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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座小塔上,但是卻沒有一人突兀上前撿起來。
云端自然是知道這塔是假的,真的在她懷里揣著呢。看著周圍眾人灼灼的眼神,云端眼睛一轉,忽然開口說道:“先前孟少宗主所說的事情開始真的,這登天塔果然出現在黑水之濱。只是沒有想到咱們誤入裂縫之中,居然還能從地底來到這黑水之濱的最中心處,看來冥冥中自有天意,這寶塔的機緣的確是屬于我們的。”
云端話音一落,眾人的神色慢慢緩和,只有顧惜城還是跟之前一樣,不言不語,面上自始至終帶著的溫和的淺笑。但是若是細細看去,才發現這笑容并沒有深入到他的眸中去。
此時顧惜城開口道:“這塔并不在本王當初行程之內,所以諸位不用把本王算進去,你們自己分就好了。”說完就閑閑的走到一邊,那樣子好像是真的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不管顧惜城說的真的假的,大家都是松了口氣,如果顧惜城硬要插一腳,他們……一時之間還真沒有辦法阻攔。只有云端看著顧惜城的神色帶著些謹慎,登天塔的秘密顧惜城分明就是是知道的,為什么現在卻表現出不在乎的樣子?如果真的不在乎,當初就不會找人潛入洛王府了,不管如何,云端心里對于顧惜城還是謹慎的很。
孟朝看著衛東川說道:“秦王還沒有找到,這塔就是拿到手也只是一件廢物。為了咱們不起矛盾,這塔就交給虞姑娘保管如何?”
云端一愣,沒想到孟朝居然回來這么一出,正想要一口拒絕,卻聽到衛東川說道:“如此最好不過。”
衛東川也不是很相信云端,但是比起孟朝很顯然他還是覺得云端更可靠一些,畢竟顧珩是她兒子。云端想起自己懷中的真塔……心思一轉,方才孟朝的話她可沒錯過,什么叫做找不到顧湮城這塔就是廢物?難道說打開登天塔還必須需要顧湮城來動手,這不是太坑爹了嗎?心里氣惱不已決定見機行事,如果事情到了危急時刻,自己還真的能渾水摸魚,也就沒有推拒,上前一步將地上的小塔拿在手中。
細細打量,這一看還真是唬了一跳,這假的跟真的是一模一樣,色澤、花紋、分量……幾能以假亂真。
云端心里暗喜,面上卻說道:“塔已經到手,還是先找到王爺跟顧珩再說。”
登天塔到手讓大家都覺得放松了些,行動起來比方才還要輕松快捷幾分。云端看著遠處的顧惜城,就見他正靠著一棵樹恢復體力。這些人里面顧惜城傷的最重,這就是方才為什么顧惜城說不參與分寶,眾人卻不懷疑的原因。畢竟顧惜城傷成這樣,的確沒有實力跟大家爭奪。
“在這里!”衛東川的聲音從云端相反的方向傳來。
云端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奔了過去,等到顧惜城睜開眼睛,連云端的影子都看不到了。他凝視著前方眾人紛亂的身影都奔向一個方向,嘴角的笑容絲毫未變,抬頭仰望著天,只見方才還晴空萬里,剎那間卻是烏云遍布。
天突然這么一黑,闖入樹林深處的眾人腳步不由得變緩,云端走在最前,大聲喊道:“衛世子,你在哪里?”
“這……這邊有陷阱!”
衛東川的聲音很是虛弱,方才明明還中氣十足,沒想到眨眼間就會變成這樣。
“少宗主,不可魯莽前進,這林子有些古怪。”杜漸擋在孟朝的身前,手中的一柄圓輪閃現,謹慎的打量著四周。
云端就在兩人前面不遠處,她自然是也是感覺到了這里的變化,但是心中掛念顧珩,著實是沒有辦法磨磨蹭蹭的前進。便不管身后二人加快腳步朝著衛東川的方向走去,走了十幾息的時間,果然就看到了半倒在地上的衛東川,只見他一條胳膊染紅鮮血,地上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短程兩節散落著。
看到云端走來,衛東川臉色一變,“小心背后!”
