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雪直接向店鋪老板買了一個紙箱,把紙箱的底拆開之后從蕭白皓的頭上套了下去。
“雨雪,你這是要干什么?”
蕭白皓的臉一下子紅了。
夏雨雪把紙箱拉到他的腰部,直接拉起蕭白皓的手命令他拿住紙箱,蕭白皓驕傲地扭過頭表示拒絕。
“不行!這樣太丟人了!”
“不拿著?那我放手了!”
夏雨雪毫不猶豫地雙手一松,紙箱一下子掉了下來,嚇得蕭白皓趕緊用手提住。
然而他卻忘了,自己的褲子還在,紙箱掉不掉有什么關(guān)系?
蕭白皓雙眼噴火,要不是這會兒在大街上,他真想立刻把這個女人給生吞活剝了。
夏雨雪人畜無害地看著他,滿臉無辜地說道:“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剛才你為了救我,結(jié)果褲子上沾染了鏹水,要是不脫掉的話肯定會受傷的。”
“夏雨雪你夠了!”
看著她這幅模樣,蕭白皓只覺得心里難受,只能低聲呵斥著她來掩蓋自己此時的窘迫。
短短的五分鐘,好像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警察終于感到了,一臉驚愕地問道:“不是說有人在這里扔鏹水嗎?怎么是搞行為藝術(shù)的?”
夏雨雪一副乖乖女的樣子解釋道:“警察先生,是這樣的,他剛才為了救我結(jié)果褲子上濺到了很多鏹水,我擔心會腐蝕到他的皮膚,所以才出此下策。”
“你的做法很正確,如果鏹水沾染到皮膚會造成很嚴重的傷害。這樣吧,你們兩個跟我回去做一下筆錄。”
“不行!”
蕭白皓簡直要崩潰了,我特么穿著紙箱子跟你去警局做筆錄?
夏雨雪卻推了推他,道:“好的好的,警察先生,我們是受害人,也是好市民,一定要跟你們回去做筆錄的,警民合作嘛!”
“感謝你們的配合。”
蕭白皓欲哭無淚道:“先去給我買條褲子!”
夏雨雪卻一副忽然想起了什么的樣子,問道:“你的車里有沒有備用的褲子?”
靠!我的車就停在這里,剛才為什么要跟傻逼一樣地站在街上脫褲子啊!
這一次,蕭白皓感覺自己是真的被她給坑了。
“原來你還記得我的車就停在這里啊?”
蕭白皓咬牙切齒地看著夏雨雪,轉(zhuǎn)身打算向車上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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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雪一把將他攔住了,道:“你生氣了?對不起嘛,我剛剛太緊張,一時忘記了。”
你忘記了?我信你才是有鬼啊!
蕭白皓惡狠狠地看著警察道:“要做筆錄就找她,別找我!”
這個警察也是個會察言觀色的主,蕭白皓雖然被脫掉了褲子,身上套著一個紙箱子,可是他的上衣還在,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貨色。再加上他那股上位者的氣勢,渾身的鋒芒根本就無法掩藏。
他立刻就明白過來道:“既然您現(xiàn)在不方便,不去警局也是可以的。這里有很多目擊者,我找他們也一樣。”
蕭白皓提著紙箱子擠出人群,轉(zhuǎn)頭向著夏雨雪道:“過來!”
夏雨雪站在他的面前一副鵪鶉狀,示弱道:“要我?guī)湍汩_車嗎?”
“你會開嗎?”
“不會!”
蕭白皓卻忽然笑了,說道:“我看你分明就是老司機!怎么,在秋名山飆車栽溝里了?”
夏雨雪眨了眨眼問道:“秋名山是哪里?”
“……”
你丫的給我裝純是吧!
“上車!”
蕭白皓怒氣沖沖地打開了車門,卻發(fā)現(xiàn)紙箱子妨礙了他上車,看一眼周圍爆笑的圍觀群眾,他忍不住再次瞪了夏雨雪一眼,然后迅速地把紙箱子疊了一下,這才勉強坐進了車里。
蕭白皓咬著牙,然后把紙箱子給丟掉了,順便從副駕駛拿出一條備用的褲子穿上。
夏雨雪卻站在車外向他揮了揮手道:“拜拜。”
“你要去哪里!”
蕭白皓簡直是用嘶吼的,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腦子,人家鏹水都扔出來了,還敢一個人在外面瞎逛!
“天羽的花還沒買呢。”
夏雨雪卻認真地解釋道:“我答應(yīng)了天羽的,而且現(xiàn)在有警察在,那個人應(yīng)該不會再扔了。”
“女人真是不省心!”
蕭白皓咬著后槽牙罵了一聲,然后開門下車。
“我陪你!”
到底還是言不由衷了……