隊打過來了。廣州城徹底的爆發(fā)了,到處是燃放的鞭炮,到處有議論的人群,人人臉上都掛著喜悅的表情。

廣州英國大使館內(nèi),英國駐華大使巴夏禮,自從凌晨被驚醒后就再也無法安心的睡覺了,當(dāng)一個人從床上睜開眼睛,打開大門一看,外頭全是一些自己不知道哪來的大兵,個個手持刀槍的包圍了使館,而且使館的衛(wèi)兵都被押了起來,圍做在院子里。這時候他的心情一定很糟糕。巴夏里現(xiàn)在心情就極度惡劣,和那些士兵交涉半天了,結(jié)果人家不知道是聽不明白,還是根本就懶的理睬自己,總之是對自己不理不采。剛想出門,就被明晃晃的刺刀逼了回來。巴夏里拼命的抗議,用英文抗議無效,他就改用中文,結(jié)果還是沒得到任何回答。

巴夏里陷入了極度不安的情緒中,他不知道中國人會怎么處置自己,想到自己這些年在中國干下的事,再想想前些日子被人偷偷弄死的外國人,巴夏里冷汗頓時就下來了。使館里的其他人都被另外關(guān)了起來,巴夏里根本就看不到,也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虎門的軍艦,炮臺上的軍營里的士兵都在干什么?巴夏里不得而知。

惶恐不安的巴夏里終于等到了天亮,他再一次跑到門口,對守在門口的士兵說:“你好,我是英國大使巴夏里,我要求見你們的長官。”這一次他說的是中文,而且語氣十分的客氣。

中國士兵用白眼翻了他一下,冷冷的說道:“沒事就老實在屋子里呆著,我們大人忙著呢,沒工夫見你。”巴夏里被頂?shù)膬裳垡环恢痹谥袊湙M慣的他怎么能忍受這樣的話,當(dāng)時就叫了起來:“我抗議,你們這樣做嚴(yán)重的破壞了兩國的邦交,我是大使,我有外交赦免權(quán),你們不能囚禁我。”說著巴夏里吵著就要往外闖。沒想到的是,一個軍官摸樣的見巴夏里一直在鬧騰,頓時就火了,開口就罵道:“你娘的B的,這洋鬼子太鬧了,讓他安靜點。”話音剛落,幾個士兵就沖了過來,掄起槍托就砸了過來,巴夏里嘴角上被狠狠的砸了一下,只覺得一陣巨痛,嘴吧了一咸,舌頭感覺到嘴里有幾顆硬硬的東西,巴夏里啐了一口,發(fā)現(xiàn)從自己嘴巴里出來的是幾顆牙齒和一團(tuán)血污。這一回巴夏里徹底的安靜了,捂著嘴巴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再也不敢出來。

作為南下新軍統(tǒng)帥的陳玉成當(dāng)然忙,廣州剛定,繳獲洋人軍艦四艘,商船六十多條,俘虜英軍士兵一千余人,還抓了一大批商人。審問了幾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嘴巴都還挺硬,被士兵們一頓臭打之后,都老實交代了。原來這些個所謂的商人,大都是鴉片走私的販子。

接下來陳玉成開始審問被活抓的英軍在廣州最高指揮官皮特。皮特是在床上被抓的,當(dāng)時他正在睡覺,結(jié)果一陣巨響把他驚醒,運氣的是手榴彈爆炸的地方距離他窗的位置比較遠(yuǎn),他沒有傷著。中國士兵從他房間里的衣服上看出來他是個軍官,所以破例讓他穿上衣服,然后把他單獨關(guān)押起來。