就在衛東川開口的同時,云端那敏銳的感覺已經察覺到危險的降臨,整個人立刻趴倒在地,就勢一滾,站起來一看,卻是一只馬頭牛尾三只腳從未見過的東西出現在眼前。此時這怪物的眼睛通紅如烙鐵,死死的盯著云端,腳下發力用力的撞了過去。
云端這廂剛站起來,就看著這丑陋無比的怪物夾著厲厲風聲朝自己撞來,手中繩索射出,抓住對面樹干,云端火速往后退幾步,借著這股力蕩起繩索凌空躲過。矯健的身姿,極快的速度,而且就在云端滑過的同時,手中的銀針漫天而落。
那怪獸嗷嗷痛叫幾聲,那凄厲的聲線讓人渾身發毛。許是被云端給激怒了,掉轉過頭來就朝著半空中的云端繼續追!然后,就在眾人的視線之下,那怪獸背上的鼓起的肉團簌簌一動,居然是一雙肉翼!
云端嘔的幾乎吐血,這坑姐的,哪鍋能告訴她這家伙居然還有翅膀的!
衛東川看著這一幕瞬間驚呆了,長大的嘴巴半天沒合上,垂下頭看著被自己斬成兩截的尸體,吞了一聲口水,他還是比較幸運的。
衛東川坐著的地方不過是一臂的距離是一個大坑,顧湮城跟顧珩正在坑中,兩人身上都有些傷,此時昏迷不醒。衛東川現在也受了傷,沒有辦法下去救人,看到孟朝跟杜漸也來了,當即喊道:“快來救人!”
衛東川說的救人是指顧湮城跟顧珩,孟朝跟杜漸的注意力卻被云端給吸引了。云端不停地在樹木之間繞圈,手中長索靈活閃動,跟在云端身后的那是什么怪物?
孟朝跟杜漸面色一沉,“杜老你去衛東川那邊看看,我去幫虞云端一把。”
杜漸點點頭,兩人分開行動。
云端此時真的是要被氣死了,這怪物的肉翼能伸能縮,而且煽起的風力極大,對她是個不小的威脅。好幾次都被他的肉翼帶起的風狠狠地撞在樹上。若不是云端伸手還算靈活,只怕已經躺在地上挺尸了。
這樣下去可不行,正在這是孟朝來了,云端當即說道:“你把他引走,我在后面伏擊,這家伙厲害得很當心。”
孟朝點點頭,手中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十幾塊石頭,用漫天花雨的手法狠狠的擊中那怪物的后背。那怪物縱然是皮糙肉厚,但是孟朝夾著雄厚內力的石子也不是開玩笑的。
只見那怪物的背上頓時血肉模糊,果然被激怒,扔下云端掉頭就朝著孟朝追去。孟朝轉身就跑,他輕功可比云端的繩索好用多了,朝著云端之前給他指的方向竄去。
云端瞧著一人一首追逐,自己也沒閑著,用手中的長索在地上做了一個繩套,然后用枯葉蓋住,口中打了一個呼哨。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孟朝就朝著云端的方向奔來。
云端指指地上,又打了一個手勢。孟朝輕輕頷首,距離云端還有數百米的時候從半空中落在地上,然后撒丫子就跑。那怪獸不疑有他,也落在地上猛力追來。就在云端的陷阱一步之遙的地方,孟朝忽然轉身。后面的怪物猝不及防一腳踏了進去。云端隱在樹后用力一拉,便將那怪物倒吊著掛在樹上。
此時云端這才松了口氣,那邊孟朝正要叫住云端,卻看到云端手起刀落,那怪物的頭顱被砍了下來。血腥氣彌漫來開,將孟朝所有的話給噎了回去。
小身板一抖,小心肝一顫,小臉一白,孟朝心中暗道:好兇悍的女人!
