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霓裳此時的神情猶如一個小孩,但是比之前更是美了不少,因為之前一直是十分冷漠的神情,現(xiàn)在的卻是猶如小孩般的天真。
睜著萌萌的大眼睛,林霓裳納悶的看著葉天,“我當然知道了,我是林霓裳啊,還能是誰。”此時輪到葉天有點疑惑了,看來著林霓裳并沒有失憶,畢竟她還是能記得起自己的名字的。
不過在失憶癥里,能記起自己名字的很多,重要的是能不能記起別人的名字,隨即問道,“那你知道我的誰嗎?”林霓裳看了看葉天,道:“知道啊,你問這個干嗎,你好搞笑啊,你是我的夫君啊,難道你不記得了?”
葉天一愣,我什么時候是你的夫君了,這幸福來的太突然,先緩緩,“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嗎?”
葉天覺得還是問清楚的比較好,因為要是認錯人就不好,畢竟連結(jié)婚證都沒有領(lǐng),酒席都沒有辦,怎么就能是夫君了,而且這夫君叫的跟穿越了似得。
林霓裳有點愣愣的看著葉天,然后用手摸了摸葉天的額頭,“夫君,你發(fā)燒了嗎,你叫葉天啊,怎么,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
看著林霓裳的樣子,葉天還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聽力出了問題,林霓裳知道自己的名字,但為什么會突然叫自己夫君,夜談想起了剛才夢,也許是那個夢里暗示著什么?
不過現(xiàn)在,葉天并不在意這些,重要的是,林霓裳沒事就好,這些事情,以后會慢慢搞清楚的,林霓裳認識自己,但是身份卻不對,看來是只知道自己的名字,這時候進來一個醫(yī)生。
葉天指著醫(yī)生問道:“你知道她是誰嗎?”林霓裳搖搖頭,“她是我護士吧,可是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葉天回頭看看護士,然后道:“她這是不是失憶了?”護士笑笑道:“你知道我是我誰嗎?”
葉天搖搖頭,我去,差點自己也給暈了,林霓裳沒見過這個護士,自然是不認識的。看來的要叫一個認識的人才行。
隨即葉天打了一個電話,是給布爾曼的,“布爾曼,你現(xiàn)在馬上給我來醫(yī)院一趟,有急事。”
布爾曼有點無語的拿著電話,“你能有什么急事啊,我在游泳呢,顧不上。”這個布爾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林霓裳的事情太過復(fù)雜,他才不愿意搭理呢。
此時葉天叫他,自然也是推脫。葉天在那邊,有點發(fā)怒,“你馬上給我過來不然扣你這個月獎金!”說完,葉天就掛了電話。
電話這邊布爾曼一聽要扣獎金,馬上掛了電話,就朝這邊趕了過來,布爾曼是給葉天打工的,這一年的薪酬就是幾千萬,光是一個月的獎金就是幾百萬,布爾曼是個財迷,這幾百萬要是憑空消失了,那對自己來說,簡直是比割肉還難受。
只是不知道,這個葉天為什么對林霓裳的事情這么上心,本來只是帶著葉天去看看美女的,沒想到被美女給纏上了,葉天這個人就是好這口,沒辦法,想著,一邊開車朝醫(yī)院而去,布爾曼一邊搖搖頭,早知道就不帶葉天去看什么林霓裳了,這下子惹出這么多的事情來,真是麻煩。
這邊葉天怒氣沖沖的說道,此時林霓裳坐了起來,然后安慰的說道:“夫君,別生氣了。怕氣壞了身子。”
這突然起來的溫柔簡直是要把葉天嚇一跳的節(jié)奏,這轉(zhuǎn)變也太快了吧,這完全就是另一個人。
隨即對林
霓裳道:“我說姑娘,我可不是你的夫君,以后別這么叫,我叫我葉天就可以了,不然以后我可不理你了。”
林霓裳聽了有點失落,道:“好的,以后叫你葉天,不過,你可不許離開我。”
葉天看看林霓裳那楚楚可憐的表情,心里有點憐惜,這樣的女生,實在是可愛,不過怎么也不像她林霓裳的性格,看來這一次撞擊的不輕,撞的連性格都改變了。
布爾曼開著車迅速來到醫(yī)院,然后跑了進來。來到病房,看到林霓裳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這林霓裳恢復(fù)的也太快了吧。我以為至少要昏迷個半個月,或者植物人幾年,才能醒過來,這什么情況?”
葉天一聽,一腳踹了過去,“你丫給我閉嘴吧,烏鴉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這一踹,嚇的布爾曼連忙停止的說話。
此時葉天撫摸一下林霓裳的額頭,指著布爾曼說道:“那你認識他嗎?”
林霓裳看著布爾曼,看了半天,搖搖頭,“我不認識。”
此時葉天有點明白了。布爾曼看了看眼前的林霓裳,葉天竟然還敢摸額頭,這劇情翻轉(zhuǎn)也太快了吧,昨天還是一副高冷的樣子,今天忽然變的這么溫柔,好像對葉天,還十分不錯。“老大,這女人什么情況啊,怎么變的對你這么好。”
葉天搖搖頭,“我哪里知道,林霓裳醒過來,就認我是夫君,別的人都不認,好像她現(xiàn)在就認識我。”
布爾曼笑笑,“我說別救,你看救出毛病來了吧,這以后就認你了,你伺候著吧。我有事先走了,哥們喊我去打保齡球了。”
說完布爾曼便一溜煙的走了,這樣的事情還是躲的快點為好。這林霓裳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要是癱瘓了更糟。
此時葉天坐在病床前。林霓裳坐了起來,頭上纏著紗布。然后下地,穿著拖鞋,站了起來。讓旁邊的護士看的都發(fā)呆了,手里的盤子差點掉在地上。不僅是護士,就是葉天都沒有見過這種情況。
要知道昨天才做了手術(shù),今天就能下地的病例,幾乎是沒有。護士連忙打了一個電話,叫主治醫(yī)師過來,也就是昨天做手術(shù)的醫(yī)生。醫(yī)生來到這里時候,看到林霓裳站在窗前,跟健康人沒有什么區(qū)別,頓時楞住,回頭問葉天,“這怎么回事,才做了手術(shù)怎么就能下地了?”