房間的正中擺了一張桌子,陳玉成安穩(wěn)的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著被押進(jìn)來的皮特。一位通事坐在一旁負(fù)責(zé)翻譯,還有個文書在另一邊的桌子上負(fù)責(zé)記錄。幾個膀大腰圓的士兵光著膀子,手里拎著皮鞭,皮鞭上還有水滴在往下掉,明顯是沾了水的。一盆碳火燒的正旺,幾塊烙鐵在里面被燒的通紅。皮特進(jìn)來的時,正好有幾個英國的鴉片販子被拖了出去,看到自己的同胞那付慘狀,皮特心里咯噔的一下。皮特被安排在陳玉成對面的一張椅子上坐下。皮特不認(rèn)識陳玉成,但還是從陳玉成的氣度上發(fā)覺到,這是個大官,是大官就好,一般的大官是不會亂用刑的,皮特按照自己的理解來判斷。不過從剛才被拖出去的鴉片販子的情況來看,好象又不是那么一回事,皮特的心里開始忐忑不安起來。

“姓名?”皮特做好后,中國通事面無表情的用英語問道。

“你們無權(quán)審問我,身為皇家軍官是不會和你們合作的。”皮特色厲內(nèi)荏的叫道。

“姓名?”中國通事依舊是面無表情的問。皮特干脆就閉上嘴巴不吭聲。陳玉成英俊的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朝邊上的士兵使了個眼色,士兵們立刻就惡狠狠的朝皮特走來。

“皮特。我叫皮特。來自英國利物浦。”皮特一見情況不對,立刻就開口說道。陳玉成聽完通事的翻譯,臉上不由露出不屑的笑容,還不時看看皮特。皮特見陳玉成在看自己,心里一陣發(fā)虛,不由的把自己混身上下也看了一下。

“職務(wù)?”中國通事在和陳玉成低聲說了幾句后,繼續(xù)問皮特。皮特看了看士兵們,發(fā)現(xiàn)他們正在瞪著自己,目光趕緊躲開。

“英國皇家陸軍少校。”皮特這次沒有敢遲疑,立刻就做出了回答。

“知道香港的情況嗎?”中國通事繼續(xù)問道。

“不知道。”皮特想蒙混過去,其實他就是從香港才過來的。這一次陳玉成沒有對站在旁邊的士兵們再使眼色,而是對門外站著的士兵說道:“行了,這小子不老實,拉出去槍斃。”中國通事隨口就用英語給翻譯了出來。皮特一聽,這還得了,回頭一看,門外的士兵端著槍就進(jìn)來,立刻就用英語叫起來:“不、不、不,我說,我說。”通事把皮特的話這么一說,陳玉成這才揮揮手示意士兵們回去。

皮特很快就把香港駐軍的情況交代清楚。這一次聯(lián)軍北上,把駐扎在香港的英軍基本上都抽調(diào)差不多了,現(xiàn)在香港總共也就一千來號士兵,由一個少校約翰帶隊。另外香港還駐扎了一支小型的艦隊,有三艘小噸位的巡洋艦,三艘中型戰(zhàn)列艦,水兵也大約有一千多人。

香港,英國從第一次鴉片戰(zhàn)爭中強(qiáng)迫中國割讓的小半島,這是一個天然的優(yōu)良深水港,也是英國對中國持續(xù)侵略的跳板。更是鴉片販子對中國傾銷鴉片的基地。六艘英國皇家海軍的軍艦停泊在維多利亞灣內(nèi),港督府上飄蕩著英國的星條旗。今天是星期天,基督徒們都有做禮拜的習(xí)慣。除了少數(shù)的水兵還在軍艦和兵營里留守,大部分士兵都涌上街頭,匯集到教堂里,唱贊美詩歌,然后向上帝懺悔自己在中國犯下的罪惡。似乎這樣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繼續(xù)在中國造孽,因為上帝會寬恕他們。

在廣州休整一天后,陳玉成留下李開芳帶著五千士兵,維持廣州的秩序,自己帶著一萬五千多人開拔,奔赴香港。通過審問皮特,陳玉成選擇了星期天這個時候?qū)ο愀郯l(fā)起進(jìn)攻。