云端此時瞧著這怪物不是這個時空該有的,就想著很有可能是上界的那些老怪物放下來的,危險不能留誰知道他們有沒有什么絕招對付他們的,還是直接滅了省事。
而這一幕,也落在了才徐徐走進密林的顧惜城的眼中。
云端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么不對,或者兇殘,在她的世界里從來只有殺人或者被殺。特工的世界讓人變得麻木,只有徹底被消滅的敵人才能是最安全的。
云端收回自己的繩索,那怪物的尸首也重重的落在地上,蕩起一片塵土。
而另一邊杜漸也已經把昏迷中的顧湮城跟顧珩帶了上來,云端看著就大步的走了過去。而她身后的孟朝低頭看著身首分家的怪物脖頸間的傷口,這樣的手法只有殺人的老手才能做得如此干凈利落。
虞云端身上的秘密不少啊,孟朝心中威凜,這才追著云端的背影過去。
顧珩出了身上臟兮兮的,有些擦傷,并沒有多么致命的傷口,云端檢查一遍這才松了口氣。將顧珩抱在懷中,那種失而復得的感受幾乎然后給他把持不住的當著眾人痛苦出聲。
另一邊顧湮城可就比顧珩狼狽多了,身上雖然沒有致命的傷口,但是大大小小的傷口足有二十幾處,看來遇到危險的時候他是將顧珩護在身邊才導致他自己傷得厲害。
許是因為這樣,云端覺得顧湮城起碼還是個合格的爹,看著他的神色也微微緩和一點。
“怎么都叫不醒?”衛東川連著叫了十幾聲,但是顧湮城那就是沒有醒過來,就連這邊的顧珩也是一樣。
孟朝探身在顧湮城的身上看來看去,又伸手摸向他的脈搏,然后說道:“脈息正常,按理說不應該昏迷不醒的。”
云端凝眉看著還在昏迷中的顧珩,將手貼在他的心口處,默默的數著心跳,八十五下,正常。又翻開他的眼皮看了看也沒發現異象,一時間還真不知道為什么這父子倆昏迷不醒。
顧惜城這時也走了過來,站在眾人身邊突然開口,“這谷里有一種奇怪的香氣你們聞到沒有?”
顧惜城這么一說,眾人細細去嗅,果然聞到極其細微的暗香浮動。
云端眼前一亮,看了顧惜城一眼,將顧珩平放在地上,立刻朝著自己方才獵殺的怪物跑去。等到云端走過去,卻發現那怪物的尸首已經消失無蹤,打斗痕跡還在血跡還在,但是尸首卻沒有了。
云端回去把事情一說,眾人的神色皆有些不好看,越發的戒備起來。
“我總覺得秦王父子昏迷跟那個怪獸有關系,我們必須要再捕捉一頭,這次要活的。”
聽著云端的話,孟朝看著她問道:“你能確定跟那怪物有關系?”
“經齊王殿下提醒,我獵殺那怪獸的時候的確聞到鮮血迸出來的剎那有這種相似的香氣。也許讓他們醒來,契機就在那怪獸的身上,現在沒有別的辦法,也只能試一試了。”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杜漸看著云端提出疑問,“我們去哪里找那怪獸,若不是他自己出來,這里這么大,如何找得到?而且我們不能確定出了方才那一頭,這里還有沒有第二頭那樣的怪獸,如果沒有怎么辦?”
“不管有沒有都要試一試,只要能救醒王爺就成。”衛東川有些艱難的站起身來說道,對上云端的眼睛,“你可有什么辦法找到那些怪獸?”
云端搖搖頭,看著衛東川問道:“你可還記得剛才那怪獸出來的地方?”
衛東川是提醒云端小心的人,應該看得比較清楚才是。誰知道他卻搖搖頭,“等我發現的時候他已經出現在你身后,無聲無息仿若幽靈。”
眾人臉色都不好看,云端蹲下身子看著地上散落的衛東川殺死的尸首,忽然皺皺眉頭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那怪獸也許不是沖著我來的,而是沖著地上的東西?”
