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確有一些可疑?!绑泱忝腿换仡^,暮暮和她對視,心里幡然掀起一層巨浪。
暮暮無言以對,他自己都感覺自己可疑。
"這也不怪你。畢竟,”筱筱頓了頓:“這是天上那一群人的游戲罷了?!?
"你也是這樣想的嗎?“暮暮終于找到了和自己內心想法一致的人。
"不是這樣想,其實我是參與者?!?
"什么!!!“暮暮感覺自己好像聽錯了,她是,參與者,這怎么可能。
"不要大驚小怪的,只是試探一下你,其實,我和你一樣,是從那個倒扣的碗里來的?!斌泱阕叩侥耗荷磉?"我問過其他人了,他們沒有我們這樣的經歷,也就是說只有我們兩個人是來自同一個地方?!?
"什么意思。”
"說白了就是我們兩個人相當于外星人?!?
"外,星,人。”暮暮的腦子里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你記得之前的事嗎。"
"之前的事,我好像就知道在那個碗里。"暮暮摸了摸腦袋:"其他的就是想不起來了,一但想要想些什么就會頭疼。"
"正常。"她望著洞外的明月:"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再過兩天你就會記得之前的事情了。你就會想起你的爸爸,媽媽,和親人們。"
"爸爸,媽媽。"暮暮腦袋突然疼了起來。
"你不要多想了,快去睡去吧。"她把手放在暮暮的臉上,深情的看著他,暮暮甚至能從她的眼中看出來一種好像之前就見過很多次的目光,很是讓人向往的那種感覺:“你和他長得真像啊?!?
"誰?"暮暮很好奇。
"抱歉。"筱筱突然抽回手,有點慌張,"沒事的話,你先回去吧,我要睡了,明天還有任務。"
"其實,我是想告訴你一些事情。"暮暮感覺自己應該把一切告訴她了。
"明天再說吧。"
"不,這很重要。"暮暮語氣堅定。
"好,我聽著,你說吧。"筱筱坐在地上,用手捧著臉,依然一副少女的模樣,令暮暮感覺到奇怪的是:她對其他人和對他不一樣,和他單獨相處的時候,很是不一般的親近,放的開。暮暮不禁看得入了迷。
"喂,你想好了嗎。"
暮暮緩過神來:"我現在已經會觸發四種能力了。"
"這個我知道。"
"我第一次觸發的是詩的夢境,在夢里有一個老者,他會醫術,你的傷就是他治好的。"
"這個不重要。"
"其實,我對于之前的事有一些印象。這幾天記起來一些。"
"真的嗎,"筱筱站了起來,特別的激動。
"真的。"
"那你記得來這的時候發生了什么嗎?"
"記得,但是有點模糊。我們當時在上課,突然天地就變得不一樣了,然后我就來到了這里。"暮暮看著她。
筱筱在想著什么,沒有說話。
"你在聽著嗎。"暮暮忸怩的拍了拍她。
"聽了,你要記住,今天的話對誰也不要提起。"筱筱很認真的對暮暮說:"明白嗎。"
暮暮點了點頭。
"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嗯。"暮暮發現了她細微的變化,但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他走出去,天邊的星星很亮,一閃一閃的。
“我好像還是忘記問她一些事情了,算了,明天吧?!蹦耗禾ぶ律x開了。
"這樣說來,他不是他。我早該想到了,時間上就對不上,"筱筱失落的躺下來:"那么他又是從哪里來的,和我會是從同一個星球的嗎。"筱筱感覺自己和暮暮都是一種工具,是變革的犧牲品。很困,但是他一夜未眠。
早上的露珠煞是可愛,晶瑩剔透,安然的掛在草葉上,樹枝上,還有巖洞的尖牙下。暮暮也一夜沒有睡著,一直在猜測和冥想,不知不覺已是清晨。
不一會大家就都起來了,相比昨天,氣色都好了很多,不過鹿鹿還是有一些面色蒼白。
"我看大家都好的差不多了,鹿鹿傷的比較厲害,還需要休息一段時間,這期間大家多多照顧一下她。"筱筱對大家說。
"這是必須的。"呆呆笑著說:"要不是鹿鹿,說不定我們早就......"
"對不住大家了。"依依滿是愧疚:"是我太大意了,中了敵人的圈套。我愿意接受懲罰。"
"不能全怪你,畢竟對手太強了。"筱筱把手放在依依的肩膀上:"我知道你已經很努力了,怎么會怪你呢,大家說呢。"
"是啊。"他們應和著。
“大家說的很對?!蹦耗鹤詈蟛逡痪?。感覺有點多余。
"這怎么能怨你呢,"鹿鹿也開口了:"再說了,我們是一個整體,要說懲罰的話,也是大家一起受罰。"
依依很是感動。
"我們下一步應該怎么辦,我們現在離第二戰場很近了,而且已經有人在那里開始戰斗了。"呆呆對筱筱說。
"我們也去,不然越到最后越是難纏的對手。"筱筱下達了命令。
"明白。"
因為大家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所以他們決定步行去,這樣也有更多的時間去收集情報,一路上暮暮對大家的了解也更多了。白白出身于書香門第,他的父親是這個世界的七雄之一,掌握著天下書籍的收集,策劃,制作,修訂和銷毀,身負著矯正人們思想的重任,白白是他的第三個孩子,也是他最看重的一個。但是白白從小就對那些天下的事沒有興趣,反而對于天賦和能力很是感興趣,于是頂著家里巨大的壓力,參加了這次的武雄選拔大賽。他還和父親定下賭約,自己要是贏了就不再受家里的約束,反之就聽從父親的安排。
依依也是七雄之女,而且是唯一的女兒,她是瞞著父母親偷偷來到這里的,而她也是下一屆居雄的接班人。所謂居,就是負責管理衣食住行。千千也是七雄之女,聽到這,此時暮暮都感覺自己的隊伍像是開了外掛一樣,她的父親是當今的獄雄,顧名思義就是掌握著誰是誰非,關誰放誰的大權,和白白,依依不同的是,她是被父親強迫來參加的。
這個世界有一個規定,就是七雄可以世襲,但是如果沒有后代或者子女資質太差受世人非議,那么就要舉行全國范圍內的選拔,就像是這次的武雄的比賽。聽小道消息,武雄唯一的兒子死因不明,甚至連尸首都沒有找到。
鹿鹿和呆呆好像沒有什么特殊的身世,至于筱筱,暮暮感覺她沒有那么簡單,和自己一樣的被上天選中。或許我們兩個真的是逆天之人。暮暮想。
"怎么樣,加入我們你很幸運吧,我們這里可是高手如云。以后不會有人敢欺負你的。"鹿鹿驕傲的說。
“我看著怎么不像啊,這一路到處遭到敵人的暗算,好像他們故意針對我們似的?!蹦耗赫f出來心里的疑惑。
"這個是必然的,在武場之外他們見到我們都要繞道走,但是在武場之內,每個人都是沒有身份的,都是普通的選手。"筱筱說。
"這么公平啊。"暮暮很是意外,這樣的世界需要改變嗎,為什么有人要逆天而行?
"隊長,我們有事情要做了。"呆呆一臉的笑容,我們可以看的出來,他的臉上有一種期待很久的感覺。
"終于還是遇到他們了。"筱筱左手握成拳,把食指的突起放在嘴唇上。
"上一次還沒有分出勝負呢。"很少說話的千千也有點小激動。
只有暮暮一個人不知所云。
"這是我們的宿敵,目前排名只落后我們。"鹿鹿看著暮暮懵逼的表情,笑了。
"多久很碰到。"白白問。
"只需要兩三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