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本來存稿挺多的,更新速度也計劃一路的月光直達的,但是簽約了,我想留著推薦時特別爆發,所以,現在就一天一更。嗯,完本保證,請同學們放心收藏,)秦王宮,秦王嬴政暴跳如雷,剛剛王翦來報,程文龍竟在戒備森嚴的咸陽天牢輕松的殺了一個來回,把人救走不說,還放走了眾多費盡周折抓來的各國豪強和游俠,這些人出去可了不得,指不定弄出什么天大的亂子。
更氣人的是程文龍不但輕松的劫了天牢,還把圍剿的秦兵殺得屁滾尿流,這傳出去,讓秦國,讓嬴政如何面對各國?秦國的面子是丟盡了。
嬴政一連下了八道口喻,全是一句話:不能讓程文龍出了咸陽,生見人,死見尸!
嬴政這一怒,驚得整個咸陽仿佛沒了太陽,誰都是面色黢黑,嬴政身邊的太監、宮娥,人人顫栗,都不敢抬頭看一下雷霆震怒的嬴政。
但老天爺不怕嬴政,太陽也不以嬴政的意志運轉,一轉眼,天都快黑了,還是沒有任何人有程文龍一行人的消息。嬴政背著雙手在大殿中來回走動,小太監們兩眼隨著嬴政的雙腳來回移動,心里卻越來越怕。
“趙高,趙高!!”
嬴政高聲大喊。
隨著一陣小跑,一個相貌“乖巧”的小太監趨步直入,輕輕跪在大殿中說:“奴才在這里,王上請吩咐。”
“呂相國怎么沒來?你們都是干什么的?在咸陽城中找幾個人用得著這么久嗎?嗯?”
最后一個“嗯”字好像從鼻子里哼出的一樣,帶著凌厲殺氣,宮娥中有些人可能心臟不好,兩眼一黑,就倒下了二個宮娥。
“王上息怒,王上息怒,王上龍體何等嬌貴,用不著跟幾個小毛賊動怒,他們不配。王上您這一怒,可是要把奴才們嚇死了。”
趙高并不慌亂,輕聲細語的勸著暴怒的嬴政。卻決口不提呂相國的事。
“哼!”
嬴政一甩寬大的衣袖,雙開始了急速走動。
趙高一臉媚笑的看著走動的嬴政,白靜的小臉上的表情始終就沒有變過,好像生來就只會笑一樣。
“王上,這種小事交給下面的人去做就行,王上日夜操勞,現在這種小事也要王上親自過問,還動了這么大的怒火,難不成王上想讓奴才心焦而死嗎?”
趙高輕輕走到嬴政面前,跪下就抱住了嬴政的一只腿,整張臉磨擦著嬴政的腳背,輕輕的說著,不時的抬頭看一下嬴政,小臉上已滿是淚水,煞是惡心人。
嬴政低頭看了看趴在地上的趙高,從頭一直看到高高撅起的屁股,眼角突然跳動了幾下。
嬴政輕嘆了一聲:“高啊,你不明白為王的心啊,這件事不是小事啊,現在各國都看著秦國,而我們竟讓一個不知來歷的人在咸陽城中輕松來回,天牢何等重地?這人竟如在自己家一樣閑庭信步,這傳出去,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王上所說皆是軍國大事,豈是趙高一個女人所能明白的?可即便如此,王上也不用如此親力親為,有些事,交給下人去做就行,王上只管發號使令,豈不快哉!”
趙高仍然輕聲細語的說著,竟然自稱自己為女人,聽得殿內宮娥們一陣陣惡寒。但沒人敢抬一下眼皮。
“啪”的一聲,嬴政彎腰打了一下趙高的屁股,笑笑說:“呵呵!也是啊,國家大事,豈是你一個女人所能明白的,不過你別的,倒是明白得很啊!”
“王上”
趙高輕扭著被打的屁股,媚眼如絲的看著嬴政發嗲。
嬴政呼吸慢慢加重,大手撫摸著趙高的屁股,兩眼中滿是趙高欲語還羞的“女兒態”
“王上!”
趙高蘭花指輕輕的指了指殿下的宮娥。
嬴政轉身要入內殿,趙高喜得馬上站起,小碎步的跟著嬴政。
嬴政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身已是面色威嚴:“呂相國呢?怎么一天不來見本王?”
趙高見嬴政變了臉色,站定回答:“昨晚呂相國在府里被人偷襲,受了驚嚇,現在還病臥在床。”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嬴政高舉兩手,仰頭怒吼,如鞋底一樣的臉也開始急速抽動。
下面的宮娥已是全身顫抖,趙高也不知所措的看著嬴政。
“連呂相國府地也被他進入,他真當這咸陽是他家后花園嗎?”
隨著嬴政高聲怒喊,大殿里的簡筒被他掃得遍地都是,一個銅鼎也被他掀翻在地。
宮娥們紛紛暈倒,趙高小臉上也滿是汗水。
突然,嬴政輕輕整了整衣服,施施然的坐在了寬大的龍椅中。
趙高見嬴政突然坐下,臉色突然變得蒼白。
“呵!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嬴政突然發出一陣怪笑,下面的宮娥有些已經控制不住尿在了衣服中。
“有意思,這個人有點意思,非常之有意思,嘿嘿嘿!”