畢竟方才云端也是朝著這里走來,那東西出現的無聲無息,可見肯定不是毫無準備的。既然這樣,云端是突然出現的,如果說是針對云端也說得過去,但是要是針對地上的尸首也不是不可能。
“不管是不是,試一試才知道。”顧惜城笑著說道,“與其這樣猜來猜去干等著,還不如豁出去,我們進來這里一整天了,必須要早點出去。”
顧惜城的話得到眾人的同意,云端拿出繩索在勾爪的前方將地上尸首的碎塊掛在其上,然后又按照原樣放在地上,將繩子散上一層浮塵遮掩住。衛東川幾個把顧湮城父子帶著朝著他們來時的方向退走。而孟朝躲藏在暗處,只要那怪獸一咬鉤,他就能以最快的速度出擊將其拿下。
云端做完這一切,也頓時躲藏起來,杜漸則跟顧惜城帶著顧湮城、顧珩還有受傷的衛東川去外面等著。本來杜漸是不同意這樣的安排,但是孟朝卻給駁了,而且方才孟朝的確跟云端聯手擊殺了一頭怪獸,杜漸也就沒有堅持。
云端跟孟朝等啊等,等了足足兩個時辰,但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孟朝忍不住的就貓著腰跑到云端的身邊問道:“到底行不行啊?怎么還沒有動靜?”
云端神色不變,依舊坐在那里,緊緊盯著繩索,她曾經執行任務幾天幾夜沒有合過眼,這點時間算什么?特工最大的長處就是能忍,能等待,等到魚兒上鉤,然后取其性命。
“等!”
這么簡短的一個字,真是讓孟朝頗為受傷。說起來他也是美男一枚,不是他自戀,在無極宗不知道多少弟子追著他跑呢。怎么這個虞云端看自己就跟看一塊木頭沒區別,真心令人很受傷了。
孟朝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里的惱火,抬頭看著云端的側臉,原本光潔的皮膚上沾染了些許的灰塵,一雙眼睛又大又亮,此時正聚精會神的盯著前方,眼睛里透出來的光芒,就像是正待出鞘的寶劍。
虞云端算得上貌美如花,卻并沒有美到傾國傾城無人能及。不說別的地方,單是無極宗內就能數得出幾個比云端更美艷的女子出來,可是卻沒有哪一個像是虞云端這樣神秘莫測,時時會刷新別人對她的認知。她就像是躲在面紗之后的淘氣鬼,你好不容易追上她,掀開一層,發現還有一層,再掀開,還有一層。
這樣的感覺會令人很有征服的*,但是同時也會令人焦灼,她就像是永遠無法看透的迷霧,縈繞在人的心房,讓你看得見摸不著,想要試探一番,又怕自己丟臉,當真是一種極其奇怪的感受。
太郁悶了!
“等到什么時候?”孟朝的口中不自覺的加了些怨氣,倒不是埋怨等的時間長,是因為云端的態度!態度!!態度!!!
這般的瞧不到他玉樹臨風,*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帥鍋,這眼睛一定長在腳底板了,一定!
這么一想,孟朝才覺得舒服些。
云端哪里知道孟朝在想什么,聽著他有些不耐煩,便以為這樣的貴公子怎么可能像她一樣這么有耐性。于是就說道:“你救的是我兒子又不是你兒子,有耐心才怪了,你可以滾了!”
孟朝一口氣又給憋回去了,這女說話可真損!
“你確定你一個人打得過?”孟朝得意的說道。
“誰說我要打的?”
“你不打怎么抓?”
“你沒看我扔了個套嗎?”
“……”孟朝渾身疲軟的靠在樹干上,這姑娘怎么就能這么牙尖嘴利不饒人呢?
云端不再理會孟朝,專心致志的看著前方,可是身邊的孟朝卻不肯消停,又湊過身來問道:“有什么情況沒有?”
云端神色不變,淡定的說道:“有。”
孟朝精神一震,“哪里?”
“你沒看我身邊多了只蒼蠅嗎?”
