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銀環(huán)高手,服服帖帖的跟在鄭奇身后,乘坐魔動梯第一層。當(dāng)三人步入大廳時,看到二十多人躺在地上哀嚎,魔法劍和魔法槍散落一地。
埃布特見到鄭奇,飛快的跑過來。他似乎被嚇到了,指著搖搖晃晃的酒鬼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來,最終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太……太……可怕了!”
地上的傷者,有的是劍傷,有的是槍傷,還有的是被折斷臂骨。很難想象一個人出手,會造成如此復(fù)雜的傷勢。“這個酒鬼一定具有某種可怕的能力。”鄭奇推測道。
相比鄭奇的驚奇,酒鬼則顯得萬分詫異。他不明白鄭奇在樓上究竟做了些什么,竟能讓敵人的兩個高手老老實實的。“這個小家伙很不簡單。”
鄭奇與酒鬼對視一眼,都感到對方神秘莫測,心中暗暗警惕。
酒店經(jīng)理又一次被埃布特帶到鄭奇面前,“先生,不,大人,小人這就去派人幫您找人。請您饒了……”
“好,我先謝謝你了。”鄭奇沒有多做計較,帶著埃布特和酒鬼重回樓上,繼續(xù)他們的晚餐。
經(jīng)理一陣愕然,他本以為鄭奇怎么也得給他一點教訓(xùn)的,不想這么輕易的放過了他。越是超出常理,越是可怕。對方此時隱忍不發(fā),以后若是爆發(fā)出來,會更加可怕。“要盡快幫他找到人。”
“給你兩天,兩天里我要見到我相見的人。”
樓上的話還是那么和藹可親,但經(jīng)理卻驚出一身冷汗。如果兩天里找不到人,恐怕……后果不堪設(shè)想。
晚餐過后,鄭奇把埃布特叫到他的房間。問起酒鬼的實力。
“可怕!”埃布特回憶方才,依舊心有余悸。“大人,那個家伙根本不是人,像是一個魔鬼。可惜你沒有在場,不然也不會相信會有那樣地情況發(fā)生。”
“他究竟具有什么能力?”
“魔法劍,魔法彈,一股腦的襲向他,卻在同一時間,被他全部反彈回去。他就好像是一面鏡子,把所有的攻擊。不論是魔法的,還是物理的,全部反彈回去。那……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埃布特眼中驚恐之色愈發(fā)的濃重,酒鬼的實力遠非他能揣測的,那簡直是一個至高的存在。
“反彈?!難道是鏡返術(shù)?”鄭奇馬上想到鄭念地秋浦歌的第三闕,不知明鏡里。
埃布特不知什么是鏡返術(shù),沒有辦法回答鄭奇。要想摸清酒鬼的具體實力,只有找一個機會再試探一下。
第二天一早,鄭奇三人離開酒店,在珞珈城里閑逛起來。李靈柏要的材料很多。一部分是特殊魔獸的魔核,一部分是魔獸的器官。還有一部分是礦石。要想全部湊齊這些,必須早點調(diào)查出它們的下落。
“這些東西都是十分珍貴的材料,一些可以在商店里買到,另外一些可能要去傭兵工會和拍賣市場才能找到。”埃布特把購貨單子還給鄭奇,建議道:“這里的傭兵工會與聯(lián)盟中的很不同,要不要去見識一下?”
“好啊。”反正有天火幫忙找人,偷閑參觀一下這座罪混亂之城也不錯。
傭兵工會所在地是一棟四十多層高地摩天大樓,一樓是接待處,上面三十九層都是分工明確的工作間,這一點和聯(lián)盟里差異不大。等鄭奇一路向上。觀看這里地任務(wù)列表時,終于發(fā)現(xiàn)了最大的不同之處。
這個傭兵工會里,不僅接受現(xiàn)世里的任務(wù),還接受海之國的任務(wù)。甚至有一部分任務(wù)與魔界和冥界有關(guān)。任務(wù)范圍廣泛是一方面,任務(wù)的難度也與聯(lián)盟有天壤之別。這里很多任務(wù)就是以鄭奇的實力也不一定能做到,什么前往龍巢活捉紅龍一條。什么求冰鳳谷內(nèi)冰鳳一只,還有人異想天開的索求魔界大魔王的皇冠。
“果然與聯(lián)盟差異很大。”鄭奇好笑的看著,突然雙眸凝視,定定的看著最近一份任務(wù)。“購買多位天賦者。”在任務(wù)后面,是任務(wù)地價格。天賦者的價格很高,一億聯(lián)邦幣一位。
看到這則任務(wù),他心中略感不安。凱尼恩,你劫持孩子,最好不是因為這個任務(wù),不然,即使違反組織規(guī)定,我也要殺了你。
這則任務(wù)的委托人,是一個名為“星塵”的組織。
“我沒有聽說過這個組織,或許是一
織吧。不過一下給出一億地價格,看來這個組織很布特說道。
“別小看它。”酒鬼突然開口道。說完這句話,他再也不愿多說。這個沒有名氣的小組織,似乎比大組織“天火”更值得他在意。
鄭奇剛想多詢問一些信息,卻被埃布特扯住的手臂。他轉(zhuǎn)過身,順著埃布特指著地方向看去,看到一位戴面具的家伙。
“看他的手。”埃布特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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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的打扮很具有男子氣概,卻十分女性化的在手腕上纏著一條白色絲巾。“心理變態(tài)是人家的自由,別取笑人家。”鄭奇把目光重新投放在任務(wù)欄里,欣賞這些稀奇百怪的任務(wù)。
埃布特被誤解,苦著臉說道:“大人,那不是絲巾,是蟬翼刀!”