英國軍艦上的水兵們在無聊的曬著太陽,四艘掛著英國國旗的軍艦在中午的時候緩緩駛進(jìn)維多利亞港灣,留守的水兵和軍官們雖然沒聽說有軍艦來香港,但見來的是英國軍艦,也就頻頻的向他們揮手致意。水兵們一點都不擔(dān)心,香港被占領(lǐng)都快二十年了,從沒有遭到過任何的襲擊,中國軍隊根本就不敢靠近。他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香港平靜的生活。但可怕的事情突然發(fā)生了,從外面來的軍艦的前甲板突然出現(xiàn)大批中國士兵,英國士兵沒遇見過的機(jī)槍,下雨一般的把子彈傾泄在港灣里的軍艦上,正在甲板上曬太陽的士兵頓時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接二連三的被打倒的甲板上。木制的船身被機(jī)槍子彈打的木屑四濺,從安逸到驚恐的水兵四處躲藏,但多數(shù)都被打倒。一條條繩爪被扔了過來,一個個士兵順著繩子蕩過去,前后不到一個小時,六艘軍艦上的水兵死的死,傷的傷,被俘的被俘。英國皇家海軍被這個突然的襲擊打的全軍覆滅。

海面上打響的同時,新軍也從陸地對香港發(fā)起突然的襲擊,在當(dāng)?shù)叵驅(qū)У膸ьI(lǐng)下,新軍快速的占領(lǐng)了各個要點,軍營里的士兵們在聽到維多利亞灣里的槍聲后,還以為是有人在放鞭炮,等到漫不經(jīng)心的他們發(fā)現(xiàn)中國軍隊的時候,已經(jīng)為時晚也。槍聲把從教堂里出來后正在吃飯的士兵和當(dāng)?shù)氐挠用耋@呆了,這不是鞭炮,也不是演習(xí),這是一場戰(zhàn)爭。

這場戰(zhàn)斗毫無懸念,一萬五對兩千,有心算無心加突然襲擊,除了一些零星的抵抗,包括海面上的軍艦在內(nèi)的所以皇家軍隊,統(tǒng)統(tǒng)在戰(zhàn)斗打響一個多小時后全部繳械。港督府上飄蕩的英國國旗被降了下來,街道上到處是英軍俘虜被押著行走。

陳玉成指揮的南下戰(zhàn)役,在新軍秘密訓(xùn)練的特種部隊的幫助下,以最小的代價取得了最大的勝利,這也許是最早在戰(zhàn)斗中使用特種部隊的戰(zhàn)例。(我暈,我忘了,最早使用特種部隊的是項少龍。)

(有的東西我很想寫,但又怕涉及到政治,被時空管理局宣布我被封殺,那我就仆街了,其實我很想寫一下港督什么的,寫他們的嘴臉,但實在不敢寫。這段寫的很郁悶,寫的很不發(fā)揮。發(fā)泄一下不滿先。)

弱國無外交,自1840年鴉片戰(zhàn)爭,中國的國門被堅船利炮打開后,中國在一次次外交事件中扮演了失敗的角色。一次次在趾高氣揚的外國人面前低頭,這一次這一切好象沒有被重復(fù),英法公使在見到楊一后,沒有再表現(xiàn)出高傲的表情,而是一反常態(tài)的低下了頭顱。在兩人簽署了投降文書十天后,一位英軍軍官和一位法軍軍官從上海登上了一艘普魯士貨船,踏上了返回歐洲的旅途,這一次他們沒有帶去任何的喜訊,只帶回去失敗消息。

北京城里,表面上看起來和往常沒有什么兩樣,天橋依舊熱鬧,說書,唱曲,打把勢賣藝的,挑擔(dān)子做買賣的照舊過著各自的營生。

可仔細(xì)一觀察,街上的官差比往日要多上許多,城門的把守盤查也要嚴(yán)許多。大街小巷里的百姓們都在偷偷的議論著天津衛(wèi)發(fā)生的那場戰(zhàn)斗。

茶樓里的茶客們喝著茶吃著點心,然后開始談一些大家感興趣的話題。

“誒!你知道嗎?最近都在傳呢。”一個茶客做出神秘的樣子低聲對同伴說道。

“知道什么?你不是說小月樓的花魁云煙跟人跑了那事吧?這都老八輩子的事了,你都說了八百遍了。”同伴明顯的對他不信任。

“什么嘛?這回可發(fā)生大事了,洋鬼子叫咱們給收拾了。”

“是真的嗎?前些日子就聽說洋鬼子沖咱北京城來了,咱們院子里的張老栓都把女兒老婆往鄉(xiāng)下送呢。”

“就是這事,該死的洋鬼子,沒他媽一個好東西攪的咱們都沒安生日子過。你還別說,我光聽見朝廷的軍隊又讓洋鬼子給打敗了,還真沒聽見過咱們把洋人給收拾了。你給我說說看,是真事嗎?”