“哪有什么蒼蠅……”孟朝的話未說完,臉色就烏黑無比,傲嬌的扭過頭再也不搭理云端,蹲在角落長毒蘑菇。
終于能清凈會兒,云端長長的松了口氣。又過了半個多時辰,還是沒有動靜,云端不由得去想難道自己的猜想有錯誤?難道當初那怪獸就是朝著自己來的?如果真的是朝著自己來的,是因為自己出現在這里靠近受傷的衛東川?
可是衛東川殺死的可不是這樣的怪獸,不過是普通的野獸,沒有道理自己一出來就出現這樣的情況啊。一個大膽的猜測在自己的腦海中浮現,別人都沒有遭到攻擊,唯有她。難道是因為自己身上有登天塔?
這個想法一出,云端就覺得格外的有道理。不然的話怎么會別人都沒有事情,那怪獸就是對著自己來?
下意識的用手摸摸自己懷中的登天塔,不知道那怪獸感應到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是真的……要不要拿出來做誘餌捕殺怪獸?可是如果怪獸沒有捉到又損失了登天塔,那又該如何是好?
云端的心里翻滾著這些念頭,一時間猶豫不定。但是想著還在昏迷中的顧珩,眼角看著還處在憂郁中的某位少爺,決定試一試!
什么都沒有兒子重要,登天塔失去了可以再追回來,可是要是顧珩有點什么危險,她可是不會原諒自己的!下定決心,云端以極快的手法,將真的登天塔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來,然后用力的扔向自己設下的埋伏處!如果拿出假的,她怕會被察覺反而錯失良久救顧珩,既然要做索性用真的!
這樣動作頓時引來孟朝的矚目,他猶疑的問道:“你扔了什么?”
云端面不改色,“登天塔!”
“你瘋了?”孟朝大怒,神色間少見的暴雨般的肆虐神情。
“來了!”云端用力拉起手中的繩索,同時對著孟朝說道:“快動手!”
孟朝顧不上跟云端慪氣,飛身直起朝著那登天塔所在地沖去。云端眉眼間帶著幾絲興奮,自己猜的沒錯,果然是沖著登天塔來的。這次來的怪獸可比上次的體積整整大了一倍。云端用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其吊起,將繩子牢牢地系在樹上,這才趕了過去。
而孟朝沖過來的時候,正是云端將那怪獸倒吊起來的片刻。可是那怪獸的一只爪子卻已經將登天塔牢牢地握在其中。孟朝揮出手中長劍用力砍向它的前爪,沒想到那爪子沒有被砍下來,反而將他給震得倒退三四步。
與此同時,那怪獸用力將手中的塔拋向他忽然出現的地方,孟朝大急,他已然明白這怪獸知道自己逃脫不掉,想把寶物給送回去。這如何能行,他立刻展開身法直追過去,手中長劍注入他一半的內里用力撞向登天塔!
果然長劍追上登天塔,激烈的碰撞,讓登天塔拐了一個彎,重重的跌落在遠處的泥沙中。
孟朝這才松了口氣,與此同時云端已經趕了過來,對著孟朝說到:“怪獸交給你了,我去將塔撿回來!”
孟朝來不及阻擋,云端已經箭一般地沖了過去。那怪獸看到孟朝一劍將登天塔給擊落,頓時狂怒,后背上的肉翼猛的展開,一頓狂扇,孟朝就被這巨大的氣流波動給掀翻在地,狠狠地啃了一嘴泥!
虞云端,我記住你了!
孟朝快要氣死了,打從出生還從沒有這么狼狽過,都是那個女人,若不是她扔出登天塔,自己也不會這般的凄慘。小樣,咱們走著瞧!
云端還沒有撿起登天塔,眼前突然就冒出來一只雪白的狐貍,渾身皮毛閃著幽幽熒光,而這狐貍的身后有九條碩大如扇的尾巴。云端就被其一條尾巴給卷起,然后遠遠地扔了出去。
云端重重的摔在地上,揚起的沙塵迷迷蒙蒙遮住她的身影。孟朝大驚,看著那狐貍的身影,失聲喊道:“九尾天狐?”
