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說出這個戒指的秘密,我就還給你。”拿著手里的戒指,張恭笑著說道。
“這是我的結(jié)婚戒指。”盯著張恭手里的戒指,堅大聲說道。
“不說算了,我去問其他人。”聽到堅回答的如此痛快,張恭收起手里的戒指,冷聲說道。這家伙以為他們那么好騙,他回答的那么快,一聽就是假話,他當(dāng)然不會相信。既然他在這個時候還在耍花樣,他當(dāng)然不能輕易放過他。
“你們怎么可以這樣?難道賭王亨利的朋友都是這樣強取豪奪。”見張恭居然將手里的戒指收起來,堅也不再那么焦急,而是面露寒霜地盯著席夢航說道。他就不相信他們這些人會不顧賭王亨利的面子而不還給他那枚戒指。
聽到堅的話,席夢航為難的看著張通說道:“師父,為了我父親的面子,我們真的不能要這枚戒指,要不我們還給他?”
“還給他?那我們一晚上的辛苦費怎么算?”王強阻止張恭說道。
“我們不要他的戒指,你去要他的命不就好了。這樣他死了戒指就是無主之物,你要拿要丟還不你說了算?再說,這里還有很多值錢的東西,他死了我們都拿走也不算強取豪奪。”齊余走到王強身邊,笑著說道。
“這個主意不錯。”王強開心地點頭同意道。說著從懷里拿出他早就準(zhǔn)備好的瀉藥水就要給堅喝下去。
堅看著王強手里的藥瓶,更加恐懼,就算知道王強不會真的殺他,可是他還是不敢去喝王強手里的藥。
看著堅堅決不肯吃藥,王強回頭看著席夢航,“他不吃怎么辦?”
“那我也沒辦法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攤開雙手,席夢航無奈地說道。
“我來。”接過王強手里的藥瓶,齊余向堅走過去,就要將藥水往堅的嘴里灌。
“我……”看著齊余,堅更加恐懼,他真的很想大聲對齊余說他不要那個戒指了,可是想到那個戒指的重要性,他就什么都說不出來,只是他也不想喝齊余手里的藥水。
“我還有其他寶石,我全都給你們。”看著越來越接近自己的齊余,堅大聲說道。
“不要!”王強想也不想直接拒絕道。這家伙寧可不要寶石也要戒指,就說明戒指比那些寶石重要,所以,他說什么都不會同意。
“你們不可以這樣。”見王強搖頭,堅大聲說道。這些全都是強盜。就他現(xiàn)在真的很后悔,他就不應(yīng)該去招惹席夢航這小子。只是現(xiàn)在請神容易送神難。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張恭5看著幾個幾個孩子還在這里墨跡,不由對王強等人說道。他們這里剛剛可是發(fā)生槍戰(zhàn),這里雖然是郊外,可是周圍還有很多鄰居,他們一定會報警的。就算這里離市區(qū)有些遠(yuǎn),可是警察一定很快就會過來。
“我們走吧!”席夢航看了堅一眼,搖頭對王強說道。就這樣的家伙,就算讓他參加他也不一定能有本事得到賭王大賽的冠軍。
“哦!”收回藥水,張恭將手里的戒指丟會堅的懷里,直接走人。這個戒指剛開始他還不明白,可是那個戒指在他手里這么久,他也發(fā)現(xiàn)戒指的秘密,罵不過是一個賭場作弊的道具而已。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他暗自破壞了,就留給堅留著好了。
堅看到張恭如此輕易將戒指還給他雖然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改變主意,可是他還是小心翼翼地將戒指護在懷里小心擦拭著。
看到堅這個樣子,張通不由冷笑著說道:“年輕人,有時間不如好好磨練技能,那些旁門左道是不能走到最后的。”
“你……”堅吃驚地抬頭看著張通。他不是沒有接近過戒指嗎?他怎么知道戒指的秘密。想到張通都知道戒指的秘密,那么張恭一定也已經(jīng)看出戒指的秘密。他心驚地看著張恭。
“不用看了,這種東西對付一些普通人還可以,如果你真想在賭王大賽上使用,你一定會被請出賭賽現(xiàn)場的。”看著堅吃驚的表情,張恭不由冷笑著說道:“像你這種想要依靠外界力量贏取比賽的人每一屆都有很多,不過那些人被發(fā)現(xiàn)后的下場可是很凄慘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難道你也是賭場前輩?”握緊手里的戒指,堅驚喜地看著張恭。
“我不是什么賭場前輩這一生我也不會去賭場賭錢,只是每次賭王大賽我都會去現(xiàn)場看看熱鬧而已。”張恭說道。當(dāng)他看到堅失望的眼神后,不由笑了笑和所有人一起離開堅的別墅。
“師叔,那個家伙的戒指你就這么還給他了,實在太可惜了。”齊太在離開別墅后,對張恭說道。那么好的東西,就算他們不能去參加賭王大賽,留著以后去賭場賺點外快也好。
“不要想那些身外之物,好好練功才是正道。”張恭回頭看著齊太,正色說道。如果剛剛那句話是王強說的,他一定饒不了他,可是齊太并不是他徒弟,他也只能警告卻不能真的懲罰他。
“是!師父(師叔)。”不光齊太,就連席夢航幾個人也同時正色回到。
“我們回去吧!”事情已經(jīng)解決,他們還是早點回去的好,也免得這幾個小孩子再搗蛋。
“師父,我們要不再去其他那些人處走走吧!”席夢航不由期待地看著張通說道。今天晚上真的太有趣了,他就算回去也沒有心情練功,更睡不著覺,還不如趁著大家都在,去找那些人將事情全都解決。
“你給我回去。”瞪了席夢航一眼,張通冷聲說道:“為了你們父子,我可是在你母親面前做了保證,如果你在我這里出來危險,我如何向你母親交代!”
“哦!”席夢航低頭不語,心情郁悶地跟在張通生活向市區(qū)走去。剛剛在離開堅的別墅的時候他們應(yīng)該找輛車的,也就不用走回市區(q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