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賀曉意滿意的在牀頭打了個飽嗝。
“現(xiàn)在可以跟我說說了吧!”
“當然。”賀曉意拍了拍自己撐得已經(jīng)鼓起的肚子說道。
這件事如果是所謂的科學家說出來的關曉彤絕對不會相信世上還會有這麼離譜的事情,只可惜是她最信任的賀曉意說出來的,她可比那些所謂的專家要厲害的多。
而此事就是圍繞著吳亦瑤當年被賀曉意的外公檢查出有心臟病的時候開始爲主線。
吳亦瑤和賀曉意因爲王俊凱的關係所以成爲了最好的姐妹,記得那年夏天,兩人一塊在院子裡玩耍,突然吳亦瑤捂著胸口臉色蒼白,所幸的是那天賀曉意的外公外婆和爺爺奶奶都在家,四個人立刻把她帶到了實驗室裡。
而檢查出來的結果讓大家都大爲一驚。
普通人都是一個血型,可吳亦瑤偏偏卻是兩種血型,所以纔會導致她的心臟承受不了如此大的負荷,一旦給心臟太大的壓力就會發(fā)生痛到難以忍受的地步,這件事在科學上真的無法解釋清楚,一個人怎麼可能身上流不同的血型。
後來在藥物的剋制下吳亦瑤總算是沒事了,直到吳家發(fā)生大事,那天不知道是誰給她送了一封匿名信,說吳亦瑤和王俊凱要了斷往事,嚇得她趕緊照著紙上的地址趕過去,可當她剛到就親眼看到吳亦瑤從懸崖上墜落。
於是賀曉意發(fā)了瘋似的在崖下尋找,終於在那處深潭把人給找到了,那個時候的深潭水還算清澈,吳亦瑤的身體正漂浮在上面,可能是潛意識裡想象出吳亦瑤掉落深潭的畫面所以她纔會在那裡看到一抹身影掉落深潭的畫面。
說到這兒賀曉意頓了頓。
“怎麼了?”剛纔講的好好的,不知道她爲什麼突然停下。
“接下來你可能會覺得很離譜,不過你耐心聽我說完。”
“一個人身上有兩種血型就已經(jīng)很離譜了,難不成還有更離譜的嗎?”
賀曉意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繼續(xù)說了下去。
把吳亦瑤帶回家以後,外公給她檢查了一下,氣息已經(jīng)很弱了,唯一能救她的反而是她的兩種血型,這意味著兩種血型代表著有兩條命,只要運用的好她就能活過來。
那個時候的賀曉意正在被培養(yǎng)成科學與醫(yī)學結合的天才,確實她也不辱使命,後來先通過冰凍把吳亦瑤的身材封住,讓各個器官的活力降到最低,然後再通過一系列的嘗試以後終於用血液循環(huán)的原理把吳亦瑤另一個血型給流出體外。
雖然命是保住了,可因爲一下子大量換血,腦部可能有些神經(jīng)受到損傷,遺忘了很多事,或者說是遺忘了她埋藏在心裡不願記起的事。
"記憶消失,人又長得一樣……我天,你不要告訴我,吳亦瑤就是夏洛晴就好。"
"還真被你說對了。"賀曉意讚許的說道。
"那奇怪了,洛晴失憶可以理解,那你怎麼會忘記這件事呢?怎麼說也是件大事吧!不可能這麼快就會忘記。"
照關曉彤這麼一說,賀曉意感覺自己的腦袋開始隱隱作痛,"你一說我就覺得頭很痛,你說會不會是有人想殺人滅口啊?"
"不至於吧!當時所有人都肯定認爲吳亦瑤已經(jīng)死了,誰會在意你這麼不起眼的一個小人物。"關曉彤搖了搖頭,表示否定。
"那你說會有誰給我送那封信?我想一定有人在時時刻刻監(jiān)視著亦瑤,所以覺得她會出事就來找我。"
"我倒是想到一個人。"
"誰?"賀曉意倒想聽聽她會說出哪個可能性較大的人來。
"夏政先!"
"爲什麼?"
"你想啊!洛晴身爲未來夏家集團唯一的繼承人,那她的安全肯定是第一位,那個時候你與她走得最近,想必夏政先一定對你調查的很仔細,知道你的能力以後就派人通知你吳亦瑤有危險,讓你去救她,然後又覺得死人的嘴比較牢固,爲了不讓別人知道你的下落就下令殺了你,結果沒想到你命大,只是失憶了。"
關曉彤的猜測很合乎常理,但賀曉意還是有一點不明白,如果覺得死人能夠保守秘密的話,那爲什麼不是直接一刀捅死自己呢?他就不怕自己哪一天就記起來了嗎?
疑點多,但卻不是以她們的腦子能夠想出來的,既然上天如此安排,那就這麼走接下來的路吧!
