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再來一下!”
阿伊薩一看,程文龍不知道什么時間就醒過來了,現在正睜著雙眼虛弱的看著自己。
阿伊薩一把樓住了程文龍,濕津津的舌頭已送進了程文龍的嘴里。
阿伊薩這一通狂吻,直吻得程文龍臉色鐵青。
阿伊薩松開嘴:“我就是要親你,我喜歡你這樣的爺們,我需要你這樣的男人!”
隨著阿伊薩呼吸加重,程文龍忙指了指自己全身是血的身體,意思是要阿伊薩冷靜,自己現在這樣可經不住劇烈運動。
阿伊薩非常漂亮,本來身材就好,現在一身緊身的制服緊裹著噴血的身體,更添幾分性感。加上長期訓練,皮膚呈小麥色,現在在馬上如一只動情的母豹一樣直瞪著程文龍,胸前兩只白兔在程文龍臉前晃來晃去,晃得程文龍心慌意亂。
阿伊薩平時總是一付冷美人裝扮,現在突然動情,讓程文龍有點措手不及,不能明白是什么引起了阿伊薩如此強烈的反應,難道是自己一身的血??
“你敢嗎?你想嗎?你需要嗎?”阿伊薩低低的說。
程文龍苦笑了一下:“你說呢?”
阿伊薩伸手在程文龍身下摸了一把,摸到了一根如鐵似火的東西,“噗嗤”一笑說:“還不錯!”
“”
當然不錯,當年在部隊里洗澡,自己進去后,全部人都會自卑的無地自容,戰友們不能明白,都是人,咋差距就這樣大呢?
阿伊薩看了看虛弱的程文龍,嘆了口氣,輕輕的抱著他,任由馬兒向前方馳去。
荒地上,曠野中,兩人一馬在慢慢前進。
阿伊薩想不到來到東方竟有一個男人會這樣讓自己動情。
自己有多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阿伊薩以為自己今生都不會對男人動感情,卻沒想到一個平常的東方男人短短時間就用自己獨特的人格魅力,撬開了自己心上早已冰冷如鐵的硬殼,也點燃了自己23年來從不曾燃燒的熊熊欲火!
阿伊薩想就這樣走下去,更想現在就找到個舒服的地方把自己交給這個如天上閃電一樣突然出現就照亮一切的男人,又擔心他會如閃電一樣突然消失,阿伊薩自嘲的一笑:自己這是怎么啦?
她當然不會明白,患得患失是每個動情女人的天性,她再強,也是個女人!
就在阿伊薩沉浸在一個人的Lang漫中不能自拔時,不和諧的一幕出現了:
灑答木打著個馬飛快馳來,頭上亂發如雞窩,臉上橫肉叢生,邊跑邊喊:“四弟、五妹,哥來啦!!”
“來就來了,喊什么?你不能少吃點?臉上肉都能飄起來了還天天吃那么多,惡心死了!!”
阿伊薩冷冷的看著跑近的灑答木就是一連串的打擊。
本來灑答木駕馬飛馳,慢慢的竟覺得自己其實也非常帥。
甚至想著自己見到二人時,自己高喊:“五妹,哥來了!”
然后五妹會:“噢!哥哥!”
然后兩人激情的相擁,最后五妹會激動的親自己一下,接著自己就用手一撩頭發說:“非常時刻,五妹不要動情!”
自己動身走開后,五妹在后面崇拜的看著自己的背影說:“真男人!”
這也不能怪灑答木,人有時會有莫明而盲目的自信,或者說成是:突然的發騷。
灑答木騎在馬上咧著個大嘴尷尬的看著對自己怒目而視的阿伊薩,然后垂頭喪氣的打馬回轉,耷拉著個大腦袋邊走邊用手按自己臉上的肉。
“記著,你欠我一次!!”阿伊薩看著前方的灑答木,小嘴咬著程文龍的耳垂呢喃著。
“”
三人和其它人會合后,一起慢慢的向前方盲目的行去。
這一戰非常失敗,馬甘地和卡斯特羅都有了傷,程文龍倒沒什么傷,但他已經累得脫了力,坐在馬上也是精神萎靡。
他們終于看到一座小城,一行**為興奮,他們又累又餓,馬甘地和卡斯特羅也需要醫治。
程文龍已經恢復過來,整個人生龍活虎的,讓大家都驚奇他究竟是不是個人。
程文龍把人全部安排在一間驛站內,找來了醫生,自己卻和項莎去了街里。他要看看這里適不適合開他的鋪子,這么多人,錢很快就會用完。
兩人在街里看到這里還算寧靜,于是尋找了一處院子,問明白院子的主人要賣后,項莎開始了她的討價還價,程文龍則在幾個屋子里來回觀看。
“這位姑娘,這位姑娘,小生這廂有禮了!!”
