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來我們直接命令熊本神一郎親自把鑰匙交給我們就行了,對吧?”山田晴子興奮的說道。
葉天點點頭,笑道:“是的,等熊本神一郎回家之后,我立即讓他去取鑰匙,然后放在指定的地點,這樣我們就能悄無聲息的取走鑰匙了。”
兩個小時后,當(dāng)熊本神一郎回到了那座老宅后,門口已經(jīng)有一大排人在迎接他。
熊本神一郎毫不理會這些人,徑直走進(jìn)了宅子里,大廳里他的兒子女兒還有一堆孫子孫女,都在歡迎他回家。
“爺爺,明天是我八歲生日,您會來我家吧?”一個小男孩跑上去叫道。
熊本神一郎神情木然的低頭看了一眼這個小男孩,過了一會才說道:“會,爺爺當(dāng)然會去。”
那個小男孩高興的抱著爺爺,想撒嬌。
但熊本神一郎卻輕輕推開了小孫子,說道:“今天我有些累了,想早點休息。”說完直接走上了二樓,然后回頭對跟著他的利齒說,“別跟著我,你今天也休息一下吧。”
看著熊本神一郎走上了二樓,利齒不由皺起眉頭,覺得有些蹊蹺,作為主人的貼身保鏢,他的任務(wù)是二十四小時不能離開,即使是睡覺的時候也要守在隔壁,可為什么今天主人要放他的假?
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走上前,問道:“利齒,我父親他今天這是怎么了?平時他回家跟家人團(tuán)聚是很高興的,今天好像有點心不在焉,是不是京都那邊出什么事情了?”
利齒想了想,回答:“今天主人一切都很順利啊,從國會大廈出來的時候,他還跟我有說有笑的,心情很好,半路上還去市里給小公子買了生日禮物,說了半天明天的生日宴會呢。只是從按摩館出來后,就不再說話了,可能忙了一天有些累了吧。”
“按摩館?不對啊,按道理我父親每次去按摩館之后,精神都會很好的,怎么今天反而像是生病了一樣呢?”那個男人皺眉道。
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上前說道:“公公該不會真的是病了吧?是不是去請一個大夫來看看?”
熊本的兒子搖頭說道:“不用,父親的性格倔強,不經(jīng)過他同意就請大夫來,他會生氣的,如果他病了會告訴我們的,我覺得可能是有些工作上的事情煩心吧,咱們也別去打擾他休息了。”
于是眾人各自散去,都去忙自己的了。
熊本神一郎的家人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有想太多,倒是利齒身為保鏢,心中最清楚事情肯定不對勁。
“今天一整天都沒有什么異常,為什么一回家就突然變了?不對,不是回家之后,而是…..從按摩館出來之后就變得不一樣了!”想到這里,利齒的目光一閃,“按摩館!”
接著利齒走出老宅,叫來了另一個保鏢黑手,說道:“我覺得今天主人在按摩館里肯定發(fā)生什么事情,咱們趕緊回去瞧瞧看,是不是有人在那里對主人做了什么手腳。”
黑手一聽,立即點頭說道:“好,事不宜遲,咱們立即出發(fā)。”
兩人騎著重型摩托車,一路狂奔,很快就回到了那家盲人按摩館,找到了館主。
“館主,今天是誰為主人服務(wù)的?”利齒問道。
館主回答道:“每次都是妗子小姐為熊本先生服務(wù)的,今天也不例外啊。”
利齒眉頭一皺,說道:“那妗子小姐在哪里?我能跟她說幾句話嗎?”
館主立即讓人叫來了妗子,妗子一臉疑惑的看著這兩
個男人。
“妗子小姐,你今天在為主人服務(wù)的時候,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或者做過一些和平時不一樣的事情嗎?”利齒問道。
妗子想了想,回答:“今天沒有什么特別的啊,也就是和往常一樣,沒有做過什么不一樣的事情。”
利齒和黑手互相對視一眼,難道是他們多疑了?如此說來問題就不是出在這里,或許主人是真的有什么心事吧。
利齒想了想,又不放心的問道:“除了您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接觸過主人?”
妗子肯定的搖頭回答:“沒有。”
利齒點點頭,他似乎放心了,“多謝您的配合。”轉(zhuǎn)身正準(zhǔn)備離開,突然他又想起一個小的細(xì)節(jié)。
“對了,妗子小姐,平時您給主人按摩都是一個小時,今天為什么只用了一半的時間?”利齒回頭問道。
妗子一愣,仔細(xì)的回想了半天,滿臉疑惑的說道:“半個小時?我怎么不記得了?今天好像也是和平時一樣啊,怎么會呢。”
利齒頓時目光一閃,“您再仔細(xì)想想,今天按摩的具體過程是怎么樣的?”
妗子沉思了半晌后,突然抬頭一臉的驚訝,“我……我完全忘記了,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利齒看了一眼黑手,又道:“請您跟我們走一趟,我們覺得事情有問題,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妗子驚恐的說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們?yōu)槭裁匆ノ遥俊?