"那這件事要告訴他們嗎?"關曉彤看了一眼陷入沉思的賀曉意問道。
沉默了一會兒,賀曉意還是決定不說,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好了,再重提舊事又有什麼意義呢?雖然王俊凱愛的都是同一個人,但他如今的想法肯定變了許多,既然在他的心中存在對吳亦瑤的虧欠,那就讓它一直存在吧!說透了也不見得是好事。
"你是說,彭家也在背後搗鬼?"夏政先皺眉看著夏凌。
"嗯,我是親耳聽到沈旋的妹妹對沈旋說讓她收手,彭家不是善類,看樣子,沈旋一直都在爲彭家辦事。"
"不對,沈旋這些年的出行記錄都沒有可疑的地方,唯獨被沈佳囚禁的那段時間,你會不會聽錯了?"胡歌查了一下電腦然後說道,沈旋的行蹤確實很正常,而且彭家向來做事低調,所以很難把一個明面上鼎鼎有名的經(jīng)紀人和一個暗地裡的商業(yè)家扯上關係。
"會不會是故意避開了我們的視線?"
"確實沒有可疑之處,我想唯一有可能的是沈旋或許沒有打算和彭家合作,所以纔會沒有聯(lián)繫。"這也僅僅是胡歌的猜測。
"那沈佳爲什麼會讓沈旋收手呢?"
"如果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有這種可能,當初彭家對沈旋有救命之恩,所以也難怪沈佳會這麼想。"夏政先也加入了猜測的行列,雖然他一直都喜歡用事實來說話,不過這件事也只能靠猜測來暫時下個定論。
"那我們還要再著手調查彭家嗎?"
"當然要。"胡歌起身站到夏凌的身邊,"今年彭家突然列入全球五百強之內絕對是有有預謀的,否則我們這個全球的排名基本上已經(jīng)有十多年沒變動了,這次彭家一出現(xiàn)就跨到了前十名,不能不堤防。"
"對,就照胡歌說的辦,小凌,你就隨時關注著沈旋的動向吧!反正你與她相處的時間來的長,一有異動你就告訴胡歌和易峰。"
"好。"
收到命令,夏凌就匆匆離開,因爲沈旋已經(jīng)帶著沈佳去了一家醫(yī)院,現(xiàn)在她的任何動向自己都必須明確一點比較好。
"這個是什麼意思?"洛晴拿著一張娛樂報放到陳翔的面前問道。
正在有閒情志趣的喝著咖啡蹺著二郎腿哼小調的某人,一瞧那報紙整個人都彈起來了,手中的杯子一個不注意傾斜了下來,滾燙的咖啡倒在大腿上痛的他哇哇直叫。
陳翔的慘叫聲很快就引來了一幫人,大家集體圍在陽臺上看著陳翔和洛晴。
"出什麼事了?"王俊凱最後一個趕到那裡,因爲今天是他做飯,所以廚房裡的油煙機聲音太大,沒有聽到外面的動靜,直到最後一碗菜燒完正好還聽到陳翔呻吟的聲音,所以趕緊過來瞧瞧。
陳翔吐了吐舌頭,像犯了錯的孩子低下頭去,吳磊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真恨不得揍的他滿地找牙,這種報紙怎麼能隨便亂放呢?
洛晴的雙手垂放在兩腿旁,王俊凱悄悄蹲下去看報紙上的內容,沒想到居然是柳裎懷孕的消息。
"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份報紙是一個月前的事,要不是我偶然在狗窩旁邊看到,你是不打算告訴我了是嗎?"
"洛晴……你看這個報紙把報道的不一定是真的,不要相信那些記者。"
"對啊對啊!你不知道娛樂圈之所以亂不就是這些喜歡翻弄是非,無中生有的記者搞出來的嘛!"
吳磊和陳翔第一次一個鼻孔裡出氣,都希望這件事不要影響到王俊凱和洛晴的感情。
其實他們都是多慮了,洛晴並沒有要責怪王俊凱的意思,她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柳裎的手段,而且王俊凱的爲人她怎麼可能不瞭解,所以不管怎麼樣都不會遷怒於他的,只是她不喜歡被人有所隱瞞。
"凱,你跟我上來。"洛晴拿著報紙與王俊凱擦肩而過,冷冷的說了一句,然後開始上樓。
陳翔的身上驚出了一身冷汗,"完了,這下不會真的分了吧!"
吳磊趕緊瞪了他一眼,"少給我烏鴉嘴,誰叫你不把報紙扔掉的,藏著掖著有什麼用啊?又不能當飯吃。"
"你不知道報紙可以賣錢的嗎?就算賣不了百元大鈔,至少積少成多啊!"
"你們兩就別吵了,安靜一點行不行,你們不覺得最關心不應該是王俊凱和洛晴的感情問題嗎?"楊洋被他們吵的頭疼,趕緊開始勸架,要是再吵下去,他真怕自己會忍不住動手。
"哦,對對對,走。"陳翔一旦跟吳磊拌起嘴來就沒完了,還好有楊洋在,避免的樓上大吵,樓下大鬧的場面。
然後走到樓上,趴在洛晴的房門口,陳翔和吳磊都沒有聽到任何動靜,也不知道他們在裡面聊什麼,李易峰把這每個房間的隔音效果做得太好了,就算把耳朵貼在門上也於事無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