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訊員看了看小泉一郎,有些膽怯的說道:“報告,將軍,登封機場遭遇支那人空軍轟炸,所有戰(zhàn)斗機被炸毀,跑道受到嚴重的傷害,已經(jīng)不能正常的起降戰(zhàn)斗機。//www.//”
“八嘎!”小泉一郎憤怒的一圈打在辦公桌上。電報甚至還沒有發(fā)出去,就已經(jīng)收到這樣的消息,不由讓他感到渾身打怵。“支那人這是故意的!炸毀我們的跑道,以免我們臨近的機場增援我們,距離我們最近的機場飛到我們這,需要加油后才能進行戰(zhàn)斗,支那人很明顯斷掉了我們空中的援兵!”
“將軍,我們要不要向華北方面軍求援?”大佐看著小泉一郎有些緊張的問道。縱然日軍部隊多達七萬余人,但是面對聞名世界的陽城特戰(zhàn)隊,他們的心早就已經(jīng)涼了一半!陽城特戰(zhàn)隊邊境戰(zhàn),幾萬人驅(qū)逐日軍近百萬的新聞已經(jīng)在世界傳開,世界正在以另一種姿態(tài)看中國。
小泉一郎深吸了一口涼氣,憤怒的說道:“戰(zhàn)爭還沒有開始,就已經(jīng)投降了,這讓岡村寧次將軍怎么想?不戰(zhàn)而敗,這是崗村寧次將軍最不愿意見到的結(jié)果,明白嗎?”
“哈依!”大佐低頭沉聲應(yīng)道。
“命令所有陸軍,做好戰(zhàn)斗準備,準備迎接我們的客人!”小泉一郎緊握著拳頭說道。戰(zhàn)爭還沒有開始,就已經(jīng)掛掉了空軍,這樣的陣勢,無疑就是要把鄭州的日本軍隊趕出去,中國人的動作,快的讓日軍鄭州司令部的所有長官吃驚。
傅龍嬌的車隊行駛在通往鄭州登封少林寺的路上,讓她疑惑的是,一路上的行徑非常的安全,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特別的意外。更沒有發(fā)現(xiàn)日軍的影子,心頭不禁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飛機仍然在不算太高的空域低飛著,九架戰(zhàn)斗機,有兩架戰(zhàn)斗機在用飛機上的火炮為車隊開路,但凡叢林,草叢中,兩架戰(zhàn)斗機上的火炮都會毫不留情的進行射擊,情景宛如盲射的日軍裝甲車!
“嫂子,陽城發(fā)來消息,空軍雄鷹大隊已經(jīng)斷掉日軍的在河南省的兩個機場,另外,炸毀了敵人的跑道和飛機,短時間內(nèi),日軍不修復(fù)跑道是不可能在停靠飛機了!”通訊員用車載無線電說道。
“好樣的,我們快進入鄭州市了,讓兄弟們提高警惕!”傅龍嬌嚴肅的說道。隨即拿出地圖,輕聲說道:“我們即將進入日本人的腹地了,但是日本人怎么會一點動靜都沒有……”
楊靜看著地圖說道:“可能因為我們有空軍在前面開路吧。”空軍的力量是強大的,前面的兩架戰(zhàn)斗機上的機槍從來就沒有斷過!
“嫂子,前方一公里,發(fā)現(xiàn)日軍,請小心前進!”兩架戰(zhàn)斗機從鬼子的頭頂掠過,由于鬼子非常的狡猾,直至躺下兩個人,飛機上的兄弟們才發(fā)現(xiàn)有埋伏。
聽的飛機上的匯報,車隊頓時減速,靈狐突擊隊的隊員趁著車速降低,迅速占領(lǐng)“制高點”(車棚、、、),機槍,狙擊槍全部架設(shè)在卡車的車棚上,車仍然沒有停止前進,但是靈狐突擊隊的隊員已經(jīng)準備完畢,車廂中所有的兄弟幾乎同一時間扣動扳機!
楊靜看著地圖,沉聲說道:“前面距離少林寺就沒有多遠了,看來鬼子已經(jīng)行動了。”后者點了點頭,輕聲說道:“讓我們先去會會這支日軍先遣部隊。”傅龍嬌說著拿起槍,打開車門就要下車。
楊靜拉住傅龍嬌的手,撇嘴一笑,輕聲說道:“龍嬌姐,這批鬼子,交給我和靈狐突擊隊的隊員,你歇著,一會可能會有更兇猛的戰(zhàn)爭等著我們。”
傅龍嬌咬了咬嘴唇,點點頭,柔聲說道:“注意安全!”后者點點頭,拿起吉普車后座上的九五式步槍,隨即拉開車門彎腰下車。
“嫂子,前面的鬼子交給我們就好了!您就不用下來了。”老三和肖峰走到楊靜的身邊,見嫂子全副武裝的樣子,有些擔心的說道。
楊靜笑了笑,拉開九五式步槍的保險,輕聲說道:“今天我?guī)ш牐挥幸庖妴幔俊?
“明白!”老三和肖峰齊聲說道。
楊靜拿出望遠鏡看了看日軍的陣地,沉聲說道:“雄鷹大隊的飛機已經(jīng)驚動了鬼子,所以,我們必須吸引鬼子的火力。擲彈筒負責正面佯攻,肖峰帶狙擊組跟我從后撤出擊,快速解決戰(zhàn)斗!”