那狐貍聽到這聲音,用一條尾巴將登天塔卷起,然后看著孟朝說道:“沒想到小小的凡人界,居然還有人能認出我來,你是誰?”
狐貍能開口講話,孟朝卻絲毫沒感到懼怕,九尾天狐一族最大的本事乃是善占卜,能預言,至于本事卻未必是強者。然而孟朝總歸是處身下界,雖然知道上界的一些事情,可也只是皮毛。
九尾天狐一族與上古神獸比起來自然是有所不及,但是天狐因知曉世間萬事在上古的地位并不低,九尾天狐一族分為青狐、黑狐、火狐、白狐。其中白狐乃是九尾天狐一族的王,而眼前這頭白狐正是上界天狐之王的幼子墨辛(名字由liumin928提供),狐王之子豈是好相與的?
孟朝過于輕敵,一出手就被墨辛狠狠的擊倒在地,只見這小狐貍嫵媚的眼角飛揚,嘴里卻說道:“這就是那玲瓏塔?怎么這么小,這么破,不會是自己找錯了吧?”
云端剛爬起身來,正聽到這狐貍的自言自語,狐貍會說話云端雖然從修仙小說中早就知道,但是親眼看到親耳聽到這種震撼力還是很令人受沖擊的。
但是云端最大的本領就是能在最快的時間內克制自己的情緒,聽著九尾狐的話立刻說道:“這不是玲瓏塔,你果然找錯了。”
墨辛那尖尖的狐貍臉側轉過來,看著已經爬起來的云端頗感驚呀,“咦?你一個小小的人類,居然受了我一擊還能爬起來,來,再接我一尾試試。”
云端還沒明白怎么回事,那墨辛的尾巴忽然之間卷了過來,將她高高拋起擲于地上。
眼花耳鳴,嘴里滿是塵土,只覺得渾身骨頭都要被震碎了,喉間一陣腥甜,吐了口鮮血噴在地上。
她對面正是灰頭土臉的孟朝,兩人四目相對,孟朝比云端慘多了,現在已經不能動了。這狐貍很顯然是想跟云端玩耍,所以下手不是要命的節奏,孟朝可就不一樣了,剛才那一下他乃是偷襲,狐貍一怒所以被傷得厲害。
“你怎么樣?”云端看著孟朝問道。
“死不了,奇怪,聽到這里的打斗聲,杜漸應該聞聲進來,怎么會沒有影子呢?”孟朝心中不解,看著云端壓低聲音說道。
云端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她現在也無法找到原因,只得說道:“這狐貍不簡單,無人來救咱們,只能自救了。”
“你看我爬都爬不起來,怎么自救?”五臟六腑只怕是都受傷了,腹中翻滾的厲害,像是用刀在攪。
兩人低語商議,那邊的墨辛捏著登天塔一步一搖的走了過來,小身段扭得那叫一個妖嬈,居高臨下看著姿態高傲的凝視著二人,“這么快就起不來了?真是沒意思。打你們跟捏死只螞蟻般,太輕松,真是沒挑戰性。”
云端:……
孟朝:……
云端縱然能爬起來,也絕對不會爬起來了,被一只狐貍當球扔著玩很爽么?還不如趴在地上裝死,云端一動不動,旁邊的墨辛蹲下來,一雙狐貍眼睛又細又長半瞇著打量著二人,那眸中的厲色攝人心魂。
云端雙手微微握緊,看著墨辛說道:“我方才并未偏你,你手里的東西不是玲瓏塔,而是登天塔。”
“登天塔?”墨辛狐疑的看著手中的小破塔,“我就說這小破東西怎么回事上古十大神器之一的玲瓏塔,登天塔是什么東西?”
