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勇沉沉的點了一下頭,還行。肖雪雪嬌聲道:“看咱們朵朵,命多好啊!”
于勇,眸子‘陰’‘陰’的看了她一眼,低聲道:“不服氣啊?今晚把你老公伺候舒服了,我明兒個也為你服務一回,鞍前馬后,絕不含糊,嗯?”
肖雪雪臉一紅道:“你姑娘都多大了,還這么沒正經的,不理你了!”
于媽媽呵呵道:“你倆別嘀咕了,朵朵命好不好,那要看她以后的造化呢!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要說命好,還是我們雪雪命好,你看我兒子對你多好啊!還有我們甜甜,嗯~乖,今晚和‘奶’‘奶’睡哦!”
小甜甜掛在爺爺脖子上道:“嗯~我要吃‘奶’‘奶’的‘奶’‘奶’!”
四雙眼睛相對,不約而同都哈哈哈大笑了!
汪成峰的車子抵達香格里拉酒店‘門’口,就有服務生上前開‘門’接行李了。汪成峰拉著于朵朵器宇軒昂的進了大廳,一張房卡在電梯口一刷,電梯‘門’吱一聲開了,六樓的總統套房,奢侈至極。
一進‘門’,某人就把某‘女’反壓到‘門’板上,一陣迫不及待地捋取。于朵朵呻‘吟’著,嬌聲道:“你不是約人談事呢嗎?”
汪成峰嗯一聲悶哼道:“正在談呢!一會兒,在進行更深層次的談話好不好?”
于朵朵頓感上當受騙,“你流氓~騙子!”
汪成峰邪笑道:“誰讓你不讓爺吃,嗯?大灰狼餓了可是不擇手段滴!”
汪成峰沉沉道:“你先洗,還是我先洗,或者一起洗?全聽夫人吩咐?”
于朵朵瞪一眼道:“我先洗~”
某人壞壞地一笑道:“好啊!給你十分鐘時間,十分鐘出不來,我可就強行進來了哦?”
于朵朵看著他邪惡的壞笑,跑的比兔子還快,溜進浴室,里邊水流嘩嘩啦啦響個不停,外邊有人已經坐不住了。
于朵朵頭發還沒吹好呢!某人就裹著一條浴巾半‘裸’半‘露’地出來了。真快,到底洗沒洗呀?
忘了,某人有讀心術呢!他慵懶地聲音沉沉道:“爺洗的干凈得很,不許懷疑我這么愛干凈的人,要不你來檢查檢查?”
于朵朵直接把她忽視掉,只管吹頭發。汪成峰瞪著她慢騰騰的動作,兇神惡煞般奪過吹風機,“我來,你這是故意折磨我呢!嗯?”他嘴角一個邪惡且痞痞地壞笑,“一會兒有你受的!”
于朵朵臉紅到耳根子了,輕輕碎道:“你不流氓會死啊?”汪成峰一本正經道:“嗯~會!”
簡直不可理喻,真是老媽說的不靠譜!這人怎么那么多面體,這廝估計是真沒碰過‘女’人吧?
兩個渴望愛的人纏綿在舒適暖昧的燈光下,愛到最高的境界就是彼此水到渠成的相互給予和付出。他們一次又一次的纏綿,相擁著彼此的身體,那束熊熊烈火然繞著彼此!
汪爺跟一頭餓了很久的猛獸似的,狠狠地飽餐著他的獵物。他悶哼道:“朵朵,我愛你!”
于朵朵被某人都快拆了骨頭了,她低喃道:“我也是!”
于朵朵的雙‘腿’緊緊地纏著汪成峰緊實的腰,柔若無骨的胳膊摟著他的脖子,呻‘吟’道:“汪成峰,我愛你!”
汪成峰得到了恩賜般的瘋狂扭動,他恨不得現在就讓她給他生一個可愛的小版的汪成峰出來!
一場香汗淋漓的“說不盡軟‘玉’溫香,嬌柔旖旎”的運動結束了,某男躺進了某‘女’為他營造的溫柔鄉里,而某‘女’被某男緊緊地摟在懷里,兩人心貼著心沉沉睡去!
看來愛情來了它不分高低貴賤,只要是時間地點和人都對了,那么他自然而然就發生了!愛不是一句話,更不是一個名詞也不是山盟海誓的‘唇’樓,愛是一個動詞,是過了所謂的臉紅戀愛期,過了心‘潮’澎湃的悸動期,你能否走過今后幾十年的平淡期,柴米油鹽醬醋茶的親情期!
翌日,當冰雪如‘玉’般的一對‘玉’臂慵懶地伸出潔白的被子時,某‘女’才感覺到渾身好像被人拆了后又組裝在了一起,無力酥軟!她慢慢才反應過來,未回頭,伸手一‘摸’,空無人影!
‘床’頭柜上的紙條上寫著:老婆,起來了打這個服務電話,點早餐,我十點半之前回來,老公,峰!
于朵朵放下紙條,輕輕拍了一下頭,下‘床’沖了個澡!她裹著大大的浴巾站在如此奢華的套房窗前,透過薄薄的透明紗簾,靜靜地欣賞著金秋十月的A市晨景,突然覺得這座城市太過美麗,當她舍不得移開視線時,事實卻注定她必須離去!
香格里拉酒店的三樓西餐廳,最靠角落的餐桌上坐著三位器宇軒昂,個個猶如電視或小說里的王者般吸引著餐廳進出的眼球!
汪成峰優雅的抿一口紅棗豆漿,悠閑地向后靠了靠,神情沉穩道:“經過這段時間所反饋回來的消息看,現在這個人一定要和H市的案子聯系在一起。對手快我們一步,這次是我的疏忽不怪各位,我們要來個聲東擊西,現在的重心不變,但H市的所有動作都要在水下進行,靳少和梁子會配合你。我這邊如果不出什么意外,明天晚上十一點給你消息,明白?”
連顥點頭道:“嗯~明白,那這件事陳總那邊怎么安排?”
汪成峰‘摸’了一下下巴道:“他暫時只負責公司業務,這件事他就別參合了。他心里清楚我的意思就行,畢竟兄弟一場,給穆蘭留條活路就是給他留條活路,通過這件事,我們也可以考驗考驗他!”
王磊送連顥去了A市機場,汪成峰在十點半準時進了她們溫存了一個晚上的套房。
于朵朵一手拿著遙控器,一手拿著一本雜志,心煩氣躁地斜躺在沙發上一會兒按著遙控器一會兒翻翻書,根本就沒注意某人什么時候已經站在她的身后好久了。
不知是她的余光還是心理感應,她不由自主地轉過頭,遙控器和雜志同時落在地上。但是這次她沒有像前幾次那樣大呼小叫了,擰著眉心道:“你會輕功還是會變身術?怎么總是來無影去總的?你應該去好萊塢演江洋大盜,哼!”說完她一屁股跌坐在沙發里再一次忽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