葉天走到窗前,看著林霓裳的臉,夕陽下,林霓裳的臉變的更端莊了,葉天輕輕拉著林霓裳的手,像是好幾年的老夫妻,然后平靜的說道:“乖,讓醫(yī)生檢查一下。”林霓裳十分聽話的走了回來,“我聽葉天哥哥的。”
一邊說著,林霓裳的眼睛流落著一陣微笑。醫(yī)生用設(shè)備給林霓裳檢查了一下頭部,嘴里喃喃著什么,臉上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
葉天有點著急的看著醫(yī)生,“醫(yī)生,這什么情況,她的病情怎么樣,她好像只能認得她自己和我,其他人都不認識。”
醫(yī)生,檢查完畢后,說道:“這樣的病例我也是第一次見,不過現(xiàn)在清楚了,她的恢復(fù)速度太快了,根據(jù)x光檢測,昨天手術(shù)的創(chuàng)口,已經(jīng)在慢慢復(fù)原,這樣的速度,真是太快了。
其實她是真的失憶了,之所以記得你,是因為她昏迷前的最后一眼看的是你,而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也是你,所以只會記得你,除此之外所有的人她都記不得了,不過也不是永久的,經(jīng)過治療和訓(xùn)練,以后會慢慢記起來的。
但是現(xiàn)在,她就
只會記得兩個人。”
醫(yī)生說完,正好旁邊有人叫,就出去了,葉天此時算是明白了,原來只記得自己是因為昏迷前最后看到的人自己,還記得林霓裳跳樓的時候,說了一句話,下輩子會償還自己的債,但是現(xiàn)在,林霓裳像是換了一個人似得,葉天想到,剛才做的夢,更是有點不可思議。
此時林霓裳已經(jīng)是復(fù)原的和正常人差不多,只是有點失憶。一個暗境高手,像這樣的復(fù)原速度,其實是算慢的了。
葉天扶著林霓裳來到窗前,此時在窗外已經(jīng)晚上八點了,霓虹燈照亮了街道。看著外面的風景,葉天的內(nèi)心忽然有一種感動。林霓裳站在窗口,然后抓著葉天的手抱著自己。
“葉天哥哥,你看著外面的風景多美,好想能一直陪著你看。”林霓裳的臉上洋溢著喜悅,而對于葉天來說,這幸福來的也是十分突然,雖然這個場景對于葉天來說,也已經(jīng)是想過很多次,但是這是第一次實現(xiàn),雖然是在林霓裳失憶的情況下。
不過此時葉天決定,不管什么時候,都不會離開這個姑娘。不知不覺兩個人呆著,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
林霓裳感覺有點困了,也許是頭暈的緣故,然后走回到病床上睡著了,葉天則是睡在另一張病床上。
林霓裳躺下之后,翻了個身,然后說道:“葉天哥哥,我一個人睡著不踏實,陪我睡吧。”
葉天一愣,這進展也來的太快了吧。葉天走了過來,然后躺在林霓裳的身邊,林霓裳慢慢的靠近葉天,然后靠在葉天的肩膀上,然后沉沉的睡著了。沒過多久,葉天也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兩個人醒來,此時天已經(jīng)大亮了,陽光照在床上。葉天醒來,看著熟睡中的林霓裳,樣子十分可愛。
這一覺睡的十分踏實,此刻的葉天精神十分好。然后出去準備買點早點給林霓裳,已經(jīng)兩天沒有吃過飯的林霓裳一定餓了。
葉天走到醫(yī)院外面,買了兩份早點,然后就回到醫(yī)院。進來病房,這時病房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個護士,手里拿著注射器,正準備要給林霓裳打針。
“等等!”葉天忽然神色凝重,因為此時看著個護士十分不對勁,不但緊張,而且手一直在打哆嗦,手里的注射器也看著像不明的液體。
護士被這么一嚇,手里的注射器就掉地上,看著護士那緊張的模樣,葉天把手里的在早點放在桌子上。
然后慢慢的走了過去,撿起地上的注射器,看到上面寫著,胰島素!這雖然不是一種毒藥,但是注射過量是會致人死亡的。葉天嚇出一身冷汗,這要是再晚來一會,林霓裳就被這個護士害死了。
想想,林霓裳最近也是倒霉透頂了,不是被人逼著跳樓,就是來到醫(yī)院之后,還要被人陷害。想到這里,葉天一腳把這個護士踹到一邊。
“說,是誰派你來的!”葉天憤怒的說道,此時林霓裳也醒了過來,看著發(fā)怒的葉天。護士搖搖頭,“沒人派我來。”
葉天手里拿著手里的注射器,然后來到護士的面前,“這怎么回事?”護士哆哆嗦嗦說道:“這個是拿錯藥了,不好意思,下次不會了。”
不過此時葉天,已經(jīng)是憤怒到了極點,敢對他的女人動手,簡直是不想活了。葉天一拳打了過去。護士頓時,滿嘴都是血倒在地上,差點暈過去。林霓裳在床上尖叫了一聲,也許是見到血的緣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