“怎么不是真的?前天我大侄子從天津衛(wèi)過來,說洋人被押著滿大街游行呢。”

“你說說看,到底怎么一回事?”聽的也來了興趣。

“知道楊一嗎?”

“不知道!”

“你小子,除了知道八大胡同里的姑娘大腿是白的,你他媽的還知道什么?聽清楚了,楊一是兩江總督。”說話的那位得意的教訓(xùn)道。

“兩江總督?你在瞎說了,這兩江是哪?那可老鼻子遠(yuǎn)了,怎么扯上天津衛(wèi)了?”聽者頓時露出不屑的神情。

“你小子,我還能瞎說嗎?就是兩江總督,這楊大人可了不得,他帶著天兵天將從江蘇飛到天津,把那想打咱北京城的洋鬼子打的是哭爹喊娘。”說話的這位還不忘喝一口茶水,這才繼續(xù)說道:“聽說啊,那白河水都染紅了嘿。”

“奶奶的,這些日子,盡聽說咱們給洋人賠銀子割地方了,還就沒聽說過這樣的哈事。”

兩人這邊正說的起勁,旁邊的茶客也都伸長了脖子在聽,有相熟的更是坐了過來道:“我說,趙三爺,給您請安了。說什么呢?讓我也聽聽。”

趙三對有人喜歡聽掰合明顯感到得意,立刻回答道:“還不是說那洋鬼子在天津衛(wèi)被咱們朝廷給收拾的事情。”

“這個我也聽說了,這幾天滿大街都在說這事,可說的都沒準(zhǔn)譜,您老是有見識的,您說說看。”幾個人正說的熱鬧,茶博士過來了,敲了敲桌子,指了指門口進(jìn)來的兩個官差,又指了指墻上掛著寫有“莫談國事”的牌子,幾個人立刻識趣的開始低頭喝茶。

通州,勝寶接到皇帝的密旨后就開始坐立不安,皇帝讓他趁楊一進(jìn)京面圣的機(jī)會,在路過通州時把楊一給拿下。這楊一是誰啊?是哪個烏龜王八蛋被皇帝出的主意?這不是在害我嗎?勝寶在心里拼命的罵道。

說實話,勝寶最怕的就是洋人,還有就是陳玉成。眼下這陳玉成投了楊一,洋人也叫楊一給收拾了,現(xiàn)在讓自己來對付楊一,勝寶能安心嗎?別看通州有十萬大軍,那洋人才幾千人馬,他就敢往北京來,這都叫楊一給收拾了,自己要能把楊一給拿下那也還罷了,萬一事情敗露,楊一那五萬精兵可就要了自己的老命了。思前想后,勝寶還是沒好的辦法。可這皇帝的圣旨是不能違抗的,看來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天津城內(nèi),楊一的新軍指揮部設(shè)在了直隸總督衙門里,直隸總督怡良早在英法聯(lián)軍打來前就托病跑回了北京。楊一順手就給接管了。

“大人,朝廷的圣旨讓您一個人進(jìn)京,這可不是什么好事,看來皇帝要對您下手了。”張鍵和楊一一邊下棋,一邊說話。

“我知道,他們能安什么好心,這事我們得合計合計,是得見見皇帝了。”楊一說著笑了起來,看了看棋盤,飛快的下了一子。張健一見該子的位置,頓時一皺眉頭道:“怎么還藏著這一手,這不是黑虎掏心嗎?”