程文龍突然聽到外面有人像唱一樣說話,從窗口一看,一個歪戴著帽子,長像還算俊朗的男人流里流氣的看著項莎。
院主人一看來人,嚇得直向后退,一臉驚恐的看著這個人。
“怎么啦陳老館?三爺我有那么可怕嗎?你看你看,你倒嚇著了小娘子!”
來人說著一臉嘻笑的看著項莎。
項莎臉一沉:“那里來的潑皮?敢在姑奶奶面前找便宜。”
“小娘子這話說的,小生見姑娘很面生,怕你受陳老館的騙,你看你還把小生當做破皮了,這可冤枉死小生了!”
程文龍一陣好笑,這人半土不洋的來泡妞來了,不過項莎可不是省油的燈,當下在屋里看起好戲來。
“不如這樣,姑娘且和小三去吃一杯酒,等下這院子的價錢嘛,三爺可以給你做主。”
來人說完又斜眼看著項莎的胸前說道:“不過,如果姑娘很上道也表現好的話,三爺把院子送給姑娘也不是沒可能滴!”
項莎是什么人?項府大小姐,加上屋里有個程文龍,當下就發了飆:
“有多遠給姑奶奶滾多遠,裝斯文也裝不像,你娘生你時沒點燈啊?怎么生出你這么個怪物。”
叫小三的臉色一沉:“他媽的,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然后一回頭對著外面喊道:“小的們,進來!”
“是,三爺!”隨著喊聲,又從門外雀跳著進來幾個吊兒郎當的年輕人,進來就都用手搓著胸口,嘻皮笑臉的看著項莎。
“給爺綁了,晚上爺讓你們看:三爺夜戰刁蠻女!”
“好勒!”幾個年輕人說著就要動手。
“三爺,三爺,你放了這位姑娘吧!”陳老館忙拉著三爺的手求情。
“他媽的,這里有你說的話?你個臭放牛的。”三爺說完一巴掌就把陳老館打倒在地。
“都他媽給我住手!”
程文龍說完從屋里走了出來。
幾人見屋里冷不丁出來一個人,都嚇了一跳,等到看清了就只有程文龍一個后,又都笑了。
三爺手一拱:“不知英雄如何稱呼?”
程文龍慢慢的走到三爺面前,對著三爺一擺手,三爺以為程文龍要說名字,忙把頭湊在程文龍嘴邊。
程文龍對著三爺的耳朵說:“媽勒個比!”
三爺一楞,瞇著眼慢慢回味:“媽勒個比,媽勒媽勒個比??”
三爺不怒反笑:“呵呵,沛縣還有人敢跟三爺這樣說話,也行,高高在上的感覺也膩了,換換口味也不錯!”
“那是,在沛縣三爺你就是天啊!”小的們忙附和。
三爺一臉嚴肅:“我都說過多少次了,嗯!做人要低調,要低調!!”然后一臉落寞的說:“唉!高手寂寞啊!”
陳老館嚇壞了,因為他知道,全沛縣的人都知道,這是三爺發怒的前兆。
程文龍摸了摸鼻子走上前去,伸手在三爺臉上打了幾個耳刮子:“演電影呢你們?叨叨個沒完。”
項莎“噗嗤”樂了。
三爺不能相信的摸著自己的臉,然后又一臉不信的看了看旁邊站著的小的們。
小的們也都相互看著:“一時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在做夢?有人打了三爺?”
“給我上啊,還楞著干什么?他媽的!”
三爺怒吼。
“小子,三爺發怒了,后果很嚴重!!”
一個小伙一臉憐憫的看著程文龍。
“是啊!你
另一個小伙話沒說完,程文龍一個掃堂腿就把小的們掃趴下了,接著抬腳在小的們臉上各踢了一腳。
小的們滿臉是血,淚流滿面的看著三爺:“三爺,你要給小的們做主啊!”
三爺上前指著程文龍:“呔!這漢子
三爺話沒說完,程文龍上前又是左右兩個耳光,打得三爺摸著臉分不清東南西北。
“你們娘的,敢再次打三爺,三爺讓你知道一下什么叫天在上地在下。河里跑的是王八!!”三爺說完就是一個螳螂拳的造型出來了。
程文龍實在不想跟三爺玩了,整個一個演員,打又不能打,卻老是找話說,看得觀眾都累了。
于是程文龍走上前去,一巴掌就把三爺打倒在地,伸腿把三爺踢出二米來遠。
三爺暴跳如雷,但怎么也起不來。
程文龍拉起項莎就走,不料剛走到門邊,從門外扔進一張大網,正好把二人罩在網里,程文龍回頭一看,三爺一臉陰笑的爬起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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