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冬天,就象現在一樣,那裡也下著很大的雪,那時的鬼火名字並不叫鬼火,而是叫王慶,當年王慶還是二十三歲,正是一個風華正茂的青年,王慶在一家以槍法爲主的門派,學習武藝,王慶槍法出衆,當時師傅非常的照顧的他,還時常讓他去教導一些小師弟,那些小師弟也非常喜歡王慶教導他們槍法。
日子過的雖然平淡卻很充實,王慶也覺得很滿足,王慶從小就一個孤兒,到處漂泊,有一天被師傅碰上,才得以有機會學的槍法。對此王慶很感激他師傅,也很尊敬他。
而就是那個冬天認識了冬兒,她很美,也很單純,時常找王慶討教一些掌握用槍的訣竅,王慶也很熱心的教導她,她說她是師孃下的女眷,師孃對她很好,所以也許她隨意在師門裡走動,和大家討論槍法,自此冬兒認識王慶之後,她每天都會來找王慶聊天。討論。而且他們的話語很投機,逐漸的他們就成了無往不說的好朋友。
很快的,王慶就發現自己漸漸喜歡上了冬兒,她的每一絲笑,似乎都讓自己沉醉,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美,那麼的優雅,她似乎已經佔據了王慶整顆心的位置,當時王慶想了很久要不要和她表白,有一天王慶終於鼓起勇氣,要與冬兒表白,他心裡想了想,冬兒是師孃的丫鬟,而自己也算是師門裡略有才華的弟子,想必也配的上她,那一天王慶和冬兒在常約會的老地方見了面,王慶向她表白了。
當時冬兒聽了自己的表白,小臉頓時就紅了,但卻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摸著自己的頭髮。當時王慶見冬兒不說話,就只以爲冬兒怕羞,不好意思答應,當時的王慶非常的珍惜冬兒,也沒立馬讓冬兒給出答案,只想著以後慢慢的讓冬兒接受自己。
可自那天以後,王慶卻發現冬兒越來越疏遠自己了,直到幾天後,王慶又照常去那個常和冬兒一起討論的地方等她,卻發現她遲遲沒來,他當時心裡總想著,“是不是自己真的做錯了什麼,難道是因爲自己的突然表白?”王慶當時內心非常的焦急。
從那開始,王慶就一直沒見到冬兒了,王慶時常借在師門裡的一些關係,打探她的消息,卻發現沒人知道師門還有冬兒這個人,那時王慶還偷偷跑到了自己師孃那,問了師孃,師孃說她根本就沒有一個叫冬兒的丫鬟,
當時王慶聽到哪個消息,一下呆了,那時王慶感到自己很無助,很著急的找她,可卻摸不到冬兒的一絲身影.......
凌葉看著鬼火講敘著這段愛情故事,但始終沒聽明白他在說什麼,見鬼火神態認真,每次說到冬兒這個詞都非常的柔情,想必那個叫王慶的人就是鬼火吧?爲什麼改了名呢?冬兒又沒又和他在一起呢?凌葉也想聽下去,一直都認真的傾聽著,想必後面纔是重點吧,耐心的聽下去吧,鬼火接著說。
那時王慶始終不信冬兒就這樣走了,他就每天都在那個一直和冬兒聊天的地方等著她,五天過去冬兒沒來,十天了冬兒還是沒來......... 王慶就在那一直等著她,心想一定要等到冬兒來見自己爲止。
直到王慶等冬兒過了二十天後,那天王慶等到她到日落,她還沒出現,自己只好失落的走回師門,就在路上,王慶突然看見一女孩,那女孩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冬兒,她站在雪中,望著自己,王慶也望著她。
當時王慶遲遲說不下話來,只是癡癡的看著她,她還是那麼美,屹立在雪中的她,有說有笑的她,羞澀的她,當時王慶眼淚默默的就流了下來,發現冬兒變瘦了許多,人也沒以前那般精神了,頓時就想把她抱在懷中用自己的體溫來愛護她,可又怕她在次消失的無影無蹤,王慶當時很小心的慢慢走進她旁邊。
問她,“你這些天去那了?” 冬兒只是看著王慶,默默不語。王慶能從冬兒的看自己的眼神中看出冬兒是愛自己的,但卻不明白爲什麼冬兒不接受自己,當時王慶一在詢問著冬兒,冬兒只是輕輕的吐出了幾個字
“我要離開了” 聲音中無不帶著不捨,還依稀記得當時冬兒望向王慶得那副神情,她也非常的不捨,她也不想離開王慶,她很痛苦....
王慶看著冬兒越是如此,就越是心如刀割般,非常的想知道答案,一直溫柔的詢問著冬兒,“爲什麼,”冬兒最終告訴了王慶,她說她根本就不是師孃的丫鬟,而是師孃的親身女兒,也就是王慶自己的小師妹,她的全名叫唐冬,也就是師傅的姓式。
當時王慶一聽見這個消息頓時就呆了,她竟然就是自己的小師妹,小師妹可不是一般女孩,身份比自己尊貴多了,王慶只是一個因爲師傅同情自己,才讓王慶不用落魄的在這個世上流浪。
冬兒還說是爹爹不讓她與自己見面的,說我身份低微怎可配的上自己,爲此冬兒還和師傅鬧了一場,結果師傅一怒之下就把冬兒關在房間不許出門半步,從那以後冬兒每天以淚洗面,人也變的青瘦多了,冬兒苦求自己的孃親說一定要來見我一面,師孃見自己女兒哭的如此悽慘,實在不忍心,就把女兒放了出來,才與王慶見上了這一面。
冬兒當時也哭了,她哭的很厲害,王慶把她抱入了自得的懷裡,這是王慶第一次抱住了冬兒的身體,感受著她的體溫,她身體的顫抖,分擔著她的痛苦,當時王慶知道冬兒是愛自己的,他很開心,但冬兒卻爲他受了如此多的委屈,這也讓王慶心如刀絞。
那時王慶就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取冬兒爲妻,呵護她,保護她一輩子,冬兒在王慶懷裡哭了很久,很久,那天王慶答應了她,一定要娶她爲妻,一定會的,冬兒見自己心愛的人說要娶她爲妻她也很高興,她笑了,笑的如玉春風般溫暖....