原來,棋盤上張健的白棋正在攻楊一的一塊黑棋,打算借著攻擊順勢就把中空給封上。可楊一這一枚子落下后,并沒有在逃孤棋,而是沖著張健另一塊薄弱的棋就去了,張健正在攻擊的這塊棋,看起來很危險,可楊一那枚棋子落下后既瞄著張鍵薄棋,又照顧到正在被攻擊的孤棋,最后順手還把張健中間成空的希望給滅了,可以說是一箭三雕。張健對著棋盤看了半天,發(fā)現(xiàn)自己的空差了不少,楊一的孤棋是肯定吃不了啦,自己還有塊棋不補(bǔ)就要死,覺得這棋怎下都不行了。張健干脆抓起幾個棋子往棋盤上一扔,投了。

“不下了,不下了,咱們?nèi)コ怨凡焕淼陌尤ァ!睆堟I看來沒心情下棋了。這時候余薪從門外進(jìn)來了,神情嚴(yán)肅的來到楊一面前道:“大人,情報確實,勝寶是收到了皇帝的密旨。”

楊一聽罷,抓起一枚棋子,狠狠的拍在棋盤上道:“嘿嘿,看來我還真的來一招黑虎掏心了。”張健聽罷也露出會心的笑容。

第15章 揚威于海上第11章 春風(fēng)沉醉的夜晚(2)第21章 三戰(zhàn)廬州(2)第13章 遠(yuǎn)方來客(2)第18章 廬州(3)第4章 練兵第4章 序幕第12章 歸途第10章 血腥的夜第10章 苦戰(zhàn)(5)第7章 演習(xí)?第18章 廬州(2)第12章 歸途第6章 發(fā)展(1)第5章 離別第17章 小刀會第二部第二十七章第12章 女兒情懷(2)第8章 領(lǐng)兵蘇滬(1)第9章 上任(1)第18章 新中國第9章 上任(6)第14章 愛情是一種奢侈(2)第二部第二十六章第1章 底線第37章 京華風(fēng)云第14章 愛情是一種奢侈(2)第21章 三戰(zhàn)廬州(3)第10章 苦戰(zhàn)(1)第24章 向俄國的最后一戰(zhàn)第19章 劉銘傳+聶士成第20章 大義第4章 序幕第10章 苦戰(zhàn)(6)第33章 赴會第1章 我叫沈陽第20章 海上決戰(zhàn)第19章 選擇第21章 故人第10章 苦戰(zhàn)(3)第二部第二十六章第15章 揚威于海上第8章 領(lǐng)兵蘇滬(1)第19章 劉銘傳+聶士成第13章 安內(nèi)第18章 印度第12章 國事家事第33章 赴會第7章 演習(xí)?第3章 武器至上第6章 發(fā)展(2)第12章 女兒情懷(3)第13章 遠(yuǎn)方來客(2)第5章 離別第5章 軍火買賣(1)第37章 京華風(fēng)云第20章 三戰(zhàn)廬州(1)第5章 軍火買賣(2)第6章 浙南沈家(2)第11章 春風(fēng)沉醉的夜晚(2)第6章 烽煙四起第6章 烽煙四起第7章 演習(xí)?第37章 京華風(fēng)云第2章 歸來第12章 女兒情懷(1)第17章 征服第7章 海盜劉十八第9章 上任(3)第31章 打援第22章 出征第19章 選擇第1章 風(fēng)雨飄搖第5章 軍火買賣(2)第5章 保衛(wèi)臺灣第9章 上任(4)第8章 領(lǐng)兵蘇滬(1)第16章 賺錢第2章 歸來第38章 戰(zhàn)爭陰云第17章 征服第40章 圍城第15章 買辦第8章 和談(中)第9章 上任(4)第8章 和談(上)第21章 三戰(zhàn)廬州(3)第10章 滬上名妓(1)第2章 家第11章 春風(fēng)沉醉的夜晚(1)第17章 小刀會第9章 上任(5)第二 部第意外第5章 離別第3章 婚姻大事(2)第12章 女兒情懷(2)第8章 和談(下)第21章 經(jīng)濟(jì)危機(jī)第1章 風(fēng)雨飄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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