鄭奇猛地轉(zhuǎn)過頭去,“你確定?”
“蟬翼刀的使用者是鋒淵,曾與我和查理德合作過,所以我對它的印象很深刻。”
“那就好。”鄭奇緊盯那人,快步走了上去。
埃布特的體形肥大,醒目之極,那人轉(zhuǎn)身看一眼,便認出了埃布特,也馬上猜出了鄭奇的身份。他倒也干脆,直接揭下面具,露出傷疤臉。
“果然是你,鋒淵!”埃布特咬牙切齒的喊道,“為什么重傷查理德?”
鋒淵呵呵的笑了,臉上猙獰的疤痕,在燦爛的笑容下也顯得不那么可怕了。“埃布特,你應(yīng)該感謝我,而不是責(zé)怪我。如果不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那一天查理德就不是重傷,而是死亡。”他犀利的目光看向鄭奇,問道:“你就是十二?”
暗塵掩月有十二領(lǐng)事,在稱呼上都喜歡用排序法,如第一位領(lǐng)事就叫一,第二位就是二。鄭奇排名在第十二位,在稱呼上是“十二”。
“十一在哪里?”鄭奇冷聲問道。
鋒淵曬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有什么資格讓埃布特和查理德臣服,看在他們兩人的分上,我勸你馬上離開珞珈城。我們大人不是你這種乳臭未干的孩子能夠招惹的?”
“不要對我說廢話,我再問一遍,十一在哪里?”鄭奇說著話,右手在背后對酒鬼做手勢。他出價一萬,聘請酒鬼活捉鋒淵。
“小孩子,裝酷不適合你。”鋒淵說完,不屑的笑了笑,無視鄭奇的存在,悠哉游哉的走向任務(wù)欄。
鄭奇出價到了兩萬,酒鬼還是沒有答應(yīng)出手。他轉(zhuǎn)身去問,“為什么不答應(yīng)?以他這么弱的實力,價錢不可能再高了!”
“這里是傭兵工會,禁止武斗。”酒鬼笑著解釋道,“為了你的兩萬塊,得罪可怕的傭兵工會,太不劃算了。”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這么囂張。”鄭奇大搖大擺的走向鋒淵。鋒淵不屑的笑了笑,也不理會。兩人靠近一米時,鄭奇猛然出手。指甲伸長,指尖布滿了詭異能量。
以追魂曲偷襲,距離又是如此之近,鋒淵根本不及防范,手臂被指甲劃出一道傷痕。
“你敢對我動手!?”鋒淵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他的手指在任務(wù)欄下一點,警鈴聲響起。維持傭兵工會治安的保安們,飛快的從治安室跑過來。“是你自己找死,可別怪我。”
傭兵工會為了在珞珈城這個混亂之地落腳,對違規(guī)武斗者,采取的都是最血腥的懲罰。上一次有人在工會大樓武斗,還是三年前,動手者的尸體,現(xiàn)在還存放在標(biāo)本室。今天,終于又有不怕死的家伙搗亂了!保安們聽到警鈴,在詫異之后,興奮的難以自已,他們可以借機在大庭廣眾面前威風(fēng)一下。
“傻瓜!”鄭奇詭異的笑了笑,作勢要動手。
鋒淵不自覺的提起斗氣防備。在提起斗氣的瞬間,他渾身上下的肌肉飛速的僵硬。片刻間,整個人完全被石化。
酒鬼,埃布特,還有那些旁觀者,都驚奇的瞪大眼睛,無法理解眼前的詭異。石化術(shù),一種存在于魔界的詛咒秘法,竟然會出現(xiàn)在眼前。而且,石化術(shù)的出現(xiàn)毫無征兆。
“這個年齡不大的家伙究竟是誰?獸族中沒有懂石化術(shù)的人。”酒鬼見多識廣,可從未見過這么離奇的現(xiàn)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