黑手說道:“并不是抓您,妗子小姐,您是這家按摩館二十年來的金字招牌,我們自然不會懷疑您的,不過恐怕有人在您的身上動了手腳,而且這關(guān)系到主人的安危,所以請您一定配合,我保證不會為難您的。”
妗子一聽事情似乎比較嚴(yán)重,已經(jīng)牽扯到了熊本神一郎,她也沒有理由拒絕了,于是告別了館主,跟著兩個保鏢離開了按摩館。
兩個小時后,妗子被帶到了一間房子里,這房子里有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獨居。
“師傅,我們懷疑有人對妗子小姐動了手腳,請您老人家出手幫幫我們吧,這些人好像是沖著主人來的。”利齒和黑手跪在地上對那個老人說道。
只見這是一個身材強壯的禿頭老人,他正在逗弄著籠子里的一只小鳥,回頭看了一眼妗子,毫不在意的說道:“把她留下,你們出去。”
利齒和黑手不敢違拗師傅的命令,立即退了出去。
半個小時后,只見老人獨自一個人走了出來,神色十分嚴(yán)肅,對利齒說道:“你們猜的沒錯,這個女人被一個高手洗腦了,有人催眠了她,以我的功力都無法恢復(fù)她的記憶,她完全忘記了當(dāng)時發(fā)生的事情,看來是有人要對主人下手!”
利齒頓時大驚失色,說道:“啊!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您難道一點線索都沒有問出來?”
老人皺眉道:“她只記得見過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其他的全都不記得了,這個蒙著面紗的女人,就是我們要追查的目標(biāo)!”
黑手立即說道:“熊本市是我們的地盤,會有什么人敢來這里鬧事?師傅您覺得會是什么人?是甲賀流的那些家伙嗎?”
老人搖搖頭,說道:“甲賀流的那些蠢貨,不會笨到來熊本市鬧事的,我估計是京都來的人!”
“什么?京都的三大宗派?”利齒和黑手眼里都露出了驚懼的神色,雖然他們是九州島最大的宗派,但整體實力上跟京都三大宗派比起來,還是相差很遠(yuǎn)的,自然會有些驚懼。
“那現(xiàn)在怎么辦?是不是稟報宗主大人?”黑手說道。
老人搖頭說:“師兄他正在閉關(guān),不過問這些事情,就讓我們來處理吧。你們先去召集人手,即使把熊本市翻個底朝天,也要把那個蒙面紗的女人給我找出來!去吧。”
利齒和黑手點點頭,正準(zhǔn)備離開,又回頭說道:“我們是不是現(xiàn)在就帶妗子小姐回去?”
老人擺手道:“她是重要的證人,從現(xiàn)在起留在我這里,你們順便通知她的家人,讓他們不要著急,這件事結(jié)束后,我們會把她送回去的。”
“是,師傅。”利齒和黑手立即騎著摩托,消失在了夜色中。
看著遠(yuǎn)去的兩個徒弟,老人不由想道,“居然是使用了深層次的催眠術(shù),也就是精神控制法,這種強大的催眠術(shù),哪怕是我恐怕都抵擋不住,來的人究竟是什么高手?難道是本愿寺內(nèi)院的人?還是新影流佐佐木家的人?或者是神道派陰陽寺?”
如此同時,伊賀派忍者在接到了命令后,紛紛出動,整個熊本市暗流涌動,一場風(fēng)暴即將來臨。
短短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利齒和黑手就接到了報告,在市郊的一個小旅館里,有三個外地人前幾天入住,其中有一個就是蒙著面紗的年輕女人!
利齒將這個重要的情報匯報給他的師傅后,那個老人帶著一眾忍者急匆匆地趕往那個旅館。
晚上九點的小鎮(zhèn)還是熱鬧非凡,街上到處是買醉的男人醉漢,熊本市漁業(yè)發(fā)達(dá),有很多水手和漁民,大家到了晚上都會到酒館里喝的一塌糊涂。
只見上百個黑衣人潛入了小鎮(zhèn),在一個老人的帶領(lǐng)下,包圍了一座兩層樓的小旅館,而小旅館里面的人還完全不知情。
老人飄身飛上對面的一座三層樓的屋頂,居高臨下的指揮作戰(zhàn),其他人從四面八方包圍了這個旅館,氣氛劍拔弩張,隨時都準(zhǔn)備沖進(jìn)去。
老人在樓頂借著燈光觀察了一會,旁邊的利齒說道:“根據(jù)情報,那三個外地人住在二樓東邊的房間里,從下午五點后,他們就一直沒有出來過,現(xiàn)在肯定還在里面。”
老人點點頭,說道:“這樣吧,你先進(jìn)去跟他們打個招呼,問問他們的來路,如果真的是京都來的人,咱們就要小心應(yīng)對了,不能魯莽開戰(zhàn)。”
利齒點了點頭,飛身下屋,來到了旅館的門口,準(zhǔn)備了一下后走了進(jìn)去。
當(dāng)利齒走上二樓后,看到二樓只有一個房間有燈光,正是那三個外地人住的房間,他沉住氣走到房間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里面過了一會才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誰?”
利齒立即回答:“在下伊賀派弟子,奉命前來拜訪三位遠(yuǎn)方來的客人。”
過了頃刻,才聽里面再次傳出那個男人的聲音,“原來是伊賀派的高人啊,請進(jìn)吧。”
利齒深吸一口氣,推開房門走了進(jìn)去,當(dāng)他來到屋里后一看,不由一愣,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正在和兩個年輕女子在喝酒,其中一個女子臉上正是蒙著面紗!
利齒驚異的問道:“您是不是就是前不久在電視上出現(xiàn)過的那個,那個送給大僧正金像的雷德利先生?華夏來的富商?”
葉天微微一笑,點頭說道:“正是,請坐下來喝兩杯吧。”
利齒頓時一頭霧水,他原以為這次來襲的高手,多半是京都三大宗派的人,但萬萬沒有料到居然是華夏來的,而且還是一個行事高調(diào)的富商,這個華夏商人為什么會對熊本神一郎出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