到了第二天,王慶去見了師傅,師傅似乎對王慶比以前冷淡了許多,或許是因爲師傅知道了自己和小師妹的事吧,但王慶還是硬著頭皮向師傅提了親。
當時師傅聽了,立刻使開口大笑了三聲,“就憑你,你說你那點配的上我女兒?身份?實力?還是有錢?” 師傅一向都對王慶不錯,但今天爲何如此貶低他,王慶本以爲師傅能看上自己的潛力,而把冬兒許配給他,可一切都還是那麼的現實
當時王慶聽到這句話就蒙了,是啊,論身份自己下賤低微,要不是師傅把他帶上山來收養,他可能還在過那種有一餐沒一餐的日子,受人欺辱,論實力,雖然自己對槍法略有天賦,但是根本不能與大師兄,二師兄他們比,論錢財自己更是沒有多少收入。
“你走吧,別在這丟人了,要是在敢去糾纏我女兒,到休怪爲師不講情面,把你逐出師門!"
“師傅不 ,您就在給弟子一個機會把,我一定會好好修煉的,成就一番大事業的"
“你不用再說了,爲師已經把冬兒許配給你大師兄了,你還是趁早死了那條心把,”
王慶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師傅,可師傅根本不爲所動,只是在原地哼了一聲,就拂袖而去了。當時他整個人似乎都崩潰了,
“你不用再說了,爲師已把冬兒許配給你大師兄了.....” 當時王慶只覺得腦海中一直重複著這句話,面對大師兄我真的是自愧不如,論實力他比我強,論身份他是大戶人家出身,論錢財我自己這些年存下來的那份微薄的小錢,根本沒法去比。
這句話斬斷了王慶的信心,斬斷了王慶的自尊,斬斷了王慶和冬兒的結局,他總覺得自己處處不如人,怎能有資格去娶小師妹呢?是自己傻的太天真了,竟然妄想賴蛤蟆想吃天鵝肉。當時王慶已心灰意冷,如喪屍般的過著日子,師門的人上上下下都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王慶想追小師妹的話題。
那個時候王慶很害怕去見冬兒,因爲自己曾經對冬兒許下過要娶她爲妻的承偌,那時的王慶是非常的想念冬兒,卻又害怕見著冬兒,他對冬兒感到非常的慚愧。
王慶對於那些流言蜚語根本都不在乎,因爲心早已麻痹,只是自己過著自己的日子,每天最開心的事就是想著以前和冬兒以前聊天的種種畫面,我很愛她,愛她的笑,愛她的靦腆,愛她的一切。
王慶每天晚上都會偷偷的溜到已經和冬兒碰面的地方,那裡有一塊很大的石頭,那就是王慶和冬兒經常一起的地方,他們時常靠在那塊石頭上討論著,聊天。
事後過了幾天的一個晚上,那天的月亮很圓,很亮,王慶還是獨自一人又去了那塊大石後面,懷念著於冬兒的說說笑笑,可就在這時,一個如蟬鳴般清脆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念,一見那人,可不正是冬兒麼,她背後披著披風,一襲雪白的貂皮絨毛大衣,把她襯托的很美。
“王慶哥哥,這些天來,我,我好想你,”冬兒很羞澀,但卻大膽的說出了這番情話,王慶不知道她這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說出這番話來的,當下只有感到,也知道冬兒這是對自己的表白,但是王慶很慚愧,他發現自己根本配不上冬兒了。
但冬兒看王慶得眼神,一直都沒變,不管是現在成了窩爛廢的王慶,還是以前的王慶,她看王慶的眼神都依然那麼清澈,依然那麼深情。“王慶哥哥,我明天要結婚了、” 冬兒望向王慶,當時王慶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輕輕的應了聲
“哦、”王慶人似乎都木訥了,可是他有能怎麼樣呢,難道和冬兒私奔,冬兒會願意與他下山去吃苦嗎?
“王慶哥哥,你願意帶我走出山下去嗎? 我想與你在一起...” 冬兒很羞澀的說出了這番話,就低下了頭,手指抓弄著秀髮,默默不語。
王慶當時聽到此話,更是慚愧,自己一無所有,答應要娶冬兒卻只是因爲師傅的拒絕,自己就輕言放棄了,可是冬兒始終沒有改變心意,還是那麼的愛著自己,無一絲怨言,那時王慶得心很疼,很恨自己的軟弱,但還是下定了決心,雙眼深情的望著冬兒,那俏麗的佳人。
“恩,我們走吧,我們去天涯海角,以後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了。”
當時王慶就牽起了冬兒的手,準備跑到天涯海角去,想與她永世不離,可是當王慶和冬兒還沒跑下山,就被師傅帶領著一衆師兄弟截獲了,嚇的王慶和冬兒非常的不知所綽,王慶自然不在意自己的名聲,但自己卻還毀了冬兒的名聲,他真的覺得自己很沒臉面活在這世上了。
當時師傅說的話很刻薄。
“恨,你個不知羞恥的丫頭,來人啊,給我帶下去。”當時師傅當著太多人,不好發作,只好讓人吧冬兒拉下去。
“啊,不,爹爹 我和王慶師兄是真心相愛的,爹得就讓我們在一起吧” 冬兒苦苦的哀求著,但那聲音卻越漸越遠,慢慢的消失在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