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佑點點頭,不甚在意的樣子,目光偶然撇到了PAD屏幕上,只見上面出現(xiàn)了一名身著白色長裙的女子,一雙迷離的眼睛帶著微醺的笑意,粉嫩的雙唇漾著自然卻誘人的光彩,精巧的五官仿佛是上帝鬼斧神工之作!
刀疤也是一皺眉,夏魚兒?
此時的她已經(jīng)全然不見平日里的清純模樣,全身說不出的慵懶,一頭秀發(fā)散落在肩頭,燈光下,透著一股朦朧的美,步幅有些不穩(wěn),她如同籠中的金絲雀,四處轉(zhuǎn)著,像是在尋找出口,又像是在悠然的起舞,光裸的雙足,連腳趾都是嫩白的顏色,俏皮得萬般可愛。
驀地,被裙角一絆,她頹然跌坐在地!
沈天佑貪婪的眼睛恨不得立即就將她生吞活剝了!
想不到這丫頭看上去還有幾分誘人,沈天佑剛要說什么,卻見王梅過來了,一時間,他只能按住不說。
“沈公子,您要我們做的我們都做了,您看這錢……”一見面,王梅就立刻暴露本質(zhì)。
沈天佑不屑的看了她一眼,給刀疤使了個眼色。
刀疤拿了一疊錢給她:“這里是十萬塊,等到我們順利抓到了夏雨雪,剩下的錢才是你的,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
王梅一皺眉,卻是不敢表示異議,只能是點點頭:“謝謝沈公子!”
她剛說著,眼睛卻無意中瞥見了PAD屏幕中的夏魚兒,不由得驚呼了一聲:“啊!”
展臺上的夏魚兒此時已經(jīng)扯開腰間的衣帶,平坦的小腹下有一塊蝶形的胎記。
沈天佑嗤笑,這女人這么驚訝的樣子,是因為上面的金額嗎?
他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在遠處等候的夏詩琪。
刀疤立刻會意:“其實我看你女兒也挺有姿色的,不如你把她交出來,她可比臺上的這位值錢。”
王梅立刻臉色一變,陪著笑道:“沈公子可真會開玩笑,詩琪她還小,還不懂事,我……我這就帶她走,明天……明天我一定幫你們抓到夏雨雪!”
說著,這女人直接嚇得落荒而逃,遠處不明所以的夏詩琪被她拽得跌跌撞撞的,還不住的回頭看。
王梅再怎么喪心病狂,也不至于連夏詩琪都賣了,所以她自然是被刀疤的話給嚇著了。
被保鏢護送著回了酒店,夏詩琪還一臉的茫然:“媽,你怎么了?怎么跟見了鬼似的?”
急喘了幾口氣,王梅這才慢慢冷靜下來,她死死的抓著夏詩琪的手:“詩琪,你聽媽媽說,這件事結(jié)束之后,我們就離開這里。”
“哦。”夏詩琪興致缺缺的應(yīng)了一聲,至于她心中到底在想什么,沒人知道。
緊接著,她又壓低了聲音道:“還有,以后看著那個沈公子,一定要繞著走!他不是什么好人!”
夏詩琪一撇嘴:“不是好人您還跟他一起合謀算計姐姐,那您是什么人?”
“你這個死丫頭!”王梅惱怒的一戳她的腦袋,“我做這些還不是為了你!”
夏詩琪憋悶,卻沒有再反駁,只是悶悶的說道:“明天還要送爸爸,我先去睡了。”
說著,也不顧王梅的反應(yīng),自己回到了房間里。
王梅也只能是看著她的背影嘆氣,腦海中猛然想起了那個在夜總會里見到的女孩兒,夏魚兒,她身上的那塊蝶形胎記……
不會吧,世上會有這么巧合的事嗎?
夜總會里,經(jīng)理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沈天佑的面前。
見沈天佑勾唇笑了笑,刀疤便道:“趙經(jīng)理,你們這是做什么?我們公子不過是一時興起過來瞧瞧罷了,你怎么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趙經(jīng)理低頭不語,其實,兩條腿都在發(fā)軟了:“沈公子,真的對不起,我們不知道這女人是您的人……”
“你的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沈天佑一字一頓的說道,說不上憤怒的語氣卻是駭人的,眼睛漫不經(jīng)心的瞟了一眼屏幕上的女人。
趙經(jīng)理低垂著腦袋,不敢為自己辯解,雖然明明就是這個女人自己送上門來的。
“怎么不說話?你們給她下藥的時候怎么沒想過后果?”刀疤掃了他一眼,“自己說,剁哪只手?”
趙經(jīng)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急忙爭辯:“沈公子,我真的沒下藥,是這女人自己磕了藥主動上門的!”
“呵呵。”沈天佑的一聲嗤笑表明了態(tài)度。
刀疤也是冷笑著:“你當(dāng)我們是瞎了么?她頭上還帶著傷,你該不會說是她自己撞到了吧?”
“沈公子,真的不是我存心欺騙,這女人下午的時候托了關(guān)系進來,說是她缺錢,我們才答應(yīng)讓她來演出的……”
那趙經(jīng)理一臉的無辜,看上去也的確不像是在撒謊。
沈天佑的眼中有著疑惑,這女人就這么缺錢,他下午剛給了她錢,現(xiàn)在又出來賣?
他沈天佑的東西,沒玩兒膩了,任何人都不準(zhǔn)碰,這女人還真是大膽!
“真不是你們做的?”
趙經(jīng)理忙不迭的點頭:“您也知道,這里是VIP區(qū)域,如果不是熟人領(lǐng)進來的,我們是絕對不敢用的,尤其是來路不明的人……”
這種事情,若是讓客人知道了,他們估計也就失去了賴以生存的顧客了。
“查清楚她的來歷。”沈天佑對刀疤吩咐了一聲。
刀疤點頭,立刻去辦。
“再有下次,小心腦袋!”沈天佑冷哼一聲,嚇得趙經(jīng)理立刻點頭哈腰,再三保證。
“謝沈公子!”趙經(jīng)理識趣的應(yīng)道,他也是在這種場子混久了的,能混到如今的地位著實不易,自然也明白眼前的這個北云市的小霸王有多不好對付,今天,他完全是死里逃生了!
看了一眼屏幕中的女人,他有些為難的說道:“那她……”
“把人送到我房里。”沈天佑面無表情的說道。
雖然沈天佑說話一股大舌頭的味兒,可在場的,哪有人敢笑出來!
“是是是!”趙經(jīng)理應(yīng)著,連忙找人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