肖峰和老三不禁對望了一眼,兩人沒有想到,嫂子的身上竟然有軒哥的影子。
“怎么了?”楊靜見兩人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不禁怔了怔,說道:“我的辦法如果不行的話,二位給個好意見!”
兩個人同時搖了搖頭,并豎起大拇指說道:“好!”隨即老三命令十幾名背著擲彈筒的兄弟和兩名機槍手負責假裝佯攻,肖峰帶著狙擊手已經(jīng)站在楊靜的身后。
擲彈筒沉悶的炮聲就是雙方戰(zhàn)爭的號角,日軍開始對佯攻的部隊發(fā)起突擊,但他們沒有想到,他們的身后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支無聲的殺手!
楊靜扣動扳機,心里的熱血在咆哮著。狙擊組的兄弟們也不斷的拉動槍栓,一槍一個,十五分鐘的時間,一個中隊的鬼子全部躺在地上。
傅龍嬌走下車,拍了拍手看著滿身鮮血的楊靜,輕聲說道:“跟奕軒學壞了,知道偷襲了!”
“奕軒說……這是戰(zhàn)術(shù)!”楊靜撅著小嘴嘟囔著說道。
車隊繼續(xù)前進,只不過速度比剛剛慢了許多,因為靈狐突擊隊的兄弟在車棚上架設(shè)了機槍和狙擊槍,為了安全起見,他們接下來的每一步都非常的小心。在解決了很多阻礙部隊前進的小分隊后,陽城特戰(zhàn)隊已經(jīng)抵達少林寺。少林寺的周圍,方圓一公里的地方都已經(jīng)被陽城特戰(zhàn)隊的兄弟們所控制。
楊靜和傅龍嬌走下車,看著緊緊關(guān)閉的紅大門,心中不禁感到一陣傷痛。
兩個人的身后,各突擊隊的隊長,以及靈狐突擊隊的所有兄弟緊跟在兩個人的身后。楊靜敲了敲門,一個和尚走了出來,并關(guān)上門。眼前的一切不禁讓他倒抽了一口涼氣。整個少林寺已經(jīng)被圍的水泄不通,幾乎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這樣大的陣容,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阿彌陀佛,施主,猶如最近少林寺發(fā)生了許多事情,暫不對香客開放。施主請回吧!”
楊靜咬了咬嘴唇,輕聲說道:“我們之前見過面,我想見見慧空大師!”
“施主,您這是……”小和尚指了指楊靜身后的軍隊,不解的問道。
“這是我老公生前的兄弟,請容我們見他最后一次!”
“施主請稍等!”小和尚說罷轉(zhuǎn)身走進院內(nèi),兩分鐘后,少林寺的大門重新打開。幾名少林寺的方丈,住持,以及幾十名僧人走到門外迎接。慧空大師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說,為了國家,委屈你們了。
方丈帶著楊靜等人進入少林寺,當再次打開千佛殿的房門時,單奕軒依然安詳?shù)奶稍谀抢铮械男值懿唤骂^上的軍帽,眼神濕潤的看著一動不動的單奕軒。
“敬禮!”肖峰大聲喊道。所有人立刻恭敬的向單奕軒敬禮。
當兄弟們見到軒哥的那一刻,也激起了兄弟們心中的殺意。半個小時以后,大雄寶殿的殿堂上,傅龍嬌命令雄鷹戰(zhàn)斗機編隊轟炸日軍司令部。此外,靈狐突擊隊,獵狐突擊隊,雪狐突擊隊,暗影突擊隊、響尾蛇突擊隊化整為零,對日軍進行逐個擊殺,鄭州的上空,籠罩著一層血色彌漫的味道。
雄鷹戰(zhàn)斗機編隊在接到命令后,快速起飛十五架戰(zhàn)斗機,在標記了地圖上的鄭州日軍司令部的方位后,以半個小時的時間抵達鄭州上空,十五分鐘后完成對鄭州司令部的轟炸,一時間,整個鄭州的日軍指揮系統(tǒng)陷入癱瘓。
這一切,全部因為一個人,單奕軒。
日本東京輝煌的宮殿中,一名內(nèi)閣大臣看著憂心忡忡的天皇裕仁說道:“天皇陛下,剛剛接到消息,我們在鄭州京東劍道館的一名武士,殺死了單奕軒!”
“單奕軒死了?”裕仁不敢相信的問道。后者點了點頭,確認道:“單奕軒的確是死了,但是我們卻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不就是一百萬嗎?殺了單奕軒,就值這一百萬!”天皇裕仁以為內(nèi)閣大臣所說的代價是告示中的一百萬,方才無所謂的說道。
“天皇陛下,那一百萬,我們可以省了。但是,我指的是,我們付出了更慘烈的代價。”內(nèi)閣大臣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剛剛接到中國的電報,中國軍隊已經(jīng)在河南省對我日軍展開屠城計劃,但凡日本人,一個不留!就在剛剛,中國的空軍轟炸了我大日本帝國駐扎在鄭州的陸軍司令部。導(dǎo)致我陸軍指揮系統(tǒng)徹底癱瘓……”
“什么?”
“這是真的?”
朝野之上,一片駭然,鄭州部隊有日軍七萬裕仁,即便是中國的任意一支部隊,也不敢輕易對河南省發(fā)起攻擊,這就是解放區(qū)雖然有很多,但是河南唯一沒有解放的原因,這一次,裕仁輸了,輸?shù)暮軕K!
PS: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