墨辛說著泄憤般將登天塔擲于地上,正好掉落在云端的身邊,云端半坐起身來,大口喘著氣,做出自己很虛弱的樣子,撿起登天塔說道:“登天塔其實不是什么寶物,不過是我等族人用來供奉祭祀用的。前輩誤聽人言,這凡人的地方哪里會有您說的東西。前輩能口吐人言,難道是傳說中的仙狐不成?沒想到小女子有生之年還能德遇上仙,實在是激動莫名。”
墨辛聽到云端這般奉承于他,臉色微微好看了一些,口氣卻十分的鄙夷,“你們這些螻蟻知道什么,既然這塔不是登天塔,快說玲瓏塔在什么地方?若是說實話還能留你們一條命,若是敢欺騙與我,頃刻間就要你們的命!”
孟朝臉色烏黑,“我們哪里知道什么玲瓏塔,我們來這里是想要尋找靈藥救我兄弟,沒想到誤入這裂縫,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云端瞧著墨辛的臉色心知要遭,忙開口說道:“前輩,我們雖然不知道玲瓏塔是什么,不過晚輩這一路行來,倒是發現有個地方很是怪異,說不定前輩找的東西就在那里。”
“快帶我去,若敢耍花樣……”
“晚輩不敢,晚輩這點本事怎么能跟您比,您動動手指晚輩的性命就沒了。我只求前輩一件事情,若是晚輩能替您找到東西,還請前輩救救我夫君跟兒子,他們進入此地后不曉得為什么昏迷不醒,前輩抬手卻能救活兩條性命,也是積了功德不是嗎?”
“啰嗦,看我心情吧,趕緊帶路!”墨辛十分享受云端的奉承,狐貍眼睛都是半瞇著笑。
云端將登天塔握在手中,瞧著那狐貍沒什么反應,心里知道他這是看不上眼,索性直接揣懷里了,果然這狐貍眼皮都沒眨一下。緊接著自己又被那大尾巴給卷起來,頭重腳輕一陣旋轉之后,這才感覺到雙腳踏在地上,長舒一口氣,這才微微安了心。
用尾巴卷人,什么嗜好!
怪狐貍一只!
云端心里腹誹,嘴上卻不說什么,忙往前走幾步,邊走邊說道:“路有點遠,晚輩受了點傷,可能走得要慢些……”
云端只覺得腰間一緊,耳旁厲風刮過,雙頰都被刺得生疼生疼,不由唬了一跳,“快放我下來。”
“往哪走?”墨辛卷著云端除了林子,看著眼前岔路開口問道。
云端沒想到這死狐貍這般的霸道,居然用飛的,說走就走,太欺負人了。但是絕對的實力面前,云端知道自己沒有反抗的余地,定定神立刻說道:“前輩,您這樣走得飛快,晚輩什么都看不清楚,豈不是白白耽誤您的時間?”
“你不是說慢嗎?真是麻煩,慢也是你快也是你,是不是找借口拖延呢?”墨辛大怒。
喲,這還是個暴脾氣的死狐貍,云端忙安撫他:“瞧您說的,晚輩哪敢騙您,您是上仙,這速度那里是我等凡人承受得起的,前輩見諒。晚輩萬萬不敢騙您。”
“諒你也不敢,帶路。”墨辛瞧著云端渾身最臟兮兮的樣子,皺皺眉頭,看看自己雪白的尾巴,十分嫌棄的離開云端十步之遙。
云端心里翻個白眼,自己這么狼狽還是不是他弄得?好歹自己也是個媒人呢。
云端摸著胸口的登天塔,心中大定,不管怎么樣總算是又回來了。想起之前那老者利用機關暗害自己的地方,把這只死狐貍引到那里去,讓他們自己斗去吧,她正好趁機脫身。
云端路上走得并不算是快,她總得給孟朝時間找到其他的幾個人,有個逃命的時間。那墨辛自然是十分的不樂意,本想卷著云端快速前進,但是看著云端臟兮兮的樣子,又嫌棄的放棄了。
順著原路又回到了自己被偷襲的地方,云端遠遠地站在一旁,對著墨辛說道:“前輩,這里就是小輩發現的異樣之地。這里并沒有人,卻能自己出現箭矢攻擊與人,實在是十分的恐怖。聽說有寶物出土的地方,才會有厲害的機關保護。想來這里就是前輩要找的地方,晚輩不敢欺騙您。”
墨辛看著云端誠惶誠恐的樣子,得意不已。區區一個下界人間螻蟻,當然不敢違逆他的天威。墨辛展開神識一掃,驚訝出聲。
“咦?”