嬴政突然冷靜得像一座冰山,然后雙手按著太陽穴微笑著說道:“來啊!把她們幾個拖下去埋了吧!也免得她們天天擔驚受怕。”
隨著幾聲沉重的腳步聲,幾名兵士進入,面無表情的拖走了已經癱倒的宮娥。
“高啊,本王累了,扶本王安歇。”
趙高忙攙著高大的嬴政進了大殿背后。
隨后,大殿后傳來了皮鞭接肉的“啪啪”聲,和趙高壓抑的呻吟
王翦今天很興奮,因為他知道殺死他兒子的程文龍就在咸陽城,王翦綱牙猛咬:“來了,你就走不了了。”
不過隨著兵士的消息傳來,王翦越來越失望,難道他們幾個已逃出咸陽?
傍晚,王翦拖著累得半死的身體回了府,剛到府門,就聽到府里傳來陣陣樂聲,和一個女人如天籟之音的歌聲。
王翦暗罵一聲,大步走了進去,卻沒看到自己的一個親衛已經不是原來的摸樣。
程文龍已經在王翦府前轉了一天了,眼看著王翦發著一道道捉拿自己的指令,頭戴斗笠的程文龍一聲不響的耐心等待。
其間,還跟某個衛兵聊了一陣,儼然一付對惡賊仇恨的樣子。
就在剛才,王翦率領衛士回來,一名衛士走在最后,莫明其妙的就被程文龍給干掉了,程文龍換上衣服,跟著王翦進了將軍府。
王翦府中,澳答馬側躺在一付軟塌上,一只手支著腦袋,一只手輕輕拍著自己的腿,兩眼不眨的看著臺上唱歌的女子。
王翦大步走進,一臉怒容的看著自得其樂的澳答馬。
“王將軍何必怒容滿面?這美人,這天樂,真的能令人忘掉一切啊!”
澳答馬說著話,兩眼卻不離唱歌的女子。
“程文龍就在咸陽城,但一天了,找不到他,你就不怕?”
王翦看著澳答馬說。
澳答馬一臉不以為然:“王將軍言重了,他是個人,不是個妖怪,還能進入這戒備森嚴的將軍府?也就是沒讓我碰到,唉!不明白你們怎么如此看重此人。”
王翦冷哼一聲,剛要說話,澳答馬卻一根手指伸在嘴邊:“噓”
“你”
澳答馬輕指女子:“聽歌,聽歌。”
王翦一臉怒容的看著澳答馬。
程文龍剛進來就看到臺上唱歌的女子正是范蝶舞,此時蝶舞輕輕呤唱,兩眼迷離,肌膚微豐,合中身材,腮凝新荔,頭發光可照人,抬手撫箏,手若透明無骨,說不盡的嬌媚,道不完的羞柔,看得程文龍目瞪口呆。
上次在沛縣,程文龍只顧裝B耍酷,也沒仔細看范蝶舞,現在細看,此女媚骨天生,偏又讓人生不出一絲褻瀆之意,似不食人間煙火長成般。程文龍深深被她的美麗所折服。
范蝶舞一曲唱完,輕施一禮,款款下臺就要走,但澳答馬卻不干了,一骨碌從塌上站了起來,伸手攔住了范蝶舞。
“蝶舞姑娘這么快就要走?澳答馬沒聽夠呢,再來一曲吧!”
澳答馬兩眼緊盯著范蝶舞,大有:小妞給大爺唱一個,不唱?大爺給你唱一個的意思,反正就是不讓你走。
“王將軍,蝶舞累了,還望將軍讓客人自重!”
范蝶舞看都不看澳答馬,只是對著王翦說話。
澳答馬面紅耳赤,指著范蝶舞:“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看不起我澳答馬是吧?只認識將軍是吧?秦王說了,只要程文龍被抓,我澳答馬的富貴就來了。”
澳答馬邊說邊去拉范蝶舞的衣袖。
范蝶舞輕輕躲開,回頭看著王翦說:“王將軍,請你的客人自重。”
王翦還沒說話,澳答馬已經惱羞成怒,伸手就想去打范蝶舞耳光,但手剛揚起,就覺得好像被一只鐵手攥住了一樣,半分也落不下來。
澳答馬嘴里罵著,轉身就想用另一只手給身后的人來一拳,但手剛伸出,身后的人的拳頭就迎上了澳答馬的拳頭,澳答馬感覺自己的手碰到了銅鼎,手骨馬上碎裂。
澳答馬大罵,可是接著身后的人就抓住了澳答馬的頭發,澳答馬只覺得一只膝蓋反復的跟自己的臉接觸,緊接著自己就被一腳踢得高高飛起,然后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澳答馬趴著還在喘氣,衛兵打扮的人已經急速跑來,然后高高躍起,澳答馬無奈的看著一只小腿在自己的面前慢慢放大,“咯蹦”一聲,衛兵的右小腿重重的擊打在澳答馬的脖子上,澳答馬像一只趴在地上的河馬,只能張著大嘴呼氣了。
王翦很吃驚,就在衛兵剛動時他就想動手,只是衛兵太快了,出手就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而且全是凌厲的殺招,轉眼就把澳答馬給打殘了。
不是王翦不救澳答馬,而是根本來不及,這邊尚在吃驚,那邊已經結束了戰斗。
只見衛兵從澳答馬身上一躍而起,站在了范蝶舞身邊,拍了拍兩手說:“忘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程文龍。”
然后一臉笑意的看著張著小嘴的范蝶舞說:“蝶舞小姐,你不介意我跟你站一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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