云端看著那死狐貍的樣子,好像是真的發現了什么,難道自己誤打誤撞真的給他找到那個什么玲瓏塔了?
就在云端展開神思的時候,忽然之間就傳來一股極強的氣流,將她整個人掀翻。云端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兒,只見眼前一道白光閃過,自己就被掀到在地。還沒等回過神來,一聲巨響如同開天破地一般,震得她的耳膜幾乎要聾掉了。
氣壓滾動的厲害,根本就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云端眼前一黑,差點昏死過去。虧得其意志素來堅定,這才強行撐住了。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那狐貍用蠻力破開了襲擊自己的那處機關。
緊接著,這整個裂縫內的空間都變得微微扭曲起來,云端神色大變,趁著塵霧的遮掩拔腿就跑。這死狐貍能說走就走,她們這些人就要被埋葬在此處了。她還記得上界的人不能私自在下界使用仙法。她完全低估了這頭狐貍的節操,這樣的混蛋才不會去管別人的死活。
墨辛瞧著不過是微微晃動的禁制,長眼一挑,沒想打在這種地方居然還會有元嬰之輩設下的禁制。看來那螻蟻沒有欺騙自己,說不定玲瓏塔真的在這里。想到這里戾氣大增,朝著那禁制又是一擊!
頃刻間天塌地陷,云端被橫沖來的樹干撞到,整個人往前滾去,這股強大的氣流跟之前完全就不一樣,簡直就能毀天滅地。懷中的登天塔掉落在地,云端忙用手去抓,卻不想登天塔被卷進氣流中,眼看著就要消失不見。
云端大急,這可不是那假的,是真的。當即顧不得危險,縱身一躍飛身探去。整個人撲倒那氣流中,雙手緊緊地抓住登天塔,整個人如同置身于風暴之中。
“娘親!”
云端被氣流翻滾的快要失去意識時,突然耳邊聽到這么一聲脆響,猛地回過神來,就看到不遠處顧珩正追著自己過來,小小的娃哭的滿臉是淚。
“別過來,危險……”云端后面的話被颶風給強行推咽回去,她吃力地舉起手,不讓顧珩靠近。卷進風暴中心,無異于一只腳已經踏進棺材里了。
顧湮城很快的就出現在顧珩的身后,伸手拉住顧珩,“別過去,危險!”
“娘親,娘親,爹爹快救娘親!”顧珩拽著顧湮城的衣擺泣不成聲。
顧湮城看著云端被風暴逐漸淹沒的身影,嘴角緊抿,垂頭看著顧珩,將他塞給衛東川,“看好他!”他自己卻抽出身上長鞭,追上那風暴漩渦用力將長鞭甩進那風暴中,卷住云端的手腕。
云端沒想到顧湮城會來救自己,她想自己怕是活不了了,正要將登天塔朝著顧湮城扔去。
就在這個時候,那罪魁禍首墨辛突然出現在顧珩的身后,一條大尾巴將顧珩卷了起來,然后被他朝著云端的方向扔來。
四周的空間不斷的扭曲,破裂,所有的一切都在以最快的速度毀滅。云端被那股颶風重重的扔到了剛剛倒塌的一處山壁上,整個人氣血翻涌,跌在地上。而此時,云端身上的焚心石從破損的荷包中掉落出來,滾啊滾的,正落在云端手邊的登天塔旁。
突然迸發出的光澤,讓云端猛地閉上眼睛,還沒鬧清楚怎么回事,顧珩就被那似乎里扔過來砸在她的背上,這回眼前一陣黑暗,徹底的昏迷了過去。閉眼之間,只看到這里的空間扭曲破碎成為碎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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